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琳夏紅著臉雙手捂在臉上露出一條縫,就瞧見女子白皙曼妙的身子上隻穿了堪堪護住重點部位的衣裳,而女子都會覺得羞恥的地方被緊緊的包裹住,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再加上薑靖怡本就貌美,一顰一笑間,扭扭腰肢的時候再勾上一抹笑意,哪怕季琳夏是女子也忍不住被勾住了。


    季琳夏呆呆道,「二嫂,二哥若是見了,肯定……」


    她說不下去了,她一個大姑娘實在說不出那麽羞恥的話來。


    薑靖怡扭扭腰伸手摸了摸挺滿意的,「明日別的不幹再給我做兩套出來,然後你自己也做兩套穿。另外成衣做好後再做些這個,到時候跟成衣一起賣出去。」


    「還要賣出去?」季琳夏驚唿,「這、這也太羞恥了。」


    薑靖怡篡朝她拋個媚眼,「羞恥什麽,有了這個再也不用擔心夫妻問題了。」


    季琳夏臉都紅透了,「二、二嫂……」


    薑靖怡擺手道,「算了算了,你隻管做自己的,其他的等找了繡娘來做。你隻管畫好衣服出來便是。」


    聽她這樣說季琳夏才鬆了口氣,「那我、出去了。」


    等季秋陽迴來的時候瞧見薑靖怡時便察覺出她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又想不起來哪裏不一樣,便多瞧了她兩眼。


    薑靖怡搖著大蒲扇斜著眼道,「瞧什麽?沒見過我這麽好看的女人嗎?」


    季秋陽一愣隨即拱手道,「小生頭一次見這般美貌的仙姑,一時間竟看的入了迷,還望見諒。」


    嘖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啊。


    薑靖怡收迴以前說過的季秋陽是老古板老正經這樣的話,以前她大概就是個眼瞎才做出那樣的評價吧。


    現在瞧著季秋陽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本以為是個老實的,誰知道不正經起來跟她都能有的一拚了。


    嘖,男人,嗬嗬。


    薑靖怡自己猜想季秋陽估計瞧見自己形態有了變化,可她臉皮也沒厚到真的和季秋陽說明原因,便似笑非笑道,「秀才公當真好口才,若是你不當官都可惜了這好口才了。」


    季秋陽謙遜道,「多謝娘子誇讚。」


    薑靖怡偏過頭道,「你若不叫我娘子興許咱們還能說下去。」


    然而季秋陽就靜靜的瞧著她卻並不改口。


    薑靖怡忍不住牙酸,「是什麽讓一個古板的男人變得巧舌如簧跟抹了蜜是的?還是說這才是你的本性?」


    「若非對方是你,秋陽此生恐怕都不會說出這些話來。」季秋陽自嘲的笑了笑,「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


    「哦。」薑靖怡無言以對,轉身迴屋睡覺去了。


    季秋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微微歎口氣迴屋點了燈拿起書本認真讀了起來。


    不管是做什麽事,季秋陽都有一股韌勁兒,讀書的時候很少有分神的時候,尤其心裏有了目標,讀書的時候隻會更加用心。


    這一看便到了三更,外頭街上三更鼓響起的時候季秋陽揉揉額頭收拾好書本躺下睡了。


    薑靖怡決定要賣涼皮,很快便將涼皮的要領還有醬料的調配交給了李達,這東西本就不複雜,學起來也快,到了第三日的時候便添在了菜單上,很快清水縣便掀起了吃涼皮的風潮。


    這涼皮哪裏出來的?


    薑氏食鋪出來的,人家鋪子裏的吃食味道好,價錢公道,那經典的鹵味更是一絕,一日三餐都去吃,日日不重樣都可以。要說沒人眼紅那也不可能,比如清水縣最大的酒樓醉太白。


    但凡開得起這樣大酒樓的多半是有靠山的,若是尋常的小鋪子醉太白恐怕直接出手就給攪黃,然而這薑氏食鋪卻背靠賀家。


    賀家雖然是商戶,但這麽多年在清水縣猶如地頭蛇一樣的存在,這賀家生意也開到府城去了,上上下下少不了打點。這個中關係自然也要給賀家麵子,更何況如今的清水縣父母官與賀家關係密切,醉太白的掌櫃哪怕有些不悅也隻能咽下去再寫信告知了東家。


    薑靖怡趁著涼皮的這股風,又上了涼麵和冷麵,將一些不適合夏季的菜色暫時擱置下來,涼拌菜冷盤上了不少。


    食鋪這邊走上正軌,薑靖怡便去布莊那邊查看進度。孫掌櫃做事妥帖,不管是賬目還是其他都做的很好。而薑靖怡要求的女掌櫃也已經買迴來,另外繡娘也是找了六個。


    隻是繡娘都隻能簽契約做工,想要買到合適的繡娘並不容易。


    薑靖怡便讓孫掌櫃去買一些手巧的迴來,到時候跟著繡娘一起學,日後總會用得著。


    孫掌櫃應了,又問什麽時候開張。


    薑靖怡想起季琳夏畫的那些圖,便道,「先開業,等成衣做好再擺上做個活動便是。」


    然而等她迴到那邊,季琳夏已經拿起剪刀在裁剪衣服了,在旁邊還放著一張圖紙,上頭畫的正是夏季穿的薄衣,輕薄卻又不露骨,簡單的樣式利落的袖口,讓薑靖怡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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