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買了一個竹蜻蜓,雖然不值錢,但上麵的一排小字可是我親手刻上去的。”


    ——敬贈女俠小悅悅。


    蕭悅摸著竹柄上的字簡直說不出的開心,“我現在就要去試試這個竹蜻蜓。”


    “天色漸晚,飛丟了不好找,明天白天再去也不遲。”


    要不是薑若蘭及時攔住,蕭悅恐怕早就跑沒影了。


    “劉大哥,除了這些你還買了什麽?”


    蕭悅眼見劉善還在掏著包袱,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劉善給大師姐帶了什麽禮物。


    別說她好奇,就連薑若蘭自己都充滿了期待。


    “哈,找到了。”


    劉善從包袱裏掏出一個精巧的小盒,是一個唇脂。


    這……不會是送給我的吧?如此私密之物,會不會有些不妥?


    薑若蘭心裏有些糾結。


    “婉清,這也是給你的。”


    李婉清沒想到自己還有禮物,等接過唇脂一瞧,竟還是她最喜歡的絳朱色,心中更為歡喜。


    琥珀抿著嘴笑,她突然覺得姑爺恐怕是開了竅,“姑爺,小姐的唇脂剛好用完了,你怎麽會知道的?”


    “啊?我不知道啊,這是買羊毛脂贈的,不要錢。”劉善直言道。


    話音未落,一桌子四個女人,除了蕭悅以外,表情都極為精彩。


    王氏不忍女兒難堪,也不願數落女婿,她忙對劉善說道:“女婿,青筍是婉清最喜歡吃的菜,你給她夾一點。”


    “嗯?哦,好的。”


    劉善夾菜的同時,隱約覺得剛才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這時,蕭悅忍不住開口問道:“劉大哥,你給我大師姐也帶東西了嗎?”


    “小師妹,恩公能助我脫離牢獄之災,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能讓……”


    “薑姑娘,你也別喊我恩公了,若不嫌棄,你和小悅悅一樣,叫我劉大哥。”


    薑若蘭笑著解釋道:“你我年紀相仿,還不知誰年長一些。”


    劉善也笑道:“既然年紀相仿,那也沒必要區分哥哥姐姐了,你喊我劉善,我喊你若蘭,可好?”


    薑若蘭點點頭。


    劉善叮裏咣啷地從包裏掏出一個九連環,“若蘭,我也給你備了一份禮物。喏~就是這個,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多把玩,益智的好玩意兒。”


    薑若蘭堪堪接過來,嘴上雖說著謝謝,但心底卻有些鬱悶,難道劉善覺得她笨,所以送她這個讓她多動動腦子?


    “大師姐,這個我也喜歡,等你不玩的時候,借我玩兩天好不好?”蕭悅從薑若蘭手裏接過九連環把玩,竟還有些愛不釋手。


    “好呀,咱倆一起玩。”薑若蘭寵溺地看著蕭悅,她突然覺得,這個禮物貌似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差。


    禮物分發到這裏,劉善的包袱也空了。


    “這就沒了?”李破虜手指敲著桌子,這明晃晃的厚此薄彼,讓他想要作弄一下女婿。


    “嶽父,咱爺倆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裏,幹~”


    李破虜愣了下,沒想到這小子不僅臉皮厚,倒也是個機靈鬼。


    王氏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嶽母,見此,又圓場道:“上迴女婿帶迴來幾張獸皮,我早就和他商量好了,給你做個裘衣,算算日子,明後天你就能穿上了。”


    裘衣?


    李破虜頓時心情大好,推杯換盞之間其樂融融。


    ……


    劉善從金華縣迴來後,就一直憋在家裏,沒去府衙當值。


    不過,也不會有人找他麻煩,一個沒有官職的小書吏,不值得為此去開罪李府。


    接下來的日子裏,劉善每天都早早起床,去武場進行適當鍛煉。


    他先繞著武場慢跑十分鍾,待身體活動開後,便利用石鎖、石擔、石磨、青銅鼎等物件兒進行力量鍛煉。


    劉善也不勉強,隻要身體肌肉略微有酸脹感,就會停下來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是拿著小板凳觀看薑若蘭習武。


    盡管前世是個正兒八經的拳擊手,但他仍舊看不出功法的好壞。


    但有一條標準,無論放在哪裏都是通用的,那就是——


    看功法施展的動作是否流暢,身姿、招式是否能夠自成一派,給人不明覺厲的視覺衝擊感。


    薑若蘭的招式就是這樣的,動作不僅流暢,身姿也帶給劉善賞心悅目的動態視覺效果。


    劉善擦了擦嘴角並不存在的口水——


    好饞啊!


    過了許久,薑若蘭收了招式,來到劉善身旁,亭亭玉立的。


    她臉色微紅,微怒道:“看夠了沒有?”


    劉善實誠地搖搖頭,“沒看夠。”


    薑若蘭臉色羞紅,“不許看。”


    劉善歎了口氣,悵然道:“若蘭,你有所不知。我乃是武將之子,自幼便有一顆學武的心,不求封王封侯,但為守護一方百姓平安,使他們免受戰亂、賊匪之苦。”


    男人說得情真意切,直接給薑若蘭說得一愣一愣的,並嘀咕道:“你……不是自幼叛逆,非要棄武從文嗎?”


    這些日子,她在李府多多少少也聽了一些流言蜚語。


    “是的,我想習武,求女俠教我。”劉善直接選擇性失聰,雙手抱拳道。


    薑若蘭略有遲疑,“也不是不可以。”


    劉善瞬間收迴目光,正襟危坐,就如認真聽夫子講課的學子一般。


    薑若蘭被逗笑了,她哼道:“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你根骨絕佳,品性尚可,按照師父定下的規矩,我可傳授你前三層心法。若你修煉有成,日後師父自會收你為徒;倘若你修煉無果,那就證明我們有緣沒份。”


    劉善舉手問道:“我們是什麽門派?”


    薑若蘭:“我師父乃是隱世高人,何來門派一說?!”


    沒有創建門派?


    無門無派可還好?


    不過薑若蘭並未給他更多的時間疑惑,很快便說起了師承。


    “家師蕭炎,帶小師妹隱居在幽泉穀,隻收了我這麽一個弟子,所以到目前為止,我是師父的大弟子,也是他的關門弟子。我是不能教你內功心法的,會有違師規,但你情況特殊,因此我和小師妹決定先試著教你前三層內功心法。”


    劉善聽得一臉認真。


    薑若蘭見狀,也不囉嗦,直接步入到正題:“我現在破例傳你《九轉玄功》前三層心法,你可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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