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和洛長歌聞言,停下手中動作。


    血契被承諾的一方,不得故意幹擾承諾方施行血契的行為,若是昊軒然真有意鑽他們倆的胯,他們也不得隨意離去,幹擾昊軒然完成約定。


    不然收到血契反噬的便是他們。


    因此,兩人隻得留下來,免得血契反噬自身。


    周圍天宗弟子嘩然,他們的少宗主不但要鑽靈劍宗修士的褲襠,還要求著鑽?!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那他們日後還怎麽在靈劍宗修士麵前抬起頭,對天宗來說也是千古奇恥。


    幾十個天宗弟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臉上神情好不羞憤。


    一旁的李浩存聽聞自家少宗主還是避免不了鑽胯的命運就心如刀割,


    少宗主對他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少宗主看中他天賦,將他從一個中州邊緣小家族中解救出來,說不定就這一輩子泯滅在小家族的鬥爭當中,終其一生都不可能化神...


    在李浩存沉思的時刻,天絕老人走到昊軒然身邊,重重一腳踹飛護在其旁的一名天宗弟子,然後蹲下身,凝視那被抽暈的昊軒然。


    猶豫數息後,又揚起骨爪,啪地一聲,狠狠扇在其臉上,把他拍得頭歪到一側。


    天絕老人此時也是怒氣衝衝,拍打少宗主的力氣也不由得大了些。


    他想不通天宗年輕修士整體實力強過靈劍宗一大截,怎麽可能輸。


    就算那個姓秦的修士實力卓絕,完全也能采取人海戰術先將其擊敗。


    可這少宗主盲目自信,害得天宗後續丟失掠奪中州的話語權。


    此番大比他們高層策劃時認為,即便不能一舉拿下中州,也至少能極大磋磨靈劍宗修士的士氣,為後續全麵進攻靈劍宗打下堅實基礎。


    如今全部化為泡影,還折損了宗門的士氣和名聲...


    昊軒然被這一巴掌打得血唾沫橫飛,“呃……”艱難地哼出一聲,仍半昏不醒。


    天絕老人不依不饒,左右開弓又連抽兩巴掌,用力之狠,讓周遭天宗弟子都心驚肉跳。


    “啪、啪!”


    一陣暴打後血花飛濺,昊軒然終於神智迴籠,哀嚎一聲緩緩睜眼:“師……師叔……剛剛好像有雜種打我臉,你看清是誰了嘛…”


    “蠢貨,那是我打的!”天絕老人暴喝。


    “師叔,你…你為何……”


    昊軒然頓時臉部抽動,嘴角剛想冒出罵人的話,卻又不得不生生咽下去。


    天絕師叔不僅是他的護道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師尊,打他幾巴掌的資格還是有的。


    此時的昊軒然嘴角淌著血,一頭黑發粘著幾團大塊血痂,整個人看起來委屈又狼狽不堪。


    天絕老人冷眼瞪他:“蠢貨,天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現在想活命,隻能遵守諾言,那兩個靈劍宗的小輩還在,你快去給我鑽!”


    昊軒然一頓,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怒目看向秦越、洛長歌,語氣顫抖:“師叔,我不可能鑽的,我們天宗不是有秘法能破除血契嗎?直接用秘法就好了,何必...”


    啪——


    又是勢大力沉的一巴掌,


    “你還敢頂嘴?!”天絕老人簡直恨鐵不成鋼,又揚手作勢要打,嚇得昊軒然下意識護住臉。


    “動用秘法耗費的資源何其多?你自身又會留下多嚴重的後遺症?這些你都不顧了嗎?”


    “和你說不可能為你動用秘法消除,若是不想死,快點給我鑽!”


    蒼老尖銳的喝斥宛如利刺紮在昊軒然心頭,讓他認清現實。


    這一刻,昊軒然才意識到自己和其他修士沒什麽兩樣,也會死,也會受到挫敗,也會被人踐踏尊嚴...


    他張口欲言,想要做最後的抵抗,可血契再度衝擊神魂,一時間他喉嚨冒出“嗬嗬”聲,繼續抗拒隻會讓他元神崩潰。


    無奈,他認命了,狠咬牙關,拖著千般不甘與恨意,在眾目睽睽下緩緩朝秦越和洛長歌走去。


    曾幾何時,不過數個時辰前,他還踩著洛長歌的腦袋,在兩宗修士麵前好不威風,如今卻要從洛長歌的胯下鑽過去!


    短短幾十步距離,他好似走了一萬年,每一步都是巨大的心理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他驅動著身體搖搖晃晃地走著,終於走到洛長歌麵前。


    兩人僅隔一步,洛長歌好似麵露譏諷,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這份戲謔的笑更讓昊軒然為自己感到羞恥,那份羞恥感幾乎要把他逼瘋。


    “嗬嗬……洛長歌,你別得意。”他沙啞嘶吼。“我後麵會報複的——”


    洛長歌沉默半秒,隨後灑脫一笑,張開胯:“知道的昊師弟,來吧,別耽誤時間。”


    聞言,昊軒然臉頰猛地抽搐,身體幾乎站不穩,心中再次經過一番激烈的天人鬥爭後,緩緩蹲下,彎腰,把臉貼近地麵。


    秦越則默默地從納戒中掏出留影石,如此精彩的時刻,肯定要留個紀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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