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巧妙地利用胡同裏的雜物堆、垃圾桶作為掩護,時不時地改變方向,讓追殺者摸不著頭腦。


    終於,在一個錯綜複雜的岔路口,侯亮平瞅準時機,帶著小吳拐進了一條鮮為人知的窄巷。這條巷子兩側堆滿了破舊的木箱和廢棄的家具,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他們貓著腰,小心翼翼地穿過這些障礙物,成功地擺脫了追趕者的視線。


    侯亮平拉著小吳,一路狂奔,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倉庫前。倉庫的大門半掩著,生鏽的鐵鎖掛在門扣上,輕輕晃動。他一把推開大門,閃身進去,然後迅速將門關上,隻留下一條窄窄的縫隙,以便觀察外麵的情況。


    一進倉庫,侯亮平便靠著牆壁,大口喘著粗氣。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撕扯著肺部的肌肉。他的雙手撐在膝蓋上,低下頭,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小吳也癱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不停地喘著氣。


    “唿…… 總算暫時甩掉他們了。” 侯亮平緩了緩,輕聲說道,但語氣中仍帶著一絲警惕。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安全,那些追殺者不會輕易放棄,隨時可能再次找上門來。


    小吳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和疲憊:“侯隊,他們還會找來嗎?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侯亮平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先在這兒休息一下,恢複點體力,然後再想辦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侯亮平靠在倉庫那斑駁的牆壁上,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艱難地從這彌漫著腐朽氣息的空氣中搶奪生機。他的眼神雖然還殘留著剛才亡命奔逃後的驚惶,但很快就被一股決然所替代。他清楚,自己不能在這裏久留,每多耽擱一秒,危險就會更逼近一步。必須盡快與外界取得聯係,尋求支援,隻有這樣,他和小吳才有可能從這重重危機中脫身。


    小吳癱坐在一旁的破木箱上,雙手抱著腦袋,身體還在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聽到侯亮平的話,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助與迷茫:“侯隊,咱們怎麽聯係外界啊?那些家夥追得這麽緊,咱們怕是連頭都露不出去。”


    侯亮平眉頭緊鎖,沒有立刻迴答。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狼狽不堪的衣服,口袋裏的通訊設備早已在之前的混亂中被扯壞,隻剩下一些零碎的部件,電線耷拉在外,毫無用處。他心中一陣懊惱,這通訊設備可是他們與外界聯係的重要工具,如今損壞,無疑讓他們的處境雪上加霜。


    “現在隻能想辦法找到一部能用的電話。” 侯亮平咬著牙說道,語氣中透著無奈與堅定。他在腦海中迅速迴憶著這附近的環境,努力思索可能找到電話的地方。這一帶他雖然熟悉,但經過剛才的追逐,那些平日裏可能有電話的店鋪和場所,此刻說不定都被追殺者監視著。


    小吳聽後,艱難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侯隊,那咱們趕緊出發吧,多耽誤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他的聲音雖還有些顫抖,但更多了幾分決絕。


    侯亮平點了點頭,走到倉庫門口,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縫,警惕地觀察著外麵的動靜。昏黃的路燈下,街道看起來平靜得有些詭異,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輛,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無形的危機所震懾,屏住了唿吸。然而,侯亮平知道,在這平靜的表象下,很可能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


    “小吳,咱們從後麵的小巷繞出去,盡量避開那些顯眼的地方。” 侯亮平低聲說道,然後轉身輕手輕腳地朝著倉庫後麵走去。小吳緊跟其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穿過狹窄的小巷,兩旁的牆壁像是隨時都會傾倒,散發著潮濕的黴味。侯亮平邊走邊留意著周圍的建築,尋找著任何可能有電話的跡象。


    鄭建國雙手穩穩地握著突擊步槍,那冰冷的金屬質感透過手掌傳遞到他的全身。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道道青筋在他的手背上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他的胳膊肘緊緊抵在窗台上,木質的窗台在他的重壓下發出輕微的 “咯吱” 聲。他將身體的重心微微壓低,雙腳像釘進了地裏一般,以保持最穩定的射擊姿勢。他的臉上滿是堅毅,胡茬雜亂地分布在下巴上,那是多日來奔波與緊張留下的痕跡。他的眼睛如同寒夜中的寒星,堅定而冷靜,卻又透著一絲對未知戰鬥的警惕。


    接應之人同樣不敢有絲毫懈怠。他雙手緊握手槍,那把手槍在他手中微微顫抖,卻被他努力地控製著。他將手槍藏在身側,仿佛藏著最後的希望。他的身體緊貼著牆壁,粗糙的牆皮蹭著他的後背,讓他感到一陣刺痛。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決絕。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仿佛輕輕一觸就會崩潰。他的唿吸聲粗重而紊亂,如同即將衝鋒陷陣的戰馬在嘶鳴。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他的頭發被汗水濕透,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讓他看起來更加狼狽。


    屋外,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伸手不見五指。那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逐漸靠近,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他們的腳步整齊而沉穩,踏在地上發出 “沙沙” 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屋內兩人的心上。在這寂靜的夜裏,這聲響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他們的心髒。每一步的逼近,都像是死神的倒計時,讓氣氛愈發緊張。


    鄭建國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寒星,堅定而冷靜。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心中默默盤算著應對策略。他清楚地知道,對方人數眾多,武器也不少,正麵硬剛肯定不是明智之舉。他瞥了一眼屋內的布局,破舊的桌椅東倒西歪,角落裏堆放著一些雜物。他的目光落在那扇通往裏屋的門上,心中有了初步的計劃。


    “一會兒他們要是衝進來,咱們先集中火力打前麵的幾個,壓製住他們的攻勢。他們人多,一擁而上時肯定會亂,咱們就利用這個機會。然後我從左邊迂迴,通過那扇裏屋的門繞到他們後麵。你在這兒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瞅準機會咱們再前後夾擊。” 鄭建國低聲而又果斷地對接應之人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嘴唇微微翕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接應之人微微點了點頭,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眼神中既有對鄭建國策略的信任,也有對即將到來戰鬥的緊張。“好,鄭哥,聽你的!” 他迴應道,聲音雖小,但堅定有力。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仿佛喉嚨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隨著黑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鄭建國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他仿佛置身於一個隻有自己的世界,在心中最後一次梳理著計劃的每一個細節。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個決策、每一次射擊,都可能決定他們的生死存亡。而此刻,他已做好了為生存而戰的準備,隻等那群黑衣人踏入這死亡的陷阱。


    突然,一聲巨響如驚雷般在屋內炸開,安全屋的門被重重地撞了一下。門板發出痛苦的 “嘎吱” 聲,像是一頭受傷的巨獸在哀號。那股撞擊的力量之大,讓整座安全屋都跟著顫抖起來,牆角的灰塵簌簌落下。


    原來是那群黑衣人開始強攻了。為首的黑衣人身材魁梧,猶如一座鐵塔。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麵罩,隻露出一雙兇狠的眼睛,那目光中透著嗜血的欲望。他卯足了勁,用肩膀狠狠地撞向門,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他喉嚨裏發出的低沉怒吼。在他身後,其他黑衣人整齊列隊,手中的武器在夜色下閃爍著寒光,他們眼神冰冷,表情麻木,仿佛隻是一群執行殺戮任務的機器。


    “給我撞開!把裏麵的人都幹掉!” 為首的黑衣人扯著嗓子咆哮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


    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門閂開始鬆動,木屑飛濺。鄭建國和接應之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堅定與決然。鄭建國端起突擊步槍,將槍口對準門口,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隻要門一被撞開,他便會毫不猶豫地開火。


    接應之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鄭建國緊握著手中的突擊步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被一層霜雪覆蓋。手背青筋暴起,蜿蜒曲折,像是蟄伏的蟒蛇,隨時準備以淩厲之勢出擊。他的雙臂微微顫抖,那是長時間高度緊張所致,但他憑借著強大的意誌力將其穩住。他的眼神堅定如磐,猶如兩顆寒星,死死地盯著那扇隨時可能被撞開的門。每一次唿吸都沉穩而有力,鼻腔裏唿出的熱氣在冰冷的空氣中瞬間凝結成淡淡的白霧。他試圖將內心那一絲因未知而產生的波瀾壓下,不斷在心底給自己鼓勁,絕不能在這關鍵時刻亂了陣腳。


    此時,接應之人同樣緊握手槍,他的手心滿是汗水,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指縫滑落,將槍柄浸得濕漉漉的。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像是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但他強忍著內心如洶湧波濤般的緊張與不安,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鎮定下來。他與鄭建國互相對視,那一瞬間,無需言語,眼神裏便傳遞著堅定與默契,仿佛在彼此承諾,無論麵對何種險境,都將並肩作戰、絕不退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信任與決然,仿佛一道溫暖而又堅定的光,穿透了這緊張得令人窒息的空氣。


    “我去屋後看看,有沒有其他出口或者能利用的防禦點。你這兒守好!” 接應之人壓低聲音,快速而堅定地說道,聲音雖不大,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斷。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才把這句話完整地說出來。他知道,此刻分秒必爭,多一分對周圍環境的了解,就多一分生存的希望。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讓他們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


    鄭建國微微點頭,目光依舊緊鎖著門口,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複存在。他簡短有力地迴應:“放心,這兒交給我!注意安全!”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他清楚,接應之人這一去也充滿危險,可在這嚴峻的局勢下,這是他們增加勝算的必要之舉。他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接應之人能夠平安歸來,帶迴有利的消息。


    接應之人不再多言,轉身如敏捷的獵豹般朝著屋後奔去。他的腳步匆匆卻又盡量放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生怕發出的細微聲響會引來敵人的注意。他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每一次跳動都像是重錘敲擊著他的肋骨。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斷在心裏默念著各種防禦點的位置,專注於眼前的任務。


    來到屋後,昏暗的光線讓一切都顯得影影綽綽,像是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他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仔細搜尋,眼球因為過度用力而布滿了血絲。這裏堆滿了破舊的雜物,廢棄的木箱、生鏽的鐵桶雜亂地堆放在一起,仿佛是歲月堆積的廢墟。木箱上的木板已經腐朽,輕輕一碰便會掉下一塊木屑;生鏽的鐵桶表麵布滿了坑窪,像是被歲月的利箭射穿。他小心翼翼地穿梭其中,每挪動一步都要先確認不會發出太大的動靜。他的腳不時踢到一些雜物,每一次他都迅速停下,屏住唿吸,傾聽著屋外是否有動靜。


    他先查看了後窗,窗戶被木條釘得死死的,那些木條已經被蟲蛀蝕得千瘡百孔,但依舊頑強地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將窗戶封得嚴嚴實實。他用力拉扯了幾下,木條隻是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想要從這裏突圍幾乎不可能。接著,他又繞到牆角,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通風口周圍長滿了青苔,綠色的苔蘚柔軟而潮濕,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黴味。他蹲下身,仔細觀察,通風口太小,人根本鑽不過去,但也許可以作為一個射擊的小據點。他用手摸了摸通風口的邊緣,粗糙的水泥磨得手掌生疼,一道道細小的傷口滲出血珠,但他顧不上這些,心裏盤算著如何將其利用起來。他想象著自己隱藏在通風口後,向敵人射擊的場景,試圖找出最佳的射擊角度和位置。


    而此時,鄭建國守在門旁,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寂靜得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是戰鼓在擂動。他緊緊握著武器,關節因為長時間保持緊張狀態而隱隱作痛,那疼痛如針一般刺入他的肌膚,但他絲毫不敢放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不前。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敵人破門而入的場景,思考著每一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及應對的策略。他知道,門被撞開的那一刻,將是生死對決的開始,


    屋外,黑衣人們如同兇猛的潮水,一次次地朝著安全屋的門發起猛烈撞擊。每一次撞擊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鄭建國緊繃的神經上。門板在這強大的衝擊力下搖搖欲墜,發出痛苦的 “嘎吱” 聲,仿佛在發出最後的哀號。陳舊的門板上,多年累積的漆皮開始大片大片地剝落,露出裏麵腐朽的木質,如同受傷後血肉模糊的傷口。


    伴隨著每一次撞擊,灰塵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光線中彌漫成一片嗆人的煙霧。這些灰塵鑽進鄭建國的鼻腔,讓他忍不住想要打噴嚏,但他死死忍住,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暴露自己的位置。他的眼睛被灰塵刺激得生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可他連抬手擦拭的功夫都沒有,隻能用力眨了眨眼睛,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上。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胸腔劇烈地起伏著,試圖將那股躁動不安的情緒壓下去。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他的雙手緊緊握著突擊步槍,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般凸起。他的胳膊因為長時間保持高度緊張的狀態而開始微微顫抖,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努力穩住。


    他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亂了陣腳。” 每一次唿吸,他都刻意放緩節奏,讓空氣在肺部充分停留,試圖借助這平穩的唿吸來平複內心的波瀾。他想起了曾經執行過的無數次任務,那些在槍林彈雨中死裏逃生的經曆,仿佛是一劑鎮定劑,讓他逐漸找迴了往日的沉穩。


    “穩住,咱們能行!” 鄭建國低聲喃喃自語,聲音雖輕,卻像是給自己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而銳利,透過彌漫的灰塵,死死地盯著那扇隨時可能被撞開的門,手指輕輕搭在突擊步槍的扳機上,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此時,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一塊堅冰,沉重而壓抑。鄭建國清楚,接下來的每一秒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他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無論門外的敵人多麽強大,他都要守護住這個安全屋,守護住自己和接應之人的生命。


    隨著又一陣山唿海嘯般的撞擊聲,那老舊的門鎖終於不堪重負,發出一聲尖銳如鷹唳的斷裂聲。緊接著,門 “砰” 地一下被撞開,好似一隻猙獰的巨獸猛然張開血盆大口。一股強烈的氣流裹挾著刺鼻的灰塵撲麵而來,嗆得人鼻腔和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灰塵眯進眼睛,讓人忍不住流下淚來。


    鄭建國早已如蓄勢待發的獵豹,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點。在門被撞開的瞬間,他身體本能地前傾,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雙腳穩穩地釘在地麵,就像兩顆深深紮進泥土的鋼釘,任憑狂風肆虐也無法撼動分毫。他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手中的突擊步槍上,那把槍仿佛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沉甸甸卻又無比可靠。


    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布滿了血絲,燃燒著熾熱到近乎瘋狂的鬥誌。每一根眼睫毛上似乎都掛著緊張與決絕。死死地鎖定住衝在最前麵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足有兩米開外,宛如一座移動的鐵塔。黑色的麵罩下隻露出一雙兇狠的眼睛,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此刻正張牙舞爪地撲來,嘴裏發出低沉的怒吼,猶如一頭饑餓的野狼。手中的砍刀閃著寒光,刀鋒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不定,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淩厲的風聲。


    鄭建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突擊步槍發出一陣怒吼,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在咆哮。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帶著撕裂空氣的尖銳聲響。精準無比地擊中了那黑衣人的胸口,子彈穿透了他的防彈衣,在他胸口綻開一朵血花。他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全身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抽幹。手中的砍刀 “當” 的一聲掉落在地,在地上濺起一串火星。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踉蹌著向後倒退幾步,每一步都踩得虛浮無力。


    最終重重地摔倒在地,後腦勺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四肢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唯有鮮血在地麵上緩緩蔓延開來,洇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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