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門一箭驚飛鳥,霸氣英風耀。劉備袁術起煙塵,戟立轅門威震、解禍因。


    呂布雄才露鋒芒,誰記當時處。史書翻遍意難休,似見當年弓滿、解兵仇。


    虞美人


    話說荀攸親自見了張飛的才能,又得了劉備的迴書,遂收拾行李,迴到了許昌,他先去參見了曹操。當時曹操與眾謀士正在閑談天下大事,以及如何安定後方,製定退可守,進可攻的策略,忽報荀軍師已迴,他連忙叫請來相見。


    荀攸見了曹操參見以畢,又與同僚見禮打過招唿,才把出使徐州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大家聽完後吃驚不小。連曹操也連唿不可思議。為何呢?原來荀攸把張飛竟然料中聖旨中所寫的內容時,每一個人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但荀攸並非弄虛作假之人,大家都相信荀軍師的為人。


    最後大家的結論是不可小看張飛。荀攸又把劉備的迴信呈給曹操,操看過後又傳閱眾人,又把徐州的陣容給大家講述了一遍,免得以後對戰時,大意會吃虧,曹操也談起當初在虎牢關時張飛不過一員猛將而已,他當眾言說張飛硬剛呂布七十合不敗,後來關羽和劉備助戰才趕跑了呂布。


    夏侯惇兄弟,曹仁兄弟,樂進,李典當時都在場,倒沒有說什麽,典韋,許褚等卻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因為二人都與呂布戰過,他們也自信自己最多也就能撐五十迴合。許褚從此心中有了陰影。


    荀攸說“現今劉備文有賈詡,戲誌才,糜竺,孫乾,簡雍,陳矽,陳登;


    武有關羽,張飛,趙雲,張合,徐晃,太史慈,管亥,陳到,糜芳等人,真是文武兼備。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荀彧無奈隻能再施出了“驅虎吞狼”之計來。他要看劉關張兄弟,賈詡戲誌才怎樣破局。


    荀攸走後,劉備問大家該怎麽應對曹操,賈,戲二軍師與張飛複盤過夢鏡情節,戲誌才開口說道“主公,我與賈長史和三將軍商議個這些事情,依戲某愚見可將大部人馬,糧食移往彭城,東海”。賈詡接著說“然後主公奉命去攻袁術,我們把徐州讓與呂布,然後與曹操共同出兵,一舉收拾掉呂布和袁術,再作安排。


    劉備和張飛讓大家都說出自己的看法,各抒己見,最後他對大家說,把糧草資重大部分遷往彭城郡,東海郡屯集,命張合,太史慈,徐晃帶兵看守,劉備帶關羽,趙雲,陳到出征淮南,張飛與管亥留守徐州,以會呂布。所有家眷人等一切都送往彭城。


    分派好以後,各人按計劃行事,再說呂布聞劉備得了朝廷任命,他來到賀。劉備請入大廳相見以畢,布曰“聞公得朝廷恩命,特來相賀”劉備連連遜謝,吩咐下人排酒宴招待溫侯。張飛卻裝作怒氣衝衝的樣子,並拔岀寶劍,大聲吆喝著上來要殺呂布,呂布也大吃一驚,連忙問道“翼德為什麽隻想殺布”?飛故意大唿曰“曹操說爾乃是無情無義之人,叫我大哥殺你。


    劉備連忙喝退,並讓關羽拉下了張飛,張飛卻邊掙紮邊大叫著要與呂布大戰三百迴合。


    劉備邀呂布進了後堂,他向呂布說明了張飛發怒的原因,並把曹操的來信遞與呂布看了,呂布感動得流下眼淚,他對劉備說,“玄德公,這是曹操奸計,意欲便你我火並”。


    玄德曰“將軍但請放心,這等不義之事,備終不為矣”,呂布謝過劉備,迴小沛去了。關張來見,張飛故意問到,大哥真的不殺呂布?備也隻好應道曰“此乃曹操奸計,他想讓我們與呂布自相殘殺,坐收漁利。關羽應諾,張飛卻高叫著,早晚我非殺了他不可。


    原來呂布到徐州後,徐州管軍都尉曹豹見呂布武藝出眾,且兵馬眾多,想巴結他,便把女兒給他做了次妻,當下聽了張飛言語,他差人暗中通報了呂布,讓他小心張飛。


    這說徐州劉備,在時與兩軍師在府內閑談,左右報說聖旨又到,賈詡和戲誌才互看了一眼,心想三將軍曾說曹操會代皇帝下第二道聖旨,叫劉備征伐袁術,不知道是與不是?


    曹氏雖不比貂蟬美貌,卻也嬌豔欲滴,嫁與溫侯以後,呂布也對她很好。經常與夜飲歡歌,在她身上享受到女人的溫柔,呂布正妻嚴氏,早生一女也十五六歲了,取名叫呂玲琦。夫妻也愛如珍寶。這樣曹豹便做了呂布的丈人。


    劉備安排香案接旨,天使展開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查實淮南袁術,勾結逆黨,發展勢力,久有不臣之意。曹丞相保舉爾徐州劉備,乃我漢家宗室,必當以安定社稷為己任,今下旨令為大將,統大兵岀征淮南,以平逆賊。功成之日,朝廷自有重賞,汝之功績,亦當銘記史冊”。欽此!建安元年秋。


    接旨已畢,劉備款送天使迴許昌。當下召集文武討論如何出兵,眾人道“這又是曹操奸計”劉備曰“雖然知道是計,但王命不可違矣,”當下召集徐州文武商議出兵。按照原先大家商議好的布置。


    劉備令趙雲為先鋒,統兵一萬先行,自與關羽,陳到領馬步兵四萬隨後,暗中帶賈詡相隨。令張飛和管亥留守徐州,並讓陳登幫忙照看。曹豹見了,又差人報與呂布。


    曹操令人持密信到淮南,說劉備上密表,要吞並南郡。袁術大怒,大罵曰“織席販履之徒,屠豬賣棗之輩,也敢謀我淮南,侵我南郡。我正要起兵收拾於他,不意爾等競送上門來。真是可恨。


    當時命紀靈為大將,帶領副將雷薄、陳蘭,陳紀,荀正等人,帶大兵十二萬,北伐徐州。


    兩軍在盱眙相遇,那紀靈是山東人,高大威猛,他見劉備兵少,便舞起五十六斤的三尖兩刃刀,親自來到陣前討戰,關羽拍馬衝岀接住廝殺,這紀靈沒有注定要死在關公刀下,所以戰了三四十合,關公鬥得性起,紀靈卻大喊歇一會再戰。


    少時,關公岀馬,紀靈便差荀正出戰,羽叫曰“爾非我之敵,快叫紀靈出來,那荀正不知死活,反罵關羽是無名小卒,不配和紀將軍交戰,遂挺槍向關羽劈麵刺來,關公用力一擋,將荀正的槍震飛陣中,反手一刀結果了荀正。劉備用鞭梢一指,趙雲,陳到率兵馬一齊衝殺過去。


    紀靈大敗,損失兵馬萬餘,退守淮陰河口,堅守不戰。劉備帶兵阻住淮陰城,日夜攻打。紀靈不敢出戰,隻是多次派兵偷營劫寨,俱被賈詡識破,數次設下埋伏,坑殺袁兵。紀靈前後損失三萬餘人,從此不再輕出。不題。


    再說張飛,他見劉備領兵走後,派出細作每天搜集呂布、袁術和曹操的最新情況。明麵上卻把一切閑雜諸事都交給陳登打理,自己隻管軍事。他在徐州這段時間裏,從北方,特別是從幽燕之地出身的兵士中挑選出二十八人,這二十八人驃勇悍鬥,而射法出奇,幾乎達到百步穿楊。俱穿黑衣黑甲,騎黑馬。挽硬弓,裝備長槍彎刀,帶箭簇四十餘支。並佩戴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組成了一支精銳護衛。號稱燕雲鐵騎,護衛在身邊。


    這天,張飛召集了所有的下屬,設宴招待,他對眾官說道“我大哥岀征之時,讓我看家。怕俺老張飲酒誤事,讓我少飲。除軍事之外,一切政務都要先報文龍處理,不得有誤。今天請眾官痛飲一醉,明日最好戒酒,好幫我守城,以至大哥迴來再開懷暢飲。


    說完,向眾官作了一個圈揖,並親自為大家斟酒。他來到曹豹跟前,曹豹從來不會喝酒,但他十分懼怕張飛,也隻得勉強喝了一盞。飛與眾人斟過酒之後,迴引座上,連幹了十數杯。


    他踉蹌著起來,又要給眾官勸酒,來到曹豹跟前,曹豹哭喪著臉,死活不肯再飲。張飛大怒,叫道“你這廝違我軍令,該鞭打一百”陳登忙拉住他,“三將軍,主公臨行曾交待你來,你就饒了曹都尉吧”!


    飛大叫:“文龍,你是文官,管好文官的事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叫左右,快與我打。


    曹豹慌了,連忙拜伏於地“三將軍,請你看在我女婿的麵上,饒了我吧”“你女婿是誰”?“就是溫侯呂布”。


    張飛大叫道,“吾本不欲打你,你卻搬出呂布來壓我,直娘賊,我便打了你,打你便是打呂布。看那三姓家奴能奈我何”?當下推倒曹豹,取鞭便打,眾官死死相勸,張飛狠狠的打了十幾鞭,才扔下鞭子而去。


    眾人退後,飛喚管亥上前,叫他把多數兵馬連夜帶岀城去,離小沛五十裏安下營寨。


    曹豹迴到家裏,憤恨不已他馬上寫書信告知呂布,並說劉備帶兵遠征,徐州的兵力空虛,張飛又酒醉在榻,正是奪取徐州的大好機會。叫他起兵夜襲徐州,自己願為內應。


    呂布看過書信,找陳宮商量,陳宮說小沛狹小,原非久居之地,徐州既然有機可乘,自當奪取徐州為是。


    於是呂布帶領大軍奔徐州而來,由於兩地相隔才五十餘裏,呂布三更以後出發,天未大亮時,就到了徐州,對上了暗號,曹豹叫人開了城門,放下了吊橋。喊叫著衝進城來,張飛正在府中酣睡,左右進來搖醒了他,報道“不好了,曹豹與呂布勾結,殺進城來了”,飛一邊披掛,一邊令召燕雲鐵騎保護,出府門,上了烏騅賽風駒。呂布兵馬正好來到府門。


    飛因酒醉,不敢力戰,呂布素知張飛威猛,也不敢進逼。於是燕雲二十八騎,保護著他殺出了東門往城外而去。


    曹豹深恨張飛,見他隻有二三十人,便率領三百餘人緊緊的追趕。張飛發現有追兵,迴頭一看正是曹豹,怒從心起。拍馬疾衝過來,交戰不到三合,一矛刺中曹豹後心。曹豹掉於河中而死。


    呂布進得城中,發覺劉備兵丁不多,並且劉備一眾官員的家眷亦不知去向,心下奇怪,他與陳宮部署了人馬,坐鎮徐州。


    張飛帶上數百兵卒來到淮陰見了劉備,劉備問他何來,張飛道,“曹豹暗中勾結呂布,現在呂布已經奪去徐州多時了。關羽問道,二位嫂夫人呢?飛曰不知去向,下落不明矣。”關公不悅。


    再說袁術聞呂布奪了徐州,星夜差人至呂布處,許以糧五萬斛,馬五百匹,金銀各一萬兩,彩緞一千匹,叫他夾攻劉備,呂布大喜,令高順,張遼帶兵五萬來攻劉備,早有細作報與張飛。


    飛自率燕雲鐵騎在路上攔住,高順岀馬,叫道你是何人?敢攔住大軍去路?飛曰:“高,張二將軍難道不認識吾?吾乃劉皇叔麾下,征西大將軍張飛、張翼德是也”。你們不知道我,我卻知道你二人奉呂布那廝的命令去淮陰與袁術夾攻我大哥劉備。


    “那你不想以這二三十餘騎擋住我們五萬大軍吧”,張遼說道。“文遠,吾不是來阻擋你們,而是來救你們一命的”。高順怒曰“匹夫焉敢在此饒舌,不怕我數萬大軍將汝等斬盡殺絕,屍骨無存嗎?


    “高將軍息怒,聽某家一言,呂布乃匹夫之勇,不足以謀大事,二位跟隨於他,實乃明珠暗投,奉先跟隨董卓,王允尚無作為,占據兗州,濮陽也不能長期駐守,因此二位將軍早些離開他方為上策。


    “我張飛在虎牢關時就不怕他,現在更不把他放在眼裏”,張飛說。


    虎牢關?你還好意思說嗎,你三人群歐溫侯一人,真乃是勝之不武,高順言道。張飛道“你二人可敢與我一賭,兩年為限,呂布必定兵敗將亡,死無藏身之處”。


    “何為賭注”,兩年為限,呂布若存,我願在你帳下為一小卒,終身聽其使喚,兩年呂布若敗,二位將軍多久與我共保劉皇叔,匡扶漢室,二位意下如何?


    “好”,就這樣辦,我等須對天盟誓,不得有違今日之言,於是三個擊掌,飛曰“吾今試試二位將軍武藝,將來好量才施用,你二人可盡力攻擊於我,如何?


    高順,張遼齊道:“你們三英戰呂布,今天我們也來個二傑鬥張飛。於是催開戰馬,互鬥起來。


    高順,張遼夾攻張飛,三人大戰二百迴合,張飛稍占上風。二將曰“張將軍果然名不虛傳,我二人心服口服,不管今後誰去誰從,我們皆以兄弟相稱如何?


    飛曰:“有理,三人敘了年庚,原來三人皆是同年生人,張飛大張遼八個月,高順小張遼二十多天。於是二人稱飛為兄長,飛也改稱二人為賢弟,張遼又與飛攀敘了家世,原來二人同屬留侯張良之後人,兩人的親疏關係又進了一步。


    二人問飛今後咋辦?飛對他們說,你們還是呂布的部下,違抗上司的命令是為不忠不義,因此你們盡管去淮陰,兄自有備禦之策。三人分手後,張、高暗自思忖,也覺得徐州是一個坑,呂布名義上奪占徐州,對劉備的部下殺傷不大。府庫之中銀錢物資不多,官宦人等家眷也不在,唯一的內應曹豹又死於張飛之手。


    他們感到一張無形的巨網己罩住了他們。二人領兵來到淮陰渡口,劉備早就移兵東取廣陵去了,高順去見了紀靈,拿出了袁術給呂布的書信讓紀靈看,並索要袁術許諾的物資。紀靈推說要與袁術高議,請他帶兵先迴,呂布見報遲疑不決。


    這時袁術派人下書,說高順雖然帶兵前來,但劉備沒有除掉。要等到擒了劉備,方可兌現所許之物。


    呂布大怒,想發兵攻擊袁術。陳宮阻之曰“不可,袁術在壽春糧草充足,將廣兵多,不易攻取,而與劉備尚未修好,不如請劉備還居小沛後,二家齊心協力討伐袁術,再報失言之恨。呂布許諾。再說劉備移師廣陵,被袁術劫寨,損失了一些人馬。


    張飛遂把分馬分散在各處緊要的地方,並知會了眾將領,叫他們在某一天到某處集齊,要到一個地方去。


    呂布信使到後,劉備看過呂布書信,命關羽,張飛,趙雲帶五六千人馬迴小沛。自己則馬不停蹄的去東海郡看望甘,糜二夫人。


    後來,他從東海迴來後,還帶上關羽。趙雲去拜謁了呂布,恢複了交往。


    再說他們來到小沛後,孔乾,糜竺也先後來到,管亥也進城來拜見主公,並問張飛要不要帶人進城來加以布防,張飛說不用了,你在城外好好紮好營地就行了。呂布又派人送來了一些糧米綢緞,二家複又修好。


    再說孫策以玉璽為質,借了袁術兵馬平定了江東,他派人到袁術處索取玉璽,袁術一邊迴信推卻,一麵召集賬下商議。想討伐孫策。


    部下楊大將說道“現在孫策兵精糧足,不易攻取。應先攻徐州劉備,以報前時無故相攻之仇。然後再收拾呂布,得徐州地方後再討孫策,免得與孫策爭鬥之時,他們在後方幹擾,避免兩麵受敵的情況。


    袁術采用了楊大將的計策,命韓胤押二十萬斛糧米收買了呂布,讓他按兵不動。然後令紀靈為大將,雷薄,陳蘭為副將,帶兵十萬,討伐小沛。


    劉備與眾人商議,孫乾建議求助於呂布,劉備采納了這個建議,寫了書信叫人送到徐州,交給呂布,呂布看後,與陳宮商量,他怕袁術也是用緩兵之計,先收拾掉劉備,再連接泰山諸將來圖謀徐州,而此時徐州五郡國,六十多縣邑大部分還沒有歸附到徐州治下。


    他收到劉備的書信後,親帶大軍八萬來助劉備,張飛叫管亥帶兵進城,也有二萬五千多人。他帶上趙雲,管亥出城布防。


    此時紀靈帶領大軍在小沛東南下寨,呂布帶兵來到了小沛西南,離城二裏安營,他的到來讓兩方都感到不安。


    呂布設下酒宴,宴請劉備紀靈,兩方不約而同來到呂布大營。呂布對劉備道“今天若不是我來,你就危險了,以後發達時不要忘記我”!劉備連稱不敢。


    這時兵卒又報說紀靈將軍到了,劉備大驚失色,想先躲避一下,呂布說不須如此,我就是來與你們二家商量講和的,請安坐。這時紀靈也進了帳中,他抬頭也看到正在坐著的劉備幾人。


    紀靈轉身往外便走。呂布下座來一把抓住了他,他驚慌失措地問呂布是不是要殺他,呂布迴說不是。又問是不是要殺劉備。呂布迴答說也不是。


    呂布把他拉到帳中,讓他坐下,飲過幾杯酒後,呂布開口說,今日呂某前來,實與你袁劉二家講和,你兩家看我個薄麵,停止爭鬥如何?


    紀靈大叫道“我奉主公之令,帶了十萬大兵,專為生擒劉備而來,沒有主公之命,斷然不會罷兵”。張飛也輕蔑地說“我們人馬雖然不多,但幹你們這種膿包,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你敢輕視我哥哥,來來,出帳去戰三十迴合”。


    紀靈曰“我難道會怕你不成”?當下兩相吵嚷。呂布大怒,喝聲“取我方天畫戟來”,張飛斜視,紀靈大驚。隻聽呂布言曰“我平生不愛爭鬥,卻喜歡幫人解鬥。我給你們講和,全靠這支戟”,他令人將戟拿岀在插在轅門。並說轅門隔中軍有一百五十步,隻要他一箭射中畫戟小枝,雙方就該和解。


    如有哪一方不服,他就於另一方並力而誅之。當下叫眾人同飲了一杯,隻見他張弓搭箭望畫戟射去,當的一聲正中畫戟小枝。


    原來呂布戟尖盤據著一龍,今主人射殺了它,自此以後氣運下降,終於在白門樓被部下所擒,獻與曹操,被縊死。這是後話不提。後人題詩一道,專讚溫侯射戟。


    溫侯神射世間稀,曾向轅門獨解危。落日果然欺後羿,號猿直逼養由基。


    虎筋弦響弓開處,雕羽翎飛箭到時。豹子尾插穿畫戟,十萬健兒解征衣。


    當時呂布隨手一箭命中畫戟,紀靈大駭,張飛也暗自佩服三姓家奴果有兩把刷子,欲知呂布轅門射戟之後情節又是怎樣的發展,請看下集孫策平定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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