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接連幾天,華胥氏都待在山洞中不敢出來。而雷昊卻固執地天天去山溪邊等待。那笛音淒美而幽怨,使人聞聽禁不住潸然淚流。這一天,華胥氏終於忍受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跑出山洞,飛一般地向山溪邊奔去。

    她看到,隻短短的幾天時間,雷昊的臉上已盡顯憔悴之色,那雙明月般清澈的雙眸裏也隱含著濃濃的憂鬱。華胥氏的雙眼一下子濕潤了,幾日來飽受折磨的心也一下子得到了全部釋放。她幾步跑到了雷昊的跟前,動情地說:“你怎麽這樣固執嗬,這是何苦呢?”

    雷昊說:“我太喜歡你了,得不到你,我寧願去死掉。”

    華胥氏說:“我已經有男人了,這樣下去讓我如何去做人呢?”

    “我知道你說得是風祖,可是他已經不喜歡你了,你何必要為他死守終生呢?”

    “我,我—— ”華胥氏顯得無言以對。

    雷昊繼續說道:“那個人無情地拋棄了你,而我卻深深地把你愛在心底;他拿你當草,而我卻拿你當寶;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麽不能走到一起呢?”

    華胥氏在雷昊的真誠表白下,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了,她突然一下子撲到了對方的懷裏,說:“你可要真的愛我,不要再拋棄我呀。”

    雷昊緊緊地把華胥氏摟在了懷裏,輕輕地對著她的耳邊說:“我會永遠永遠愛你,海枯石爛也不變心。”然後,熾熱的雙唇便輕輕地吻上了她的臉頰,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那雙手也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胸部。

    華胥氏在他的愛撫下,身體漸漸地灘軟了,最後終於像一攤泥一樣灘倒在地上。她一動不動,聽任亂草的莖葉在她的脖頸後,臉頰上拂來拂去;任憑男人的一雙手慢慢掀開她身上的豹皮去揉撫她的雙ru。她的雙ru豐滿而柔軟,被撫摸片刻後,一雙尖峰上便有兩點硬硬的凸起。雷昊便忍不住用手去撚,隻覺得越撚越硬。華胥氏感覺酥麻無比,十分愉悅。陶醉中,忽然覺得男人又騰出手來,把她身上的豹皮慢慢地往下脫。她隻是象征性的扭捏了一下,便不在動彈。頃刻之間,遮蓋在她身上的豹皮已被脫掉了,一雙玉ru仿佛兩隻小白兔般騰越而出,上麵還綴著兩顆紅紅的櫻桃。雷昊便用雙手捧住這雙玉ru,又把嘴唇湊上去,輕輕地啜吸。

    在男人的撩撥下,華胥氏渾身上下似著了火一般,痛癢難耐,十分舒暢。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想起被風祖冷落的日日夜夜,她的心中驟然聚起一種報複的快感。於是,她往上挺了挺身子,便慢慢地伸直了雙腿。

    朦朧的月光下,華胥氏渾圓的小腹潔白,光滑,雙腿*之間的交匯處,一片鬱鬱蒼蒼的黑色森林遮蓋在山澗之上,令人生出無限的遐想。雷昊一邊親吻著她的雙ru,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遊弋。漸漸地,那隻手探進了她的隱秘之處。她扭動了一下,身體深處私爆發了一場很強烈的火山,一股岩漿似乎就要噴湧而出。她忽然伸出雙臂,緊緊地摟抱住男人的身體。她感到男人的物體已穿過層層阻礙,從她的下身穿過去。她溫柔地包裹著他,那種充實和漲滿令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爾後,便淹沒在一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洶湧的波濤之中------

    天色漸漸地發亮了,幾隻山雞早早地醒來,它們一邊啼叫著,一邊撲扇著翅膀到處尋覓食物。

    雷昊首先被驚醒了。他睜開眼睛,見東方的天際間已露出了一片片透紅的雲霓,呈現著一道道奇異的光線。

    前邊的山坳裏,山雀和著雲鷹的叫聲聒噪而歡越。新的一天又來臨了。

    雷昊轉了一下身子,看到華胥氏正像一隻小鳥般的偎在他的身旁,臉上透露出滿足和倦慵的神色。他伸出手,往上撩了撩她散亂在前額上的一綹亂發。華胥氏也被驚醒了,慢慢睜開眼睛,發現雷昊正在 注釋著她,便修羞澀地說:“怎麽啦,還沒有看夠嗎?”

    雷昊說:“嗬,你醒了。昨夜睡得好嗎?”

    “還說呢,昨夜你那麽大的勁兒,到現在我還覺得腰酸腿軟,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氣。”

    雷昊打趣說道:“我好嗎?”

    華胥氏嗔怪到:“你壞,你壞。”

    “好,好,我壞,我壞,那我還接著壞—— ”雷昊說著,又把華胥氏壓在身下,手繼續在她的豐滿的乳胸上揉摸起來,然後又順著她豐胰的身子向下滑,一直滑到她下身那個又濕又軟的地方。

    華胥氏渾身發出一陣陣地顫栗,心也隨之溶解了。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一股不可名壯的快樂的波濤,激烈地,溫柔地蕩漾著她,一種奇異地,驚心動魄地感覺在她的身體裏蔓延著,蔓延著,一直到把她整個的人全部淹沒——

    “你喜歡我嗎?”激情過後,雷昊撫摸著華胥氏的頭發說道。

    “你為什麽要這樣問呢?”

    “我怕我會傷害了你。”

    “難道你剛才那樣不算傷害嗎?”

    “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看到你那漂亮的模樣我就忍不住。”

    “男人都一樣,狼似的。”

    “遇見我你後悔嗎?”

    “很後悔但我也很高興。”

    “你真是太好了,遇到你真是我的榮幸。”華胥氏忽然緊緊地抱住雷昊的脖子,一邊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一邊憂憂地說:“隻不過,我現在心裏有些怕——”

    雷昊輕輕地愛撫著她的身子,安慰道:“不要怕,有我這裏你怕什麽呀?”

    華胥氏說:“我怕你以後會離開我。”

    雷昊說:“怎麽會呢?我怎麽會舍得離開你呢?你可不許再胡思亂想了,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可世上的男人多薄情嗬,唉——”

    “我非常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曾經有一個男人傷透過你的心,可是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應該把它徹底忘掉。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好好照顧你,珍惜你,愛護你。你應該相信我,我絕對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如果你還有什麽懷疑,那就等風祖迴來,我去告訴他,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癡癡的愛你,疼你。”

    華胥氏還未等雷昊說完,便驚恐地打斷道:“不行,不行,不能告訴他,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情。”

    “為什麽?”

    “你不知道,風祖的脾氣很暴燥,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我怕他會殺了你。‘

    “那怎麽辦?難道以後我們就永遠這麽偷偷摸摸的相會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都是你不好,你為什麽偏偏在這時候出現呢?要不是你,我怎麽會變得這麽不知廉恥地與人私通呢?都是你害了我呀,你不禁占有了我的身體,而且還損害了我名譽,我,我怎麽那麽傻呢?”

    “唉——”雷昊歎口長氣,沉吟了片刻,忽然說:“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裏,偷偷地遠走高飛,找一個誰也無法找到的地方,任我們倆長相廝守,豈不自在逍遙?”

    “不行,還是不行。風祖的力量很強大,他一旦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到處尋找,我們逃不掉的。”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總得試一試 。”

    “你快別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現在天也快亮了,風祖怕是快要迴來了,你快些找個地方躲起來,千萬不要他發現了。等到晚上他出去後我會再來找你的。”

    “你—— ”雷昊張嘴剛要說什麽,華胥氏卻不待他開口,已利落的套上豹皮,然後,又用手攏了攏紛亂的頭發,急急忙忙地起身往她所居住的那個山洞跑去。

    望著華胥氏那娉婷的身影漸漸遠去,雷昊惆悵滿腹地長歎一聲,便拐進一個山坳裏,那裏有一個隱蔽的山洞,這幾日他一直就住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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