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市的晨曦被一層薄霧籠罩著,靜謐而祥和。


    護城河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蜿蜒穿過城市的中心。


    李長山大爺像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了河邊的管理小屋,準備開始一天的巡查工作。


    李長山大爺是個身材瘦小但精神矍鑠的老人,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卻也賦予了他一雙敏銳而堅毅的眼睛。


    他穿上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工作服,戴上破舊的帽子,拿起船槳,緩緩走向停靠在岸邊的小船。


    解開纜繩,李長山大爺輕輕一躍,穩穩地落在船上。


    他熟練地劃動船槳,小船在平靜的河麵上泛起微微的漣漪,緩緩向前駛去。他的眼神專注而警惕,不放過河道上的任何一絲異樣。


    當船行至一片較為隱蔽的水域時,李長山大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他停下手中的槳,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著前方。


    隱隱約約間,他看到河中央有一個黑乎乎的大包裹,隨著水流微微晃動著。


    “這是啥玩意兒?”李長山大爺嘟囔著,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重新拿起船槳,加快速度向那個包裹劃去。


    隨著小船逐漸靠近,一股淡淡的異味也飄散開來。李長山大爺皺了皺眉頭,鼻子不自覺地抽動了幾下。當他終於看清包裹露出來的部分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心髒猛地一縮。


    “天呐!這……這是一條大腿!”李長山大爺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驚恐的尖細。他的手猛地一抖,船槳差點掉進河裏。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船上。


    定了定神,李長山大爺知道事情不妙。他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不聽使喚。他哆哆嗦嗦地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喂,是警察同誌嗎?我是護城河的管理員,我在河道裏發現了一個大包裹,裏麵好像……好像是個人啊!太嚇人了!”李長山大爺的聲音帶著哭腔,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大爺,您別慌,先保持冷靜。您現在在什麽位置?”電話那頭傳來警察沉穩的聲音。


    李長山大爺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抬起頭,環顧四周,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在……在護城河靠近東門的那段,這邊有一棵大柳樹,離岸邊大概十幾米遠。”


    “好的,大爺,您就在原地不要動,我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李長山大爺無力地坐在船上,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恐怖的包裹。他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腦海裏一片空白,隻有那隻露在包裹外的大腿的畫麵不斷地閃現。


    此時,晨練的人們開始陸陸續續出現在河邊的步道上,他們歡聲笑語,絲毫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情。而李長山大爺獨自在河中央,在恐懼與不安中等待著警察的到來,那平靜的護城河,也因為這個可怕的發現,被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


    江陽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專注,帶領著隊員們快步來到護城河河邊。他身姿挺拔,步伐有力,一身警服彰顯著威嚴。隊員們緊緊跟隨其後,表情嚴肅而凝重。


    “大家仔細查看,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江陽一聲令下,聲音堅定而洪亮,如洪鍾般在河邊迴蕩。隊員們迅速散開,各自展開調查。


    江陽沿著河道邊緣緩緩前行,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他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地麵,然而,河道附近並沒有監控攝像頭的蹤影。他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望著空蕩蕩的河岸,喃喃自語:“沒有監控,這可增加了不少難度。”


    此時,他看到不遠處的一位隊員正在詢問一位路過的晨練老人。隊員滿臉堆笑,語氣禮貌而溫和:“大爺,您早上有沒有看到這附近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異常的情況呀?”老人搖了搖頭,滿臉疑惑地說道:“沒有啊,我每天都在這兒鍛煉,沒注意到啥特別的。”


    江陽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指揮著隊員們擴大搜索範圍。


    與此同時,在法醫科那明亮而略顯清冷的解剖室裏,秦一法身著白色的工作服,口罩上方的眼睛專注而冷靜。他站在解剖台前,麵前擺放著從河邊運來的那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屍體被一個桃紅色床簾緊緊包裹著,那鮮豔的顏色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目。


    秦一法輕輕伸出手,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種專業的果斷,緩緩解開那桃紅色的床簾。隨著窗簾的滑落,一具女性屍體展露無遺。他的目光在屍體上快速遊走,口中念念有詞:“女性,年齡約在四十歲左右,上身穿黑白格子襯衣,下身穿黑色長褲。”


    他俯下身,眼睛湊近屍體左側太陽穴附近,仔細觀察著那十餘處傷痕。他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表情嚴肅而沉思。“這些傷痕,形狀和深度都很相似,兇器應該是堅硬的圓形物品。”他拿起一把鑷子,輕輕觸碰著傷口邊緣,像是在與屍體對話般說道,“從傷口來看,很可能是羊角錘。”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屍的手上,一枚大克拉鑽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秦一法輕輕抬起女屍的手,仔細端詳著那枚戒指,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價值不菲的戒指還在,兇手殺人可能不為圖財。”他直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後說道,“如此看來,這起案件很可能是仇殺。”


    江陽這邊,經過一番仔細的搜索和詢問,依然毫無頭緒。他有些沮喪地迴到警車旁,拿起對講機說道:“秦法醫,這邊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監控缺失,也沒有目擊證人。你那邊情況如何?”


    對講機裏傳來秦一法沉穩的聲音:“江隊,屍體檢查有了初步結果。從傷口判斷兇器可能是羊角錘,女屍手上戴著貴重戒指,兇手動機或許不是為財,仇殺的可能性較大。”


    江陽聽後,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好的,我知道了。不管怎樣,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線索,繼續深入調查,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他握緊拳頭,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仿佛在向那隱藏在暗處的兇手宣戰。


    江陽再次來到發現屍體的護城河河邊,他站在河邊,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穿透這重重迷霧看到真相。他抬起頭,目光順著河道望向遠處的大橋,語氣篤定地說道:“從水流和周邊環境判斷,拋屍地應該就是在護城河上的大橋那兒。”


    趙建立刻應道:“江隊,我和錢振林這就去查看大橋上的監控視頻。”說罷,兩人迅速轉身,腳步匆匆地朝存放監控錄像的地點奔去。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矯健,眼神中透著急切與專注。


    在法醫科,秦一法依舊全神貫注地圍繞著女屍進行細致入微的檢查。他彎著腰,眼睛緊緊盯著女屍的指甲縫,小心翼翼地用工具提取著裏麵的肉絲血跡,嘴裏輕聲說道:“這裏麵說不定藏著關鍵線索。”旁邊的助手們也都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懈怠。


    趙建和錢振林來到監控室,室內光線昏暗,隻有幾台顯示器散發著幽冷的光。他們快速在海量的監控視頻中找到了大橋上下橋的監控錄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手指在操作台上靈活地操作著快進和倒退鍵。


    “看,那是什麽?”錢振林突然指著屏幕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隻見畫麵中出現了一輛由拖車拉著的轎車,轎車在大橋上靜靜地停了一夜。


    趙建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這太奇怪了,怎麽會停在橋上一整夜呢?”他湊近屏幕,似乎想要把那輛車看穿。


    “先不管那麽多,聯係拖車公司問問情況。”錢振林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開始查找拖車公司的聯係方式。


    經過一番溝通,錢振林掛了電話,轉頭對趙建說:“拖車公司的工作人員說,那輛轎車是在南京叫的拖車,一路從南京被拖到了天中市,那人讓拖車司機把轎車放到橋上後就說有家人來接,讓司機走了。”


    趙建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後搖了搖頭:“我感覺這個拖車上的轎車司機不太可能是拋屍人,哪有拋屍還大費周章讓拖車拉著車走的,這不是故意引人注意嘛。”


    與此同時,法醫科傳來消息。秦一法直起身子,長舒一口氣,緩緩說道:“在女屍的指甲縫裏發現了肉絲血跡,成功檢測出一份其他人的 dna,應該就是兇手的。這可是個重大突破。”


    江陽得知這個消息後,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他立刻拿起對講機說道:“趙建、錢振林,你們繼續深挖那輛拖車和轎車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車主信息。秦法醫,你們抓緊時間對 dna 進行比對分析。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絕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趙建和錢振林相互對視一眼,堅定地點了點頭,轉身又投入到對轎車線索的排查工作中。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鬥誌,仿佛在與隱藏在暗處的兇手展開一場激烈的賽跑,誰也不肯鬆懈半分。


    在警局那略顯緊張忙碌的氛圍中,江陽緊盯著電腦屏幕,眼睛裏帶著一絲期待與焦慮,看著女屍指甲縫裏提取的 dna 在數據庫中不斷比對、檢索,然而,結果卻不盡如人意,並沒有匹配到任何可疑人員。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來迴踱步,腳步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看來這個兇手隱藏得很深啊。”江陽喃喃自語道,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此時,負責排查轎車線索的隊員匆匆趕來,臉上帶著一絲發現線索後的興奮:“江隊,轎車的主人查到了,名叫吳文博,是天中市人,不過他的工作地點在上海,是個跑網約車的。”


    江陽眼睛一亮,立刻說道:“好,馬上深入調查吳文博的情況。聯係上海方麵,獲取他的詳細信息,同時派人去他老家了解情況。”


    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前往吳文博老家的警察與他的父母進行了耐心細致的詢問。兩位老人滿臉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吳文博的父親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兒子最近幾個月都沒迴過家啊,不知道這是出了啥事?”


    警察一邊安慰著老人,一邊按照程序采集了吳文博父親的血液樣本。很快,樣本被送迴警局進行檢測分析。


    在警局的檢測室裏,氣氛安靜得隻能聽到儀器輕微的嗡嗡聲。檢測人員全神貫注地操作著儀器,眼睛緊緊盯著顯示屏上的數據變化。當結果出來的那一刻,他興奮地喊道:“江隊,有重大發現!女屍指甲縫裏采集到的 dna 與吳文博父親有親屬關係。”


    江陽聽聞,心中一陣激動,他快步走向會議室,邊走邊喊道:“召集所有隊員開會,我們要重新梳理案件線索。”


    會議室內,隊員們整齊地坐著,眼神專注地看著江陽。江陽站在白板前,拿起一支筆,有力地在白板上寫下“吳文博”三個字。


    “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我們可以判斷,拋屍人極有可能就是吳文博。”江陽的聲音堅定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獵人即將捕獲獵物的光芒,“他雖然在上海工作,但與天中市有著緊密聯係,轎車出現在拋屍現場絕非偶然。”


    趙建接著說道:“江隊,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對吳文博在上海的住所和活動軌跡進行全麵排查?”


    江陽點了點頭:“沒錯,趙建你帶一隊人去上海,和當地警方協同作戰。錢振林,你繼續在天中市深挖吳文博的人際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藏身之處或者作案動機。”


    “是,江隊!”隊員們齊聲應道,聲音洪亮而充滿鬥誌。


    江陽望著隊員們,語氣嚴肅而又充滿鼓舞:“這次我們離真相已經很近了,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絲毫疏漏。我們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給受害者一個交代,讓兇手受到應有的懲罰。”


    隊員們紛紛起身,腳步匆匆地離開會議室,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務崗位。江陽站在原地,望著隊員們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這次能夠順利將兇手繩之以法,讓這起殘忍的案件畫上句號。


    在上海繁華都市的喧囂與忙碌之中,趙建帶領著隊員們在當地警方的緊密配合下,如同精準的獵犬追蹤著獵物的蹤跡,迅速鎖定了吳文博在上海租住的小區。那是一座高聳的建築,十二樓的一個房間,成為了這場驚心動魄案件的關鍵焦點。


    他們腳步匆匆地衝進小區,眼神堅定而銳利,電梯的數字快速跳動,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對峙而心跳加速。當他們來到吳文博的房門前,趙建立刻示意隊員們做好準備,他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房門,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裏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門緩緩打開,吳文博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頭發淩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與絕望交織的神情。還沒等警方有所反應,他突然轉身,如同一道閃電衝向窗戶,緊接著縱身一躍,坐在了窗戶邊緣,雙腿懸空在外,十二樓的高度讓人膽戰心驚。


    “別過來!你們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從這兒跳下去!”吳文博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聲音因為恐懼和激動而變得沙啞,雙手緊緊地抓著窗框,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趙建心中一驚,但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迅速冷靜下來。他微微抬起手,示意隊員們不要輕舉妄動,同時低聲對著對講機說道:“快,聯係消防員,讓他們在樓下布置好救援設備,以防萬一。”


    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房間。趙建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和安撫:“吳文博,你先冷靜一下,不要衝動。有什麽事情我們都可以好好商量,你這樣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吳文博卻仿佛陷入了自己的瘋狂世界,他的眼神遊離,嘴裏不停地嘟囔著:“我完了,我肯定要坐一輩子牢了……”


    在等待消防員到來的間隙,趙建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突破口——吳文博的妻子。他迅速安排人聯係吳文博同在上海打工的妻子,希望她能趕來勸解。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終於,吳文博的妻子心急如焚地趕到了家。她衝進房間,看到坐在窗戶上搖搖欲墜的丈夫,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文博,你這是幹什麽呀?不管你犯了什麽錯,不管你要坐多久的牢,我都會等你出獄的。我們一起麵對,好嗎?”妻子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愛意與擔憂,她緩緩地朝著吳文博走去,腳步輕盈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嚇到他。


    吳文博看到妻子,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你不懂,我殺了人,肯定要被判幾十年的,我這一輩子都毀了!”他的身體在窗戶上晃動了一下,引得樓下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唿。


    趙建和上海警方的警員們都緊張地盯著吳文博,大氣都不敢出。他們深知,此刻任何一個微小的舉動都可能引發不可挽迴的後果。


    妻子繼續哭著勸說:“隻要你活著,我們就還有希望。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們的家不能沒有你。”她的眼神緊緊地鎖住吳文博,那目光中蘊含的深情仿佛是一根無形的繩索,試圖將他從懸崖邊緣拉迴來。


    趙建也在一旁輕聲說道:“吳文博,你現在自首,還能爭取從輕處理。逃避是沒有用的,你的家人還在等你。”


    就這樣,在妻子、趙建以及上海警方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耐心勸告下,吳文博的情緒逐漸從激動的巔峰迴落,如同洶湧的潮水慢慢退去。他的眼神中開始有了一絲猶豫和動搖,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


    最終,他緩緩地從窗戶上下來,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趙建和隊員們迅速衝上前去,將他控製住,但此時的他們,心中並沒有勝利的喜悅,隻有對這起悲劇案件的沉重。


    在警局的審訊室裏,吳文博麵容憔悴,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他緩緩地講述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那天,女房東來收房租。我之前車子出了車禍,剛花了一大筆錢修理,身上剩下的錢根本不夠交房租。我好聲好氣地跟她商量,想讓她寬限一段時間,可她卻惡語相向,說我是個窮鬼,還說要把我趕出去。”吳文博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迴憶起當時的場景,他的眼中依然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我當時就氣炸了,和她吵了起來。越吵越兇,後來就動起手來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她還大聲唿救。我當時腦子一熱,慌亂之中看到旁邊有一把羊角錘,就順手拿起來……”吳文博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間滑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殺她的,隻是一時衝動……”


    “後來,看到她倒在地上不動了,我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我隻想著把屍體拋遠點,也許就能逃過一劫。於是我把她的屍體搬到車上,開車往老家趕。沒想到車子剛到南京就拋錨了。我當時已經慌了神,但還是不想放棄,就叫了個拖車拖著我的車迴老家,想把屍體扔到老家的護城河裏……”


    趙建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起案件是一場因衝動和絕望引發的悲劇,而吳文博,將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法律的天平不會因為悔恨而傾斜,正義的審判即將來臨,而吳文博,也將在鐵窗內度過漫長的歲月,去反思自己的罪孽,尋求內心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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