那些粉末在黯淡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曾慶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從工具包裏拿出工具,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他用工具收集起粉末,心裏想著:“這說不定能是個關鍵線索。”


    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迴到緝毒大隊,實驗室裏一片忙碌。


    技術人員身著白色的工作服,頭戴防護帽,專注地操作著儀器。


    儀器上的指示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玻璃器皿在燈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澤,金屬儀器則散發著冰冷的質感。


    等待結果的過程中,劉陽陽在辦公室裏來迴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留下淺淺的腳印。


    嘴裏不停嘟囔著:“這肯定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執著,仿佛在和時間賽跑。


    終於,檢測報告出來了。


    孫山一把抓過報告,他的動作帶著幾分急切,快速瀏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那皺紋如同深深的溝壑,仿佛能夾住一隻蒼蠅。


    “不是毒品,但這成分也不尋常。劉陽陽,我看這事兒到此為止吧,別在這上麵浪費太多精力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劉陽陽一聽,急得臉都紅了,那漲紅的臉色如同熟透的番茄,大聲反駁道:“孫隊,不能停啊!這不明粉末、鄰居的證詞,都說明背後有文章。咱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不然萬一放過了一個大案子,那可就糟了。”


    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增強自己的說服力。


    辦公室裏的其他隊員也紛紛圍攏過來,他們的臉上帶著不同的表情,分成了兩派,爭論聲此起彼伏。


    支持孫山的隊員們雙臂交叉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謹慎,認為不應在不確定的線索上過度投入,以免浪費警力;


    而站在劉陽陽這邊的隊員們則眼神堅定,他們握緊拳頭,堅信其中必有隱情,不能輕易放棄。


    而在緝毒大隊那略顯陳舊的辦公室一隅,昏黃的日光艱難地透過蒙著厚厚灰塵的窗戶,灑下幾縷慵懶的光線。


    塵埃在這光線中肆意飛舞,像是一群無家可歸的幽靈。


    李為民和祁同偉正坐在那有些斑駁的辦公桌旁,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李為民微微前傾身子,目光堅定地看著祁同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度仿佛在傳遞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祁同偉,你也別太著急。我在這事兒上肯定不會鬆勁兒,遲早得把你弄迴專案組去。你就放心吧,我一直在努力協調呢。”


    祁同偉微微聳肩,嘴角輕輕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裏帶著幾分無奈與豁達:“李哥,我真沒著急。你看我現在,不幹活兒還有工資拿,多自在。說不定哪天我還不想迴專案組了呢。”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調侃,但也隱藏著對重迴崗位的期待。


    李為民被他這副模樣逗樂了,眼角的魚尾紋都笑得更深了,笑著打趣道:“你呀,就是心態好。不過咱可不能真就這麽閑著,得時刻準備著。這緝毒的事兒,瞬息萬變,說不定哪天機會就來了。”


    就在這時,祁同偉放在桌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那尖銳的鈴聲瞬間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平靜。


    祁同偉的目光迅速掃向手機屏幕,看到是劉陽陽的來電,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髒。


    祁同偉猛地一個激靈,迅速伸手抓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劉陽陽的聲音仿佛是從幽深的地獄傳來,帶著難以抑製的驚恐與慌亂:“祁哥,出事了!那小孩……死了!”


    “什麽?你說清楚!”


    祁同偉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猛地站起身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煞白,雙眼瞪得極大,額頭上的青筋也因震驚與憤怒而微微凸起。


    “早上鄰居投訴有異味,那味道就像腐臭的沼澤散發出來的,熏得人頭暈目眩。物業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開門檢查。”


    “一打開門,那場景簡直就是噩夢!隻見那小小的身軀躺在地上,爬滿了蚊蠅,那些蚊蠅嗡嗡作響,像是在舉行一場邪惡的盛宴。”


    “小孩兒的內髒竟然是空的,鮮血在周圍幹涸成暗紅色的斑塊,場麵恐怖至極,物業人員當場就被嚇暈了過去。幾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鄰居哆哆嗦嗦地報了警。”


    劉陽陽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祁同偉的耳邊炸響。


    接著,他帶著哭腔說道,“祁哥,我給你發了現場照,這孩子太慘了,虎毒還不食子呢,哪有這樣對自己孩子的……”


    祁同偉的手劇烈地顫抖著,打開手機相冊,那觸目驚心的照片瞬間映入眼簾。


    照片中的小孩雙眼圓睜,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那空洞的腹腔仿佛一個無盡的黑洞,吞噬著所有的希望。


    祁同偉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心中湧起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憤怒與悲痛,那情緒如洶湧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立刻打斷劉陽陽的同情情緒,急切地問道:“警方現在有兇手的線索嗎?”


    “剛來法醫正在檢查,暫時沒有。現場太混亂了,到處都是血跡和雜物,幾乎沒有什麽明顯的線索。”


    劉陽陽無奈地迴答,語氣中充滿了沮喪。


    “你抓緊時間,要不然時間越長兇手越不好找!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我們不能讓這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祁同偉大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如鋼鐵般堅定的決心,仿佛燃燒著的熊熊烈火。


    “知道了,祁哥,我這就去。”


    劉陽陽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悲痛,迅速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祁同偉心急如焚,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獵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案發現場。


    那是一間位於老舊街區深處的陰暗潮濕的出租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死亡的氣息所汙染,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


    那股味道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人們的咽喉,讓人幾乎窒息。


    出租屋的牆壁斑駁不堪,像是被歲月無情地抽打過,爬滿了青苔。


    那些青苔如同綠色的惡魔之手,在這陰暗的空間裏肆意蔓延,似乎在訴說著這裏的罪惡與黑暗。


    角落裏堆滿了雜物,破舊的家具東倒西歪,有的椅子缺了一條腿,隻能斜靠在牆邊;有的桌子桌麵已經破損,露出了裏麵腐朽的木頭。


    整個屋子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充滿了混亂與絕望。


    法醫們身著白色的工作服,戴著口罩和手套,全神貫注地進行屍檢。


    他們的眼神專注而嚴肅,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


    手中的工具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手術刀在屍體上小心翼翼地劃過,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謹慎。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初步判斷小孩死亡時間不超過 24 小時,死因是內髒被暴力取出導致的大量失血。


    終於,法醫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來,手中那份報告仿佛承載著千鈞重擔。


    當它被重重地放在桌上時,那沉悶的聲響如同引爆了一顆炸彈,瞬間在會議室裏掀起驚濤駭浪,眾人的情緒如決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


    法醫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宣告:“肚子裏有毒品殘留痕跡,身上遍體鱗傷,沒有一處完好,而且這孩子還是收養的。”


    “初步判斷,兇手極有可能是兩名毒販,收養這孩子或許就是為了利用其進行販毒活動。”


    他的每一個字都好似一顆重磅炮彈,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不斷迴響,狠狠地撞擊著每一位警察的心靈。


    眾人聽聞,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五彩斑斕,好似打翻了五味瓶。


    有的警察雙手緊握成拳,那力度仿佛要將骨頭捏碎,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憤怒在他們的身體裏肆意流淌;


    有的則滿臉怒容,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眼神中噴射出的怒火似乎能將眼前的一切都化為灰燼。


    尤其是那些身為父母的警察,更是感同身受,仿佛那遭受慘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其中一位警察猛地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帶著一股無法抑製的悲憤,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那“砰”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會議室裏迴蕩,震得人耳鼓生疼。


    他怒不可遏地大罵道:“這些喪心病狂的兇手簡直就是畜生不如!怎麽能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下如此毒手!他們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微微顫抖著,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痛心與仇恨。


    另一位警察也紅著眼眶,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要是我們當初能多留點心,早一點發現蛛絲馬跡就好了,這孩子也不至於遭此劫難啊!我們身為警察,卻沒能保護好他,這是我們的失職啊!”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為自己的無能而深深自責。


    孫山坐在那裏,聽著這些如利箭般的話語,心中不禁一陣慌亂與心虛。


    他微微低下頭,試圖用這個動作掩蓋自己內心的波瀾。


    他輕咳了兩聲,那咳嗽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為自己的尷尬尋找一絲掩護。


    他趕忙轉移話題:“大家先別激動,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是警察,肩負著維護社會安寧和正義的重任,不能被情緒左右。我們要振作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盡全力抓住兇手,給這可憐的孩子一個遲來的交代。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職責!”


    他的聲音雖然努力保持著鎮定,但仍能聽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他內心緊張的真實寫照。


    祁同偉緊盯著孫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那不滿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般短暫卻又明亮。


    但很快,他便將目光移迴到案件資料上,仿佛那些資料裏隱藏著打開真相之門的鑰匙。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沉聲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對小孩家庭的收養背景展開全麵、深入的調查,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環節。”


    “每一個看似不起眼的細節,都有可能成為我們破案的關鍵突破口,我們必須爭分奪秒,與時間賽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如磐石的決心,仿佛在向所有人宣誓,他一定要將這起案件查個水落石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於是,警方迅速行動起來,如同上緊了發條的精密機器。


    劉陽陽和曾慶主動請纓,承擔起對小孩生前活動軌跡再次梳理的艱巨任務。


    他們懷著沉重的心情,踏入了小孩曾經就讀的學校。


    學校裏充滿了孩子們天真無邪的歡聲笑語,那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在校園的上空迴蕩,給這充滿陰霾的案件調查帶來了一絲別樣的生機。


    陽光灑在校園的操場上,為地麵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地毯,孩子們在上麵嬉笑玩耍,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和諧美好。


    然而,在這看似美好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個令人痛心疾首的秘密,如同陽光背後的黑暗陰影,揮之不去。


    他們找到了小孩的班主任,一位和藹可親、麵容慈祥的中年女教師。


    她身著一件樸素的碎花連衣裙,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能驅散學生們心中的陰霾。


    但此刻,那笑容中卻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和悲傷。


    “老師,您還記得這孩子在學校裏有沒有什麽異常表現嗎?”劉陽陽輕聲問道,他的聲音輕柔而禮貌,生怕驚擾了老師。


    老師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迴憶的神色,她緩緩說道:“這孩子之前有一段時間行為確實很反常。他總是顯得驚恐不安,上課的時候也經常走神,眼神遊離不定,仿佛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糾纏著。”


    “有一次,他還偷偷地跟我隱晦地提到過一些‘可怕的叔叔’,但當我再問他的時候,他就什麽都不肯說了,眼神裏滿是恐懼和抗拒。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責,仿佛在責怪自己沒有早點察覺孩子的異常,沒有能夠及時給予他幫助。


    劉陽陽和曾慶對視了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和擔憂。


    他們深知,這很可能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如同黑暗中閃爍的一絲曙光,為他們的調查指明了方向。


    接著,他們又在學校裏詢問了一些同學。


    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他們麵前,他的小臉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


    “有幾個陌生人經常在學校附近出現,他們總是試圖接近他,但每次 他 都表現得非常抗拒,看起來特別害怕的樣子。”


    “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眼神陰森森的,讓人看了就覺得害怕。”


    小男孩的聲音如同蚊子哼哼,帶著一絲顫抖,仿佛那些陌生人的身影還在他的眼前晃動,給他留下了深刻的恐懼記憶。


    另一邊,孫山帶領著隊員再次迴到了社區。


    社區裏依舊是一片寧靜祥和,綠樹成蔭,鮮花盛開,小鳥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仿佛這裏是一個遠離塵世喧囂和罪惡的世外桃源。


    然而,在這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罪惡深淵,如同平靜湖麵下的暗流湧動,隨時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他們來到了一位長期在家的殘疾老人家中。


    老人坐在輪椅上,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滄桑痕跡,那一道道皺紋如同歲月的刻刀留下的印記,訴說著他一生的坎坷經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仿佛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見過了太多的黑暗和醜惡,對周圍的一切都保持著一份本能的戒備。


    “大爺,您最近有沒有聽到或看到什麽異常的情況?”孫山禮貌地問道,他微微彎下腰,以便能更好地和老人交流,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老人想了想,緩緩說道:“在案發前一晚,我聽到小孩家傳來很激烈的爭吵聲,那聲音大得嚇人,像是在激烈地爭吵,又像是在苦苦哀求。還有小孩的哭喊聲,那哭聲撕心裂肺的,聽得我心裏直發慌。”


    “我當時心裏很著急,但我這腿腳不方便,實在是沒辦法出去查看。我真後悔,如果我能出去看看,也許這孩子就不會……”老人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對孩子的同情和對自己無能的無奈。


    孫山點了點頭,他的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一線索的重要性,仿佛在腦海中構建著案件的拚圖,每一個新的線索都是一塊重要的拚圖碎片,逐漸拚湊出案件的全貌。


    就在這時,一個曾在小區做過臨時工的年輕人匆匆趕來。


    他跑得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珠,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浸濕了他的衣領。


    “警察同誌,我有重要的情況要告訴你們!”


    年輕人焦急地說,他的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平複自己急促的唿吸。


    “我在小區工作的時候,看到小孩的父母和一些可疑人員在小區的角落裏見過幾次麵。那些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兇狠殘暴的勁兒,行為舉止特別奇怪,每次見麵都鬼鬼祟祟的。”


    “他們總是壓低聲音說話,好像在商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靠近,他們就警惕地看著我,嚇得我趕緊走開了。”


    警方根據這些新線索,迅速展開了進一步的調查。


    技術人員們坐在電腦前,雙眼緊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仿佛在彈奏一首緊張急促的交響曲。


    他們運用各種先進的技術手段,對收集到的信息進行分析和比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他們終於鎖定了幾個可能與案件有關的毒販嫌疑人。


    這些嫌疑人的行蹤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十分詭秘,他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如同幽靈般難以捉摸。


    但警方並沒有被這些困難嚇倒,他們如同執著的獵犬,緊緊咬住線索不放,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專業的技能,一路追蹤下去。


    經過一番細致的偵查,他們發現這些毒販經常在城市的一個廢棄碼頭附近活動,那裏似乎是他們的一個秘密據點。


    廢棄碼頭周圍雜草叢生,破舊的倉庫在風中搖搖欲墜,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繁華與如今的衰敗。


    倉庫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生鏽的鐵門緊閉著,周圍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讓人聞之欲嘔。


    “看來,我們找到了關鍵所在。”祁同偉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給人帶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警方立刻開始製定詳細的抓捕計劃。


    會議室裏,氣氛緊張而熱烈,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我們要在淩晨時分展開行動,趁著毒販們放鬆警惕,一舉將他們拿下。淩晨時分,是人最困倦、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我們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祁同偉堅定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斷和決絕,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孫山卻皺起了眉頭,雙手交叉在胸前,思考著行動的可行性和潛在的風險。


    他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確保萬無一失。現在我們雖然掌握了一些線索,但還不能確定他們的具體人數和武器裝備,如果貿然行動,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我們不能拿警察的生命去冒險,必須要謹慎行事,做好充分的準備。”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體現出他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警察對行動安全性的高度重視。


    “我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們很可能會銷毀證據,逃脫法律的製裁!我們不能讓這些罪犯逍遙法外,每多等一分鍾,就多一分危險。”


    祁同偉提高了音量,情緒有些激動,他的臉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在為正義而呐喊。


    “我們是警察,不能隻憑一時的衝動行事。必須要確保行動的安全性和成功率。我們要對每一個隊員的生命負責,不能草率行動。”


    孫山也毫不退讓,他的眼神堅定地看著祁同偉,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仿佛一場激烈的戰爭即將爆發。


    李為民在中間不停地勸說著:“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為了抓住兇手,為孩子討迴公道。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起內訌,要團結起來,共同麵對敵人。”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在會議室裏來迴迴蕩,試圖打破這緊張的僵局。


    就在警方內部爭論不休的時候,突然,一名警員匆匆跑進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驚恐和焦急。


    “不好了,有消息稱毒販可能要轉移重要證據,而且他們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在會議室裏掀起了一陣波瀾,如同平靜的湖麵被一顆巨石砸中,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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