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工的工作自然是最好的,兩個餅子一碗粥,自己省點還能養活一下家裏人,報名的人一擁而上,管事很快選了50個身強力壯的帶走,剩下的就隻能做其他幾樣了。


    其他幾樣也要趕緊,砍柴和拔草自然比采石頭輕鬆,但卻是限量的,有心算的趕緊去忙了。


    因為雲家一開始就沒免費施粥,大家對此事也很快就接受了。隻有個別想白混吃食的嘀嘀咕咕:“早知道我就去周家那邊了,聽說每天都是免費粥呢。”


    “嗬嗬,那粥裏麵的米都數得清,正常成人根本吃不飽,你看那邊現在隻剩幾個走不動的老人和小孩了。”


    “那李家也可以啊,聽說是發的雜糧餅子。”


    “先不說那雜糧餅隻有巴掌大,就說他們家每天隻發100個,你搶的著嗎?算了算了不跟你廢話,我啥也不會,還算有點力氣,就去挖石頭吧,不跟那些小孩子搶豬草了。”


    “唉你等等,我也去。”


    雲家的粥都是玉米糊糊混合紅薯塊或者小米熬的,粥熬得粘稠香糯,自帶甜味,算不上頂好的吃食,但對這些連草根樹皮都吃的災民來說,已經是難得的美味了。最主要還是不限量,你要是有力氣,采兩三筐石頭迴來,不止自己吃飽,還能給家人帶迴去。


    餅子更是結實,是玉米麵和小麥麵粉、黃豆麵粉、土豆絲幾種材料混合做的,裏麵的麥麩都被磨得細細的,好像還加了一點鹽,一頓吃一個就能頂飽。家裏人再去打柴割草換幾碗粥迴來,一家子都能吃飽。


    就這樣,雲家每日都放一定的工作出來,搶到活的人就做,搶不到的就去采石頭,雲家無限收,隻要肯幹,總不會餓死。


    災民們在適應這種做工換吃食的節奏後,反而覺得挺好,有本事就能多吃兩碗,不像其他施粥的地方,排隊一整天就一碗米湯,喝完隻能解渴頂不了餓。


    至於少數幾個有特殊技能的,雲家直接給他們安排了對應的工作,這麽大的莊子少不了鐵匠和木匠的活,會讀書寫字的也可以安排到工廠或者鋪子裏去幹活。


    當然,還是有部分災民離開了,去其他大戶碰碰運氣或者試圖進城討口飯吃,畢竟城裏機會更多。


    雲家的圍牆三米高兩米寬,頂部可以供家丁護院巡邏,外側還做了一米多高的石頭護欄,用於巡邏隊隱蔽和觀察。每隔50米又有個了望台,下層可避雨和休息,上層就是守衛觀察的,有敵情了就放煙火給莊子裏的人通訊。


    這時候水泥已經比較普及了,雲父訂了不少貨,圍牆都是用岩石和水泥築成,雖然不經打磨,但有一種粗獷的古樸感,最重要是十分結實。


    當然,雲家其他莊子也出現了災民,都和這邊差不多的處理方式。


    雲家莊外每天都人來人往的很熱鬧,杜澤霖卻很少來了,來也是有事,不再是單純的找溫月玩。


    因為災民不隻是到雲家莊,其他地方都有,毫城也多了不少。元帥府作為一省主官也很愁,有人吧是好事,打仗、種田、幹活都得要人,人多了才能產生更多的經濟利益,可首先是要養活他們啊。


    不對,首先是要讓他們不生亂,然後才是養活。


    所以杜澤霖也很忙,除此之外,元帥府加入溫月的實驗室後,他也要定期了解那邊的進展,偶爾還要提供一些幫助,所以和溫月隻能見縫插針的談戀愛。


    比如此時,兩人剛在實驗室開完會,杜澤霖和溫月一起去到二樓的露台,身邊終於沒別人了,他趕緊拉住溫月的小手:“月月,我每天都好想你,你想我了嗎?”


    溫月敷衍的點頭:“想了。”


    “什麽時候?”


    溫月笑眯眯的說:“你想我的時候。”


    杜澤霖對這個迴答很滿意,得寸進尺的抱住她,聲音悶悶的說:“好想早點娶你迴家,這樣就能天天都看見你了。”


    溫月也不說話,無聲的感受他的氣息,感覺非常放鬆。她這段時間也很忙,自從族老們同意她的建議後,雲父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了她,他和大哥還要管生意,經常不在家。


    家裏的圍牆圖紙是她出的,災民安撫計劃也是她做的,還要每天聽管家匯報,及時調整對災民的管理措施。同時玄清訣和畫符的修習也不能停下,實驗室的進展也很重要。


    好在今天有了好消息,幹冰量產的設備已經有圖紙了,接下來就是要做這個設備。杜家有自己的軍工廠,出的軍備雖然不太行,但做個幹冰設備還是可以的,杜澤霖已經應下了此事。


    幹冰設備造出來後,他們會建立幹冰廠,這不隻是為了降雨的,幹冰的用途很多,是可以賺大錢的,所以雲家和杜家商定各占五成股,由溫月管理,以後會作為溫月的嫁妝帶到杜家,這也算是對杜家軍的一種資助了,畢竟養軍隊需要的錢太多了。


    兩人先膩歪了一會,才東拉西扯的開始說最近的情況。


    杜澤霖聽了她對災民變流民的擔心,決定迴去就跟他爹說,派一隊人去雲家莊幫忙巡邏。然後又覺得她對災民的處理方式很好,毫城也有很多地方要修建啊,修路,修城牆,挖溝渠都行,不能讓那些災民在城裏閑著流竄,最近治安都差了很多。


    又說到杜大烏很久不見他,有點暴躁呢,因為自從杜澤霖給它取名字後,它就不讓別人騎了,可是不能出去跑又很憋悶,真是太委屈了。


    最後又聊到溫月最近的符紙,兩人確定關係後,溫月已經漸漸將修習道術的事透露了一些給他,也肯定了他的那些猜測。


    “哦,對了,”溫月想起什麽,把自己隨身的小包包取出來,拿出兩張疊好的符紙,“這是最近才畫的金剛護身符,跟上次救你命的那個一樣,你跟元帥一人一張吧。”


    這個符紙成功率一直很低,溫月每天能用的“炁”又不多,要兩三天才能成功一次,所以她很少畫,隻給最親近的家人備了一張,另外就隻有杜澤霖和杜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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