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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氏很殷勤的扶著淑沅,不管是走到哪裏,哪怕是上下馬車,她都很周全的照顧著淑沅。【中文網首發.】


    倒不是她要向淑沅示好,也不是要巴結淑沅:沒有金承業在身邊的時候,她對淑沅可沒有如此周到過。


    淑沅知道婁氏的心思並沒有點破她,任由她小意兒的照顧著自己;隻是如此一來,金承業便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迴府的時候,婁氏更不客氣的道:“我和嫂子兩個人再加個丫頭已經很擠了,爺就去騎馬吧,或是用另外一輛馬車。”


    金承業隻能摸摸鼻子認了。他不知道婁氏其實巴不得能和他共乘一輛馬車,可是有個淑沅在,婁氏也隻能如此了。


    因為她如今有點不好意思在淑沅麵前,硬是把金承業拉走:怎麽說她和淑沅也是共過患難的人了。


    但是讓金承業和淑沅在一起,那更是她千萬個不願意的事情。隻能她和淑沅一起,把金承業先丟一邊去。


    “嫂子,那個,雖然說我們在那個小庵堂裏遇到了王府的姨娘,但是那個奶娘的事情應該是真得。”婁氏看了看淑沅,話到一半臉就紅了。


    可是她的目光在淑沅的肚子掃過,也就顧不得那麽多:“您答應我的話……”


    她給淑沅打聽有關芳菲兩個孩子的事情,而一件事情就換金承業一夜;如今前前後後加一起也有兩三件事情了,可是淑沅還沒有全部兌現呢。


    淑沅的目光飄了一下:“我記著呢。”見婁氏眼巴巴的看著她,在心中深深歎口氣:“這次當然是算數的。今天晚上我累了,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要好好的歇一歇。”


    婁氏大喜的伸手握住淑沅用力搖了搖:“嫂子,你真好。”末了她看看淑沅又加上一句算是解釋:“我到現在肚子沒有動靜,家裏父母不知道一次問了。”


    “嫂子你也知道我們母憑子貴,現在我們年青無所謂,但若是年老無子就無所依了。”


    “我隻是心裏有點著急,如果我也有了……。嫂子,我絕不是想霸著爺不放。”


    她說的真有幾分情真意切。雖然不能說是十成十,卻也有七八成了:還有一些她沒有說出來的話,當然就是對金承業的情意。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隻要有情,有哪個不想和心上人長相廝守、日日相伴呢?


    但是婁氏知道她是兼祧之妻,注定了她的夫婿不是她一個人的。所以她心中的那份情義隻能壓下來,不能在人前表露出來。


    尤其是在淑沅的麵前。


    淑沅不知道為什麽聽得有些心酸,眼窩裏有些澀,連忙轉過頭去:“羞不羞,你還真敢說得出口,雲容。”


    她輕輕的啐了一口:“我沒有怪著你,你也不用解釋的。”她的苦,其實就是婁氏的苦,隻是她們兩個人無法同病相憐。


    婁氏臉紅紅的迴了一句:“有什麽不能說的,左右也不過是我們之間的悄悄話兒。”


    “嫂子你現在看著也累了呢,平常還真得要小心在意些才可以。”她把話題帶迴到淑沅腹中孩子的身上,沒有再提金承業。


    金承業完全不知道兩個妻子之間的約定,眉頭緊緊的鎖著,顯然在想一件讓他很不快的事情。


    很快就了金府,二門那裏有人伺候著,淑沅下車才知道金承業早走了一步:婁氏有些不滿的嘀咕了兩句,淑沅倒沒有說什麽。


    淑沅現在能斷定的是,那個奶娘的事情金承業是不想對她說的事情之一,而此時他人應該到了老太太那裏。


    她一麵想著事情一麵下馬車,婁氏此時當然不必再等在馬車下接著淑沅,扶著淑沅的人是雲霧等人。


    淑沅心裏有些悶,便想走走沒有乘府中的小車,而是帶著雲霧等人向自己院子走去。


    走的時候長了,心頭的煩悶並沒有消散,隻是感覺好累。淑沅看一眼台階,吩咐玉露:“弄些吃的給我,有熱水嘛,我想泡一泡。”


    說著話她拾階而上,一步後又是一步,但是沒有想到她再抬腳的時候,衣裙卻絆到了她,如果不是她身邊都是人,就會跌倒在台階上。


    虛驚一場之後,淑沅和雲霧等丫頭才發現是淑沅的衣帶開了,左腳踩到了衣帶才會差點絆倒的。


    雲霧皺起了眉頭來:“就怕衣帶會鬆開再讓姑娘絆倒,我都是特意打得結——不要說踩一下會踩開了,就是不會解的人一時半會兒都解不開。”


    可是衣帶偏就開了,還被淑沅踩到了腳下。


    看衣帶上的髒汙還不是踩了一下,隻是原來婁氏時時扶著她,再加上都是平地不需要抬腳,居然沒有出什麽意外。


    迴到府中,淑沅一顆心思全在金承業和那個奶娘的身上,根本沒有留意自己的衣裙。


    “開了呢。”她看著衣帶淡淡的說了一句無意義的話,腦中閃過的人卻隻有兩個。


    一個就是呂福慧,另外一個就是婁氏。沒有什麽道理,淑沅立刻就把婁氏丟到一旁,認為不會是婁氏所為。


    婁氏剛剛在馬車還提起到想要孩子,對淑沅有身孕的事情很是羨慕,那是不是生出妒恨來?


    再說淑沅如果有個意外小產了,那得到好處的最直接的人就是婁氏。


    呂福慧現在還姓呂,根本就不是金家的人,淑沅的孩子有沒有都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可是淑沅直覺上就是認為此事和呂福慧有關,和婁氏沒有半點關係。可是,無憑無據,再加上如今呂福慧已經被送出城了。


    雲霧轉身就走:“我去迴爺和夫人。”這事兒不能小看,一定要找出那個動手腳的人,不然的話她的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算計了。


    淑沅叫住了她:“不用。”微微一頓後她又道:“你去老太太那裏吧,嗯,把此事可以稍稍提一提,就說我恍惚之間差點踩到衣裙摔倒。”


    “記得請你們爺過來一下,就說我現在身子不太舒服。”她有話要問金承業,但是如果直接說的話,隻怕金承業不會過來了。


    雲霧不明白自家姑娘是什麽意思,但還是答應著就去了。


    淑沅泡了泡熱水感覺疲累消去不少,換上衣服迴到房裏剛坐下,就聽到婁氏的聲音傳進來:“嫂子差點摔倒,有沒有叫大夫來看過?”


    她的身前卻是金承業,隻是他走的很快並沒有開過口,直到他進屋淑沅才看到她。


    等到金承業和婁氏坐下,淑沅才知道婁氏也是要去老太太的路上遇到金承業,當下就知道婁氏的心思——她不放心,想把金承業親自接到她那裏去。


    趙氏也趕了過來,進屋看到淑沅沒有什麽不妥,見她一臉的疲色便道:“要好好的歇一歇,要知道你現在有身子的人,不好再東奔西走的。”


    對淑沅連著兩天都不在府中,她有些不滿了。如果淑沅肚子裏沒有她的孫子,她當然不會生出不快來。


    金承業欠了欠身子:“都是我的不對,是我今兒非要拉著淑沅出去。”


    淑沅卻沒有領他的情,看也沒有看他一眼:金承業肯定是猜到自己有話要問他,所以才會帶了婁氏一起來。


    “淑沅可是大病初愈,好端端的睡了那麽久,到現在大夫們也沒有說出個一二三四來,豈能再讓她累到?承業,你可不是這麽一個冒失的人。”


    趙氏看著金承業教訓了幾句,然後道:“淑沅,就算是累也不至於會踩到自己衣裙的,是不是你感覺哪裏有什麽不對?”


    “沒有什麽,”淑沅看了一眼金承業:“隻是剛剛在想事情,所以才會不小心的。”


    趙氏卻更為擔心了:“思慮太過對身子不好——你在想什麽?唉,還是讓大夫來診個脈更放心些。”


    婁氏的眼珠轉了轉:“嫂子的病一直沒有找出根由來,我一直就說要好好的找人給瞧瞧。”


    “可惜我們這裏再沒有好大夫了,唉,如果是在京城應該能想的法子更多些。”


    她心裏有點小小的著惱,因為淑沅答應了她,卻轉個臉就叫金承業過來:此時叫金承業過來,那金承業就會留在淑沅這裏用飯了。


    想不到她這個嫂子有這樣的心機,枉她這兩天把嫂子當成了好人;所以,她又舊話重提,想把淑沅打發的遠遠的。


    正好二老爺一家人就要迴京了,讓淑沅去京城吧;再拖上一些時日,不要說不好找借口的了,而且到時候淑沅的月份大了也不便再出遠門。


    趙氏點點頭:“我也早有此心,早幾天的時候還和老太太商量過,也和你們二伯母提過。”


    “隻是剛剛給了你們二伯父一個沒臉……”她有點擔心淑沅去了,二老爺那邊給照顧不好。


    老太太此時也到了,聽到趙氏的擔心後馬上請了平氏過來,如此這般一說後,平氏是一口答應下來。


    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淑沅想拒絕的可是卻沒有她說話的餘地:金家的人並不是要害她,隻是想給她好好的瞧瞧病。


    最為高興的人當然就是婁氏了:以後金承業就是她一個人的——去京城一來一迴怎麽說也要一個多月呢。


    一個多月下來她怎麽也會有身孕了,而且她在金承業的心目當然也會重上幾分。


    她拚命按捺著,不想讓人看到她心底的喜色,因為怕被人誤會了;還有,她也不想和淑沅結怨。


    但是婁氏的開心是怎麽也按不住的,至少她想讓金承業知道,所以她抬頭看向了金承業:也不為旁得,隻是想想和他在一起就心裏甜甜的。


    她也想知道金承業如今是不是心裏也甜甜的。


    金承業沒有發現婁氏眼中的如絲的情意,他看的人是老太太:“我也去京城吧,和淑沅隨二伯父一起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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