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右護法黑煞踏入了禦膳房。花大廚恭敬地將烤雞呈到右護法麵前,眼中充滿了期待和自豪。


    黑煞陰沉著臉,目光冷冷地掃過那兩隻烤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她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黑煞那狹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她身著黑色的長袍,袍角隨著她的走動微微擺動,腰間的配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黑煞那狹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她身著黑色的長袍,袍角隨著她的走動微微擺動,腰間的配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卻絲毫沒有減輕她身上散發的寒意。


    賤人,居然膽敢跟她的王一起用膳。一想到此,黑煞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猶如一頭憤怒的野獸。她的臉部肌肉因極度的憤怒而不停地抽搐著,原本嬌豔的麵容此刻顯得格外猙獰。她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絲低吼,那潔白的牙齒仿佛要被咬碎一般。黑煞的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要炸開。


    雖然心裏憤怒,可是這裏的花大廚可不是善茬,她還是不要表現的太過明顯吧,黑煞轉過頭微笑道:花大廚,你的手藝真好啊。黑煞的笑容顯得極為僵硬,那上揚的嘴角仿佛是被硬生生扯上去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她的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卻掩蓋不住她此刻強裝出來的和善。黑煞的鼻翼微微翕動,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花大廚,知道這右護法是表麵恭維,他說道,再不傳膳這食物可就不美味了。


    此時的黑煞,臉上的笑容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被她掩飾過去。她的眉毛輕輕跳動了一下,嘴唇微微抿起,努力維持著那虛假的笑容。黑煞的眼神變得有些飄忽,不敢直視花大廚的目光。她那原本挺直的脊背稍稍彎曲了一些,似乎在花大廚麵前氣勢也弱了幾分。


    一個臭廚師而已,顯擺什麽,黑煞在心裏暗自咒罵著,臉上卻依舊帶著那勉強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將嘴唇咬破。黑煞的雙手在衣袖中悄悄握成了拳頭,纖細的手指因為憤怒而關節泛白。她微微仰頭,強裝出一副高傲的姿態,試圖掩蓋內心對花大廚的不滿。


    要不是要給烤雞“加點料”,她幹嘛跑這一趟,隨時叫魔奴傳膳即可。黑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陰狠,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此刻,她那精心描繪的妝容也無法掩蓋住內心的惡念,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卻顧不得擦拭。黑煞的唿吸略顯急促,高聳的胸脯隨著唿吸上下起伏,那身黑色的華服也因她身體的緊繃而顯得有些褶皺。


    黑煞手心一翻出現一隻叉子,這刀叉做工精細。那叉子柄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叉子的尖端鋒利無比,泛著絲絲寒光,仿佛能輕易刺穿一切。黑煞緊緊握著叉子,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目光落在叉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狠絕。這刀叉上麵可是沾染了她獨一無二染藥,那賤人若是使用這刀叉吃燒雞,必定會雙眼發癢流出血水。黑煞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毒的笑容,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滿是得意和期待。


    她握著刀叉的手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內心的興奮。黑煞的嘴唇輕輕蠕動,仿佛在低聲詛咒著那個未曾謀麵的“賤人”。


    她那精心梳理的發髻此刻也有幾縷發絲散落下來,貼在她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頰上,卻絲毫沒有影響她此刻扭曲的麵容。


    魔奴將烤雞和膳食排隊端進黑耀殿,黑煞此時突然心跳加速,她害怕龍淵殿下,一個眼神都能讓她膽寒。黑煞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再次冒出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與恐懼。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不自覺地微微彎曲,仿佛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躲避可能到來的責罰。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唿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黑煞那纖細的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那鑲著寶石的戒指在她無意識的動作下折射出淩亂的光芒。


    隨著魔奴將膳食傳進內殿,季九漁和龍淵正在欣賞一幅懸掛在牆上的神秘畫卷。龍淵身姿挺拔,麵容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威嚴與睿智。他身著一襲華麗的黑色錦袍,袍上繡著的金色紋路彰顯著他的尊貴身份。季九漁則身著淡粉色的長裙,裙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肌膚如雪,雙眸明亮如星,一頭如瀑的黑發輕輕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柔美。


    黑煞進殿就看到這副和諧畫麵。她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瘋長。黑煞的目光在龍淵和季九漁身上來迴遊走,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的雙手在身側不自覺地握緊,長長的指甲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臉上的表情複雜至極,憤怒、嫉妒、不甘交織在一起,讓原本精致的麵容變得有些扭曲。


    魔奴將這些精致的美食一樣一樣地擺上餐桌。黑煞的目光緊盯著那兩隻烤雞,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期待。她的臉色依舊陰沉,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哇,季九漁一聲驚歎,龍淵魔宮的大廚真厲害啊,這些食物看起來非常美味呢。季九漁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驚喜與讚歎。她那粉嫩的臉頰因為興奮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嘴角上揚,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頭如墨的長發柔順地垂落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身著的淡粉色衣裙上繡著精美的花紋,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龍淵寵溺的看著季九漁,說道:“隻要你喜歡,天天都讓大廚做給你吃。”龍淵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滿是溫柔,猶如一灣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沉淪。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冷峻的麵龐也因此變得柔和起來。他那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一種令人安心的氣息,一身黑色的華服更襯得他尊貴無比。


    黑煞現在就希望季九漁能快點用叉子吃烤雞。她站在一旁,眼神緊緊盯著季九漁麵前的烤雞和叉子,雙手在袖中緊緊握成拳頭,手心裏已滿是汗水。黑煞的唿吸變得急促而輕微,心髒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臉上卻還要強裝出平靜的樣子。


    快點吃啊,你這賤人矯情啥。黑煞在心裏惡狠狠地想著,臉上卻努力維持著僵硬的笑容。她的眼神愈發陰鷙,緊盯著季九漁的每一個動作,那目光仿佛能化作利刃,直直地刺向季九漁。黑煞的鼻翼微微翕動,唿吸愈發急促,內心的焦躁讓她的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


    季九漁拿起叉子,她看了看叉子。季九漁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秀眉微微蹙起。她仔細端詳著手中精致的叉子,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裏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她輕輕轉動著叉子,櫻桃小口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忍住了。一頭柔順的長發垂落在胸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季九漁用叉子輕輕叉起一塊雞翅膀放到龍淵碟子裏,龍淵謝謝你,這雞翅膀分給你吃。季九漁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能驅散一切陰霾。她的眼眸明亮而清澈,滿含著深情與關切。她纖細的手指握著叉子,動作優雅而自然。身上淡粉色的衣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黑煞膽子都快被嚇碎了,這死女人居然把雞翅膀放到殿下的碟子裏, 黑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她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來了。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雙手緊緊抓住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怎麽辦萬一殿下吃了,雙眼流血怎麽辦。黑煞的心髒狂跳不止,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唿吸急促得如同拉風箱。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慌亂,完全失去了平日裏的沉著與冷靜。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印痕。腦袋裏一片混亂,瘋狂地想著應對之策。


    殿 殿下,屬下愛吃烤雞不如這雞翅膀賞給屬下來吃吧,黑煞強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那隻雞翅膀,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渴望。黑煞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傾,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著,那模樣既卑微又狼狽。她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已經能想象到可怕的後果。


    龍淵看著有些異常的黑煞,他神色微變。龍淵那原本帶著些許溫和的麵容瞬間陰沉下來,劍眉緊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警覺。他的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地射向黑煞,仿佛要將她看穿。緊抿的薄唇透露出他此刻的不悅,高挺的鼻梁下,唿吸也略微加重。那與生俱來的威嚴氣勢瞬間彌漫開來,讓整個大殿的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右護法,你這是怎麽了?龍淵聲音清潤如玉珠。龍淵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帶著審視和探究。他的聲音雖然清潤,但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黑煞的心跳愈發急促。他那線條分明的下巴微微抬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仿佛每一下都敲在黑煞的心上。


    殿下,屬下隻覺這烤雞十分美味。黑煞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可那笑容卻顯得極為僵硬。她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龍淵對視,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順著臉頰流淌。 黑煞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那故作鎮定的模樣反倒顯得更加心虛。


    龍淵豈是如此好糊弄,這黑煞分明有鬼。龍淵的目光愈發冰冷,猶如寒潭之水,讓人不寒而栗。他冷哼一聲,那聲音雖輕,卻帶著無盡的威嚴。他挺直的鼻梁下,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部的線條此刻顯得更加冷峻。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直直地盯著黑煞,讓她無所遁形。


    黑煞你可知,大護法下場?龍淵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佛來自九幽深淵的怒吼。他的眼神如刀,直直地刺向黑煞,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龍淵那寬闊的胸膛微微起伏,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緊握著的拳頭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向黑煞。


    黑煞當然知道大護法的下場,像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經過訓練在屍體上爬過來才能在魔宮立足,可是大護法生有二心,被殿下廢去魔力逐出魔宮。黑煞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忌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哆哆嗦嗦:“殿下英明,大護法他罪有應得。”黑煞不自覺地低下了頭,身體微微躬著,仿佛在龍淵的威嚴下不敢挺直脊梁。她的雙手緊緊交握在身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黑煞臉色頓白,她居然想肖想殿下,真是該死被鬼迷心竅。


    黑煞的雙眼失神,嘴唇哆嗦得愈發厲害,臉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她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懊悔與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我怎會如此糊塗,如此愚蠢!”黑煞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著自己,額頭上冷汗涔涔,幾縷淩亂的發絲貼在上麵,顯得狼狽不堪。


    殿下心性向來難以捉摸,自己這是踢到了鐵板,這可怎麽辦。


    黑煞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無助,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都快要咬出血來。她的腦子飛速運轉,試圖想出一個能夠挽迴局麵的辦法,可越是著急,越是一片空白。黑煞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黑暗的深淵,找不到一絲出路。


    龍淵,你不要這麽兇嘛,你都嚇到我了,季九漁。季九漁微微嘟起小嘴,嬌嗔地說道。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委屈,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如同受驚的蝴蝶翅膀。她那白皙的臉蛋上此刻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更顯得嬌俏可愛。雙手不自覺地抓住龍淵的衣袖輕輕搖晃著,一頭如絲的秀發也隨之輕輕擺動。


    龍淵看向季九漁溫柔的看著她連眼角都帶著笑意,那感覺如清風拂月。龍淵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無比,猶如春日裏最和煦的陽光。他的眼角眉梢都盈滿了溫柔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冰雪。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隻有季九漁的身影,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她一人。龍淵微微前傾身子,輕輕抬起手,想要為季九漁捋順額前的碎發。


    黑煞,你且退下,龍淵頭也不迴地說道,聲音清冷而威嚴。


    黑煞聞言,如蒙大赦,連忙躬身行禮,匆匆退下。她的腳步略顯慌亂,額頭上的汗珠在退下的過程中滴落在地。黑煞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處,仿佛生怕龍淵改變主意一般。


    龍淵眼色微眯,看來魔宮需要大洗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淩厲與決絕,微眯的雙目猶如即將捕食的猛獸,讓人不寒而栗。緊抿的薄唇顯示出他內心的堅定,臉部的線條此刻也顯得格外冷峻。他雙手負在身後,身姿挺拔,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結。


    自己不在魔宮這段時間,看來魔宮必定發生了許多“趣事”。龍淵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他的目光深邃而幽暗,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看清背後隱藏的真相。


    他緩緩踱步,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壓力,身上的黑袍隨風微微擺動,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季九漁側過頭,她微微歪著身體打量龍淵,隻見龍淵今日身著一身。一身黑色錦袍,袍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紋路,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領口和袖口處鑲著一圈細密的貂毛,更顯華貴非凡。


    他腰間束著一條寬腰帶,腰帶上鑲嵌著幾顆寶石,熠熠生輝。配上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姿,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哎,龍淵這般嚴肅,看著都快凍死人了。季九漁輕輕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嘟囔著說道。她那靈動的雙眸眨了眨,帶著幾分俏皮和不滿。季九漁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頭,嘴角撇了撇,那模樣就像個任性的孩子。


    她見龍淵似乎有政務要忙,姑且自己玩去,這魔宮這麽大,好好逛逛吧。季九漁輕哼一聲,甩了甩衣袖,轉身就走。她那婀娜的身姿搖曳生姿,腳步輕盈如風。一頭如瀑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發間的珠翠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她的裙擺如同盛開的花朵,在她的走動間綻放出絢麗的色彩。


    在魔宮的深處,矗立著一座氣勢恢宏的主殿——黑耀殿。這座宮殿以黑色的巨石為基,牆體散發著深邃的幽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殿頂高聳入雲,覆蓋著一層神秘的黑色琉璃瓦,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巨大的殿門由千年玄鐵鑄就,上麵雕刻著古老而複雜的魔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走進殿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通道,地麵鋪著黑色的玉石,光滑如鏡,隱隱反射出人影。通道兩側排列著高大的石柱,柱身上刻滿了奇異的浮雕,講述著魔界的古老傳說和曆代魔王的豐功偉績。大殿的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黑曜石王座,冰冷而威嚴,仿佛在等待著它的主人歸來。王座背後是一幅巨大的魔焰壁畫,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要掙脫牆壁的束縛,將一切吞噬。


    而此時,季九漁站在這宏偉的黑耀殿中,心中充滿了好奇和驚歎。龍淵有事暫時離開,囑咐她可隨意走動。季九漁輕移蓮步,沿著通道緩緩前行。她的目光被那些精美的浮雕所吸引,忍不住伸手觸摸,感受著那古老的紋理和蘊含其中的力量。


    她來到一側的偏殿,這裏擺放著各種奇異的寶物。有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魔晶球,有鑲嵌著寶石的魔法權杖,還有古老的魔法卷軸。


    繼續深入,她發現了一個花園。與外界的繁花似錦不同,這裏種植著黑色的曼陀羅和血紅色的彼岸,它們在黑暗中綻放,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花園深處,季九漁發現一池魔法錦鯉。池水清澈見底,五彩斑斕的錦鯉在水中悠然遊動。這些錦鯉與尋常錦鯉大不相同,它們的鱗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每一片都仿佛蘊含著神秘的魔力。


    季九漁好奇地靠近池邊,隻見錦鯉們歡快地遊弋著,口中不時吐出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泡泡。這些泡泡並非尋常的水泡,它們閃爍著微光,色彩變幻不定,有的如夢幻般的粉色,有的似神秘的紫色,還有的呈現出璀璨的金色。季九漁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一個剛浮出水麵的泡泡。泡泡並未破裂,反而像是有生命一般,圍繞著她的手指輕輕旋轉,散發出絲絲溫暖的氣息。一條紅色錦鯉遊到她麵前,吐出一個大大的藍色泡泡。泡泡緩緩上升,在接觸到陽光的瞬間,綻放出絢麗的光芒,如同煙花般絢爛奪目。季九漁被這奇妙的景象所吸引,臉上洋溢著驚喜和愉悅的笑容。她靜靜地坐在池邊,欣賞著錦鯉們歡快地吐泡泡,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這一池充滿魔力的錦鯉和它們神奇的泡泡。


    你是誰,這時魔宮深處花園的花叢中探出一個大約三四歲的小娃娃


    季九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定了定神,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花叢中探出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約三四歲的模樣,圓嘟嘟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盯著她。


    季九漁蹲下身子,溫柔地問道:“小娃娃,你是誰呀?怎麽會在這裏?”


    小娃娃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地說:“我叫萌萌,我一直在這裏呀。”季九漁笑了笑,伸手輕輕摸了摸萌萌的頭:“那萌萌,你一個人在這裏玩嗎?”


    萌萌搖了搖頭:“不是的,還有小花和小白陪我。”說著,指了指旁邊花叢中飛舞的兩隻蝴蝶。


    季九漁被萌萌的天真可愛逗樂了,正想再問些什麽,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唿喚聲:“萌萌,萌萌……”萌萌聽到唿喚,眼睛一亮:“是阿婆在叫我,我要走啦。”說完,轉身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花叢深處。


    季九漁望著萌萌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疑惑,這魔宮之中怎會有如此可愛的小娃娃,她究竟是什麽身份?


    季九漁輕手輕腳地跟在小娃娃身後,盡量不發出聲響。小娃娃蹦蹦跳跳地沿著一條蜿蜒的小徑前行,穿過一片繁茂的花叢,又繞過幾棵高大的樹木。季九漁小心翼翼地撥開擋路的枝葉,目光緊緊鎖定前方那個小小的身影。小徑的盡頭是一座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木屋,小娃娃歡快地跑向木屋,邊跑邊喊:“阿婆,我迴來啦!”


    季九漁躲在一棵大樹後麵,觀察著木屋的動靜。隻見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從屋裏走了出來,滿臉慈愛地將小娃娃抱進懷裏。


    老婦人輕輕拍著小娃娃的後背,說道:“萌萌,又跑哪兒去調皮啦?”


    小娃娃咯咯地笑著,在老婦人懷裏撒嬌。


    季九漁心中越發好奇,這一老一小在這魔宮的深處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正當她猶豫著是否要現身詢問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從不遠處傳來。


    老太婆,你這仔細著皮,這兩天不要到處亂跑,若是衝撞了宮中貴人,就把你孫子扔到千窟洞去自生自滅,你可長點記性吧!那老太婆聽到這話,身子一顫,趕忙抱緊了小娃娃萌萌,臉上滿是驚恐和擔憂,聲音顫抖著說道:“官爺,求您饒過我們祖孫倆,我們一定老老實實呆著,絕不給您添麻煩。”


    季九漁在一旁聽得心中一緊,對這祖孫倆的遭遇頓生同情。


    那傳話的人冷哼一聲:“哼,最好是這樣,否則有你們好看的!”說完便揚長而去。


    老太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拉著萌萌進了木屋。季九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現身。她輕輕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門。


    老太婆警惕地問道:“是誰?”


    季九漁輕聲說道:“老人家,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方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老太婆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門。季九漁走進屋內,看到祖孫倆可憐的模樣,安慰道:“老人家,也許我能幫上忙。”


    老太婆歎了口氣:“姑娘,這是魔宮的事,您還是別管了,免得惹禍上身。”季九漁目光堅定:“若這魔宮如此蠻橫無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規矩。”萌萌睜著大眼睛,怯生生地看著季九漁,小手緊緊抓著老太婆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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