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黑著臉,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說道:“雷夢殺,你給我閉嘴!什麽叫被蕭瑟那小子拐跑了?我家千落才不會那麽沒出息!”說著,他擼起袖子,一副要去找蕭瑟算賬的樣子。


    這時,百裏東君慢悠悠地走過來,手裏還拿著個酒葫蘆,一邊喝一邊壞笑著說:“司空長風啊,你可別不承認。你看你家千落那眼神,整天就圍著蕭瑟轉,這不是被勾了魂是什麽?依我看啊,你趕緊去把蕭瑟教訓一頓,讓他離千落遠點。不然等以後生米煮成熟飯,你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嘍!”


    司空長風一聽,更加火冒三丈,怒吼道:“百裏東君,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還在這煽風點火。要不是這小子還沒出生,看我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說完,他氣衝衝地就要走。


    而南宮春水自上次前往望城山後,無奈铩羽而歸。彼時,被天師呂素真那老頭拒絕言辭鑿鑿地拒絕了他,聲稱小趙玉真的命劫乃是被三百年前的神秘天命所鎮壓。


    趙玉真若不出山,便可反哺望城山,為其帶來綿延不絕的福澤。


    倘若貿然下山,在未臻神遊玄境之時,定然鎮壓不了那詭譎莫測的命劫,屆時便會橫生各種意外變故。


    而且,若趙玉真能堅守一生不下望城山,便可確保望城山百年香火鼎盛繁茂。


    再者,趙玉真一旦下山,極有可能引起朝局動蕩不安,唯有如此這般,方有一線渺茫的希望改寫那既定的命輪。


    此外,趙玉真一旦下山,望城山山下尚有五千鐵騎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然而,南宮春水並未因此而放棄。他心懷執念,鍥而不舍。此番,他神遊千裏再度踏上望城山的征程,勢要為這困局尋得一線轉機。


    昨夜,星辰突變,光芒閃爍不定。


    南宮春水憑借其高深莫測的推演之術,亦算出了天命。


    這天命之劫牽連甚為廣泛,影響深遠。雖說南宮春水向來不愛多管閑事,平日裏總是獨善其身,逍遙自在。


    然而此次,他卻不得不插手此事。隻因他已然明了,趙玉真這命劫並非在自身,而是在小寒衣身上,趙玉真的劫從來不是什麽殺戮!至情至性便是他的劫!


    【天幕之上】唐蓮微微鬆了口氣,神色中帶著一絲欣慰,開口道:“此番比武招親終於塵埃落定,實乃幸事。況且白王殿下德高望重,定能為我們證實此次比武的公平公正。”


    雷無桀微微揚起頭,眼中滿是驚訝之色,雙手不自覺地比劃著,感慨道:“是啊,那位王爺出場著實威風凜凜。現場數百人,齊刷刷跪倒一片。不過,為何城主隻是半跪呢?”


    唐蓮微微揚起下巴,神色中帶著一絲敬重與篤定,繼續說道:“三師尊曾任天啟城四守護中的朱雀使一位,麵謁陛下都能夠隻行半禮,一個王爺,自然無權令起行全禮。”


    雷無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詫異之色,撓了撓頭說道:“原來三城主曾為朱雀使啊。那千落師姐豈非是朱雀令的傳人?”


    千落柳眉微蹙,小嘴一撅,眼眸中閃過一絲倔強,言道:“阿爹曾與我談及此事,我卻興致索然。我與那人素昧平生,憑何去做那守護之事?


    司空千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轉頭看向蕭瑟,疑惑地問道:“對了,我阿爹能夠半跪,蕭瑟你為何不跪呢?” 她微微歪著頭,滿臉好奇地等待著蕭瑟的迴答,手中無意識地擺弄著腰間的佩飾。


    雷無桀眼睛一亮,滿臉驚愕之色,猛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對啊!”雷無桀滿臉好奇,急切地看著蕭瑟,等待著他的答複。


    蕭瑟微微揚起下巴,眸子內掠過一抹狡黠,慢悠悠地說道:“我……我腿腳不好。”他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說完,還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


    雷無桀一臉氣憤,湊到唐蓮身邊,打小報告道:“大師兄,你瞧,他又在亂說。”


    蕭瑟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略帶戲謔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祖上存有幾分榮耀庇蔭,能夠麵謁聖上而不跪,你覺得這個答複如何?”他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滿是自信與不羈,仿佛對自己編出的這個理由十分滿意。


    雷無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後又撓了撓頭,信了這話。他咧著嘴笑道::“真的?看不出來啊!蕭瑟,瞅你平時那吝嗇至極的樣兒,竟還是世家出身呢。”說著,雷無桀還誇張地圍著蕭瑟轉了一圈,試圖改觀蕭瑟在他心中那扣扣搜搜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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