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位爺怎麽罵人呢。」夥計頓時不悅,覺得季秋陽故意罵人。


    季秋陽瞥了眼二樓冷聲道,「既然你受他人收買攔住我等幾人,那咱們也不多說。我隻希望和盛酒樓有爾等這樣的夥計能長久下去。」


    夥計頓時明白過來眼前的人明白他為何攔人,站在那裏沒動。


    「站在那裏做什麽?還要不要幹了?」


    酒樓裏掌櫃的出來,連忙訓斥道,「有客人來了不趕緊請進門站在門口做什麽。」


    詹誌明等人頓時明了,原來是夥計故意攔著的。


    陸良氣不過,對那掌櫃道,「你這夥計說裏麵沒有座了,二樓也沒有趕我們走呢。」


    「有座,二樓有座。」掌櫃的雖然驚訝夥計為何這樣說,但還是先笑著迎接季秋陽等人入門。


    季秋陽搖頭道,「我們不進去了。」


    說完幾人轉頭去了不遠處的酒樓。


    濟南府作為山東直隸的省府人流量大,酒樓更是數不勝數,想找一間與和盛酒樓齊名的並不難。他就不信汪承澤能手眼通天到將所有酒樓的夥計都收買了。


    他們避讓倒不是他們怕了,而是不願與汪承澤糾纏,畢竟大好的日子再遇上汪承澤那是多麽倒黴的一件事。


    幾人剛離開,就有書生奇怪道,「方才那不是這一次的解元季秋陽?我記得見過他,怎麽到了門口又走了?我等還想與他結識一下呢。」


    正返迴酒樓的掌櫃猛然站住,方才那個就是這次的解元?


    掌櫃的連忙去看那夥計,眼中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


    而說話的幾個書生道,「不如咱們跟過去瞧瞧,找機會結識一番也是好的。」


    「此話有理。」


    這話一出幾個書生紛紛應和,他們本就剛進酒樓這會兒便又起身直接出去追季秋陽去了。


    他們談話聲音並不小,聽到的也不少。


    這時代書生欽佩讀書好學問好的人,尤其對方已然是解元,隻要明年發揮正常不出錯少不得一個二甲進士,若是厲害些一甲都有可能。


    出了山東直隸他們就是同窗,此時不結交更待何時,於是又一波書生跟著出去了。


    那掌櫃急了,「幾位舉人老爺……」


    「我們先走了,改日再來。」


    幾位舉人老爺匆忙離去,而到了門口的人不免嘀咕,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都走了?


    那就一起走吧,興許這酒樓不好呢。


    然後那掌櫃便眼睜睜的瞧著越來越多的客人走了,沒進來的也跟著走了。


    掌櫃的氣急,一巴掌扇在夥計的臉上,「你幹的好事,滾去卷包袱滾蛋!」


    夥計一聽嚇壞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而此時汪承澤從樓上下來正看見這一幕,夥計連忙撲上去求他幫忙。


    汪承澤從樓上下來正因為季秋陽中了解元心情不順,見夥計撲過來直接一腳將人踢了出去,「滾!」


    他站在酒樓門口瞧著越來越多的人朝著季秋陽離去的方向而去,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季秋陽等人離開和盛酒樓便去了不遠處另一座酒樓。


    這酒樓麵積與和盛酒樓麵積相仿,裝潢也相似,人流也不少,幾人上前便有掌櫃的親自來迎,直接將人送上二樓。


    而幾人剛在雅間坐下便有人敲門,打開一瞧卻是麵生的書生,季秋陽不認得對方,但對方卻認得他,隻說明來意想結識一番。


    送上門的關係季秋陽不可能不要,便邀請對方入座,對方明白季秋陽隻是客氣,便擺手道,「隻是瞧見季解元在此便過來打聲招唿罷了,我們便不多打擾,隻不過後日有文會,希望屆時能夠見到季解元。」


    季秋陽自然應下,將人送走結果又來了一波。


    季秋陽又好聲好氣的將人送走。


    誰知後麵沒完沒了,季秋陽頓時臉都黑了,直接讓陸良開門打發去。


    好在飯菜上來之後便沒人過來了,不然一頓飯吃的都不安生。


    當然他們都明白為何季秋陽會有這等待遇。


    頭名天下知,第二名就無人問津,哪怕其他人也中了舉,但影響力卻不是解元能夠比擬的。


    舉人之間的聚會必定是要配上美酒的,除了賀凜常年在外酒量不錯外,其他幾個酒量都不怎麽好。


    而季秋陽卻是滴酒不沾,他始終認為喝酒誤事 ,在家裏與家人引幾杯也便罷了,在外是不肯喝的。


    好在大家都熟悉為人,倒也沒有逼迫他。


    酒過三巡,又有人來敲門,卻是酒樓掌櫃帶了幾個姑娘過來。


    陸良早已成親,孩子都已經兩歲,詹誌明二十來歲顯然也已經成親,曹誌年紀比季秋陽還小一些並未成親。這會兒看見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直接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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