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修實在沒想到琴酒去美國追查赤井秀一,琴酒在日本的所有任務會落到他的頭上。


    早知道會如此,就不告訴琴酒了。


    他還以為組織會像之前那樣叫琴酒,先把手頭上的任務擱置下來再去查赤井秀一的事,沒想到這次琴酒直接把自己的任務清單給他了。


    盡管清單上劃掉了幾個他不能做的關於fbi的任務,但清單上的任務數量仍是讓人望而卻步。


    “別想偷懶,你這懶惰的性子該改一改了。”坐上飛機趕往美國的琴酒給白夜修打了個電話,語氣陰冷地警告道。


    “想讓我改但也不是這麽改啊……”白夜修還想再掙紮一下,卻被琴酒殘忍的掛斷了。


    “……”


    琴酒你個老六。


    白夜修懷著悲憤的心情開始了他今日份的社畜之旅。


    一家製藥工廠前,白夜修從出租車上下來,順便打了個電話給安室透,把一些不容易泄露組織情報的任務塞給他就進了工廠。


    琴酒會丟任務,我也會。


    這個任務是一個提醒任務,他要代替琴酒去催一個研究人員的進度。


    這個研究人員的代號叫雪莉,白夜修之前雖在國外,但雪莉這個人他也是有過一麵之緣的。


    當年,原先負責研究那個藥物的宮野夫婦在一場大火中喪生,現在組織拿著殘存的資料將藥物研究交給了雪莉——也就是宮野誌保,那對夫婦的女兒。


    之前雪莉有一次被帶到英國,正好就與白夜修見了一麵。


    雪莉的研究室在製藥工廠最隱蔽的負一層,研究室的牆壁並不是實心的,而是一塊大玻璃。雪莉在裏麵做什麽玻璃外麵的人都會知道。


    相對於組織金貴的研究成員,她更像是一個正在被監視的囚犯。


    白夜修習慣性的戴上了口罩,站在玻璃前靜靜地注視著埋頭在各種儀器中的咖啡色頭發的18歲女生,思考著待會要怎麽催。


    雪莉的脾氣,他也聽琴酒提過一二。


    這一通注視下,白夜修的腦中又像當初見到安室透之後出現了許多記憶。


    他又知道了。關於雪莉,她今後會怎麽樣,他都知道了。


    雪莉居然要逃跑?


    白夜修想了想,如果雪莉跑了,那組織的研究不就停滯了?這可不行!


    白夜修正想著,另一邊剛喂給小白鼠一塊小麵包屑的宮野誌保察覺到了一道正在注視他的目光,迴過頭用不大友好的眼神迴瞪過去。


    透過玻璃,宮野誌保驚訝自己看到的居然不是琴酒,而是一個陌生的……少年?


    有那麽一瞬間,她還以為是不小心闖進這裏來的無辜少年,但看到這名少年一身黑衣,渾身散發著的邪氣,便確定了這估計是組織派來的人。


    因為這個負一層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來的,這裏必須得要a級成員的卡和指紋識別才可以進入,甚至連進入這間研究室的門都得要指紋識別。一旦有人想強行闖入便會觸發機關遭到機關槍的掃射被打成篩子。


    外麵的那個黑衣少年泰然自若、毫發無傷,根本不像是強行闖進來的模樣。


    白夜修見自己被發現,抬起頭衝宮野誌保意義不明的眨了眨眼。


    在對上少年眼神的一刻,宮野誌保猛然間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感覺。那雙獨特的琥珀色眸子,她好像在很久之前見過。


    但很快,宮野誌保的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因為她實在是不太喜歡組織的成員。


    白夜修慢悠悠的通過識別進入研究室,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你是誰?如果沒什麽事的話,請你出去。”宮野誌保冷冷的說道。


    就算來的是一個年紀,比他還要小的少年,但是隻要是組織的人,她都不喜歡,當然,除了他姐姐。


    “別這麽著急就下逐客令嘛。”白夜修翹起二郎腿:“我還沒有說我是來幹什麽的呢。”


    宮野誌保沒有說話,板起臉背過身,默默的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先前琴酒來這裏,她也是這樣子對付他的。


    不過到底自己麵對的還隻是一個比他還小的十幾歲的孩子,宮野誌保的內心還是覺得有點可惜的。組織居然拉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入夥,看這少年的眼神與行為舉止,已經可以確認這是個被組織徹底染黑的孩子。


    見宮野誌保野誌保沒有說話,白夜修便自顧自的繼續著自己的任務。反正隻是說是提醒,被提醒的人聽不聽得進去也不關他的事吧。


    “我是代替琴酒來提醒你一下的……”


    “代替琴酒?”


    白夜修話還沒有說完,疑惑的宮野誌保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琴酒怎麽不來?”


    白夜修低聲笑了幾聲,用玩味的語氣說道:“怎麽?你這麽想琴酒的嗎?”


    此話一出,宮野誌保的耳朵瞬間紅了一片,剛想解釋,白夜修便笑著擺了擺手:“真是的,我開個玩笑。”


    宮野誌保的心情更不好了,又迴身繼續冷暴力白夜修。


    “我們說正事,你不覺得你的進度太慢了嗎?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宮野誌保猛地迴過頭,看見白夜修似乎在笑,那雙看起來無比清澈的琥珀色眸子正盯著她,裏麵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這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會有的眼神。


    宮野誌保迴過神來,冷冰冰的說道:“哼,組織提供的資料不全,自然是需要多一點時間的。”


    “很好。”白夜修站起身來,語氣歡快的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你也不希望你的姐姐遍體鱗傷的被抬到你麵前吧?”


    “……”宮野誌保沒有說話,但她的右手緊緊攥住了衣角。


    “那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先走咯~”白夜修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跟自己的好朋友告別一樣。


    “等一下。”宮野誌保的聲音不知為何有點沙啞。


    “不準動我姐姐。我隻有這一個要求。”


    宮野誌保站在原地,低著頭,雙手攥緊了衣角。


    白夜修沒有說話,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關上了門,徑直離開了。


    工廠外。


    [你家誌保好像很想你哦,你有沒有想我啊?——君度]


    白夜修發了個消息去惡心了一下琴酒。


    論惡心琴酒,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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