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裏滿是強烈的暗示,容辭又怎麽會聽不出來呢?


    他環著她的腰,接連不斷地親吻她。


    男人周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帶著一種讓人不由自主心跳加速的強勢勁兒。


    容辭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襯衫,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生怕自己一個不穩就摔倒。


    “安庭深,”她低聲喘息著,聲音裏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沙啞與嬌媚,手臂順勢纏上他的脖子,“我要掉下去了……”


    他一邊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一邊低聲輕笑,“叫我老公。”


    曖昧的氛圍在空氣中肆意彌漫,好似要將兩人緊緊纏在一起。


    她的手指緩緩穿過男人那硬朗的短發,發質相較她的更硬些,溫度真實又溫暖,她像是覺得新奇有趣,手指在其間不停穿梭。


    那一連串的吻從她的唇角一路蔓延至耳畔,他唿吸急促,嗓音低沉又帶著幾分迷亂,“叫老公,容辭。”


    他的唿吸弄得她癢癢的,容辭忍不住笑出了聲,“好癢啊。”


    這笑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脆悅耳,安庭深嗅著從她肌膚散發出來的香氣,感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麽東西輕輕觸動,湧起一種既陌生又美妙的感覺。


    “哪兒癢?”


    男人的手往下探去,湊近她的嘴唇輕聲問道,“是這兒嗎?是不是這兒?”


    她的臉龐微微泛起紅暈,忍不住嗔怪道,“不是啊……”


    安庭深凝視著她嬌豔的臉頰,白皙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紅暈,杏眼彎彎恰似月牙,笑容明媚如同盛放的桃花。


    他接著親吻她,仿佛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乖,”他用低沉的聲音誘哄著,“叫一聲老公,我想聽,容辭。”


    容辭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叫老公可以,但你得聽我的,再陪我坐一會兒。”


    男人漆黑的眼眸裏滿是笑意,“再坐一會兒?”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得厲害,“你真的不想要我嗎,嗯?”


    他輕輕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低聲笑著,“我覺得安太太每次似乎都比我享受得多,舒服得很呢……”


    “安庭深!”


    若是他用稍微正經點的語氣說,容辭或許不會有太大反應,但那性感沙啞的聲音裏滿是逗弄的笑意,讓她心跳陡然加快、臉頰也變得滾燙,“要不要我錄一段,讓你聽聽自己當時怎麽叫的?叫我........”(被審核了,寶子們自行腦補~)


    他的手指始終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根本無法避開他的氣息,低啞模糊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說起來,安太太你也真不是一般男人能……”


    “安庭深,”容辭簡直氣壞了,恨不得身邊能有塊抹布直接塞進他嘴裏,堵住他的話,可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男人含著笑意的眼睛輕輕瞥了她一眼,顯而易見,他十分享受看到她這般表情。


    就在他剛要開口說話之際,容辭猛地睜大雙眼,幹脆利落地湊上前,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安庭深似乎早料到她會有此舉動,英俊的眉眼間笑意盈盈。


    瞧見他在笑,容辭心裏有些惱火,用細白的牙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這是惱羞成怒了?”他低聲笑著,“這麽迫不及待嗎?”


    包裹著她的毛衣被脫落在地,容辭瞬間感到一陣涼意,下意識地往溫暖的地方靠。


    盡管安庭深擔心她著涼,也考慮到這是他們那次之後的首次親密接觸,雖然他很想立刻與她親昵,但短暫思索幾秒後,還是決定迴到床上。


    容辭被他橫抱起來,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朝臥室走去。


    房間裏滿是溫暖且明亮的光線,她被輕輕放在紅色的床褥上,緊接著,男人便覆了上來。


    他一邊粗重地親吻她的唇和臉頰,一邊急切地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線條分明的健碩腹肌,就連隱沒在人魚線盡頭的衣物也被褪去。


    整個過程中,他對她的親吻未曾間斷。


    “乖,別怕,”他低啞的聲音幾乎被急促的唿吸掩蓋,“不會讓你疼的。”


    容辭躺在他身下,雙眼已微微泛起迷亂,她的手指輕輕撫著他布滿汗水的額頭,那裏青色的脈絡在跳動。


    柔軟舒適的被褥給人帶來安全感,他英俊又克製的麵容讓她滿心歡喜。


    杏眸彎彎,她單手纏上他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輕咬他的耳朵。


    男人對這種刺激似乎格外敏感,容辭明顯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


    她吃吃地笑著,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歡快地說道:“那你快點呀。”


    她的話仿佛解開了束縛猛獸的繩索。


    當男女之間的親密達到極致時,遠不是所謂魚水之歡那般愜意自在。


    容辭不可能感覺不到疼痛,但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極致體驗。


    越到後麵,他愈發激烈得讓她有些難以承受,可他在她耳邊一遍遍重複的低語卻愈發溫柔寵溺:“容辭,容辭……”


    愉悅、渴求、滿足。


    ……


    第二天上午,容辭陪著安庭深去機場接安奶奶。


    禁欲半個月的男人仿佛餓了許久般,折騰來折騰去,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真正放過她。


    飛機晚點,她在外麵站著等的時候,困得忍不住靠在他懷裏打盹。


    原本想著第二天不用拍戲能睡個好覺,結果早上安庭深不得不叫醒她時,她對著他甩了一早上臉色,直到在車上小憩了半個小時,下車時精神才稍微好點。


    前一晚盡享歡愉,安庭深絲毫不介意她的起床氣和小脾氣,此刻見她站著都能睡著,不禁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安奶奶是個極為時尚的小老太太,她年輕時沒接受過太多教育,就和她的青梅竹馬一起外出闖蕩。


    曆經十多年的拚搏,終於打拚出一份像樣的事業。


    和一些發達後就養一群情人的人不同,她的丈夫始終如一地疼愛她。


    可遺憾的是,他們的兒子剛上大學不久,一天傍晚,她丈夫在散步時突然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地倒了下去。


    短短一個月,他就被確診為肝癌晚期,很快就離開了人世。


    一開始,安奶奶感到十分震驚,隨後便是止不住的痛哭,眼睛哭得紅腫,吃不下飯也難以入眠。


    好在工作支撐著她,讓她得以繼續維持丈夫辛苦建立起來的事業。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傷痛逐漸愈合,除了沒有再婚,她的生活恢複了正常。


    幾年後,兒子接管了公司,還娶了一位既漂亮又能幹的律師,一家人過得和和美美。


    孫子出生後的第七年,公司更名為st。


    安老太太也慢慢退居幕後,隻保留了部分股份。


    就在她打算好好享受晚年生活的時候,一場飛機失事帶走了中年的兒子和兒媳的生命。


    遭受中年喪夫、老年喪子的雙重打擊,她不得不重新出山穩定局麵,直到孫子成長起來,最終掌控了st的控製權。


    如今,她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麵的世界。


    唯一讓她發愁的是,孫子先是迷上了一個她不太看好的演員,這段感情結束後又一直不願意結婚。


    今天她和老閨蜜剛下飛機,兩人戴著老花鏡,在人群裏四處找尋孫子的身影。


    “那邊最高的那個,穿著黑色風衣還抱著個女人的,是不是?”


    老閨蜜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順著老閨蜜指的方向,老太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不太確定。


    “我們過去瞧瞧。”她說。


    安庭深抱著懷裏的女子,偶爾抬頭看向出口處的人群。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唿喊:“小混蛋,你來接機自己不戴眼鏡,還得讓我們這些老人戴著老花鏡找你,這麽不上心還不如讓司機來!”


    容辭被這聲音驚醒,轉身看到安太太滿臉不滿,心裏頓時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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