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有三十六計
許大小姐謀夫之歪打正著 作者：南歌無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時外間門被推開來：“母後，我聽說舅舅來啦，還沒走吧？”， 跟著聲音，一個嬌俏的小姑娘閃身跑了進來。
小姑娘十三四歲，長著一副皇家人的好相貌，身著粉紅色華麗宮裝，頭上珠翠耀眼。這些華美的裝扮在她身上，卻不毫無違和感。
來人正是皇後嫡女二公主梁玲，封號玲瓏。大公主是嫻妃所生，封號玉珍，已經嫁人，住在宮外的公主府。
玲瓏公主已經看到了平邑侯，和舅舅見了禮，高興的道：“舅舅好久沒來啦。我都想舅舅啦。”
平邑侯看著活潑俏麗、通身貴氣的外甥女，笑道：“玲瓏有心了。舅舅這不是來了嗎。”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帆船木雕：“你不來，我都忘了。這是舅舅給你淘的玩具，看看喜不喜歡？”
玲瓏公主接過木雕，在手中仔細觀賞，皇後也看了過來。
這是一個紫檀木雕，雖然隻有成人手掌大小，但是雕工卻是少有的精致。船身線條流暢，船頭高高翹起，中間拉起一個船帆，被風鼓起的帆布板材極薄，透著淺紅的光澤，就像是一塊掛起的紅綢。船頭甲板上站著一個身材婀娜的少女，少女嘴角微微翹起，目視前方，身上環佩首飾一應俱全。
玲瓏公主高興的叫了起來：“這也太漂亮啦！我好喜歡。舅舅從哪裏得來的？”
平邑侯也開心地笑道：“你喜歡就好。這個也是機緣巧合才得到的。”
皇後看著興奮不已的女兒，笑道：“口口聲聲說想舅舅了，我看，你是想舅舅的禮物才對。”
平邑侯笑笑，看向齊皇後道：“娘娘，我得迴去了”，又行了一禮道：“臣拜別皇後娘娘。”玲瓏公主也和舅舅拜別過，康嬤嬤連忙跟出去送人。
室內，玲瓏公主舉著木雕對齊皇後道：“母後，你看這個女子像誰？”
皇後眯著眼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問道：“像誰呀？”
“像我啊。你看這鼻子，眼睛，多像啊。”玲瓏說著，把木雕放在自己臉邊，對比著。
皇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就你跟個跳馬猴子一樣，哪裏像了？”
玲瓏也不惱，自得道：“那是母後沒看出來，我說像就是像嘛。”
……
這日的許府熱鬧非凡。自從許靜平和母親說了，想求娶陳若瑩一事，許夫人就忙了起來。今日是三書六禮的第一步——納彩。
媒婆早早就來了府上，指揮著丫鬟仆婦按著清單準備要帶走的禮物。許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具體要做什麽，卻是哪裏都不放心，東一趟西一趟的跑著。結果什麽都沒做，卻累得夠嗆。
許靜婉看著好笑，一把拉住母親，進了前廳道：“母親，您還是歇歇吧，一切都有媒人呢，需要你做什麽，她會來請您的。”
石竹也笑道：“就是呢。我們可是花了銀子請她的，哪裏還要我們這樣操心，就放手給她做好了。”
許夫人就勢坐了下來，笑道：“主要是怕一時著忙，忘了什麽，那可就壞大事了。哎呀，我還是去看著吧，讓她多檢查幾遍。”說著，她就要起身。
“哎呦！我得腿……”許靜婉突然伸著一隻腳，叫了起來。
“腿怎麽啦？婉婉，你先別動。石竹，你快去請府醫來。”許夫人驚道。
“應該是站太久，腿抽筋了。不用請府醫，母親陪我坐著歇一會就無事了”許靜婉裝模作樣揉著腿。
忙著幫她揉腿的白芷翻了個白眼，放慢了動作。小姐剛才把她也嚇了一跳。
許夫人還是坐了下來，笑著歎道：“這才是第一個，後麵還有兩個呢。唉，也不知到了小三的時候，我們能不能忙得動了。”
李嬤嬤笑道：“就是第一個才累人呢。以後有了經驗，就容易多了。再說，到了三公子大婚的時候，兩個哥哥嫂嫂就都能操持起來，你坐在那裏做個老太君就成，哪裏還用你到處張羅？”
許夫人笑著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到那時，我也老了。不過，怎麽說，娶媳婦也沒有嫁姑娘省事。”
許靜婉早已停止了揉腿，聞言眨了眨眼，笑道：“娘親是急著嫁女兒啦？”
許夫人笑瞪了她一眼，道：“我什麽時候說要嫁女兒啦？我看，是你急著要出嫁了吧？”
許靜婉認真道：“嗯。我要是去做姑子，您一定不讓，那就是早晚都要出嫁的。等我選好了人，再告訴您吧。”
許夫人抬起手，點著女兒，剛要說話，許靜婉連忙到：“母親，現在，全京城的夫人小姐都是知道的，你和父親同意了，我的婚姻可以自己做主的。”
許夫人聽了，又慢慢放下了手，無奈道：“行，你自己選吧。若是遇到那有眼無珠的，你相中了他，他卻沒相中你，可咋辦？”
許靜婉抿嘴一笑：“女兒我有三十六計，母親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玉竹跑了進來：“夫人，外邊都準備好了。你用不用再去看看？”
許夫人一下站了起來：“我這就去。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
許靜婉看著往日端莊穩重的母親，如今一陣風似的去了前院，搖頭道：“這才是第一步啊，後麵還有問名、納吉、納征……，哎呀，等大哥入了洞房，母親不定會瘦掉幾圈呢……”
……
傍晚，許靜婉正在練字，莫寒來了，他給許靜婉送來一個藥材單子。許靜婉看了單子，高興的笑了又笑，上次她寫的那些珍稀藥材，沈湛的人竟找來了七八成，且有一些還數量極大。
“許大小姐，將軍說，為了不引人注意，藥材都送去了瑞康藥鋪。其他幾種藥材還在尋找。”墨寒道。
“好。迴去和你家將軍說，之前那幾種常用的藥膏藥粉，現在都可以製作了。對了，還有沈老將軍的藥丸也能做了。嗯，大約半月後，就可以來取藥了。”
“太好了。”墨寒高興道：“將軍還說，讓您把做好的藥都標個價格，就高不就低。將軍好心裏有數，幫您賣個好價錢。”
許靜婉笑道：“看不出來，你家將軍還有經商的才華呢。好，過兩日我讓蟬衣把價格明細送過去。”
許靜婉說完，看著墨寒還不走，問道：“還有事？”
墨寒摸了摸頭，硬邦邦的道：“將軍憂心您，他說您要注意身體。”說完他就告辭了。
這些話，他說得有些虛心，這些話是他臨走時，墨白讓他說的。他本擔心將軍知道他假傳話，會訓斥他，本不想說的。可是墨白說，一定不會的，將軍心裏是有許姑娘的，可是卻不會表達，他們得幫幫。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許靜婉一愣神，這功夫，墨寒已經快速出去了。
許靜婉笑笑，搖了搖頭，重新拿起藥材單子，細細看起來……
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談資，人們每天都能聽到這樣那樣的新鮮事兒。許府到陳祭酒家下聘的事正傳的熱鬧，冀王之子韓光遠被國子監除名的消息又傳開了。據說，當日韓世子被冀王打了鞭子。兩日後，韓世子帶著傷，跑去找了幫他打架的沈湛的侍衛，然後入了京畿大營，做了個小士官。
眾人搖頭歎息，有人替冀王有這樣一個兒子糟心，也有人替冀王欣慰，說：“這是好事啊。聽說韓世子一身祖傳武功，在軍營總比在學堂更適合，說不定哪天還能給家裏掙個將軍的功名呢。”
這個謠言還沒完全傳開，市井間突然又傳出一個謠言。
也不知最開始從哪裏傳起的。說是許家大小姐之當初之所以拒絕做太子側妃，是因為已有心上人，是個江湖人士，兩人曾在廟裏私相授受，被上香的人看到了。
許家人聽到傳言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天。許大人氣憤不已，為了女兒不受傷害，和家人一起瞞著許靜婉，讓夫人找著各種借口拘著她，不讓她出府。他一邊和兒子暗查散布謠言之人，一邊研究著破解的對策。
晚間，沈湛洗漱完畢，正想著如何給太子謀反再添些證據，墨寒送來了秦伯的消息。
沈湛翻看著，前一條是關於韓世子的，他笑了笑。待看到後一條時，沈湛皺起了眉頭。他又看了一遍，正是關於許靜婉流言蜚語的。沈湛麵色冰冷，握緊拳頭“砰”的一聲砸在了書案上。
“這是何時傳開的？”他冷聲問墨寒。
“秦伯說，這些消息都是今日傳出的。”墨寒謹慎地迴答道。
“現在許府知道這些流言嗎？”沈湛想了想，問道。
墨寒搖頭道：“應該不知道。秦伯說，這流言是在街頭巷尾突然傳起的，官宦人家一時應該得不到消息。”
沈湛慢慢冷靜下來，陷入了沉思。這樣毫無根據的流言，根本是站不住腳，那麽，是誰要做這無用功呢？難道隻是為了壞一下婉婉的名聲嗎？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這流言的後麵一定還有後招。那後招又會是什麽？
……
小姑娘十三四歲，長著一副皇家人的好相貌，身著粉紅色華麗宮裝，頭上珠翠耀眼。這些華美的裝扮在她身上，卻不毫無違和感。
來人正是皇後嫡女二公主梁玲，封號玲瓏。大公主是嫻妃所生，封號玉珍，已經嫁人，住在宮外的公主府。
玲瓏公主已經看到了平邑侯，和舅舅見了禮，高興的道：“舅舅好久沒來啦。我都想舅舅啦。”
平邑侯看著活潑俏麗、通身貴氣的外甥女，笑道：“玲瓏有心了。舅舅這不是來了嗎。”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帆船木雕：“你不來，我都忘了。這是舅舅給你淘的玩具，看看喜不喜歡？”
玲瓏公主接過木雕，在手中仔細觀賞，皇後也看了過來。
這是一個紫檀木雕，雖然隻有成人手掌大小，但是雕工卻是少有的精致。船身線條流暢，船頭高高翹起，中間拉起一個船帆，被風鼓起的帆布板材極薄，透著淺紅的光澤，就像是一塊掛起的紅綢。船頭甲板上站著一個身材婀娜的少女，少女嘴角微微翹起，目視前方，身上環佩首飾一應俱全。
玲瓏公主高興的叫了起來：“這也太漂亮啦！我好喜歡。舅舅從哪裏得來的？”
平邑侯也開心地笑道：“你喜歡就好。這個也是機緣巧合才得到的。”
皇後看著興奮不已的女兒，笑道：“口口聲聲說想舅舅了，我看，你是想舅舅的禮物才對。”
平邑侯笑笑，看向齊皇後道：“娘娘，我得迴去了”，又行了一禮道：“臣拜別皇後娘娘。”玲瓏公主也和舅舅拜別過，康嬤嬤連忙跟出去送人。
室內，玲瓏公主舉著木雕對齊皇後道：“母後，你看這個女子像誰？”
皇後眯著眼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問道：“像誰呀？”
“像我啊。你看這鼻子，眼睛，多像啊。”玲瓏說著，把木雕放在自己臉邊，對比著。
皇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就你跟個跳馬猴子一樣，哪裏像了？”
玲瓏也不惱，自得道：“那是母後沒看出來，我說像就是像嘛。”
……
這日的許府熱鬧非凡。自從許靜平和母親說了，想求娶陳若瑩一事，許夫人就忙了起來。今日是三書六禮的第一步——納彩。
媒婆早早就來了府上，指揮著丫鬟仆婦按著清單準備要帶走的禮物。許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具體要做什麽，卻是哪裏都不放心，東一趟西一趟的跑著。結果什麽都沒做，卻累得夠嗆。
許靜婉看著好笑，一把拉住母親，進了前廳道：“母親，您還是歇歇吧，一切都有媒人呢，需要你做什麽，她會來請您的。”
石竹也笑道：“就是呢。我們可是花了銀子請她的，哪裏還要我們這樣操心，就放手給她做好了。”
許夫人就勢坐了下來，笑道：“主要是怕一時著忙，忘了什麽，那可就壞大事了。哎呀，我還是去看著吧，讓她多檢查幾遍。”說著，她就要起身。
“哎呦！我得腿……”許靜婉突然伸著一隻腳，叫了起來。
“腿怎麽啦？婉婉，你先別動。石竹，你快去請府醫來。”許夫人驚道。
“應該是站太久，腿抽筋了。不用請府醫，母親陪我坐著歇一會就無事了”許靜婉裝模作樣揉著腿。
忙著幫她揉腿的白芷翻了個白眼，放慢了動作。小姐剛才把她也嚇了一跳。
許夫人還是坐了下來，笑著歎道：“這才是第一個，後麵還有兩個呢。唉，也不知到了小三的時候，我們能不能忙得動了。”
李嬤嬤笑道：“就是第一個才累人呢。以後有了經驗，就容易多了。再說，到了三公子大婚的時候，兩個哥哥嫂嫂就都能操持起來，你坐在那裏做個老太君就成，哪裏還用你到處張羅？”
許夫人笑著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到那時，我也老了。不過，怎麽說，娶媳婦也沒有嫁姑娘省事。”
許靜婉早已停止了揉腿，聞言眨了眨眼，笑道：“娘親是急著嫁女兒啦？”
許夫人笑瞪了她一眼，道：“我什麽時候說要嫁女兒啦？我看，是你急著要出嫁了吧？”
許靜婉認真道：“嗯。我要是去做姑子，您一定不讓，那就是早晚都要出嫁的。等我選好了人，再告訴您吧。”
許夫人抬起手，點著女兒，剛要說話，許靜婉連忙到：“母親，現在，全京城的夫人小姐都是知道的，你和父親同意了，我的婚姻可以自己做主的。”
許夫人聽了，又慢慢放下了手，無奈道：“行，你自己選吧。若是遇到那有眼無珠的，你相中了他，他卻沒相中你，可咋辦？”
許靜婉抿嘴一笑：“女兒我有三十六計，母親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玉竹跑了進來：“夫人，外邊都準備好了。你用不用再去看看？”
許夫人一下站了起來：“我這就去。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
許靜婉看著往日端莊穩重的母親，如今一陣風似的去了前院，搖頭道：“這才是第一步啊，後麵還有問名、納吉、納征……，哎呀，等大哥入了洞房，母親不定會瘦掉幾圈呢……”
……
傍晚，許靜婉正在練字，莫寒來了，他給許靜婉送來一個藥材單子。許靜婉看了單子，高興的笑了又笑，上次她寫的那些珍稀藥材，沈湛的人竟找來了七八成，且有一些還數量極大。
“許大小姐，將軍說，為了不引人注意，藥材都送去了瑞康藥鋪。其他幾種藥材還在尋找。”墨寒道。
“好。迴去和你家將軍說，之前那幾種常用的藥膏藥粉，現在都可以製作了。對了，還有沈老將軍的藥丸也能做了。嗯，大約半月後，就可以來取藥了。”
“太好了。”墨寒高興道：“將軍還說，讓您把做好的藥都標個價格，就高不就低。將軍好心裏有數，幫您賣個好價錢。”
許靜婉笑道：“看不出來，你家將軍還有經商的才華呢。好，過兩日我讓蟬衣把價格明細送過去。”
許靜婉說完，看著墨寒還不走，問道：“還有事？”
墨寒摸了摸頭，硬邦邦的道：“將軍憂心您，他說您要注意身體。”說完他就告辭了。
這些話，他說得有些虛心，這些話是他臨走時，墨白讓他說的。他本擔心將軍知道他假傳話，會訓斥他，本不想說的。可是墨白說，一定不會的，將軍心裏是有許姑娘的，可是卻不會表達，他們得幫幫。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許靜婉一愣神，這功夫，墨寒已經快速出去了。
許靜婉笑笑，搖了搖頭，重新拿起藥材單子，細細看起來……
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談資，人們每天都能聽到這樣那樣的新鮮事兒。許府到陳祭酒家下聘的事正傳的熱鬧，冀王之子韓光遠被國子監除名的消息又傳開了。據說，當日韓世子被冀王打了鞭子。兩日後，韓世子帶著傷，跑去找了幫他打架的沈湛的侍衛，然後入了京畿大營，做了個小士官。
眾人搖頭歎息，有人替冀王有這樣一個兒子糟心，也有人替冀王欣慰，說：“這是好事啊。聽說韓世子一身祖傳武功，在軍營總比在學堂更適合，說不定哪天還能給家裏掙個將軍的功名呢。”
這個謠言還沒完全傳開，市井間突然又傳出一個謠言。
也不知最開始從哪裏傳起的。說是許家大小姐之當初之所以拒絕做太子側妃，是因為已有心上人，是個江湖人士，兩人曾在廟裏私相授受，被上香的人看到了。
許家人聽到傳言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天。許大人氣憤不已，為了女兒不受傷害，和家人一起瞞著許靜婉，讓夫人找著各種借口拘著她，不讓她出府。他一邊和兒子暗查散布謠言之人，一邊研究著破解的對策。
晚間，沈湛洗漱完畢，正想著如何給太子謀反再添些證據，墨寒送來了秦伯的消息。
沈湛翻看著，前一條是關於韓世子的，他笑了笑。待看到後一條時，沈湛皺起了眉頭。他又看了一遍，正是關於許靜婉流言蜚語的。沈湛麵色冰冷，握緊拳頭“砰”的一聲砸在了書案上。
“這是何時傳開的？”他冷聲問墨寒。
“秦伯說，這些消息都是今日傳出的。”墨寒謹慎地迴答道。
“現在許府知道這些流言嗎？”沈湛想了想，問道。
墨寒搖頭道：“應該不知道。秦伯說，這流言是在街頭巷尾突然傳起的，官宦人家一時應該得不到消息。”
沈湛慢慢冷靜下來，陷入了沉思。這樣毫無根據的流言，根本是站不住腳，那麽，是誰要做這無用功呢？難道隻是為了壞一下婉婉的名聲嗎？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這流言的後麵一定還有後招。那後招又會是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