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和祁同偉緊緊地貼在煙囪上,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過了一會兒,那些人沒有找到他們,便離開了屋頂。侯亮平和祁同偉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知道,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祁處長,我們現在怎麽辦?”


    侯亮平問道。


    “我們先下到地麵,然後離開這個小鎮。”


    祁同偉說道。


    他們小心翼翼地從屋頂上爬下來,悄悄地離開了旅館。


    侯亮平心中瞬間被好奇填滿,就像一隻小貓看到了一個神秘的紙盒,急於探究其中的奧秘。


    他不明白祁同偉所說的正事兒到底是什麽。


    他的腦海裏像是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亂飛,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疑惑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閃爍不定的星星。


    那光芒中飽含著他對未知的渴望,剛想開口發問,那股衝動幾乎要衝破喉嚨。


    突然,祁同偉那如雷般的唿嚕聲再次毫無征兆地襲來,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侯亮平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被唿嚕聲輕易騙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心裏暗自想著:“祁同偉這家夥,肯定有什麽陰謀,這麽雞賊。


    總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在心裏瘋狂地猜測著晚上的正事兒。


    他想:“難道是要去和犯罪組織的某個重要人物接頭?


    還是要去探查一個隱藏的窩點?可為什麽要穿夜店裝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各種可能性之間肆意奔騰。


    漸漸地,在疲憊如潮水般的侵襲和對未知的無盡猜測中,他不知不覺地沉入了夢鄉。


    晚上九點,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整個小鎮緊緊包裹。


    祁同偉準時睜開眼睛,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而銳利,沒有一絲睡意。


    他輕輕起身,走到侯亮平床邊,毫不猶豫地叫醒了熟睡中的侯亮平。


    侯亮平睡眼惺忪地緩緩睜開眼睛,那眼睛裏還帶著未消散的困意,就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當他看到祁同偉一身夜店裝時,先是一愣,隨後不禁笑出聲來,他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去辦正事兒?


    你沒開玩笑吧?”


    那笑聲在房間裏迴蕩,帶著一絲嘲諷和不解。


    祁同偉沒有理會侯亮平的嘲笑,他的臉上依然是那副嚴肅得如同雕塑的表情。


    他一臉嚴肅地甩給侯亮平一身夜店裝,說道:“別廢話,趕緊穿上。我在房間裏安了攝像頭,以防萬一有人來查房或者有其他意外情況,這樣能混淆視聽。”


    侯亮平一臉懵逼地看著手中的衣服,那衣服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他更加疑惑。


    他心中充滿了疑問,就像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頭緒,但他還是聽話地穿上了。


    兩人穿戴整齊後,走出小旅館。


    小旅館的走廊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燈光昏暗而閃爍,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他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裏迴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們緊張的神經上。


    來到街邊,他們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的燈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像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島。


    侯亮平坐在車上,眼睛望向窗外昏暗的街道。街道兩旁的建築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像是一個個沉默的巨獸。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就像雪球在雪地裏越滾越大。他忍不住轉頭問祁同偉:“祁處長,我們到底要去哪裏?辦什麽正事兒啊?你總得給我透個底吧。”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眼神中滿是期待。祁同偉看著窗外,眼神中透露出警惕,那警惕如同一隻守護巢穴的老鷹。他沉默了一會兒,那沉默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麽長,然後緩緩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別問那麽多,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有什麽異常隨時告訴我。”


    侯亮平無奈地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他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車窗外,試圖從那一閃而過的街景中找到一些線索。他看到街邊有一些小攤販,正收拾著攤位,那些攤販的臉上帶著一天勞作後的疲憊。還有幾個醉漢,搖搖晃晃地走著,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他想:“這些看似平常的景象,會不會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祁同偉則像一隻敏銳的獵鷹,時刻關注著周圍的動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高度的警惕,仿佛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危險。他注意到司機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他們,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懷疑。他想:“這個司機會不會有問題?他是不是和那些犯罪分子有勾結?”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悄悄伸向腰間,那裏藏著一把防身的匕首。


    出租車在黑暗中穿梭,像是一艘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航行的小船。窗外,小鎮的夜晚燈光昏暗,街道兩旁的建築在黑暗中顯得陰森而神秘,偶爾有幾個行人匆匆走過,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侯亮平的心跳隨著車輛的顛簸而加速,他的手心全是汗水,他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麽。祁同偉的表情依然嚴肅,他在心裏不斷地盤算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準備隨時應對。


    突然,出租車在一個路口突然轉彎,侯亮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一邊傾斜。


    他驚訝地問道:“師傅,你這是要去哪裏?


    這不是我們要去的方向啊!”


    司機沒有迴答,隻是加快了車速。


    祁同偉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從腰間抽出匕首,抵在司機的座位後麵,冷冷地說:“停車!你想幹什麽?”


    司機聽到祁同偉的話,身體微微顫抖,他顫抖著聲音說:“大哥,別衝動。


    有人讓我把你們帶到一個地方,我也是為了賺錢啊。”


    祁同偉說道:“誰讓你這麽做的?


    不說實話,今天你就別想活著離開。”


    司機害怕地說:“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他給了我很多錢,讓我把你們帶到城外的一個廢棄工廠。”


    祁同偉和侯亮平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


    侯亮平懷著既緊張又興奮的心情踏入賭場,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幻世界。


    他仰起頭,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頭頂那逼真至極的人造藍天白雲,那細致入微的紋理、那恰到好處的色彩搭配,讓他仿佛真的置身於藍天白雲之下,而非這封閉的賭場之中。


    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小小的“o”


    型,驚歎道:“哇,這也太厲害了,簡直開眼了!”


    那聲音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驚訝與讚歎。


    他興奮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那手指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像是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對著周圍金碧輝煌的裝飾、閃爍不停猶如繁星墜落凡間的燈光,以及熙熙攘攘、形形色色的人群一頓猛拍。


    每按一次快門,他的心中都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仿佛要把這一切奢華都記錄下來。


    祁同偉則全然沒有侯亮平的那份閑情逸致,他的眼神如同鷹隼般犀利,像一隻時刻準備撲食的敏銳獵豹。他邁著沉穩而謹慎的步伐,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從那華麗的立柱到那擺滿美酒的吧台,從那穿梭忙碌的服務員到那一個個眼神各異的賭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身影或動靜。他的心中充滿了警惕,深知在這看似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的危險與陰謀。


    兩人一路向前,當來到賭場門口時,一名身著筆挺西裝、表情嚴肅得如同雕像的工作人員迅速伸出手,那手臂如同橫杆一般,攔住了侯亮平。他的語氣冰冷而嚴肅,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先生,這裏禁止拍照。”


    侯亮平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攔嚇了一跳,他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瞬間露出些許慌張,那原本興奮的笑容僵在臉上,像是被凍結了一般。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能在這裏惹事。於是他連忙把手機收起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不懂規矩。”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謙卑。工作人員審視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x光一般,似乎要穿透他的身體,見他態度誠懇,便放下手,側身讓他們進去了。


    進入賭場後,侯亮平抑製不住心中那如野草般瘋長的好奇,他轉過頭,眼睛裏閃爍著疑惑的光芒,問祁同偉:“祁處長,我們來這裏到底幹嘛呀?”


    祁同偉一邊繼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那眼神不停地在人群中掃視,一邊低聲迴答:“賭博找線索。這個賭場背後可能隱藏著我們要調查的犯罪組織的重要信息,我們要在這裏尋找蛛絲馬跡。”


    侯亮平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其中的利害關係,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可得小心點。”


    祁同偉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說道:“你跟著我就行,別亂跑,也別亂說話。”


    侯亮平連忙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答應。


    接著,兩人隨便找了個場子準備開始賭博。剛開始的時候,侯亮平的運氣似乎格外好,他每一次下注都能贏,那籌碼在他麵前逐漸堆成了一小堆,像是一座小山丘。侯亮平興奮得滿臉通紅,那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臉灼傷。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那光芒比賭場裏的燈光還要耀眼。他揮舞著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不規則的弧線,大聲喊道:“哈哈,我今天運氣太好了!看來我們這次任務肯定能順利完成。”


    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而變得尖銳,在賭場裏迴蕩。周圍的賭客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這讓侯亮平更加得意忘形。


    然而,好景不長,隨著賭博的進行,局勢急轉直下。他後麵幾乎每一把都在輸,那原本堆成小山丘的籌碼開始迅速減少,就像冰雪在烈日下消融一般。侯亮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從最初的興奮變成了焦慮,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草葉上的露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甘,他緊緊地盯著賭桌,仿佛要用眼神將那骰子或者紙牌控製住。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剛才還好好的,這運氣怎麽說變就變了呢?”


    祁同偉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一切,他的表情依然鎮定自若,眼神中雖然也有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警惕。他心想:“這突然的轉變會不會有什麽問題?難道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隻是輕聲對侯亮平說:“別慌,冷靜點。這可能是正常的運氣波動,也可能是有其他原因,我們繼續觀察。”


    侯亮平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他的手依然在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跳恢複正常,然後繼續下注。可是,命運似乎並沒有眷顧他,他依舊不斷地輸著。每輸一次,他的心就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那痛苦的感覺在他的胸腔裏蔓延。


    直至最後,侯亮平把所有的籌碼都輸光了。他一臉哭喪地坐在椅子上,那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癱軟在那裏。他的眼神空洞地望著麵前空空如也的桌麵,那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喃喃自語道:“完了,全輸光了,沒錢怎麽迴國啊?”


    祁同偉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別灰心,這隻是個開始。我們先離開這裏,再想辦法。”


    此時,劇情暫停在侯亮平輸光後沮喪,祁同偉準備帶他離開賭場的時刻。賭場裏依然熱鬧非凡,賭博的喧囂聲、籌碼的碰撞聲以及人們或興奮或絕望的唿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嘈雜氛圍。周圍的人們或是沉浸在贏錢的喜悅中,那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或是在輸錢的痛苦中掙紮,那緊皺的眉頭、那緊握的拳頭都顯示出他們內心的不甘。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失意的人。侯亮平坐在那裏,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想:“我怎麽這麽倒黴?這下可怎麽辦?難道真的要被困在這緬北了嗎?”


    祁同偉則站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他知道,他們不能就這樣放棄,但目前的困境確實非常棘手。他想:“看來這賭場背後的水很深,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也許我們可以從那些贏了大錢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華麗、眼神狡黠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著侯亮平和祁同偉,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兩位朋友,看你們輸得這麽慘,有沒有興趣再玩一把大的?


    我可以給你們提供資金,當然,如果你們贏了,隻要給我一點小小的利息就可以了。”


    侯亮平和祁同偉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但也可能是一個轉機。


    侯亮平正深陷於輸光所有籌碼的絕望泥沼之中,他的眼神空洞而無助,仿佛失去了方向的船隻在茫茫大海中漂泊。


    此時,一名身著賭場製服的工作人員如同幽靈般悄然出現,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微笑,那笑容像是隱藏在迷霧中的陷阱,看似友善,實則暗藏玄機。


    他熱情地說道:“兩位先生,看你們似乎運氣不太好啊。


    不過沒關係,我們賭場可以借錢給你們繼續賭。”


    侯亮平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一亮,那眼神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又像是溺水者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迫不及待地看向祁同偉,眼神中帶著詢問和期待,仿佛在說:“祁處長,這是個機會啊,說不定我們能借此翻本,還能找到線索呢。”


    他的內心燃起了一絲希望,盡管這希望在這危險的賭場中顯得如此脆弱。


    祁同偉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猶豫和思考。他深知這其中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風險,這賭場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誰知道這借錢的背後隱藏著什麽陰謀。


    但目前他們確實急需找到線索,而且如果不繼續賭下去,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他在心裏權衡利弊,腦海中思緒萬千。他想:“如果接受這借錢,我們很可能會陷入更深的債務陷阱,但如果拒絕,我們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也許這是敵人設下的圈套,但也有可能是我們找到線索的唯一機會。”


    他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沉默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麽長,最終,他在心裏做出了決定,點了點頭。


    侯亮平看到祁同偉點頭,興奮地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錢,那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他緊緊地攥著那疊錢,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救贖。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鬥誌,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贏迴來。兩人重新振作精神,又開始投入到賭博中。


    然而,命運似乎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堅持而改變。


    這一次,他們的運氣依然糟糕透頂,仿佛被詛咒了一般。


    剛一開始,他們就遭遇了連敗,籌碼如流水般迅速減少。


    侯亮平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那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賭桌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不斷地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每一次下注,他的手都在顫抖,他的心跳聲在耳邊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胸膛。


    盡管祁同偉一直保持著冷靜,但他的內心也開始感到不安。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他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試圖從牌麵或者其他賭客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一無所獲。


    他想:“難道我們真的陷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這一切都是敵人的陰謀?”


    最終,他們再次把所有的錢都輸光了。


    侯亮平像是失去了支撐的骨架,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身體。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問道:“祁處長,咋整啊?我們現在可怎麽辦?”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恨,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麽要答應來這個鬼地方,為什麽要賭博,為什麽要如此衝動。


    祁同偉沒有迴答他,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


    此時,他們發現賭場的工作人員正慢慢地向他們包圍過來,那些工作人員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熱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善。


    他們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向祁同偉和侯亮平。


    祁同偉提高聲音,問道:“你們想幹嘛?”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警惕,他知道,他們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之中。


    那些工作人員並沒有立刻迴答祁同偉的問題,他們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形成一個半圓,將他們兩人困在中間。他們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仿佛在等待著什麽命令。


    整個賭場的喧囂聲仿佛瞬間小了許多,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侯亮平站在祁同偉身後,他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睛緊張地看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想:“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裏了?


    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想迴家。”


    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牙齒也在打顫。


    祁同偉則挺直了腰杆,他的眼神如炬,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工作人員,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線索,判斷他們的意圖。


    他的手悄悄地伸向腰間,那裏藏著一把防身的匕首。


    他在心裏盤算著各種應對之策,他想:“如果他們敢輕舉妄動,我就和他們拚了。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要給他們造成一些傷害。”


    過了許久,一名看似領頭的工作人員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冰冷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兩位先生,你們欠了賭場這麽多錢,打算怎麽還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威脅。


    祁同偉冷靜地迴答道:“我們會想辦法還的,但你們這樣圍著我們,是什麽意思?難道賭場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試圖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領頭的工作人員冷笑一聲,說道:“客人?你們這種輸了錢就想賴賬的人,也配稱為客人?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錢還上,就別想離開這裏。”


    侯亮平忍不住喊道:“我們不是賴賬,我們隻是現在沒錢。你們賭場借錢給我們的時候,可沒說會這樣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


    工作人員不屑地看了侯亮平一眼,說道:“哼,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借錢給你們是看你們可憐,給你們一個機會。但既然你們輸了,就得還錢。”


    祁同偉說道:“我們需要時間來籌錢,你們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工作人員說道:“沒時間了。今天你們必須給個說法,要麽還錢,要麽留下點什麽東西。”


    他的眼神看向侯亮平的手指,暗示著如果不還錢,就要留下他們的手指。


    侯亮平嚇得臉色煞白,他驚恐地喊道:“不,不要。祁處長,我們該怎麽辦?”


    祁同偉緊緊地握住拳頭,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想:“看來今天隻能拚一把了。”


    他說道:“你們別逼人太甚,我們不會任由你們欺負的。”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賭場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眼神深邃的男人。他看了看祁同偉和侯亮平,又看了看賭場的工作人員,說道:“這是怎麽迴事?”


    賭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這個男人,紛紛恭敬地行禮,說道:“老板,這兩個人在我們賭場輸了錢,還不上。”


    男人看了看祁同偉和侯亮平,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兩位朋友,既然來到了我的賭場,就是我的客人。有什麽問題,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嘛。”


    祁同偉看著這個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來意,是敵是友?他說道:“你是誰?你想怎麽樣?”


    男人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們解決眼前的麻煩。不過,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祁同偉和侯亮平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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