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門集團的地界,出現了一副奇異的場景。


    那是長門家的豪宅,但是卻隻有一半,另一半像是被炸掉了一樣。


    由毛利小五郎背著的長門道三看著破損的豪宅,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就不應該去向他們借錢。”長門道三滿是悔意。


    他就說他拖欠了五年的債款,那些人怎麽可能利息都不跟他們要?原來利息就是炸了他的家……


    “長門先生,你說''他們''?”柯南迅速捕捉到了話裏的線索。


    長門道三像突然反應過來一樣,慌亂的說道:“你們當我沒說。”


    “長門先生,你看你家的房子都成這樣了,已經可以立案了,要不你還是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毛利小五郎勸道。


    長門道三低下頭,自責的說道:“我跟他們簽過協議,如果立案或者把他們的事情說出去我的女兒就不保了。”


    在一旁沉思的柯南試探的問道:“那些人是不是都穿著黑衣服?”


    此話一出,長門道三臉上的表情變了一下,隨後又恢複正常:“我已經說了,我不能泄露關於他們的任何信息。”但是長門道三臉上的表情盡收柯南眼底。


    看來真的是那些家夥。


    柯南的腦子裏出現了琴酒、伏特加以及縛鏈的半身像。


    這群混蛋。


    柯南看著隻剩下一半的宅邸,滿心憤恨。


    ……


    啊湫!


    白夜修揉了揉鼻子,鬱悶的看向長門宅邸的方向。


    估計又是柯南這小子在罵我,哼,小小年紀還挺喜歡罵人。


    ……


    消失了好幾天的縛鏈又在某間酒吧出現了的消息一時間如洪水一般卷席了各大酒吧和夜總會。


    喝著雞尾酒的白夜修招待著眼前的客人,並嚐試無視酒吧裏其他人對他虎狼一般的目光。


    他幾天不出現,肯定各大勢力都已經等不耐煩了,那自然生意也會多起來,鈔票也會多起來……


    白夜修帶著笑意又喝了一口雞尾酒。他招待的這位客人還是今天的第一位,可是看酒吧裏其他人對他虎狼一般的目光就可以看出來,那些人恨不得在他的麵前排起長隊買情報。


    等他招待完了這位客人,很快,酒吧裏另一位客人便從角落起身向他走來。


    白夜修為了維持自己的高冷人設,沒有帶著貪婪的笑容看他送錢來。


    白夜修把頭側過去,閉著眼品著手中的雞尾酒,靜靜等著那人坐到他的麵前。


    十秒過後,白夜修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不對呀,我記得角落到我這裏也沒有多遠吧,這都已經過了十秒了,那個人還沒走過來?


    白夜修睜開眼睛,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琴酒和伏特加。


    隻見那個原本要向他走過來的那個人已經被琴酒踹倒在了地上,酒吧裏也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有那麽一瞬間,白夜修有一種想撒腿開溜的衝動。


    他賣情報時最不想碰到的客人就是琴酒,上次在街上偶遇琴酒並被強製賣情報的陰影還沒有消失呢。


    酒吧裏不少人臉上帶著忌憚,甚至連琴酒在酒吧裏公然打人都不會有人上去阻止,可見琴酒在地下世界的影響力。


    琴酒和伏特加坐到了他的麵前,很快,酒吧也恢複了他原先的吵鬧。


    白夜修欲哭無淚,戰術性的喝了口雞尾酒,強裝鎮定:“請問,你們想要什麽情報?”


    “fbi的赤井秀一。我們想知道他在哪裏。”琴酒在他麵前點燃了一根煙。


    白夜修知道這個人,自五年前赤井秀一逃走後,他也沒有特意去查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知道赤井秀一現在在美國。


    雖然這個情報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覺得,但是想了想,畢竟是自己的直覺嘛。就算賣給琴酒的情報不真實,他有很多種說法給自己開脫。


    白夜修思索了一下,決定富貴險中求。


    畢竟琴酒來都來了,不管他多不願意,他也不好拒絕,如果他拒絕了組織派個人去暗殺他就不好了,或者拒絕了被琴酒當場格殺,這更不行。


    身為一個核心成員,組織的尿性他也是非常了解的。


    但是琴酒給他的報酬都比一般那些小組織給的要多,這就讓白夜修十分矛盾了。


    “這個情報我確實有。不過由於這個情報有點特殊,價錢可能比之前的要貴一點點。”白夜修又舉起手把服務員叫了過來。“麻煩給這兩位先生兩杯馬丁尼。”


    琴酒愣了一下,身上開始寒氣四溢,另一隻手已經握在了懷裏的手槍上了。


    又是馬丁尼……


    琴酒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手背上青筋暴起。


    “先生,我很推薦馬丁尼哦,真的很好喝呢。”白夜修麵帶笑容的說道。


    哼,叫你來找我買情報。


    不過,琴酒的脾氣還是壓製了下來,畢竟對於琴酒來說,任務至上。


    “沒有問題。”琴酒把一個皮箱放在了桌麵上,隨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支票:“如果不夠,這裏還有。”


    “他在美國。”白夜修迅速的將皮箱和支票攬入懷中,生怕被人搶去似的。


    這個時候,服務員端著兩杯馬丁尼放在了桌上:“是兩位先生的酒。”


    琴酒嫌惡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兩杯馬丁尼,正準備走,白夜修壞笑著說道:“兩位,確定不品嚐一下馬丁尼嗎?”


    琴酒迴頭用意義不明的眼神看了白夜修一眼,扔下一句“我要開車”就快步離去。


    出了酒吧的琴酒鬆開了自己握槍的手。


    說實話,他剛剛想一槍崩了縛鏈。但是由於一些原因,殺縛鏈是絕對不行的。


    是的,他體會到了痛苦。一個人在他麵前反複踩他的雷,但是自己卻不能殺他。


    “煩人的東西。”琴酒低估了一句,便吩咐伏特加馬上開車走人。


    另一邊沾沾自喜的白夜修正喝著一杯馬丁尼,但沒成想突然打了個噴嚏,酒杯都差點沒拿穩。


    白夜修無奈的用手帕擦了擦灑在自己手上的酒。


    所以這次又是誰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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