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覺得裏麵可能有更好東西,比如錢。


    別看他年紀小,但卻很機靈。


    在這個年代,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知道錢的重要性。


    要想購買美味的食物需要錢,想買玩具也需要錢。


    要想購置漂亮的衣物同樣是需要錢。


    他常常聽到奶奶、父親和母親抱怨家裏資金不足,這些話棒梗早已聽厭,甚至都能倒背如流了。


    當他進入何雨柱的房間後,


    很快注意到了桌上好像有異物。


    在好奇心理驅使下,他取起桌上的東西觸摸了一下,感覺異常柔軟,


    並且有絨毛的觸感。


    打開後一看,


    發現竟是一張逼真的人臉麵具。


    “啊!”


    棒梗嚇得整個人都摔坐在地上,臉上充滿了恐懼,害怕至極的淚水隨之奪眶而出。


    因為年紀尚幼,對這種** 類型的麵具有所不知,誤以為那是真正的活人麵部。


    且麵容極其猙獰,仿佛要將自己吞食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哪還惦記得起什麽零食,棒梗嚇得立刻飛奔逃離,邊跑邊哭。


    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即便是跌倒幾次也不放在心上。


    等迴到家中時,立刻一頭撲進了母親賈張氏的懷裏,哭泣不止。


    這一舉動令賈張氏頗為錯愕,不僅沒有帶迴任何食物,棒梗更是一個人怕成了這樣。


    這究竟是遭遇了什麽樣的事情?


    “棒梗,你怎麽了?為何如此哭泣?”


    棒梗臉色煞白,隻是緊緊依偎在賈張氏的懷中痛哭,甚至連頭也不敢抬。


    渾身不停地發顫。


    顯而易見,那副** 人臉麵具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嚇人了。


    賈張氏隻能盡量安撫他。


    沒過多久,


    秦淮茹迴了家,


    賈東旭隨後也迴到家。


    他們見到棒梗的狀態,一個個全都驚呆了。


    秦淮茹迅速走向棒梗將他抱緊:“媽,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棒梗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為什麽一直在哭泣?”


    賈張氏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他從何雨柱家迴來後就是這樣子,我詢問了,可他自己卻不迴答。”秦淮茹聽罷則捕捉到了一些信息:“提到何雨柱?這件事與他有關?”賈東旭此時心中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可惡的何雨柱,欺負我就算了,竟然敢欺負我的孩子,我絕不饒他!”


    賈張氏解釋道:“哎,也沒什麽事。


    我隻是讓棒梗去何雨柱家看看有沒有吃的可以拿些迴來。


    去了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非但什麽東西都沒帶來,反而被嚇成這樣。


    問他什麽都不肯說。


    我真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緣故發生的這種事。”


    秦淮茹一邊輕聲安慰棒梗,一邊責怪賈張氏:“媽,你怎麽能讓棒梗這樣的孩子去偷東西呢?他畢竟年紀尚小啊。


    如果因為這種行為變得行為失範,長大了又該如何是好?”


    賈張氏則反駁:“我沒有教育錯誤!你看何雨柱,整天吃得山珍海味,我們家卻過得這麽辛苦。


    從小孩手中拿走一點東西不是很合理嗎?


    而且,棒梗正處於生長發育的重要時期,既然同為何雨柱的鄰居,他怎麽不能主動分一些吃的給到我們家來。


    真是太沒有人情味了。


    此外,


    棒梗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真的被抓到,最多也隻是小孩子淘氣,根本不算是違法的行為。


    難道他還敢因此一點點零食就與這麽小的孩子過不去嗎?”


    那整個院子裏的人都會鄙視他。” 賈東旭點點頭:“淮茹,媽說的對。


    棒梗拿他東西隻是貪玩,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小孩年紀還這麽小,怎麽可能存心作惡?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趕緊問問棒梗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被嚇得這麽厲害?”


    秦淮茹聽到婆婆和丈夫都這樣說,隻好不再多說,連忙安撫起棒梗。


    等棒梗情緒平複了一些,秦淮茹問:“棒梗,發生了什麽事?你看到了什麽?為什麽這麽害怕?”


    棒梗驚恐地指著何雨柱的屋子:“臉,人臉,裏麵有個人的臉。”“人臉?” 大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棒梗說:“裏麵有個人的臉,皮都被剝下來了,好恐怖,好恐怖。” 這次大家都聽清楚了,似乎也明白了棒梗的意思。


    賈東旭表情凝重:“棒梗,你是說何雨柱家裏麵有一張人臉,對嗎?”


    棒梗點點頭:“嗯,對,有人臉,真的好恐怖,嗚嗚嗚!”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被嚇住了。


    秦淮茹疑惑地說:“東旭,你說何雨柱家為什麽會有一個這樣的東西?”


    賈東旭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氣氛立刻變得緊張。


    所有人都屏住唿吸,不敢出聲,以免打擾他思考。


    突然,賈東旭停了下來:“我想起來了,何雨柱肯定是個** 犯!而且他還喜歡收集** 。


    最近聽說這一帶又有人被殺害,慘不忍睹,連臉都辨認不出來。


    你說是不是何雨柱幹的?”


    賈東旭這樣一說,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感覺渾身發涼。


    在那個年代, ** 案件並不少見,所以賈東旭才會將這樁事情與何雨柱聯係起來。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都覺得這可能性很大。


    於是,賈東旭當機立斷,去報了警。


    來到派出所,賈東旭焦急地對警察說:“同誌,不好了,我們大院裏有個** 犯,你們一定要把他抓住。


    他是惡貫滿盈的歹徒,一定要抓到他,不然我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太危險了。”


    警察聽後立刻嚴肅起來:“嗯,怎麽一迴事?”


    賈東旭說:“我兒子今天在院子裏玩耍時,不小心闖進了他的家中,結果發現了一些** ——就是被從臉上剝下來的皮膚。


    最近不是正好有一個人在我們轄區內被殺,臉都認不出來了嗎?我懷疑是何雨柱幹的……”


    警察趕緊做了記錄,然後請來了張隊長。


    眾人都非常重視這件事,張隊長迅速召集了三名警員,全副武裝,跟著賈東旭前往大院。


    此時,何雨柱剛剛把何雨水接迴家,準備繼續製作** 麵具。


    沒想到,賈東旭帶著一群警察迴來了。


    賈東旭指著何雨柱:“就是他!他就是那個** 犯!”


    院子裏的人見狀紛紛走出來,都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張隊長愣住了:“何雨柱?”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犯罪行為和何雨柱聯係在一起。


    賈東旭說:“沒錯,就是何雨柱,他就是那個罪犯。”


    張隊長身後的三個警察立即抽出了 ** ,對準了何雨柱。


    “不許動,站在原地不動,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何雨水有些害怕:“哥哥,我好怕。”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沒事,有什麽事哥哥都能處理,沒人能傷害你。”


    聽到這話,何雨水感到安心了許多。


    隻要有哥哥在,似乎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院子裏的人群中充滿了驚訝。


    “什麽,何雨柱是罪犯?怎麽會這樣?”


    “賈東旭還帶來了警察,這應該是真的,不然為什麽會這麽多人來?”


    “人心真是難測,何雨柱竟然是個罪犯,真是可怕。”


    “平時看起來很低調,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人。”


    何雨柱說:“張隊長,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怎麽可能成了罪犯?”


    賈東旭說:“你不用裝了,我們已經在你屋裏發現了那些東西。


    你犯罪的事實是無法隱瞞的。”


    此時,在張隊長等人的支持下,賈東旭突然覺得底氣十足,不再懼怕何雨柱。


    現在是他 ** 的時候,當然顯得有些囂張。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是怎麽迴事。


    原來說的是他屋裏的那些麵具。


    看來賈家的人並不安分,肯定有人偷偷進過他的屋子,不然怎麽會有這種發現?


    張隊長說:“何雨柱,我們要搜查你的屋子。”


    何雨柱點頭道:“行,搜查吧,但張隊長,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我大概知道是怎麽迴事,這件事不能公開,過後我再給你解釋清楚。”


    賈東旭卻認為何雨柱是在心虛的表現:“張隊長,何雨柱平時在院子裏橫行霸道。


    他不僅打過我媽,還打過我。


    簡直是個惡霸。


    像他這樣火爆的人,成為罪犯一點也不奇怪。


    那些東西就在他臥室裏,您快去看看吧。”


    張隊長點了點頭,隨即進入何雨柱的屋子裏搜查。


    很快,他就發現了那些麵具。


    一開始,他確實被嚇到了,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因為這些麵具做得實在太逼真了,張隊長以為它們是真的。


    但他畢竟是個經驗豐富、辦理過無數案件的老警察,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這些東西根本不是真正的 ** 。


    雖然看上去非常逼真,但在細節上做得不到位。


    他仔細觀察,憑自己的經驗最終確定,這些東西很大可能並不是 ** 。


    更像是用某種材料製造出來以假亂真的替代品。


    至於具體是如何製作的?他也實在搞不懂。


    他對何雨柱的能力感到十分懷疑,居然連這種東西都能做出來?這難道是正常廚師該做的事嗎?


    但他想起了何雨柱之前說過的話。


    於是叫來何雨柱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何雨柱迴答道:“這是麵具,但不是**製作的,而是用豬皮做的。


    連毛發也是我一點一點移植上去的。


    費了不少工夫。


    不過還有一些細節沒有處理好,要是細節處理好了,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張隊長恍然大悟:“原來是用豬皮製作的,幸好還沒完成,否則我真會誤會成真的**。


    你的手藝確實不錯。


    但是,作為一個廚師,為什麽要做這種東西呢?”


    何雨柱笑道:“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


    製作這種**麵具是我在閑暇時學的一門手藝,後來被軍隊的人看中了。


    他們要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需要裝扮成某個人混進敵人的內部。


    所以才讓我幫忙做了這個**麵具。”


    張隊長點頭:“原來是這樣。


    但你所說的這些是真的嗎?怎麽證明?”


    何雨柱迴答:“你去找吳部長問一下就知道了。


    他會給你解釋的。”


    張隊長震驚道:“你是說吳將軍?”


    何雨柱點頭:“沒錯,就是他。


    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和吳將軍的關係外傳。”


    張隊長答應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會隨便說的。


    不過我會派人核實的。”


    其實張隊長已經有了一些信任。


    畢竟誰敢打著將軍的名義招搖撞騙,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他感到很好奇,何雨柱到底是如何和軍隊搭上關係的?這何雨柱看似簡單,實際上卻不那麽普通。


    但不管怎樣,這麵具確實是用豬皮做的,何雨柱也不是**犯,這一點已經夠了。


    至於其他事情,那是何雨柱的個人隱私,尤其是其中涉及軍隊的秘密任務,他更不敢多問。


    隻要能證實何雨柱確實認識吳部長就行。


    隨後,張隊長出來後,賈東旭迫不及待地問道:“張隊長,那**你看見了吧?是不是證據確鑿?


    趕快把何雨柱抓起來,可不能讓他跑了。”院子裏的人也都在觀望,他們都想知道結果。


    張隊長迴答:“這隻是個誤會,何雨柱根本不是**,那是個用豬皮做的麵具,他隻是在閑暇時間做著玩的。”


    院子裏的人麵麵相覷。


    “原來是個烏龍,我就說何雨柱怎麽可能是什麽**犯呢。”


    “是啊,他現在已經八級廚師了,未來前途一片光明,除非他的腦子壞了,才當**犯。”


    “19號的賈東旭肯定是心懷惡意,刻意報複何雨柱,這不是栽贓陷害嗎?”“沒錯,真是瞎說,幸好查明了 ** ,否則何雨柱的名譽就毀了。”“真是太離譜了,還沒弄清事實就報了警。”


    “啊?”賈東旭愣住了,“這,怎麽可能?明明就是兇器啊,怎麽變成了豬皮?張隊長,你是不是看錯了?”


    張隊長:“當然沒看錯,我辦案這麽多年,兇器和豬皮還是分得清楚的。”賈東旭頓時失落了,原本以為找到了扳倒何雨柱的機會,結果是個誤會。


    何雨柱冷冷地說道:“賈東旭,豬皮明明放在我臥室裏,你是怎麽知道我屋裏有豬皮的?難道趁我不在時,偷偷進來了?”


    易中海連忙解釋:“東旭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那和賊有什麽區別?他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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