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點頭:“你別胡說,我從來沒偷摸進你屋子。”


    何雨柱:“那你怎麽知道?難道你能未卜先知?”


    賈東旭早有準備:“哦,是我兒子棒梗,今天玩耍時,無意中進入你屋子裏。


    發現你臥室裏的……豬皮,嚇得哭了。


    我們家什麽都不缺,沒必要去你屋裏偷東西!”


    何雨柱可不是省油的燈,心裏清楚棒梗肯定是去偷東西了,因為地上的食物掉了一地。


    但棒梗畢竟年紀太小,即使確認他是偷東西了,也不會被判刑,最多就是受點教育罷了。


    不過,何雨柱依然要讓賈東旭難堪一下:“是頑皮還是偷東西,你最清楚不過了。


    反正我家撒得到處都是零食,更可能是偷東西造成的。


    你要好好教育棒梗。


    這麽小的年紀就開始偷東西,長大以後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子。


    到那時誰也幫不了他。”


    院子裏的居民紛紛議論。


    “棒梗這麽小就開始偷東西。”


    “賈東旭平時是怎麽教育他的?”


    “小時候偷針,長大後偷金。


    何雨柱說得沒錯,要是這樣下去,將來可能會坐牢。”


    “這次他年幼,不然肯定會判刑。”


    “以後不能讓棒梗到我們家來,指不定會偷什麽東西呢。”


    賈東旭、秦淮茹和賈張氏三人都氣得不行。


    賈東旭憤怒地說:“何雨柱,你別冤枉我兒子,他隻是淘氣,可能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絕對不是偷東西。


    你這麽說,不是冤枉嗎?”


    何雨柱:“我可不是冤枉,隻是善意的提醒。


    希望你好好管教孩子。


    如果非要說冤枉,我覺得你汙蔑我是兇犯才真算冤枉!還沒查清楚就隨意誣陷我是兇犯,這才是真誣告!”


    這對我的聲譽造成了巨大的損害,以後我結婚該怎麽辦?別人會怎麽看待我呢?這損失你不應補償一下嗎?


    賈東旭當然不願意出錢賠償,他現在掙的少,生活已十分拮據,再加上這點賠償,就更無法生活了。


    “我為何要給你錢?我並沒有犯罪,這一切不過是個誤會!”何雨柱語氣冰冷地反駁道,“誤會?不是犯罪?”接著轉向張隊長:“張隊長,您是否應該給他解釋下相關法律知識——汙蔑他人算不算犯罪呢?”張隊長點點頭:“確實,按我國法律規定,即使是誣告誹謗不達刑事犯罪標準,也可對行為人實施治安處罰,具體可處以五日以下拘留或五百元以下罰款。”


    賈東旭一聽臉色驟變,他非常恐懼被關入看守所,那種地方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何雨柱接著說道:“你聽到沒有?這次你錯把我當作**罪犯,極大地影響了我的名聲,打亂了我的生活秩序。


    按理來說,我可以將此事上報讓警方關你五天作為警告。


    不過,鑒於我們是鄰裏關係,我隻是要求你稍作經濟補償而已。


    如若你不願意賠償,那我隻能采取其他手段,讓你嚐嚐被羈押的滋味。”


    實際上,這是何雨柱在故意威脅賈東旭,並沒有打算真的將事情鬧大。


    畢竟這起糾紛僅僅是街坊四鄰間的摩擦,遠未達到犯罪的層級。


    但何雨柱認為必須得讓賈東旭為此承擔相應的後果,免得他在未來的日子無所畏懼,愈演愈烈。


    易中海在旁勸道:“何雨柱,這都是一個誤會,賈東旭並非有意為之。


    他的初衷是擔心院子裏存在**犯罪者,可能危害眾人安全,這才急報警方求助。


    雖方法魯莽了些,但也情有可原。


    既然同住一個社區,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請賈東旭道個歉,適當賠償,這問題便可以解決了。”


    何雨柱卻堅持不同意:“這樣太容易就放過他了,萬一將來再冤枉我或其他人怎麽辦?這次必須得讓他吸取教訓,才能在未來謹慎言行。”他聲稱此舉也是為對方考慮,希望賈東旭能通過這次教訓,學會三思而行。


    賈東旭聞言氣憤不已,覺得自己被何雨柱擺了一道!


    易中海接著補充道:“東旭,快點向何雨柱認錯。


    其實他是在開玩笑罷了,我們本是一家人,何必斤斤計較金錢。


    特別是現在你手頭緊張,工資低廉,負擔一個家庭都夠嗆,他不至於如此不通人情。


    試想,若傳出去,大院裏其他人如何看待你呢?會認為你刻薄吝嗇嗎?


    他隻不過是想告訴你錯了而已,你應當真誠地表示歉意!”


    易中海果然老練,幾句巧妙的話語就把焦點引到了何雨柱身上。


    表麵看來是對賈東旭的教導,實則是間接批評何雨柱的行為。


    賈東旭歉意滿滿地對何雨柱說:“柱子,真是對不起,以前那些事都是我的錯。


    我該查明情況再做決定,不應草率報警。


    你的名聲因此受損,我對不起你。”


    中海在一旁試圖緩和氣氛:“既然都已經道歉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大家別再生氣了。”他希望迅速平息這場糾紛。


    然而,何雨柱卻不肯輕易放過:“等一下,中海大哥,你這話可就有點不對頭了。


    這問題不是感情問題。


    賈東旭這是違法了,你能原諒他,法律可不會網開一麵。


    身為咱們院子的老前輩,你傳遞這樣的觀念是在挑戰法律的權威。”


    中海被這番話嚇了一跳:“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何雨柱,你誤會了我。”


    “如果你真的沒有這種意思,賈東旭就必須賠償損失,否則外界會認為連院子的老前輩都無視法律。”這句話的分量讓中海感到害怕,他急忙表明自己的態度,避免外界產生誤解。


    “是的,何雨柱說的在理,我考慮欠妥。


    東旭,賠償他一元作為補償吧。”麵對這麽重的批評,中海不得不表態支持,以正視聽。


    何雨柱卻說:“剛才隊長張也提過了,五天的拘留或是500元的罰款可以避免。


    不過我不打算索要那麽多,隻要賠償100元就好了。


    想想你兒子把我家的零食撒得滿地都是,弄得家裏一團糟。


    此外你還冤枉了我。


    讓我要求100元並不算過分。”聽到這裏,賈東旭的妻子臉都青了。


    100元是什麽概念?一斤豬肉才八毛錢,這筆錢夠買上百斤肉;一斤米1.2毛,而花生油則每斤0.77元;蔬菜幾分錢一斤;看電影花費一兩角;剪發三至五角;一本漫畫幾分錢;普通工人月薪不過幾十塊錢而已。


    如此要求何雨柱幾乎是在索取巨款。


    賈東旭聲音低沉,說道:“你索要的實在太多了吧,何雨柱。


    這隻是孩子之間的打鬧,談不上太大的損害,給你五塊錢意思一下不就行了。”


    中海也在一邊勸:“是啊,何雨柱,東旭家也不是富裕,你的要求未免太過苛刻了。”


    “那隻能看你選擇了:100元現金賠償或是在小黑屋關幾天。


    再說棒梗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麽要承擔他的責任?”見何雨柱立場堅定,賈東旭和中海都明白無法說服對方。


    這時,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一屁股坐倒在地,開始哭泣起來:“老賈啊,你為何早早離世,現在有人欺侮我們了。


    這都是因為棒梗頑皮導致,他們竟然要100塊錢賠償!這等於是要把我們的家逼入絕境啊!如果真有靈驗,請替我們主持公道吧!”而何雨柱在一旁冷漠地注視著,似乎看到一位“亡靈法師”開始“召喚魂魄”。


    可惜何雨柱不吃這一套。


    “賈張氏,你說這種封建迷信,是不是要遭到批判?”賈張氏怒道:“我哪裏宣傳封建迷信了?”


    何雨柱冷冷地說:“你唿喚老賈的靈魂來做主,這不是宣揚迷信是什麽?人都已經不在了,怎麽能為你做主?張隊長,我說得對不對?”


    張隊長點了點頭,“不錯,賈張氏,如果再說這樣的話,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麵了。”


    賈張氏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隻能惱火地閉上了嘴。


    眼見局麵無法緩和,賈東旭隻好向賈張氏要錢。


    賈東旭孝順,幾乎全靠母親掌控他的工資,自己口袋裏沒幾個零錢。


    賈張氏自然不樂意,這錢可是她晚年的生活保障。


    賈東旭勸道:“媽,你真想看著我去坐牢嗎?”


    賈張氏當然不希望這樣,隻得不甘心地拿出錢。


    在屋內耽擱了許久,她最終極不情願地拿出50塊錢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卻說:“這不對,怎麽隻有50塊,還有50塊呢?”


    賈張氏耍賴,“家裏真的就剩這點錢了。


    東旭如今隻是個初級技工,工資少得很,能有什麽多餘的。


    這些都是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何雨柱冷言道:“你以為我是傻子?當初老賈去世,單是單位給的撫恤金就有200塊,


    加上老賈的積蓄全在你手裏,至少有兩千多。


    你兒子賈東旭接班後,每月的工資也都交給你,


    這些年也積累了不少吧。


    你連100塊都拿不出,還真當我什麽都不知道?”


    周圍的人這才意識到其中的貓膩。


    “啊,經柱子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迴事。”“看來賈家過得比我們好多了。”


    “難怪賈張氏那麽胖,原來是手裏有錢。”


    “你看不止賈張氏胖,賈東旭也是個胖子,秦淮茹也一臉富態。


    她們家的日子肯定很不錯!”


    “賈家之前一直裝窮,我還對他們表示同情,真是夠蠢的。”


    “確實,今後不能再同情賈家了,他們過得比咱們好多了。”


    聽大家這麽一議論,賈東旭與秦淮茹臉色鐵青,他們原指望鄰居們能夠施以援手,哪怕是小小的幫助,也能讓日子好過一些。


    而易中海當然不能讓院子裏的人覺得賈家很富裕,否則將來如何還能幫忙支持賈東旭呢。


    “柱子,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現在大家都不是好過的時候。


    以前老賈還在時,家裏開銷也不小。


    更何況老賈有病,每月需要買酒來緩解病情。


    僅僅是喝酒一項,開銷也不少。


    直到老賈因公逝世。


    雖然還有一些積蓄,但賈張氏也要承擔起養家的重任,每個月的花銷並不是一個小數字。


    因此家裏幾乎沒有多少積蓄。


    否則他們的生活也不會如此困難。


    一番解釋後,院子中的居民有的信以為真,有的則表示懷疑,還有的將信將疑。


    易中海這樣做已是竭盡所能。


    他不願意再讓何雨柱多說下去,


    因此趕緊向賈張氏說:“還不快把錢交給何雨柱?日子再苦,總要有擔當嘛。”


    賈張氏無奈之下隻得從口袋中再次掏出五十元遞給何雨柱,遞出時,


    她的手指緊攥著錢,極不甘心。


    然而,何雨柱卻毫不推辭地直接奪了過去。


    這讓賈張氏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何雨柱低聲道:“嗬嗬,這筆錢真是太容易賺了。”聲音恰好讓賈家人聽到。


    這句話幾乎氣炸了賈家的幾個人,三人都用惡毒的眼神盯著何雨柱。


    張隊長看到問題得到了解決,便帶領人們離開,離開時還不忘告誡賈東旭:“下次報警前一定要慎重考慮,


    不要再無緣無故地誹謗別人了。


    如果將來真的出現了大的問題,不僅僅是賠償的問題,嚴重的可能還要入獄。”


    人群見沒有更多的看頭,便逐漸散去,但仍有不少人議論紛紛。


    “柱子真是能耐啊,這次一下子賺了一百塊錢。”“我大半年的努力也才抵得上這一下子,真是太令人羨慕了。”


    “我也希望能有人偷偷進我家一趟,哪怕隻是為了賺一百塊錢也值了。”


    隻有賈家人氣急敗壞。


    恨不得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剝。


    賈張氏迴家後立刻開始了謾罵。


    賈東旭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無論看什麽都不順眼,


    甚至將憤怒遷怒於秦淮茹:“你怎麽教孩子的?


    竟被教成了這般模樣,要不是他去偷竊,


    我們家也不至於損失一百塊錢。


    作為母親,你做得太過失職。”


    秦淮茹感到極度委屈:“東旭,這事不是我讓孩子做的,分明是媽媽在背後慫恿。”


    賈張氏不滿道:“如果你平日裏好好管教孩子,他又怎麽會聽我的?


    說到底還是你的錯。”


    易家這邊,


    易中海也非常不滿:“何雨柱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這樣下去不行,


    如果放任不管,將來要想控製他就困難了。


    何雨柱現在年紀也不小了,麗娟,我記得你有一個和他同齡的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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