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三劍解決了黑衣人頭目,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下的黑衣人完全處於懵逼狀態。這種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讓他們感到震驚和恐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繼續攻擊。


    劉波並沒有給這些黑衣人太多反應的時間。他趁勢而上,身形如風般穿梭在黑衣人群中,每一次揮劍都帶走一個黑衣人的生命。他的劍法淩厲而無情,仿佛是在執行一場屠殺。


    然而,當劉波終於停下手中的劍,看著滿地的黑衣人屍體時,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糟糕,就知道耍帥,忘記留活口了。”


    而周圍埋伏著的晉王暗衛,聽到院子裏的聲響,悄無聲息地從各個角落湧現出來,他們行動敏捷,如同鬼魅一般。他們迅速分散開來,清理外圍的黑衣刺客,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在暗衛們的圍攻下,外圍的黑衣刺客很快就被一一擊斃。他們試圖反抗,但在暗衛們精湛的武藝麵前,這些反抗顯得如此無力。


    隨著最後一個黑衣刺客的倒下,整個外圍的清理工作也宣告結束。


    “少爺,剛是你嗎?”玉山從震驚中恢複過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難以置信。


    劉波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小樣,都和你說過了,你少爺可強了!去打掃戰場,看看有沒有喘氣的。”


    玉山嘿嘿一笑,迴應道:“遵命!”


    墨飛白走進院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也震驚不已。原本寧靜的院子此刻變得一片狼藉,地上躺著好幾具黑衣人的屍體,七零八落,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他定了定神,轉向劉波問道:“劉公子,外圍的人都解決了,你這邊需要幫忙嗎?”


    劉波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淡淡地迴答道:“把屍體清理掉吧。”


    隨後劉波和玉山迴到了軒兒的那個院子,一路上玉山喋喋不休,對劉波的實力充滿了好奇和驚歎。


    “少爺,你怎麽那麽強啊?那些黑衣人可都是高手,你居然能這麽輕鬆地就把他們解決了。”玉山一臉崇拜地看著劉波。


    劉波被玉山的崇拜弄得有些無奈,他笑著搖了搖頭,迴答道:“你少爺強是泡澡泡出來的,不然你以為前些年,我一直在泡澡呢?”


    玉山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還想繼續問下去。


    劉波見狀十分無奈。


    “玉山我覺得,我們明天吃折耳根吧,生吃,油炸,清蒸,榨汁,紅燒,總有一款適合你。”劉波故意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玉山原本還想再問問少爺為啥那麽強,出手的那一劍叫什麽,突然被這句話打斷,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折耳根的味道。瞬間閉嘴了,他怕了,那股類似魚的腥臭味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了。


    一迴到院子,二娘就聽到了劉波迴來的聲音,她急忙從屋裏出來迎接。今晚的動靜雖然不大,但對於二娘來說,已經足夠讓她心驚膽戰了。她擔心再次遭遇像上次涼王府那樣的圍攻,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現,讓她整夜難眠。


    “劉公子,你可算是迴來了!今晚的事情怎麽樣?有沒有受傷?”二娘緊張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關切。


    “沒事,今後你不用擔心了,就放心在這裏住下吧。不會再有傷害你們的人出現了。”劉波安慰的說道。


    聽到劉波這麽說,二娘心中的擔憂終於消散了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二娘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劉波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靜靜地坐在床邊,心中思緒萬千。今晚的事情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是後麵的事情就不是他能解決的了,他也好好計劃,準備告辭了。


    第二天,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劉波和軒兒玩耍的庭院裏。兩人正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軒兒的小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而劉波則不時地逗弄著這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正當他們玩得興起時,隻見墨飛白緩緩走來,他走到劉波麵前,微微一拱手,聲音低沉地說:“劉少俠,可有時間,晉王有請。”


    劉波暗自嘀咕道:“這個晉王真有意思,每次出現都像是掐準了時間一樣。”


    劉波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袍,輕聲說道:“軒兒,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去見見晉王。”


    軒兒停下了手中的遊戲,抬頭看向劉波,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隨即乖巧地點了點頭,說:“好的,波哥哥,你去吧,我會自己玩的。”


    劉波滿意地點點頭,摸了摸軒兒的頭,然後轉身跟隨墨飛白走出了庭院。


    墨飛白帶著劉波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一處古樸典雅的閣樓前。閣樓矗立在一片靜謐的花園之中,四周綠樹成蔭,花香撲鼻,給人一種寧靜而莊重的感覺。


    墨飛白在閣樓前停下腳步,微微側身,示意劉波先行。劉波見狀也不客氣,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後穩步走上樓梯。


    來到閣樓上,隻見晉王已經擺好了酒席,桌上擺滿了精美的菜肴和美酒,香氣四溢。晉王坐在主位上,麵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期待。他身旁的空位顯然是為劉波而留。


    劉波走上前去,向晉王行了一禮,然後坐在了空位上。晉王見狀,微笑著舉杯示意,劉波也連忙舉杯迴應。


    兩人舉杯對飲,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劉波看著一桌美味,先弄清楚對方有什麽意圖,不然也吃的不開心,隨即開口問道:“慕容兄這次叫我前來有何事呢?”


    晉王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哈哈一笑,道:“劉兄,今日請你前來,原本我確實有意邀請你做我晉王府的客卿,就是那種什麽都不做,白領俸祿的那種。但轉念一想,我覺得以劉兄的性格肯定不會答應,劉兄誌在四方,定不會滿足於安逸的生活。因此,我改變了主意。”


    晉王頓了一頓,目光中流露出真誠,“我隻求劉兄做我的朋友,沒有什麽利益牽連的朋友,如何?”


    劉波聽後,也哈哈大笑,原本還以為是什麽重大的事情,現在聽到慕容南霜隻是想與他結為朋友,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隨即放心地開始品嚐桌上的美食。


    慕容南霜見劉波如此開懷,也不再過多言語,兩人相視一笑,便各自享受起眼前的佳肴。


    兩個幹飯人席間,不時舉杯對飲,交談甚歡,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玉山靜靜地站在閣樓下,抬頭仰望著那扇緊閉的閣樓窗戶,盡管樓上傳來陣陣聲響,他的內心卻波瀾不驚。昨晚,他躺在床上,思緒如潮水般湧來,輾轉反側,一夜未眠。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麽少爺會如此強大?


    在他的印象中,少爺平日裏總是溫文爾雅,舉止間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質。他從未見過少爺像其他武林高手那樣,每日刻苦習武,揮汗如雨。相反,少爺似乎總是悠閑自得,就真的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下午聽曲,晚上泡澡。


    玉山迴想起少爺腰間的那把劍,自己也看過,平平無奇,沒有半點鋒芒畢露的樣子。他之前還曾暗自嘲笑過少爺,以為他隻是為了耍帥,才在腰間掛這麽一把劍。


    然而,昨晚的那一幕卻徹底顛覆了玉山的認知。他親眼看到少爺拔出那把劍,劍身瞬間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有靈性一般。少爺揮劍之間,劍氣縱橫,威力驚人,三劍就把一個自己認為無法跨越的人斬落。


    於是玉山擺爛了,少爺哪需要自己保護,王管家那是開玩笑呢?自己幾斤幾兩,少爺可以打一百個我!


    樓上兩個幹飯人,喝嗨了,這兩人似乎真的要拜把子了,玉山和墨飛白在樓下暗暗稱奇。


    劉玉山:“少爺去哪都能吃得開,遇到誰都能掰扯兩句,這就是人緣好?”


    墨飛白:“殿下說的招攬方法原來是這樣?主打就是個真誠嗎?”


    慕容南霜手中握著一隻空了的酒杯,眼神迷離。他的臉上帶著幾分醉意,但眼中卻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憂慮。


    “劉兄,你聽我說。”慕容南霜的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仿佛承載著太多的心事。他微微傾身,向坐在對麵的劉波靠近了幾分,仿佛想要尋找一絲安慰。


    “我母妃是宮嬪出身,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慕容南霜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在深宮中,她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強大的背景,隻能依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生存。而我,作為她的兒子,從小就明白這份艱難和不易。”


    “我從小就特別擔心有一天會突然失去一切,失去母妃的庇護,失去父皇的寵愛。那種恐懼感如影隨形,讓我時刻不敢放鬆。”慕容南霜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涼。


    “現在好不容易父皇讓我出來做事,我以為我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為母妃爭得一份榮耀,為自己贏得一片天地。”慕容南霜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但隨即又黯淡下來,“可是,現實卻遠非如此。”


    “我大哥二哥都是父皇的嫡子,他們從小就受到父皇的寵愛和栽培,勢力龐大,人脈廣泛。而我,雖然也是父皇的兒子,但卻處處受到他們的壓製和排擠。”慕容南霜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懣和不甘。


    “就連我的四弟,他雖然年幼,但母妃卻出身名門,背後有強大的家族支持。他的勢力也比我強,我在朝中幾乎沒有任何話語權。”慕容南霜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劉兄,你說我該怎麽辦?”


    閣樓上,慕容南霜和劉波並肩而坐,兩人的身影在樓台下顯得尤為親近。酒過三巡,兩人的話語也愈發豪放不羈。


    慕容南霜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想要將心中的煩惱一吐為快。而劉波,此刻也帶著幾分醉意。


    “慕容兄,你不是還有我這個朋友嗎?”劉波的聲音在閣樓中迴蕩,帶著幾分醉人的溫柔。他伸出手,拍了拍慕容南霜的肩膀,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他。


    “我這個王府客卿,我當定了!”劉波的聲音突然變得鏗鏘有力。


    “你不給我客卿的身份,我就打到你給我當為止!”


    聽到這裏,慕容南霜不禁笑了出來,他擺了擺手,說道:“艾,艾,劉兄不必如此,你我是兄弟,說這些見外了。”


    “今天和你說那麽多,就是想找一個能吐露心聲的人。”慕容南霜放下酒杯,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你不必當真,隻是我心中有些苦悶,想找個人傾訴罷了。”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劉波見狀,心中也明白了幾分。他舉起酒壺,為慕容南霜斟滿一杯酒,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他笑著看著慕容南霜,說道:“慕容兄,你我既是朋友,有何不能說的?你有心事,我自然願意傾聽。”


    慕容南霜感激地看了劉波一眼,又飲了一杯酒。然而,酒精的作用讓他逐漸失去了控製,他開始說起了一些平日裏不會提及的話題。他的聲音漸漸低沉,語速也越來越慢,最後終於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了桌上。


    劉波無奈地笑了笑,也舉起了酒壺。他一口氣將剩下的酒都喝光,然後也倒在了桌上。他的笑聲在空曠的閣樓中迴蕩,帶著幾分豪放與不羈。


    “艾,艾,慕容兄,你不行啊,就這水平,你擱著養魚呢?”劉波醉眼朦朧地說道,然後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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