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給老大報仇!” 後麵的黑衣人見狀,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那聲音震得周圍的空氣都顫抖起來,仿佛要將這小小的安全屋震塌。他們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像是燃燒著的鬼火,臉上的麵罩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猙獰,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毫不猶豫地一擁而上,如同洶湧的黑色潮水向鄭建國席卷而來。


    有的黑衣人手中揮舞著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刀尖上似乎還帶著隱隱的寒意。腳步輕盈而敏捷,如同敏捷的獵豹,試圖從側麵迂迴包抄,靈活地穿梭在同伴之間,尋找著鄭建國的破綻。有的端著衝鋒槍,一邊瘋狂掃射,手指在扳機上瘋狂地跳動,子彈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射出,空氣中彌漫著子彈飛過的唿嘯聲。一邊尋找機會靠近,身體不斷地左右移動,試圖躲避鄭建國的反擊。還有的則手持盾牌,那盾牌是厚重的金屬打造,上麵布滿了戰鬥的痕跡。為身後的同伴提供掩護,一步步向屋內逼近,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堅定,仿佛在踏平一切阻礙。


    “來一個,老子殺一個!” 鄭建國大吼一聲,聲音在狹小的屋內迴蕩,那聲音中透著無比的豪邁與決絕,仿佛要將所有敵人都震懾住。他迅速移動腳步,雙腳如同生了風一般,借助屋內的桌椅作為掩體。那桌椅雖然破舊,但此刻卻成了他的救命屏障。他靈活地躲避著敵人射來的子彈,每一次閃身都恰到好處,仿佛他早已預判到了子彈的軌跡。每一次射擊都經過精準的計算,他的大腦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機,快速地分析著敵人的位置、移動速度和自己的子彈數量。盡量節省子彈的同時,力求最大程度地殺傷敵人。


    狹小的屋內空間裏,隨著黑衣人們如潮水般湧入,雙方的距離瞬間被壓縮到極致,近身搏鬥不可避免地爆發了。空氣仿佛都被這激烈的氣氛點燃,每一絲都充斥著緊張與血腥。


    鄭建國在密集的火力交織中靈活穿梭,當一名黑衣人端著匕首如餓狼般撲來時,他迅速側身,避開鋒芒,同時右腳猛地發力,狠狠踢向對方的手腕。隻聽 “哢嚓” 一聲,那黑衣人的手腕應聲而折,匕首 “哐當” 落地。“啊!” 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聲音中滿是痛苦與驚恐。


    “哼,就這點本事!” 鄭建國冷哼一聲,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可還沒等他喘口氣,又有兩名黑衣人從兩側包抄過來。左邊的黑衣人手持一根鐵棍,高高舉起,帶著風聲朝他頭頂砸下,那鐵棍揮舞得虎虎生風,仿佛要將他腦袋砸個粉碎。右邊的黑衣人則握緊拳頭,直擊他的腹部,拳頭上的青筋暴起,勢大力沉。


    鄭建國臨危不亂,身體迅速下蹲,躲過了頭頂的鐵棍,同時身體向左側一閃,巧妙避開了腹部的拳頭。緊接著,他瞅準時機,身體如彈簧般彈出,右肘狠狠撞向左邊黑衣人的胸口。那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撞得連連後退,腳步踉蹌。


    然而,黑衣人的攻勢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又有一名黑衣人從背後悄悄靠近,手中的短刀閃著寒光,直刺鄭建國的後背。鄭建國仿佛腦後長眼,就在刀刃即將觸及他的瞬間,他猛地側身一轉,伸出左手死死抓住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啊!” 那黑衣人吃痛,短刀脫手。鄭建國順勢用膝蓋頂向他的腹部,黑衣人被頂得彎下腰,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與此同時,接應之人也從屋後趕了迴來,加入了戰鬥。他剛衝進屋內,就與一名手持盾牌的黑衣人撞了個正著。黑衣人舉著盾牌猛地一推,想要將他撞倒。接應之人雙腳站穩,雙手用力抵住盾牌,大聲喊道:“來啊,看誰先倒下!” 兩人較上了勁,肌肉緊繃,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讓開!” 另一名黑衣人揮舞著斧頭,從旁邊衝過來,朝著接應之人砍去。接應之人迅速鬆開盾牌,側身一閃,斧頭砍在盾牌上,濺起火星。他趁機一腳踢向那黑衣人的膝蓋,黑衣人腿部吃痛,單膝跪地。接應之人又迅速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棒,朝著黑衣人的腦袋狠狠砸去,黑衣人應聲倒地。


    屋內,拳腳碰撞聲,如同悶雷般沉悶而有力,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將空氣擊穿。武器摩擦聲尖銳刺耳,鐵器的碰撞聲、刀刃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慘烈的戰鬥交響曲。鄭建國和接應之人的身上都已經出現了不少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但他們眼中的鬥誌卻愈發昂揚。他們心中清楚,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能讓這些黑衣人得逞,這場近身肉搏的生死較量,隻能贏,不能輸。


    林堂蹲在那輛被遺棄且滿是打鬥痕跡的車旁,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急切。周圍一片死寂,隻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地上的落葉沙沙作響。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滴在塵土中,很快便消失不見。


    他的雙手在車的各個角落仔細摸索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線索的地方。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按壓和摩擦,已經微微發紅,甚至有些刺痛,但他全然不顧。他時而將腦袋探進車內,仔細查看儀表盤下方的縫隙;時而趴在地上,檢查車底是否有遺漏的物品。每一次搜尋,都像是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亮,渴望能從中找到解救兄弟們的關鍵。


    “一定要找到點什麽!” 林堂在心裏不斷默念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他知道,時間每過去一秒,兄弟們的危險就增加一分。


    終於,在反複搜尋之後,林堂的目光落在了車座下。那裏似乎藏著一個形狀不太規則的東西。他心中一緊,趕忙伸手去拿。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那個物件時,一種熟悉的觸感傳來。他用力將其拽出,原來是一個通訊器,不過上麵沾染著斑斑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林堂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通訊器上的部分血跡,仿佛在嗬護著最後一絲希望。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知道這個通訊器可能是與兄弟們取得聯係的唯一機會,成敗在此一舉。


    “希望還能用。” 林堂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他迅速打開通訊器,手指在按鍵上飛快地操作著,試圖聯係上其他可能的同伴。通訊器發出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隨後屏幕上開始閃爍起信號。林堂緊緊地盯著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顯示聯係成功的跡象。


    “這裏是林堂,聽到請迴答!這裏是林堂,聽到請迴答!” 林堂對著通訊器大聲喊道,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渴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通訊器裏卻隻有沙沙的雜音,沒有任何迴應。林堂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心中的希望也一點點地黯淡下去。但他沒有放棄,繼續不停地唿喊著:“兄弟們,我是林堂,你們在哪裏?快迴話啊!”


    林堂緊緊握著那沾染血跡的通訊器,手指因為長時間的用力而泛白,關節處隱隱作痛。通訊器發出一陣輕微的嗡鳴聲,屏幕上的信號格開始緩緩跳動,看到這一幕,林堂原本揪緊的心稍稍放鬆了些。“謝天謝地,還能用!” 他低聲自語,聲音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的聲音鎮定下來。對著通訊器,他清晰而急促地說道:“我是林堂,聽到請迴答!聽到請迴答!” 聲音在通訊頻道裏迴蕩,每一個音節都帶著他此刻迫切的心情。


    幾秒鍾後,通訊器裏傳來了沙沙的電流聲,緊接著,一個熟悉卻又有些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林哥,我是阿文,收到,收到!你現在情況怎麽樣?”


    林堂聽到聲音,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他迅速說道:“阿文,別廢話!我在城南廢棄工廠附近的小巷子裏,就是咱們之前碰頭的那個地方。接應人的車在這兒,車裏麵有打鬥痕跡和血跡,兄弟們可能遭遇了大麻煩,你們趕緊帶人過來支援!”


    他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四周,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生怕有敵人突然出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擔心敵人會在支援到來之前對兄弟們不利。


    “林哥,你先穩住,我們馬上就出發!大概二十分鍾就能到。你那邊具體是什麽情況,敵人有多少人?” 阿文在通訊器那頭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林堂皺了皺眉頭,迴想了一下現場的情況說道:“目前還不清楚敵人的具體人數,不過從現場的痕跡來看,對方人數應該不少。我還沒發現兄弟們的蹤跡,得盡快找到他們。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多帶點武器。”


    我還沒發現兄弟們的蹤跡,得盡快找到他們。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多帶點武器。”


    “好嘞,林哥,你放心!我們這就召集人手,抄家夥趕過去。你自己小心!” 阿文堅定地迴答道。


    掛斷通訊後,林堂感覺時間像是上了發條般飛速轉動,每一秒都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他不敢有片刻停留,目光如炬,繼續在附近一寸一寸地尋找線索。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襯出這寂靜中的緊張。


    林堂的腳步匆匆,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他的雙手習慣性地緊握成拳,藏在身側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滾落,滴在塵土裏洇出一個個小小的濕痕,但他顧不上擦拭,隻是目不轉睛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每一處陰影,每一個角落,都像是藏著兄弟們命運的密碼,等待他去解開。


    “兄弟們,你們到底在哪兒……” 林堂在心裏一遍遍默念著,聲音中滿是自責與焦急。他責怪自己沒能保護好大家,讓他們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他的眼神裏寫滿了堅定,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們,就算是踏遍這附近的每一寸土地。


    不遠處的草叢,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像是在向林堂招手。突然,一個閃爍的物件在草叢間若隱若現,那一絲微光如同黑暗中的信號燈,瞬間吸引了林堂的全部注意力。他的心髒猛地一縮,唿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 這或許是找到兄弟們的關鍵線索。


    “是有什麽東西在那兒嗎?” 林堂喃喃自語,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朝著草叢快步走去,眼睛緊緊盯著那個閃爍的光點,仿佛生怕它會突然消失。每走近一步,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內心的期待也越發強烈。


    當他終於來到草叢旁時,那閃爍的物件變得更加清晰,


    林堂心跳陡然加快,腳步也越發急切,幾步就跨到了草叢跟前。他蹲下身,伸出雙手,手指小心翼翼地撥開那一片片細長的草葉。草葉邊緣有些尖銳,劃過他的手背,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但他渾然不覺。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閃爍的物件上。


    隨著草葉被一點點撥開,那個物件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林堂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徽章。他的唿吸猛地一滯,雙手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著。他緩緩伸出右手,手指輕輕捏住徽章的邊緣,將它從草叢中取了出來。


    徽章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上麵的特殊標記在光線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晰。那是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鷹身線條剛勁流暢,銳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鷹爪緊握著一把小小的匕首,栩栩如生。圍繞著雄鷹的,是一圈精致的花紋,花紋的紋路細膩而繁複,每一筆都仿佛蘊含著特殊的意義。


    林堂的目光緊緊鎖住這個徽章,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緊接著,一絲驚喜與激動如火花般瞬間點亮了他的眼眸。他太熟悉這個徽章了,這正是接應之人所在組織的標誌。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平日裏兄弟們佩戴著同樣徽章時的場景,大家一起訓練、一起執行任務,彼此信任,親如兄弟。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林堂喃喃自語,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哽咽。


    林堂快步上前,彎腰撿起徽章,就在他手指觸碰到徽章的瞬間,他感覺到了一絲潮濕與黏膩。


    他心頭一緊,急忙將徽章舉到眼前,借著微弱的光線,他清晰地看到徽章上斑斑的血跡。


    “堂哥,這……” 阿強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


    林堂沒有說話,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擔憂。


    他在心裏暗自思忖:看來接應之人果然遭遇了襲擊,這血跡意味著他們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抵抗。可究竟是誰下的手?


    是敵人的埋伏,還是另有隱情?


    阿虎也湊了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枚帶血的徽章,“堂哥,會不會是咱們的計劃被泄露了,這是個陷阱?”


    林堂咬了咬牙,“不管是不是陷阱,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著一股決絕。


    “可咱們現在出去,說不定就會撞上敵人。” 阿強擔憂地說道,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腰間的武器。


    林堂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接應的兄弟既然拚死抵抗,肯定是想給我們傳遞消息,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


    我們得出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阿強和阿虎對視了一眼,雖然心裏還是充滿了恐懼,但看到林堂堅定的眼神,他們也隻好點了點頭。


    “都小心點,隨時注意周圍的動靜。” 林堂說著,將徽章小心翼翼地收進懷裏,


    侯亮平示意小吳在倉庫門口警戒,自己則閃身進了倉庫內部。倉庫裏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黴味。


    灰塵在昏暗的光線中肆意飛舞,每走一步,腳下都會揚起一小團塵土。


    侯亮平深知,此刻與外界取得聯係、獲取支援是擺脫困境的關鍵。他心急如焚,目光像探照燈一般在倉庫裏四處搜尋。


    他一間一間小隔間地找過去,每推開一扇門,都滿心期待能看到電話的影子。


    在找過幾間空無一物的小房間後,侯亮平來到了一間稍顯寬敞的屋子,裏麵擺放著一張破舊不堪的辦公桌。


    這張辦公桌的桌麵坑窪不平,油漆剝落。


    侯亮平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他的雙手在桌麵上快速地摸索著,眼睛緊緊盯著桌麵的每一個角落。


    “找到了!” 侯亮平在心裏歡唿一聲,一部老式座機出現在他眼前。


    這部座機的外殼已經泛黃,上麵布滿了灰塵,聽筒被隨意地扔在一旁。


    他伸出手,手指卻在即將觸碰到聽筒的瞬間停住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湧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雙手還是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終於,他顫抖著拿起聽筒,將它緊緊貼在耳邊。那一瞬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自己 “砰砰” 的心跳聲。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一定要能打通,一定要有信號。”


    “侯隊,怎麽樣?” 小吳在門口輕聲喊道,聲音裏滿是焦急與期待。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答,他屏住唿吸,仔細聽著聽筒裏的聲音。


    當那一陣 “嘟嘟” 的忙音終於從聽筒裏傳進侯亮平的耳朵時,他原本緊繃到極點的神經,猛地鬆了一口氣。


    至少還有接通外界的希望。


    侯亮平的手指因為之前的緊張而微微發僵,他活動了一下手指,眼神裏閃過一絲決然。


    那串熟悉的支援號碼,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無需思索,手指便熟練地按向電話機上的按鍵。每按一下,都仿佛是在敲響希望的鍾聲。


    小吳一直守在倉庫門口,聽到裏麵有動靜,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問道:“侯隊,咋樣,能打通不?”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答,隻是專注地聽著聽筒裏的聲音。


    電話那頭終於傳來接通的聲音,侯亮平緊繃的神經瞬間調動起來,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語速極快卻又字字清晰地說道:


    “我是侯亮平,我們在城郊那座廢棄倉庫,被不明身份的勢力追擊,對方人數不明,火力未知,情況危急,急需支援,務必盡快趕到!”


    他一邊說,一邊在破舊的辦公桌上急促地敲擊著,仿佛每一下敲擊都在催促著支援能早一秒到來。


    電話那頭傳來冷靜的迴應:“侯隊,支援已經在路上,你和小吳先找好掩體,穩住陣腳!”


    “明白!” 侯亮平迅速掛斷電話,剛把聽筒放迴座機上,倉庫外那原本寂靜的空氣瞬間被一陣輕微卻清晰的腳步聲打破。


    那腳步聲不緊不慢,卻好似重錘一下下敲在侯亮平的心上。


    他的心猛地一緊,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小吳聽到腳步聲,也立刻警覺起來,他幾步跑到侯亮平身邊,聲音帶著一絲緊張:“侯隊,是不是敵人來了?”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答,而是側耳傾聽著腳步聲的方向和節奏,試圖從中判斷來者的人數和意圖。


    “不管是誰,做好戰鬥準備。” 他低聲說道,語氣堅定而沉穩,仿佛在給小吳也給自己注入一劑強心針。


    兩人迅速尋找掩體,侯亮平躲在一張傾倒的貨架後麵,手中緊緊握著從地上撿起的一根鐵棍,


    這簡陋的武器此刻卻像是他對抗未知危險的最後防線。小吳則藏在倉庫的一根大柱子後麵,緊握著手中的手槍,手指搭在扳機上,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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