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侯亮平把所有責任推卸到祁同偉身上,憤怒地說道:“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騙我來這裏,我怎麽會陷入這種境地!你為什麽一開始不告訴我實情?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裏推!”


    他的手指指著祁同偉,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


    祁同偉心中也有些惱怒,他提高聲音說道:“我也是為了任務考慮!如果一開始就告訴你,你還會願意來嗎?你以為我願意冒這個險嗎?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必須為了正義而戰!”


    侯亮平冷笑一聲:“職責?正義?我現在隻想要活下去!我不想成為什麽英雄,我隻想迴家!”


    祁同偉看著侯亮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亮平,我知道你害怕,我也害怕。但我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隻能一起麵對。我們要想辦法完成任務,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安全地迴去。”


    侯亮平沉默了一會兒,他的內心在激烈地鬥爭著。一方麵,他知道祁同偉說的有道理;另一方麵,恐懼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唿吸。他緩緩地放下手指,無力地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喃喃自語:“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祁同偉在侯亮平身邊蹲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亮平,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休息一下,再想辦法。我們一定可以的,相信我。”


    侯亮平抬起頭,看著祁同偉,眼中閃爍著淚光:“祁處長,我真的能相信你嗎?”


    祁同偉堅定地點點頭:“能,一定能。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要互相扶持。”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們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恐懼。


    “是不是他們追來了?”


    侯亮平驚恐地小聲問道。


    祁同偉豎起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侯亮平不要出聲。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貓著腰,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在那小道旁的隱蔽之處,四周被茂密的雜草和雜亂的樹枝所環繞,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小角落。


    侯亮平那副磨磨唧唧、膽小怯懦的模樣,在祁同偉眼中愈發顯得像個嬌弱的娘們兒。


    祁同偉心中對他的鄙夷猶如野草般在心底瘋狂生長,肆意蔓延。那鄙夷之情幾乎要從他的眼神中噴薄而出,但他深知此刻必須強忍著內心的不滿,極力壓抑著那股情緒。


    畢竟,他們的任務還如同遠方那遙不可及的高峰,遠未完成,而侯亮平的配合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攀登高峰時必不可少的繩索,至關重要。


    祁同偉的眼神中快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如同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不過很快就被他那精湛的演技掩飾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看似平靜卻又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般帶著深意的目光。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侯亮平,緩緩地、一字一頓地開口問道:“亮平,你還想不想轉正了?


    這次任務如果成功,對你的轉正可是有著極大的幫助。”


    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麵,沒有一絲波瀾,卻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如同一支精準的利箭,直直地鑽進侯亮平的心裏。


    侯亮平聽到祁同偉的話,心髒猛地一顫,仿佛被什麽重物狠狠地擊中了一般。


    轉正,這個詞一直像一顆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璀璨星星,在他心中最渴望的那個角落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他一直以來都渴望在工作上取得更為輝煌的成就,就像一個在沙漠中艱難前行的旅人渴望找到綠洲一樣,渴望得到領導和同事們那充滿肯定與讚賞的目光。


    轉正,對他而言,不僅僅是一個身份的轉變,更意味著他將真正成為單位這個大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員,仿佛為他打開了一扇通往廣闊天地的大門,擁有了更遼闊、更充滿無限可能的發展空間。


    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熾熱的渴望,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明亮而短暫。


    然而,這絲渴望很快就被眼前那如影隨形的危險所無情地掩蓋。


    他開始在心裏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權衡利弊之戰,就像兩個小人在他的腦海中激烈爭吵。


    一方麵,他們剛剛經曆的那些生死瞬間如同恐怖的噩夢一般,緊緊地纏繞著他,每一個血腥的畫麵、每一聲刺耳的槍響都在他的耳邊迴蕩,讓他害怕得恨不能立刻生出一雙翅膀,逃離這個如同地獄般的鬼地方;


    另一方麵,轉正的誘惑就像一塊巨大無比、散發著強烈磁力的磁石,深深地吸引著他。


    他猶豫了,眼神中透露出糾結與掙紮,那神情仿佛是一個迷失在迷宮中的孩子,找不到出口。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深深的“川”


    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葉上滾動的露珠。


    他望著祁同偉,聲音帶著一絲期待和懷疑,小心翼翼地問道:“祁處長,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能完成任務並且安全迴去嗎?


    我真的很想轉正,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可是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真的害怕我們根本做不到。”


    祁同偉看著侯亮平動搖的樣子,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在懸崖邊行走的人終於找到了一塊穩固的立足之地。


    他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如同在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希望的漣漪。


    他大步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那力度仿佛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決心都通過這一拍傳遞給他,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堅定。


    他挺直了腰杆,堅定地說:“亮平,隻要你相信我,我們一起努力,一定可以的。


    你仔細想想,我們現在已經成功地深入敵人內部,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悄悄地插入了敵人的心髒。


    雖然我們在途中遇到了數不清的困難,每一個困難都像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但我們也離真相越來越近了,真相就像那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寶藏,已經隱約可見。隻要我們能夠獲取到足夠的證據,就能如同撒下一張巨大的漁網,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你不僅能順利轉正,還會成為眾人敬仰的英雄。你的名字會如同璀璨的星辰,被大家所熟知,這是多麽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侯亮平聽著祁同偉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成為英雄的那一幕幕光輝畫麵,仿佛看到自己站在領獎台上,接受眾人的歡唿與掌聲。心中的天平漸漸傾斜,他咬了咬牙,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在給自己打氣。他猶豫片刻後,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祁處長,我相信你,我跟你一起幹。但是你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啊,我這條小命可就全交給你了。”


    兩人達成共識後,意識到必須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番,同時靜下心來計劃下一步的行動。他們如同兩隻受驚的野兔,小心翼翼地朝著小道附近的小鎮走去。這個小鎮看起來破舊而雜亂,就像一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房屋大多是用簡易的木板、鐵皮和磚頭拚湊搭建而成,歪歪斜斜地矗立在那裏,仿佛是一群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醉漢,一陣稍大些的風刮過,就能將它們輕易吹倒。街道狹窄得如同羊腸小道,僅能勉強容下兩三個人並肩而行。地麵坑窪不平,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坑和形狀各異的石塊,那些水坑裏的水渾濁不堪,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石塊則像是一個個潛伏在暗處的怪物,隨時準備絆倒不小心的行人。他們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眼睛像兩部精密的雷達一樣,不停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地方。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腳下的地麵是一片布滿陷阱的雷區,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最終,他們在小鎮的邊緣找到了一家看起來相對隱蔽的小旅館。


    旅館的招牌已經破舊不堪,那原本鮮豔的顏色早已褪去,隻剩下一片斑駁陸離的痕跡,上麵的字跡模糊不清,仿佛被歲月的大手無情地抹去了一般,隻能憑借著那依稀可辨的輪廓,勉強辨認出“旅館”


    兩個字。


    大門是一扇搖搖欲墜的木門,上麵的油漆已經剝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裏麵腐朽的木頭,那木頭的紋理像是老人臉上深深的皺紋,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門軸發出“嘎吱嘎吱”


    的刺耳聲響,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抗議著被人打擾。


    他們進入旅館,開了一間房。一進房間,祁同偉就像一隻敏銳的獵豹,瞬間進入了高度警惕的狀態,立刻開始仔細地查看四周。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牆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牆壁,看到隱藏在後麵的一切。


    他仔細檢查每一塊磚頭之間的縫隙,手指輕輕地在縫隙間摸索,看是否有微型攝像頭那狡猾的身影隱藏其中。


    他又緩緩抬起頭,看向燈具,小心翼翼地擰下燈泡,那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


    接著,他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插座,用手指輕輕探入插座孔,感受是否有異常的凸起或線路。


    侯亮平也在一旁幫忙,盡管他的動作有些生疏,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顯得有些笨拙,但他的神情卻十分認真,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整個房間都看穿,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經過一番如同繡花般細致的仔細檢查,確定沒有微型攝像頭後,他們才放鬆下來,一屁股坐在床邊,疲憊感如同一波洶湧的潮水般瞬間湧來,將他們淹沒。


    侯亮平坐在床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祁同偉,心中充滿了期待,就像一個在黑暗中等待光明的人。


    他希望祁同偉能有一個詳細得如同作戰地圖般的計劃,讓他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並安全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他的眼神中滿是詢問,迫不及待地問道:“祁處長,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祁同偉無力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那疲憊就像一層厚厚的烏雲,籠罩著他的麵容。


    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仿佛是一張布滿血絲的紅色蜘蛛網。


    他有氣無力地迴答道:“先休息,我們都太累了,腦子就像一團亂麻,不清楚也想不出好辦法。


    隻有休息好了,我們才能像充滿電的機器一樣,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侯亮平一臉懵逼,他剛想繼續詢問,就聽到一陣如雷般的唿嚕聲傳來。他驚愕地扭頭一看,隻見祁同偉已經像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睡著了。


    小旅館房間內,昏黃的燈光在角落裏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這狹小的空間重新拖入黑暗的深淵。


    侯亮平獨自坐在床邊,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祁同偉那如雷般的唿嚕聲。他的思緒像是脫韁的野馬,開始不受控製地飄飛。他再次陷入對自己生命健康的深深擔憂之中,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髒,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他想起之前在兼職店裏,店內員工那一張張嚴肅的臉,還有那一句句語重心長的勸誡。他們曾瞪大了眼睛,神情緊張地警告他緬北的危險,那些話語此刻如同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他滿心悔意,後悔自己當初就像一隻被蒙住雙眼的羔羊,盲目地跟著祁同偉來到了這個如同地獄般危險的地方。他的雙手緊緊地揪著頭發,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不停地自責:“我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不聽他們的話?現在可怎麽辦?”


    為了尋求一絲安慰和可能的幫助,侯亮平慌亂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像是秋風中飄零的落葉,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期待。他試圖找到之前兼職店內員工的聯係方式,那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然而,當他終於找到聯係人時,卻震驚地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刪除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低聲咒罵了幾句:“該死的,怎麽能這樣?我現在該怎麽辦?”


    聲音中帶著憤怒與無助。隨後,他像是發泄心中的怨恨一般,將手機狠狠地扔在床上,手機彈了一下,差點掉到地上。


    侯亮平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祁同偉的行李上,他心想也許祁同偉的行李裏會有一些可以用來自我防衛的用品。在恐懼的驅使下,他緩緩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著行李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很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生怕吵醒祁同偉,但內心的急切又讓他的動作略顯急促。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行李箱,仿佛那裏麵藏著他活下去的希望。當他的手剛觸碰到行李箱的刹那,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如鉗子般鉗製住了他的胳膊。


    侯亮平驚恐地瞪大雙眼,轉過頭,看到祁同偉正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他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在睡覺嗎?”


    祁同偉冷冷地說:“醒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侯亮平的靈魂。他聲音低沉而嚴肅地說道:“如果想活著迴去,就別碰我的東西。”


    祁同偉強大的氣場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侯亮平撲麵而來。侯亮平被他的氣勢鎮住,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弱弱地點了點頭,像一隻受驚的小綿羊,緩緩地迴到床上躺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心中充滿了不安和對未來的迷茫。他想:“祁同偉到底有什麽秘密?他為什麽這麽警惕?我們還能活著迴去嗎?”


    祁同偉看著侯亮平迴到床上,心中鬆了一口氣,但他對侯亮平的行為依然充滿了警惕。他知道,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任何一個小失誤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他坐在床邊,揉了揉太陽穴,看著侯亮平,說道:“亮平,我知道你害怕,但是我們現在必須冷靜。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能自亂陣腳。”


    侯亮平轉過頭,看著祁同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說道:“祁處長,你說得輕鬆。我們現在身處險境,隨時都可能丟了性命。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真相?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祁同偉歎了口氣,說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我這麽做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也是為了保護你。”


    侯亮平冷笑一聲,說道:“保護我?我看你是為了利用我。”


    祁同偉皺了皺眉頭,說道:“亮平,你不要這麽說。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要互相信任。”


    侯亮平沒有說話,他轉過頭,繼續盯著天花板。


    過了一會兒,侯亮平坐起身,看著祁同偉,問道:“祁處長,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待著吧?”


    祁同偉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想辦法。我們要找到那個犯罪組織的老巢,獲取他們的犯罪證據。”


    侯亮平點了點頭,說道:“可是我們怎麽找?我們對這裏一點都不熟悉。”


    祁同偉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地圖,說道:“我之前在調查的時候,得到了一張地圖。上麵標記了一些可能的地點。我們明天可以按照地圖去尋找。”


    侯亮平看著地圖,說道:“這靠譜嗎?萬一這是陷阱呢?”


    祁同偉說道:“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我們隻能冒險一試。”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有人在大聲唿喊,還有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侯亮平和祁同偉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警惕。祁同偉站起身,輕輕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去。隻見一群人手持武器,在走廊裏走來走去,似乎在尋找什麽。祁同偉小聲對侯亮平說:“不好,可能是那些犯罪分子發現我們了。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


    侯亮平的臉色變得煞白,他說道:“我們怎麽離開?他們就在外麵。”


    祁同偉環顧四周,看到窗戶,說道:“從窗戶走。我們先躲到屋頂上,再想辦法。”


    他們小心翼翼地打開窗戶,爬上了屋頂。屋頂上堆滿了雜物,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他們躲在一個角落裏,看著下麵的動靜。那群人在房間裏翻箱倒櫃,似乎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過了一會兒,他們離開了房間,繼續在旅館裏尋找。侯亮平和祁同偉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知道,危險並沒有解除。


    “祁處長,我們現在怎麽辦?”


    侯亮平小聲問道。


    “我們先在屋頂上躲一會兒,等他們走了,我們再想辦法離開。”


    祁同偉說道。


    他們在屋頂上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突然,他們聽到下麵傳來一聲大喊:“他們在屋頂上!”


    侯亮平和祁同偉心中一驚,他們知道,他們被發現了。


    “快跑!”


    祁同偉喊道。


    他們站起身,在屋頂上奔跑起來。屋頂上的雜物給他們的奔跑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他們不時地被絆倒。後麵的人在後麵緊追不舍,子彈在他們耳邊唿嘯而過。


    “祁處長,我們跑不掉了!”


    侯亮平絕望地喊道。


    “不要放棄!我們一定可以的!”


    祁同偉喊道。


    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麵有一個煙囪。祁同偉心生一計,他說道:“亮平,我們躲到煙囪後麵去。”


    他們跑到煙囪後麵,躲了起來。後麵的人在屋頂上四處尋找,沒有發現他們。


    “他們跑哪裏去了?”


    一個人喊道。


    “仔細找!他們肯定就在附近!”


    另一個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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