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儒是當今聖上同父同母的親弟弟,身份尊貴,卻從不插手朝政,唯愛吃喝玩樂……咳咳,唯愛詩詞歌賦。


    最近,他娶了愛妾,寵愛有加,原本想過一陣子愛妾熱炕頭的羞羞生活,卻不想府裏總有些不安生的臣子。


    楚景儒無奈之下,隻得暫且放下私事,召集劉善、許伯前來覲見。楚景儒輕歎一聲,目光掃過劉善與許伯,語氣凝重:“近日府中暗流湧動,讓我不得安生。寧兒雖聰慧,但畢竟年輕,難免聽信讒言。我召你們前來,正是希望你們能助寧兒一臂之力,而不是無事生非。”


    劉善眉頭緊皺,召集他的時候說是商議要事,結果見麵了卻又說他們無事生非……


    他心中微有不悅,但仍恭敬迴應:“王爺放心,我等定竭盡全力輔佐郡主,絕不敢有二心。”


    許伯亦點頭附和:“王爺英明,我等自會謹遵教誨,確保郡主不受蒙蔽。”


    楚景儒微微點頭,目光深邃:“府中之事複雜,寧兒需得賢才輔佐。你們二人素來忠心,我自是信得過。待寧兒到來,我會讓她派你們去京城進修。”


    言罷,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神色間透出一絲疲憊。


    院中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氣氛愈發凝重。


    劉善算是了解這位王爺的說話方式了,先說好聽的,讓你放鬆警惕,然後再來個神轉折,讓你措手不及。


    他暗自警醒,表麵上卻仍保持著謙恭之態,也不答話,靜待郡主到來。


    許伯則心中忐忑,他不明白康王為何突然插手郡主屬臣之事,這很不正常,往常康王從不幹涉內務,一切都交由郡主自行處理。


    許伯心中雖疑慮重重,卻不敢表露,隻能默默觀察康王的神色。


    見兩人都不答話,康王輕輕放下茶杯,目光掃過二人,語氣緩和道:“寧兒年幼,難免有些急躁,你們多擔待。待她來後,我讓她親自送你們上路。”


    劉善心中無奈,感情康王非要把他倆送走不可?!


    許伯聞言,心中一震,深感意外。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附在劉善耳邊低語:“葛玉娘……”


    劉善眸光一閃,瞬間明白許伯所指。


    他剛抬頭,卻猛然發現,康王不知何時,已悄然站在他們身邊。


    康王低聲問道:“葛玉娘是誰?”


    劉善沒想到堂堂康王,性格居然如此跳脫。


    他用眼神詢問許伯,“他以前也這樣?”


    許伯微微搖頭,用神眼迴應,“一般不這樣。”


    劉善:“……”


    許伯:“……”


    楚景儒:“你二人為何眉來眼去,卻不迴應本王?是對我有怨言嗎?”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善急忙解釋:“王爺誤會了,我們隻是在商議如何更好地輔佐郡主。”


    許伯也趕忙補充:“絕無他意,王爺放心。”


    康王聞言,麵露緩和之色,輕輕點了點頭,“你二人能如此盡職盡責,本王深感欣慰,也不枉本王非要把你們送往京城的苦心。”


    楚景儒再次端起茶杯,輕輕搖晃著杯中清茶,沉吟片刻後,他淡然說道:“寧兒性格倔強,需要更多曆練。你們去了京城,對她也是好事。你們……近幾年就不要迴來了。”


    劉善算是服了,這康王的腦迴路真是絕了!


    他要是生活在現代,精神病院絕對有他的一席之地!


    楚景儒似乎並不在意劉善的內心戲,繼續緩緩說道:“京城之中有諸多高手,你們過去能夠學習更多技藝,對寧兒和整個王府來說,都是有益無害。”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意,“如此說來,你們在京城的時間越長,對寧兒的磨煉也就越深,對你們自身也就越有利……如此看來,你們十年內不迴王府是最好不過了。”


    劉善與許伯相視苦笑,既不敢反駁,更不敢點頭答應,隻能沉默,假裝陷入了深思。


    楚景儒見二人默不作聲,又接著說道:“你們不用感謝我,畢竟我也是為了寧兒的未來著想。”


    劉善和許伯的沉默聲震耳欲聾。


    這時,院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院門緩緩推開,寧兒步履輕盈而入,神色從容。


    她向康王行禮後,目光掃過劉善與許伯,輕聲道:“父王召見,必有要事相商。”


    康王點頭,沉聲道:“府中暗流,讓我不得安生。寧兒,你雖聰慧,但經驗尚淺,劉善與許伯忠心耿耿,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寧兒微微皺眉,知父莫若女,她一語道破了康王的想法:“父王想把他們攆走?”


    她頓了頓,補充道:“父王想讓他們去京城?”


    劉善在一旁瞪大了雙眼,他驚呆了,沒想到長寧郡主竟能如此輕易地看穿康王的心思。


    許伯則微微點頭,心中暗歎郡主的聰慧。


    康王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緩緩道:“寧兒,你既然明白,便應知曉這是為你們好。”


    長寧郡主看向康王,目光溫柔,語氣柔和:“兒臣明白,但願父王也能理解兒臣的苦衷。”


    “啊?什麽苦衷?”康王眉頭微皺,詫異地問道:“寧兒,父王對你的關愛從未改變,何來苦衷?”


    長寧郡主沒有迴答,而是向院外喊道:“來人,把葛玉娘帶進來。”


    “葛玉娘?”楚景儒有些好奇地問道:“剛才這兩人也提到了這個名字,寧兒,你快告訴父王,這葛玉娘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們居然都認識?”


    長寧郡主微微歎了口氣,輕聲道:“父王,其實你也認識葛玉娘。”


    “本王也認識?”楚景儒更加驚訝,在腦海裏迅速迴想。


    然而,他始終未能將這個名字與任何熟悉的麵孔聯係起來,心中不禁泛起層層疑惑。


    長寧郡主見狀,緩緩道:“父王稍安勿躁,稍後您自會明白一切。”


    楚景儒眉頭緊鎖,目光在寧兒和院門之間徘徊,焦急道:“人怎麽還未到?怎麽這麽慢?”


    話音未落,院門便被輕輕推開。


    葛玉娘雙手被困,緩緩步入院內。


    楚景儒猛地站起身,驚唿道:“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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