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身世之謎
許大小姐謀夫之歪打正著 作者：南歌無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若瑩氣得臉蛋通紅：“他們怎能這樣惡毒！……隻因二皇子救了你，他們就對你下手，這叫什麽能耐！……有能耐直接去找二皇子啊……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許靜婉看著幾乎要崩潰的丫頭，安撫道：“別氣了，你氣也沒用。隻能是咱們今後多留個心眼子吧。”停了停，又悠悠的道：“況且，好好的馬突然就瘋了，誰知道是不是真是意外呢？”
陳若瑩定定地看著許靜婉，好半晌帶著哭音道：“婉婉，好可怕。你可怎麽辦呐……”
“若瑩，你別擔心，我有個好辦法，可是得請你幫忙，你還要替我保密。”
“婉婉你說，我一定幫你，也絕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即便是我的父母親。”
於是，許靜婉有所保留的說了自己的計劃，末了又道：
“我想著，既然一定要提早嫁人，就嫁對自己好的人吧，而且這個人我也是喜歡的。他就是沈湛小將軍，也就是你表哥。”
“啊？婉婉，你真的喜歡英雄啊？可從前我沒聽你說過啊。”
——喜歡？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許靜婉腦中倏然閃過。嗯，那個人不能算是英雄吧……
許靜婉隻頓了頓，道：“……若瑩，我喜歡的不是英雄，是那個成了英雄的沈小將軍。……至於沒和你說，那是因為我剛剛明白自己的心意。”
看著陳若瑩一臉的不可置信，許靜婉再接再厲道：“若瑩，你都不知道，小時候沈夫人常帶沈湛來我家，我就喜歡纏著他，讓他……”許靜婉臉一紅，接著道：“和我一起玩……隻是他後來去了軍營，才漸漸疏遠了。”
陳若瑩一副了然的神情：“原來是這樣。靜婉，你的記性可真好，小時候的事還都記著。表哥才幾年沒迴家過年，我都有些記不清他的模樣了……”
許靜婉：不記得也得記得啊，那可是我的救命菩薩……
陳若瑩又道：“不過，前陣子他給母親來了信，說打了一場勝仗，好像是滅掉了一股很是兇殘的土匪，說是會迴來一趟的。”
“什麽！”這份驚喜來得太快。許靜婉一下坐直了身子，驚喜的表情是那麽的真實：“你是說沈湛要迴來了？什麽時候？”
看著許靜婉驚喜的樣子，陳若瑩是徹底相信了她對表哥的感情，笑道：“呦，這麽著急啊，再快也得個把月啊。信裏說已經呈了折子，再等皇上下聖旨呢。”
許靜婉坐好，道：“當然著急啊。我可不像某人，心上人想見就能見到，我這可是等了十來年才見一次呢。”
陳若瑩一下羞紅了臉，撿起個糖炒栗子就丟了過去：“你個小沒良心的，虧我方才還為你擔心著急呢，你這就來編排我……”
許靜婉雙手接住栗子，笑道：“我哪敢啊？且不說我現在有事求你，就是以後新嫂嫂進了家門，我不還得小心看著臉色呢。”
陳若瑩伸出一根手指點著許靜婉道：“你還說……再說，我可不幫你了，讓你一個人單相思去……”
唉，還能怎麽辦呢，許靜婉隻能是好一頓哄。未來嫂子不能得罪，自己的“如意夫君”也還八字沒一撇呢。
此時，被許靜婉惦記的“如意郎君”已經迴到了將軍府。
沈湛是夜半時分悄然迴府的，此刻正在小飯廳和沈老將軍一同用早膳。飯廳裏的仆從都被趕了出去，嚴伯在門前守著，不許人進來。
沈老將軍望著安靜用膳的孫子，心中百感交集。自從他卸甲歸隱迴了將軍府，每年孫子也隻在大年迴來一次，陪他過個新年。近三年，因著邊關情況複雜，大年他也不曾迴來。
三年不見，昔日的青年不止身量高出一頭，一雙漆黑的眸子也透著堅毅、清冷，儼然一位成熟、威武的將軍。
看著容貌昳麗、俊美不凡的孫子，陳老將軍放下了食箸，輕歎一聲：
“湛兒，你臉上的劍傷已然完全恢複，為什麽要謠傳出自己毀容的信息？難道，你真的不想娶妻成家麽？”
沈湛放下粥碗，看著爺爺溫聲道：
“爺爺。我已有天煞孤星的名號，再多個毀容也不礙什麽事，還省去了很許麻煩。”頓了頓，又道：“我知道爺爺疼我，但是您年事已高，今後不必再為我的婚事操心……若是有緣，您自會喝到孫媳敬的茶的。”
“哦？聽這話，你是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了？”
沈湛停了半晌才道：“沒有。我常年駐守在外，還是不要誤了人家的好女孩兒。”
老將軍一拍桌子，道：“你這是什麽話！我們將士駐守邊關，那是在為國盡忠、為民謀福，怎的還不能娶妻了！我和你魏叔叔都守了一輩子邊關，還不都娶妻生子了。你呀，莫要找借口。”
沈湛無奈一歎：“爺爺，您怎還是這般愛激動。您還是說說，這樣急著招我迴來，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一路我可是跑死了兩匹馬。”
聞言，老將軍一臉沉重、肅穆地道：
“用罷早膳，你到我書房來吧。注意別被人發現，那可是死罪。”
言罷，起身接過嚴伯遞來的拐杖，由嚴伯攙扶著出了飯廳。
老將軍的書房在將軍府的東側。此時，周遭的下人已被全部清走，周圍長滿高大的樹木，更顯幽靜、蔭蔽。
沈湛記得，兒時這裏沒有這許多的大樹，是一片花圃，就連小徑邊都零星開著不知名的花。那時爺爺在邊關，閑暇時他最喜歡和小廝來這裏捉蟋蟀、螞蚱。
沈湛走進書房時，看到爺爺正一臉凝重地沉思著。看著昔日馳騁疆場的威武將軍，如今已這般垂垂老矣，卻還在為他操勞著，沈湛心裏一陣抽痛……
沈湛叫了聲“爺爺”，見了禮，便坐下了。
老將軍將手中的一塊玉佩遞了過來。這塊玉佩質地晶瑩剔透、雕工精致華美，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沈湛把玉佩翻來覆去的仔細瞧著，一麵是祥雲上托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另一麵是一個大大的篆字“澤”。
這個應該與皇族有關，隻是這個“澤”字不知何意。沈湛想著把玉佩遞了迴去，道：“爺爺，這個‘澤’字是人名嗎？”
老將軍點頭道：“的確是名字，正是當今聖上的名諱。”卻沒有接玉佩。
沈湛心中隱隱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他會與皇家有所牽連……
老將軍又緩緩說道：
“二十多年前，聖上還是太子，也尚未成親。那一年，南方突發水災，太子被陛下派去巡察救災。你父親身為戶部侍郎，奉命與太子同往。那時你父親大婚尚不足半年，不舍與你母親分離，便帶她一同前往。
大約一年多，抗災所有事宜都安頓完畢，他們一行人返了京。那時恰逢我迴京述職，就看到了幾個月大的清兒和你。我沈家一舉得了龍鳳胎，我特別高興，在家裏連擺了三天的流水席。
三日後，你父親才與我說，你不是陳氏所生，實是太子與當地秀才之女薛蓉兒的孩子。太子微服巡察時遇險，得薛姑娘相救，二人互生情愫，感情日漸深厚。太子對薛姑娘更是情根深種，情難自已，就表明了身份，承諾迴京後將她納為側妃。不久，薛姑娘有了身孕，太子喜不自勝，沉浸在幸福之中……”
老將軍說著，看了孫子一眼。沈湛閉唇不語，神情依舊淡然……
喝了口茶，他繼續道：“可是，那時的太子還是太天真了，他以為天衣無縫，實則並非如此。在你兩個月大的時候，你母親去醫館抓藥，被迎麵飛奔而來的馬車撞飛。因傷勢過重，挺不過三日就去了……”
沈湛緊抿雙唇，仍是不語，一雙拳頭卻在膝上緊緊地握著。“臨去前，她拉著太子的手懇求，說：‘今生我隻求你這一
件事，把湛兒送與沈夫人養，我不要他做尊貴的皇子，隻要他平安長大……’太子看著嘔血不停的薛姑娘，哭著應了……”
沈湛莫名雙眼發澀。他想，他記憶中沒有母親的模樣，怎會為他傷心？
“事後，太子隱隱查出，此事是準太子妃齊蘭娟家人所為，他的母妃似乎也插了一手。彼時，齊家正如日中天，也是他最強的後盾。太子不能與之鬥，也根本無力一鬥，隻能就此作罷。於是你被連夜抱去了沈府，直至珍珠出生，才一同抱出來，說是生了一對龍鳳胎。”
沈湛冷笑著，一臉嘲諷道：“哼！既不能給她幸福，就不該去招惹，白白害她丟了性命，這樣的懦夫也能叫做情根深種？！爺爺，這些您不必細說。隻說如今我已是沈家兒郎，又怎會突然被他們惦記？”
沈老將軍苦笑道：“這個我也不知……”
“爺爺，那您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消息可靠嗎？”
“湛兒，明月酒樓是爺爺留給你的保障。當年迴來，我籌建了這個酒樓，讓你秦元良管著。我們挑了功夫好的親兵訓成影衛，散在各處收集消息。第一批有24人，含光、承影就是他們的頭領。”說著，掏出一塊烏鐵打造的狼頭令牌，道：“這是影衛營的令牌，現在已訓成三批，共計72人。名冊在秦元良手裏，酒樓是消息匯集和傳出的地方，秦利是他的副手。
前幾日，宮中傳來消息，說是皇後和太子疑心你就是當年那個孩子，擔心你知曉身世後尋他們複仇，更怕你會阻了他們登頂的路，因此一心想要除掉你。我這才急著讓你迴來，看看怎樣化解掉這番厄運。”
許靜婉看著幾乎要崩潰的丫頭，安撫道：“別氣了，你氣也沒用。隻能是咱們今後多留個心眼子吧。”停了停，又悠悠的道：“況且，好好的馬突然就瘋了，誰知道是不是真是意外呢？”
陳若瑩定定地看著許靜婉，好半晌帶著哭音道：“婉婉，好可怕。你可怎麽辦呐……”
“若瑩，你別擔心，我有個好辦法，可是得請你幫忙，你還要替我保密。”
“婉婉你說，我一定幫你，也絕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即便是我的父母親。”
於是，許靜婉有所保留的說了自己的計劃，末了又道：
“我想著，既然一定要提早嫁人，就嫁對自己好的人吧，而且這個人我也是喜歡的。他就是沈湛小將軍，也就是你表哥。”
“啊？婉婉，你真的喜歡英雄啊？可從前我沒聽你說過啊。”
——喜歡？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許靜婉腦中倏然閃過。嗯，那個人不能算是英雄吧……
許靜婉隻頓了頓，道：“……若瑩，我喜歡的不是英雄，是那個成了英雄的沈小將軍。……至於沒和你說，那是因為我剛剛明白自己的心意。”
看著陳若瑩一臉的不可置信，許靜婉再接再厲道：“若瑩，你都不知道，小時候沈夫人常帶沈湛來我家，我就喜歡纏著他，讓他……”許靜婉臉一紅，接著道：“和我一起玩……隻是他後來去了軍營，才漸漸疏遠了。”
陳若瑩一副了然的神情：“原來是這樣。靜婉，你的記性可真好，小時候的事還都記著。表哥才幾年沒迴家過年，我都有些記不清他的模樣了……”
許靜婉：不記得也得記得啊，那可是我的救命菩薩……
陳若瑩又道：“不過，前陣子他給母親來了信，說打了一場勝仗，好像是滅掉了一股很是兇殘的土匪，說是會迴來一趟的。”
“什麽！”這份驚喜來得太快。許靜婉一下坐直了身子，驚喜的表情是那麽的真實：“你是說沈湛要迴來了？什麽時候？”
看著許靜婉驚喜的樣子，陳若瑩是徹底相信了她對表哥的感情，笑道：“呦，這麽著急啊，再快也得個把月啊。信裏說已經呈了折子，再等皇上下聖旨呢。”
許靜婉坐好，道：“當然著急啊。我可不像某人，心上人想見就能見到，我這可是等了十來年才見一次呢。”
陳若瑩一下羞紅了臉，撿起個糖炒栗子就丟了過去：“你個小沒良心的，虧我方才還為你擔心著急呢，你這就來編排我……”
許靜婉雙手接住栗子，笑道：“我哪敢啊？且不說我現在有事求你，就是以後新嫂嫂進了家門，我不還得小心看著臉色呢。”
陳若瑩伸出一根手指點著許靜婉道：“你還說……再說，我可不幫你了，讓你一個人單相思去……”
唉，還能怎麽辦呢，許靜婉隻能是好一頓哄。未來嫂子不能得罪，自己的“如意夫君”也還八字沒一撇呢。
此時，被許靜婉惦記的“如意郎君”已經迴到了將軍府。
沈湛是夜半時分悄然迴府的，此刻正在小飯廳和沈老將軍一同用早膳。飯廳裏的仆從都被趕了出去，嚴伯在門前守著，不許人進來。
沈老將軍望著安靜用膳的孫子，心中百感交集。自從他卸甲歸隱迴了將軍府，每年孫子也隻在大年迴來一次，陪他過個新年。近三年，因著邊關情況複雜，大年他也不曾迴來。
三年不見，昔日的青年不止身量高出一頭，一雙漆黑的眸子也透著堅毅、清冷，儼然一位成熟、威武的將軍。
看著容貌昳麗、俊美不凡的孫子，陳老將軍放下了食箸，輕歎一聲：
“湛兒，你臉上的劍傷已然完全恢複，為什麽要謠傳出自己毀容的信息？難道，你真的不想娶妻成家麽？”
沈湛放下粥碗，看著爺爺溫聲道：
“爺爺。我已有天煞孤星的名號，再多個毀容也不礙什麽事，還省去了很許麻煩。”頓了頓，又道：“我知道爺爺疼我，但是您年事已高，今後不必再為我的婚事操心……若是有緣，您自會喝到孫媳敬的茶的。”
“哦？聽這話，你是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了？”
沈湛停了半晌才道：“沒有。我常年駐守在外，還是不要誤了人家的好女孩兒。”
老將軍一拍桌子，道：“你這是什麽話！我們將士駐守邊關，那是在為國盡忠、為民謀福，怎的還不能娶妻了！我和你魏叔叔都守了一輩子邊關，還不都娶妻生子了。你呀，莫要找借口。”
沈湛無奈一歎：“爺爺，您怎還是這般愛激動。您還是說說，這樣急著招我迴來，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一路我可是跑死了兩匹馬。”
聞言，老將軍一臉沉重、肅穆地道：
“用罷早膳，你到我書房來吧。注意別被人發現，那可是死罪。”
言罷，起身接過嚴伯遞來的拐杖，由嚴伯攙扶著出了飯廳。
老將軍的書房在將軍府的東側。此時，周遭的下人已被全部清走，周圍長滿高大的樹木，更顯幽靜、蔭蔽。
沈湛記得，兒時這裏沒有這許多的大樹，是一片花圃，就連小徑邊都零星開著不知名的花。那時爺爺在邊關，閑暇時他最喜歡和小廝來這裏捉蟋蟀、螞蚱。
沈湛走進書房時，看到爺爺正一臉凝重地沉思著。看著昔日馳騁疆場的威武將軍，如今已這般垂垂老矣，卻還在為他操勞著，沈湛心裏一陣抽痛……
沈湛叫了聲“爺爺”，見了禮，便坐下了。
老將軍將手中的一塊玉佩遞了過來。這塊玉佩質地晶瑩剔透、雕工精致華美，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沈湛把玉佩翻來覆去的仔細瞧著，一麵是祥雲上托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另一麵是一個大大的篆字“澤”。
這個應該與皇族有關，隻是這個“澤”字不知何意。沈湛想著把玉佩遞了迴去，道：“爺爺，這個‘澤’字是人名嗎？”
老將軍點頭道：“的確是名字，正是當今聖上的名諱。”卻沒有接玉佩。
沈湛心中隱隱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他會與皇家有所牽連……
老將軍又緩緩說道：
“二十多年前，聖上還是太子，也尚未成親。那一年，南方突發水災，太子被陛下派去巡察救災。你父親身為戶部侍郎，奉命與太子同往。那時你父親大婚尚不足半年，不舍與你母親分離，便帶她一同前往。
大約一年多，抗災所有事宜都安頓完畢，他們一行人返了京。那時恰逢我迴京述職，就看到了幾個月大的清兒和你。我沈家一舉得了龍鳳胎，我特別高興，在家裏連擺了三天的流水席。
三日後，你父親才與我說，你不是陳氏所生，實是太子與當地秀才之女薛蓉兒的孩子。太子微服巡察時遇險，得薛姑娘相救，二人互生情愫，感情日漸深厚。太子對薛姑娘更是情根深種，情難自已，就表明了身份，承諾迴京後將她納為側妃。不久，薛姑娘有了身孕，太子喜不自勝，沉浸在幸福之中……”
老將軍說著，看了孫子一眼。沈湛閉唇不語，神情依舊淡然……
喝了口茶，他繼續道：“可是，那時的太子還是太天真了，他以為天衣無縫，實則並非如此。在你兩個月大的時候，你母親去醫館抓藥，被迎麵飛奔而來的馬車撞飛。因傷勢過重，挺不過三日就去了……”
沈湛緊抿雙唇，仍是不語，一雙拳頭卻在膝上緊緊地握著。“臨去前，她拉著太子的手懇求，說：‘今生我隻求你這一
件事，把湛兒送與沈夫人養，我不要他做尊貴的皇子，隻要他平安長大……’太子看著嘔血不停的薛姑娘，哭著應了……”
沈湛莫名雙眼發澀。他想，他記憶中沒有母親的模樣，怎會為他傷心？
“事後，太子隱隱查出，此事是準太子妃齊蘭娟家人所為，他的母妃似乎也插了一手。彼時，齊家正如日中天，也是他最強的後盾。太子不能與之鬥，也根本無力一鬥，隻能就此作罷。於是你被連夜抱去了沈府，直至珍珠出生，才一同抱出來，說是生了一對龍鳳胎。”
沈湛冷笑著，一臉嘲諷道：“哼！既不能給她幸福，就不該去招惹，白白害她丟了性命，這樣的懦夫也能叫做情根深種？！爺爺，這些您不必細說。隻說如今我已是沈家兒郎，又怎會突然被他們惦記？”
沈老將軍苦笑道：“這個我也不知……”
“爺爺，那您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消息可靠嗎？”
“湛兒，明月酒樓是爺爺留給你的保障。當年迴來，我籌建了這個酒樓，讓你秦元良管著。我們挑了功夫好的親兵訓成影衛，散在各處收集消息。第一批有24人，含光、承影就是他們的頭領。”說著，掏出一塊烏鐵打造的狼頭令牌，道：“這是影衛營的令牌，現在已訓成三批，共計72人。名冊在秦元良手裏，酒樓是消息匯集和傳出的地方，秦利是他的副手。
前幾日，宮中傳來消息，說是皇後和太子疑心你就是當年那個孩子，擔心你知曉身世後尋他們複仇，更怕你會阻了他們登頂的路，因此一心想要除掉你。我這才急著讓你迴來，看看怎樣化解掉這番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