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話:上章修改,進度有點快,撤迴


    祁元祚逗了會兒排行第三的狗兒,心滿意足的離開。


    三皇子在繈褓裏氣的吱哇亂叫,可是小孩兒身體沒什麽精力,氣著氣著就睡著了。


    臨走時太子還朝周美人揮手:“孤下次再來看三弟弟。”


    周美人訕笑以對,太子走遠她忙不迭的抱住兒子,小聲嗚咽


    “我的三兒好可憐,小小年紀就被太子當作玩物。”


    殿中下人連忙阻止她再說下去


    “美人!這話千萬說不得,您要說太子愛護三皇子才對。”


    周美人眼睛啪啪落淚:“他就是閑的沒事來找三兒打發樂子,三兒都睡了他還非要強迫三兒起來。”


    下人有些無語,三皇子真睡假睡,您還不知道嗎,騙人可以,別把自己騙了。


    太子也沒做什麽,看了三皇子換尿布,然後逗了逗。


    小孩對小孩好奇,正常。


    有人就勸:“美人,往好裏想,等日後三皇子長大有太子照應,陛下豈會薄待了三殿下。”


    周美人聽不進去,她心裏,三兒以後是要做大事的,怎麽能跟在太子屁股後。


    一個勁兒哭三兒可憐,把三皇子吵醒,煩的他蹬腿兒,他從小就知道母妃是個傻的,不然也不能一一輩子都是個美人。


    祁元祚從彩芳院出去,溜達著去找了尹娘娘,尹娘娘的伊水閣與賢妃凝露閣相鄰,因此祁元祚去的時候偷偷摸摸,怕被大皇子抓著。


    大皇子管的寬,不聽人勸,是個粘鼠板,粘上了很難逃脫,祁元祚就是踩上去的鼠,粘鼠板認準了他,撕了都不行。


    當然,大皇子自己不覺得。


    尹娘娘這時候正和陛下你儂我儂。


    齊帝剛下朝迴來,昨日陪著寶貝兒子,今日安撫尹妃,很沒誠意了,尹妃沒覺得不好。


    柔柔弱弱道:“太子年紀小,但有膽有識聰明伶俐,臣妾也喜歡的緊。”


    “昨日太子擋在臣妾前麵,臣妾就想,如果臣妾有個孩子也能在危險的時候為太子抵擋一二。”


    這話令齊帝很是開心,當即承諾晚上來就寢。


    這邊正要抱,肥公公小跑進來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立刻分開了。


    一個想:祚兒若看到朕抱別人,誤會朕不要他傷心哭鬧就不好了。


    一個想:可不能讓太子誤會我勾引陛下,萬一招了討厭,她得悔死了。


    等太子踏入伊水閣,兩個人裝腔作勢的下棋。


    “兒臣請父皇安。”


    祁元祚兩拳頭一抱腰都沒彎直接撲進皇帝懷裏。


    太子隻需要跪皇帝、太後和皇後。


    皇帝的其他妃妾還要向太子行禮,有倫理在隻需淺淺一拜。


    尹娘娘被人攙扶著起身。。


    祁元祚搶先道:“尹娘娘不必拜孤,身體重要。”


    尹娘娘餘光留意著一旁,皇帝無動於衷,這個禮還是行了。


    祁元祚裝作沒看到,齊帝愛他的時候是真愛,所有的特殊偏愛全都給他,毫無保留,就差把江山相送了。


    他爬樹似的爬進齊帝的懷抱


    “父皇,兒臣想你了,你怎麽也在尹娘娘這兒呀?”


    齊帝十分受用,摸摸他的爪子和耳朵,熱乎乎的說明不冷,探進後背沒有潮汗,也不熱。


    這番細心,比起親娘也不差了。


    “祚兒來這裏又為了什麽?”


    “兒臣來看看尹娘娘的膝蓋。”


    尹妃很是心暖:“殿下安心,太醫看過了,臣妾的膝蓋沒有大礙。”


    祁元祚本來就是串門,他快無聊死了,晃著齊帝的胳膊纏鬧。


    “父皇宮裏好無聊,兒臣想出宮玩兒。”


    齊帝嗬嗬一笑,抱起他大步離開:“還想出宮,問問朕的巴掌答不答應。”


    祁元祚一點兒不怕,笑嘻嘻:“怎麽問?”


    齊帝:“把你屁股拍響了問。”


    祁元祚窩在齊帝肩膀上笑。


    “父皇才不舍得。”


    他居高臨下,看下麵的人各種恭敬、豔羨、詫異。


    摟的更緊了。


    過幾日就是重陽節,民間會有很多人登高望遠,賞菊插茱萸。


    宮裏也不例外,宮裏要舉辦賞菊宴。


    禦花園的有處廊亭,名叫九曲,曆代帝王都喜歡將賞菊宴舉辦在九曲,像是置身花海中,各種菊花躍然入目。


    朝臣們會吟詩作對,巳時入宮,午時開宴,什麽時候散看皇帝的興致。


    齊帝上位的三年,菊花宴是太後操辦,今年由齊帝作主操辦。


    以往是朝臣以菊花為題讚揚太後,今日之後,皇宮隻會有一個主人,那就是齊帝!


    長公主之死,在皇宮內沒有翻起風浪,皇宮外卻暗流洶湧,單說馬上就要進宮的安南王世子,就不好安排。


    齊帝哄他重陽節晚上帶他出宮。


    祁元祚安分下來,也不走宮串巷了。


    他安分了,大皇子不滿意了。


    宵衣旰食一輩子的卷王,看不得太子憊懶。


    每日上學的時候來敲門。


    卯時末,六點。


    祁元祚兩眼一黑,哼哼唧唧不想起。


    大皇子認為他身體已經沒什麽事了,該學習了。


    皇家小孩三歲就要入學,六歲學習四書五經,七八歲會加上君子六藝,十歲去街上隨便挑兩個小紈絝準能打到他們叫老大,這才是成功的皇家教育。


    每一屆皇子都在這種教育方式裏卷的要死要活,不成功就瘋魔。


    祁元祚分析,他這一代就是瘋魔的典型案例。


    人人都會想,我這麽努力了,他也沒比我更努力,沒比我更優秀,憑什麽他行我不行。


    不怪他們,祁元祚現在就這麽想。


    他被大皇子吭哧吭哧抱著往學宮走。


    “你還小,包裏有點心和肉幹,先墊肚子,等吃完了,咱們就到了。”


    胖公公和絲苗兩眼一翻就想暈。


    這是什麽事兒啊。


    皇家最重規矩,也最不講規矩。


    大皇子抱著太子去上學,違規了嗎?


    皇帝說太子要靜養。


    若太子哭喊著不去,大皇子非要托著去,那大皇子就有錯。


    太子沒抵抗,這屬於兩位皇子的玩鬧。


    皇帝不懲罰,誰也沒資格說錯。


    祁元祚一路遊神去了學宮。


    兩眼一聚神,艸踏馬看到髒東西了。


    席名怎麽還沒被老大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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