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阿鵬這家夥去那裏了,兩三天沒見他了。


    何占森:前幾天說他三舅生病了,迴佛山了,來電話說後天迴來。


    阿仁:要不我們去看看吧,也不遠,買點水果什麽的的,現在去,下午或者晚上就迴來了。


    何占森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權衡著什麽。片刻後,他點了點頭,道:“也好,反正現在店裏也沒什麽事,去看看阿鵬的三舅,也顯得我們夠意思。”


    兩人來到了佛山。他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位於老街區的老房子。房子雖然有些破舊收拾得幹淨整潔,透出一股溫馨的氣息。


    兩人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婦女打開了門她看到阿仁和森,有些驚訝:“你們是?”


    趕緊自我介紹我們是阿鵬的朋友,聽說他三舅生病了,特地來看看。”阿姨聞言,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哎呀,真是謝謝你們了。快請進吧。”


    兩人跟著進了屋,隻見一個不算太老的男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看到阿仁和何占森,露出一絲笑容:“哎呀,阿仁,阿森,你們怎麽來了,快坐快坐。”


    何占森把帶來的水果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床邊和三舅聊了起來。他們詢問了三舅的病情,又聊起了阿鵬。老者歎了口氣,道:“阿鵬這孩子,從小就孝順。這次聽說我生病了立馬就趕了迴來,我就是闌尾炎而已。”


    阿仁:阿鵬呢?去哪裏了?


    阿姨:他出去買菜去了,也快迴來了。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


    何占森:看你好幾天沒迴來,就過來看看你,需不需呀幫忙。


    阿鵬:沒事,我找了個阿姨照顧我三舅。


    阿仁:聽三舅說是闌尾炎。


    阿鵬:吃的太好了就是,哈哈哈,他在香港天天燒鵝什麽的。這次迴來我二舅天天給他吃一些清淡的。


    何占森:你不是說這裏拆遷了嗎?


    阿鵬:要等到過了年之後呢,估計真正拆遷要到明年年底,因為這裏還有很多釘子戶,拆遷的那些人也不敢輕易動,別走,留下吃飯,阿姨做飯很好吃的。


    飯後,二人驅車返迴廣州,途中何占森接到司機紅姐的電話。


    阿仁:紅姐說什麽,聽著怎麽還哭了?


    何占森:又是那個連莊海的外甥找茬,上次把海哥的司機馮忠軍打了,這次又打了紅姐一個嘴巴,不收拾他不行了。


    “連總,什麽意思啊?沒完了是吧,上次的事情你賠點錢算是過去了,這次又來,這個說不過去了吧。”


    連莊海:何總,是我管教不嚴,你說這事怎麽處理吧?


    何占森:傷情鑒定必須做,另外,兩扇玻璃大門,外加兩個落地的大玻璃窗,這兩樣就要將近20萬了,還有打人的醫藥費,你看著來吧。


    連莊海:何總,是不是有些貴啊,玻璃門不至於那麽貴吧。


    何占森:你找個懂行的人來看看那是什麽玻璃,那個玻璃是訂製的,不是說你有錢馬上就能買到,現在是冬天,沒有防護很冷的,也很不安全,我要加強保安才行,這些不用錢嗎?還有,玻璃是玻璃的錢,安裝費要另算,還要租用吊車,這些不用錢嗎?再說了,這個大廈裏麵不止我們和你兩家,還有很多辦公的人,有點什麽閃失,你是賠還是我賠啊?


    連莊海:何總,商量一下行嗎?


    何占森:給你幾個條件讓你選,第一,你不用掏錢,從你的租金裏麵扣除,押金你也別想要了,我的損失很大,第二,你掏錢按我麽們當時裝修的條件恢複原貌。第三,我們報警來解決,肇事者必須付出代價。


    連莊海:他已經走了,我管不住他呀。


    何占森:連總,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好好想想,我不是那種訛詐你的人,咱們都生意人,利益為上,你該怎麽營業就怎麽營業,但是這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說完,何占森起身和段天宇等人就走了。


    段天宇:連莊海這家夥耍滑頭,裝作一出可憐巴巴的樣子。


    阿德:你說讓市局的人來一次掃黃怎麽樣?


    段天宇:我看可以,讓這老家夥吃點苦頭,表麵上老老實實的。


    何占森:其實這事啊,還要找到元兇才行,連莊海嘛,不是惹事的人,但是那個人是他外甥啊,肯定就有袒護的心理,這家夥絕對沒走,阿宇,你找人盯著連莊海就能找到那個閆小青。


    段天宇:知道了,找到了怎麽辦?


    何占森:他不是貴州的嘛,你給他送迴貴州就好了,別搞出大事,教訓教訓就行了。


    段天宇笑道: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十點多,幾輛警車停在連莊海的ktv前,沒多久就從裏麵帶走了20多個有償陪侍的女孩子,連莊海看到今晚的生意幹不下去了,也就開車走了。


    這幾天段天宇就派了幾個手下,暗中盯梢連莊海。連莊海海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行事格外小心,但閆小青卻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以為上次的事情已經擺平,這天晚上又去了酒吧,還喝得酩酊大醉。


    手下見狀,立刻通知了段天宇。接到消息後,立刻帶著阿德和幾個手下趕到了酒吧。此時的閆小青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被幾個酒吧的服務員扶到了酒吧外麵的台階上。


    幾個人帶著口罩在車裏看著閆小青,此時閆小青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往住的地方走。走到一個巷子的外麵,段天宇一聲令下,隨後幾個人上去,一把揪住閆小青的衣領,將他拽上了車。“小子惹錯人了。”


    閆小青醉眼朦朧地看著,根本認不出誰是誰,嘴裏還嘟嘟囔囔地說著胡話。段天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讓手下將他架上車,帶到了郊外的一個廢棄倉庫裏。倉庫裏昏暗無比,隻有幾盞昏黃的燈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閆小青被扔在地上,酒也醒了幾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閆小青驚恐地問道。一個帶著口罩的人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聽說你最近很了不起?”


    閆小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人是為了那件事情找上門來的。他強作鎮定,說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事,你們管不著!”


    “私事?確實是私事,你欠我們的賭債什麽時候還?”


    閆小青:我不欠賭債啊,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每次買六合彩都是賒賬,難道不算是賭債,現在連利息加一起要5萬了,什麽時候還,給個痛快話。”


    閆小青:哪有那麽多,你們是放高利貸的。


    “好,有骨氣,把他的手拉直,一根手指一萬。”段天宇說完就拿出一個刀,準備要砍。


    閆小青:等等,我找我舅舅,看看他能不能幫我。


    “馬上打電話問。”


    閆小青:沒人接聽。


    “那就別怪我們了。”


    阿德在一旁附和著,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閆小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境地。他顫抖著聲音說:“你們……你們不能這樣,這是犯法的!”


    阿德:嚇暈了,哈哈。


    段天宇:媽的,這家夥不打不行,我讓你一天到處惹事,這次我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做壞事,也算是為民除害。


    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針管說到:“用了這個你就想什麽有什麽了,以後想做壞事都不能了。”


    阿德:你怎麽還有這個?


    段天宇:放心,自從上次我就沒碰過了,這是剩下的。正好給他用上。


    阿德:何總說了,嚇唬嚇唬就行,別搞出大事。


    段天宇:放心,不會的,但是讓他上癮是肯定的了,以後別想幹壞事。


    阿勇:就給他放在這裏嗎?


    段天宇:翻一下他身上有身份證嗎?


    阿德:有。


    段天宇:按照身份證上的地址,給他送給迴去。


    阿勇:這是什麽辦法?


    段天宇:給他拉到他老家路邊扔下去就行,就算給他送迴家了。


    阿德:這可是真的送到老家了,哈哈,拉他上車,高速上萬一有查車的怎麽辦?


    段天宇:給他灌醉了,一股酒味誰查啊?再說了,這車的手續都在車上,到了地方把車洗幹淨賣了,然後我們坐飛機迴去。


    阿勇:宇哥,你這辦法好,我先來開吧。


    夜色如墨,三人將閆小青拖上車,阿勇發動了引擎,車子駛入茫茫夜色之中。閆小青被丟在後座,雙眼迷離,神情恍惚,顯然已經被那針管裏的東西控製。


    阿德坐在副駕駛,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他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段天宇則在一旁嘻嘻,似乎對這次行動的結果非常滿意。


    阿德:“宇哥,你說這家夥以後會不會報複我們?”阿德突然問道。


    段天宇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說道:“報複?他連自己的命都差點保不住,還怎麽報複我們?再說,我們這次也是為民除害,他要是敢報複,那就是自尋死路。”


    阿德聞言,嘿嘿一笑,似乎對的話深信不疑。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夜色中的高速公路宛如一條黑色的巨龍,蜿蜒向前。


    段天宇:阿勇,我開一會,你去閉會眼晴。


    段天宇專心開著車,神情專注而緊張他知道,雖然看似簡單,但實則危機四伏。萬一被警察查到,他們三人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然而,幸運的是,他們一路上並沒有遇到警察查車。當車子駛入閆小青的老家所在的小鎮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將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路邊,然後將閆小青從車上拖了下來。


    此時閆小青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神誌不清。他被阿勇和合力扔在了路邊,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阿勇:哥,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會不會有意外?阿勇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段天宇點了點頭,說道:“嗯,走吧。我們已經按照計劃行事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說完,三人上了車,迅速離開了現場。他們驅車前往最近的城市,洗淨後賣給了二手車市場然後,他們乘坐飛機返迴廣州。


    阿仁:段天宇,你這幾天去哪裏了?不見你人。


    段天宇:出去辦點事,剛迴來。哥,隔壁老連那裏怎麽樣了?


    何占森:被警察掃黃了。


    段天宇:賠咱們錢了嗎?


    何占森:說今天就給咱們,其實連總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就是被人牽連了,不過沒辦法,誰讓是他外甥呢。


    “何總,實在抱歉,給你找了這麽多麻煩事。”連莊海邊說邊道歉。


    何占森:連總,不必這樣,我知道你的難處,說實話,這事和你關係。


    連莊海:何總,這裏有26萬,多了少了就這麽多,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過去吧,行嗎?


    何占森接過裝錢的旅行袋笑道:“連總,不是我訛詐你,你這錢也就勉強維修玻璃門的。


    連莊海:我知道,但是就別追人的責任了。


    何占森:你外甥跑路了?


    連莊海:應該是的,前幾天的半夜給我打個電話,我睡著了沒接到,我也沒迴過去,估計又是沒錢了,本來我也打算讓他迴老家的,這幾天沒消息,估計就是走了,何總,這事就算了吧。


    何占森:連總,你都這樣說了,我就不能不給你麵子了,大家鄰居相處這麽久了,你是什麽人我很清楚,這事,過去了。


    連莊海:謝謝何總,這段時間我都是煩的要命。


    何占森:不就是你老婆生病的事嘛,該去醫院去醫院。


    連莊海:這幾天,天天掃黃,搞得生意都沒法做了。


    何占森:不止你,我們酒吧也是這樣,快過年了,該拜拜碼頭了。你又是ktv,又是桑拿的,都是招惹是非的地方。


    連莊海:你說的也對,平時沒少打點,現在做點生意太難了,是個廟就要拜。


    何占森:現在都這樣,那句話怎麽說來的,要學會在夾縫中求生存。


    連莊海:何總,我先走了,一大堆事情呢,不打擾你了。


    段天宇:這老東西,一天裝模做樣的。


    何占森:也是沒辦法,好好的搞生意多好,這麽多年了他ktv也沒出什麽事,他這個外甥一來,麻煩事都來了。


    何占森見連莊海走後,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段天宇見狀,問道:“你在想什麽?”


    何占森歎了口氣,說道:“我在想,現在馬上要過年了,掃黃打非的力度越來越大,你的字花檔別出事。”


    段天宇:我也一直在想看看能不能轉行幹點別的生意。


    阿仁:是啊,也幹了不少年了,賺的也夠了,再加上你還有典當行還有桑拿什麽的,我看你那個樓幾乎被你買下來了,不行的話把下麵的便利店擴大一下,變成一個超市,也好讓下麵的人有個奔頭。


    段天宇:仁哥,你這這主意不錯,要幹就要幹現金流大的生意。


    何占森:你迴去好好想想,想好了的話,過了年趕快轉型。


    阿仁:今年過年還去養殖場過吧,人多熱鬧。鄭總說了,什麽都不用買,豬牛羊,各種蔬菜養殖場都有,都是他老婆種的綠色食品。


    何占森:多買一些海鮮拉過去,人多。


    王正剛:你聽說了嗎,南方證券被行政監管了。


    何占森:早就有委托理財的客戶去討債了,肯定要倒閉的,你看著吧。


    劉姝瀾:不至於吧,怎麽的也是股份製公司,聽說他們的總裁很有名的。


    何占森:有名不當飯吃啊,不是也辭職了嘛,南方證券本來是證券行業的個國字號,我沒記錯的話它1992年12月分成立的,1993年道1995年市場很低迷,那個時候南方證券投資了很多的非證券類資產,還記得1999年的519行情嗎?又吸引了大量的委托理財業務。


    王正剛:當年還簽了很多保底合約,從此南方證券走向了增資擴股的開始。


    何占森:就是因為這些才導致了今天的後果,破產是早晚的事。


    王正剛:2002年改成股份製的吧?


    何占森:是的。總裁就是劉姝瀾說的那個很有名的人,也確實是個想幹事的人,問題是現實和夢想是兩迴事。


    王正剛:還是成本太高,一個月就要2個億,一年二十多個億,換了誰都頭大。


    何占森:兩個一百億誰不頭大啊,一百億的不良資產,一百億的融資難以解決啊。如果光是錢的問題可能還好辦,最關鍵的是人心散了。


    王正剛:2003年的時候就爆發過信用危機,好多機構和投資者都撤離了。


    何占森:所以說,被監管是很正常的。你們看看這個。


    劉姝瀾:etf ?


    王正剛:好像2002年的7月上證指數吧。


    廖海寧:在國內知道etf的人不多。


    何占森:2002年和今年的1月分別推出了上證180和上證50應該都是為etf推出做準備的。廖海寧,你說說吧。


    廖海寧:世界上被公眾認可的首支標準的etf產品是1993年道富環球投資管理公司和美國股票交易所推出的標準普爾存托憑證。又叫蜘蛛基金。


    何占森:不錯,知道的不少。


    王正剛:聽說華夏基金被選為首支etf的投資管理人。


    何占森:這次和華夏合作開發etf產品的就是美國道富環球投資管理公司。現在還沒交易呢。估計要2月份才能掛牌交易。


    王正剛:這也是一場考試啊。


    劉姝瀾:王總,什麽意思?怎和考試掛上了?


    王正剛:第一支etf掛牌交易,你以為那麽輕鬆嗎?絕對和考試不相上下,很多人都在看呢。那是要接受市場的考驗的。


    何占森:這話不假啊。考驗的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歡喜;失敗了,那可就…


    劉姝瀾:你這麽說就明白了。


    何占森:不過,這事和咱們關係不大,我們關注一下就可以了,隻不過是個和股票並駕齊驅的另一種理財產品而已,投資者隻不過多了一份選擇而已。還有七八天就過年了,你們過年都不迴家嗎?


    劉姝瀾:我想迴去,可是何總,咱們什麽時候放假?


    何占森:反正年會也開完了,咱們沒什麽事了,你們要是有想迴老家過年的可以訂票了,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呢。


    孫韻辰:我迴不迴都一個樣,我父母離開的早,我迴去也就是去我親戚家,以前小時候自己沒能力,現在有能力了,我也不想迴去了,我並不是那種無情的人,等過了年我再迴,躲過春運,人擠人的,我很煩那種場景。


    何占森:你們不迴去過年的,就和我們一起去養殖場過年,迴去過年的明天看看票吧,畢竟春運時候票不好買,過了正月十五再迴來,不得超過正月十七。


    廖海寧:我不迴去。何總,我跟你們去過年。


    陳瀟美:何總,那我呢?我過了年哪天上班?


    何占森:等通知就行了,正常上班時間是初八,初八我和王總肯定來了,至於你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過了十五再來,你是本地人,離公司又近,在家沒意思了就來上班,最晚不能超過正月十七。


    陳瀟美:那我初八就來吧,在家也無聊。


    何占森:胡大美女呢?


    胡思萱:我迴寶安過年,很近的。我也初八來上班。


    何占森:除了劉姝瀾之外,都在這邊過年,孫韻辰和廖海寧和我去養殖場,剩下的你們就在家陪家人吧。


    王正剛:過年前是不是還要把理財的收益轉給酒店那邊?


    何占森:可以。


    “我迴來了。”說話的是阿鵬。


    劉姝瀾:開年會的時候你不在,這會迴來了。


    阿鵬:有點事,迴不來。


    廖海寧:鵬哥,都給紅包了,就你沒給我們了,你看著辦吧。


    阿鵬:明天給你們,今天沒有,哈哈。


    何占森:時間飛逝啊,這個年就這麽過去了,一點激情沒有。


    黃薇:你還沒有?你是每逢佳節胖三斤。


    何占森:會所開業了嗎?


    黃薇:沒有,下周一開業,明年我也實行年夜飯業務。


    阿鵬:今年有什麽投資項目?


    何占森:一月份開始就來個觸底反彈,2月份又來個觸底反彈,這次反彈比一月還大,漲了5.35%,大盤已經出底部了,迴到了一千點附近了。


    王正剛:估計不會在跌了吧。


    何占森:我敢打賭,還會跌。


    王正剛:再跌的話,估計就要破位道三位數了。


    何占森:不稀奇哦。


    劉姝瀾:何總,我不信會跌破到三位數。


    何占森:咱們小範圍的下個注,我相信大盤會跌破到三位數,相信我的舉手。


    阿鵬:我信你。


    陳瀟美:我也信你,何總。


    何占森:就你們兩個信我是吧。


    王正剛:其他的都信我唄?哈哈。


    何占森:我贏了,你們請我吃飯。反之一樣,可以吧?


    王正剛:可以,不就是一頓飯嘛,沒什麽。阿森,你憑什麽說會跌破到三位數?


    何占森:猜的。那你憑什麽說不會跌破到三位數呢?


    王正剛:交易印花稅下調至千分之一,保險資金獲準獨立入市,這都是利好消息啊,而且現在處在1328點附近。


    何占森:你認為這都是好消息?


    劉姝瀾:何總,難道這些不是嗎?


    何占森:拭目以待吧,記住了,一頓飯,贏的一方可以挑選吃什麽的,別說我到時候宰你們。


    這個時候阿俊走進辦公室到何占森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何占森:和他說,我知道了,晚上去會所聊。


    阿俊:好的,我迴複一下。


    黃薇:都沒營業呢。


    何占森:就是去找個包房坐一下,聊點事,吃飯的話,去別的地方吃,現在會所誰再那裏呢?


    黃薇:三姐和幾個人在。明天就都來了,後天周一就營業了。


    何占森:告訴三姐,收拾出來一間包房,不一定吃不吃飯,吃飯的話去外麵吃。


    黃薇:行,我現在過去。


    阿鵬:什麽事啊?


    何占森:司夫人還要上一次船,我和義哥說一下這事。


    阿鵬聞言,眼神微閃,似乎對“司夫人”這個名字有些敏感,卻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何占森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義哥的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義哥粗獷的聲音:“喂,何總,想我了?”


    “義哥,上次和你說的事情,她還想上一次船,你看這事兒……”森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


    連天義:已經安排好了,隨時,不過最好還是周六出發,這樣到船上剛好是周一,正好把周六和周日躲過去了。


    何占森:行,那就下個周六,我們一行三人,你在香港接我們就行。


    連天義:沒問題,不過這次船停泊在馬來西亞,你們要去馬來西亞才行。


    何占森:沒問題。


    會所的包房內,司書記和何占森等三人坐著喝茶。


    司夫人故意透露出自己已經知道阿芳的事情,並且表示要與他離婚。司書記一聽,頓時慌了神。他苦苦哀求司夫人,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原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眶也微微泛紅,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那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政法委書記的風采。


    然而司夫人,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看著老司,“你背叛了我,這是無法原諒的事情。我們離婚吧。”她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再無更改的可能。


    司書記看了看何占森,心想,你倒是幫我說說話啊。


    何占森輕咳了一聲,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司夫人,這事沒有挽留的餘地了嗎?你知道司書記這個身份,離婚不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一樣,牽扯到很多。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繼續婚姻關係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勸解和無奈,顯然也不希望看到這對夫妻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分道揚鑣。


    司夫人卻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依然冰冷而堅定,“離婚是肯定的了,可以不聲張。”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讓司書記和森都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司書記見實在是保存不了這段婚姻了,於是便答應了。他的臉上寫滿了失落和無奈,仿佛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寄托。他默默地坐在那裏,不再言語,隻是不停地喝著杯中的茶,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自己內心的痛苦。


    司夫人轉身問森:“何總,我們什麽時候,在什麽地點出發?”她的語氣已經恢複了平靜和冷漠,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何占森:下個周六,還去那個旅行社,記得帶上你的那個朋友一起。


    司夫人:好的,我這幾天抓緊辦好事情,周六早上我們旅行社門口見。我先走了。


    包房裏剩下司書記在那裏發呆。


    何占森:司書記,我陪你喝一杯怎麽樣?


    司書記:算了,我也迴去了,要和老方匯報一下才行。說完一個人獨自走出了房間,上車走了。


    黃薇走進來:你說你這事辦的,人家離婚了。


    何占森:這事不能怪我啊,司書記自己沒有平衡兩邊的能力,又遇到一個難纏的主,看看人家方書記,再看看阿香,平時誰也不打擾誰,你來了,我就陪你,你不來我絕不打擾你,這多好,大家各取其利。阿芳呢?讓他過來。


    黃薇:你說的倒是輕鬆,我去叫他。


    “何總,你找我?”


    何占森:阿芳,估計你也知道我找你什麽事,會所這裏你可能是不能呆下去了,你也知道司夫人是什麽角色,她沒有發飆那是她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你一定要走,我讓司書記給你一筆錢,你迴老家也好,去別的城市也罷,你看行嗎?


    阿芳:我懷孕了。不過何總你放心,我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現在隻有你和黃總知道,我沒和老司說。


    何占森:阿芳,這事你要讓老司知道才行,不為別的,為了你孩子以後都能有個好的環境,你打算去哪裏?


    阿芳: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事,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裏,何總要不你給我找個地方上班行嗎?


    何占森:你一個人,將來你要成為單親媽媽,還要照顧孩子,也夠你受的了。這樣吧,我看看送你去連總酒店那邊,我和連總說一聲,讓他不會辭退你,即便你生小孩也不會。


    阿芳:謝謝何總的安排,我打算不要這個孩子了,何總,求你別和老司說起這事行嗎?我什麽時候動身。


    何占森:好的,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吧,這幾天等我消息吧。你先迴去休息吧。


    阿鵬:你昨晚去會所了?


    何占森:別提了,司書記要離婚,司夫人知道了阿芳的存在,而且阿芳現在有懷孕了,你說這事鬧的。


    阿鵬:紙裏包不住火啊,你們什麽時候動身。


    何占森:下個周六,你後天送阿芳去義哥的酒店,我和義哥說好了,義哥知道她懷孕的事情,讓她做他的辦公室文員,工作輕鬆,就是打打文件什麽的。


    阿鵬:也不錯,同樣的人,看看阿香。


    何占森:人比人要死。


    黃薇:你們什麽時候來,阿芳收拾好東西了。


    何占森:這就到了。


    “就一個行李箱嗎?”阿鵬問道。


    阿芳:是的。


    阿俊:何總,你電話。


    “喂,哦,好的,我看到了,我過去拿。”


    沒一會何占森拎著一個小一些旅行包迴來了。


    阿鵬:什麽東西?


    何占森:阿芳,司書記讓我交給你的,這裏有50萬,等下讓阿鵬在路上找個銀行給你存起來。阿鵬,走吧。


    連天義:你們今晚在香港住一晚還是下午飛吉隆坡,去那邊休息?


    何占森:我怎麽都行。說完看了看司夫人。


    司夫人:這樣,我和何總下午就飛吉隆坡,這位是我朋友由女士,連總,這幾天你就辛苦一點,多照顧他一下。我和何總爭取快一些辦好就迴來。


    連天義:這個沒問題,我去給你們訂票,到了吉隆坡,有人接你們入駐酒店,明天下午,阿豪會聯係你們,然後接你們上船。


    何占森:好的,一切聽你的安排。


    司夫人:我終於可光明正大的挽著你的胳膊了。


    何占森: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的事情被發現會是什麽結果?


    司夫人:最壞的結果就是你和我都不在國內生活了,如此而已,你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再說了我離婚手續都辦完了,現在是自由人了。


    何占森:你說的倒是輕鬆。


    司夫人:好了,我不是答應過你嘛,陪我出來這一次,以後我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何占森:你以後有什麽打算?離開了司書記,你不會有任何特權,還有很多人會給你落井下石的,以前有司書記這棵大樹,以後你都要靠自己了。


    司夫人: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在國內了,這次出來主要就是把財產轉移出來,我那個朋友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何占森:司書記知道嗎?


    司夫人:不知道,這些錢都是你幫我炒股賺的,還有就是我不是那麽絕情的人,老司撈了多少,我最清楚,我這也是幫他消化一些,對他有好處。他給了那個女的50萬,你當我不知道?我沒發作就因為我不在乎了。


    何占森:你就不怕他發現錢沒了嗎?


    司夫人:我說了,我不是那種絕情的人,我給他留了30萬,這個數目也是和他收入合理的數目,你覺得一個販毒的人會報警說他的毒品被人偷了嗎?他不敢,他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何占森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司夫人那冷靜到近乎冷漠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果決和狠辣,但也更加聰明和理智。


    “你打算去哪裏?”何占森問道,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是在和自己對話。


    “還沒決定,不過應該會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可能是加拿大。”司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釋然和輕鬆她知道,一旦離開這個地方,她就可以擺脫所有的束縛和枷鎖,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何占森:加拿大不錯,我很喜歡那個地方。


    司夫人:要不我們一起?算了,我們就這樣吧,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就各自安好吧,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不過以後有時間了,希望你能去看看我。


    何占森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他知道自己對司夫人的感情,但他也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被社會所接受的。


    司夫人:這幾天我們開心的在一起比什麽都重要。走吧,迴去休息下吧,一天的飛機都累了。


    “何總,怎麽是你啊,阿豪說給我個驚喜。”


    何占森:寒雨,還好吧?介紹一下,這位我的朋友,洪詩婷女士。


    寒雨:洪女士,你好,我們又見麵了,我是來接你們上船的,我和何總早就認識了。


    洪詩婷:你認識我?


    寒雨:上次是鵬哥帶你和那個司總一起來的。


    洪詩婷:想起來了,謝謝你來接我們。


    寒雨:我們可以出發了,不過隻能把你們放進一間客房裏,因為船上的人太多了。


    洪詩婷:沒關係的,就是來處理一些事情,不要緊。


    幾人上了船後,阿豪已經在甲板上等候多時了。


    阿豪:何總,好久不見,怎麽樣,還好吧?


    何占森:老樣子,你呢?天天在船上,感覺怎麽樣?


    阿豪:習慣就好了,我哥已經和我說了,東西都帶齊了吧?


    何占森:是的,房間裏說吧。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司夫人和何占森一起處理著財產轉移的事情。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所有的耳目和監控,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們成功地將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了國外的賬戶上。


    阿豪:事情基本完事了,剩下的錢你們隻要下去賭幾把大的,把錢輸掉,明天就會轉到洪女士名下的賬號內,保證安全。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賭幾把大的,隻能輸不能贏。我在房間裏等你。


    洪詩婷:好的。


    阿豪:你跟我來,一切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洪詩婷跟在阿豪的身後,穿過熙熙攘攘的賭場大廳,這裏燈紅酒綠,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她心裏有些忐忑,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參與這樣的計劃,雖然她知道這是為了洗黑錢,讓那筆來路不明的巨款變得“幹淨”,但想到即將麵對的那些狡猾的賭徒,她還是不由得感到一陣緊張。


    阿豪帶著洪詩婷來到一張賭桌前,這裏是賭場裏最熱鬧的地方之一,各種賭客圍坐一圈,有的人麵紅耳赤則麵無表情,仿佛已經看淡了輸贏。阿豪輕車熟路地跟賭桌旁的荷官打了個招唿,然後示意洪詩婷坐下。


    “記住,你的任務是輸錢,不要贏。”阿豪低聲在洪耳邊說道,“我會在一旁觀察,如果情況不對,我會示意你離開。


    洪詩婷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了她的“賭徒生涯”。


    她一開始小心翼翼地下注,但很快就被賭桌上的氣氛所感染,開始加大賭注。


    在一旁默默觀察著,他注意到洪詩婷雖然有些慌亂,但還算鎮定。他知道,對於第一次參與這種活動的人來說,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他暗暗點頭,決定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講究、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坐到了洪詩婷旁邊。他看了一眼婷手中的籌碼,然後微微一笑,說道:“美女,你看起來不太擅長這個啊。”


    洪詩婷婷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關你什麽事?”


    中年男子並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和顏悅色地說:“我隻是看你輸了不少,想幫你一把。”


    婷心中一動,但很快又警惕起來她知道,賭場裏從來沒有什麽好心人,這個人突然出現,肯定有什麽目的。


    果然,那個男人接著說:“我有一種方法,可以保證你贏錢。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手上的籌碼是從哪裏來的。”


    洪詩婷正要拒絕,但阿豪突然在一旁插話道:“她是我朋友,籌碼是我給她的。你有什麽方法,說來聽聽。”


    男人看了一眼阿豪,:“好,既然你們有興趣,那我就告訴你們特殊的賭術,可以預測牌麵的變化。這種方法不能隨便用,需要一些‘祭品’。”


    “祭品?”阿豪和洪詩婷同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男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通常是一些貴重的物品,或者是……人的某些東西。”洪詩婷感到一陣惡心,她知道這個人是在胡說八道,想要騙取她的財物。她正要起身離開,男人卻拉住了她,示意她先聽下去。當然,我不會讓你們真的付出什麽代價我隻是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作為交換,我會教你們這種賭術。”


    阿豪: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能還有事情,先走了,你慢慢玩,祝你好運。


    洪詩婷:你這裏真是什麽人都有啊。


    阿豪:習慣就好了,還有多少籌碼?


    洪詩婷:都在這了。


    阿豪:跟我來吧,去貴賓房裏玩玩。


    洪詩婷:你們這裏經常來的都是一些什麽人?


    阿豪:什麽人都有,三教九流的,不過現在很多內地的官員喜歡來這裏,或者一些黑心的老板也來這裏。


    洪詩婷:來幹什麽?就是為了賭錢嗎?


    阿豪:真要是賭錢就好了,基本和你一樣,還有 一些老板,在內地的生意搞不下去了,又不能破產,就帶著錢來到這裏和我們做交易,在我這裏辦一張卡,就開始賭錢,故意輸個精光,然後我們抽取一定的傭金,就會把所剩下的錢全部轉給他指定的賬戶內,這樣他的錢就去了國外,和你的過程基本一樣。


    洪詩婷:哦,水還挺深的,你們不會有事吧?


    阿豪:不會的,因為在公海,船的注冊地又在南美,隻有這艘船的注冊地才能實施法律,但是這種南美小國基本都保持一種默認狀態。婷姐,我看你這幾天也沒少搞,我給你個建議,就是國內的銀行卡裏不要一分不留,每張卡裏留個萬把塊的,我看你的樣子是打算出去就不迴來了是吧?


    洪詩婷:是的,我迴去後就離婚,然後我就走了,去加拿大生活。


    阿豪:加拿大啊,好地方,不過你得先確保你那邊的一切都安排妥當,護照、簽證、住處,還有那邊的銀行賬戶,這些都得提前準備好。我給你辦理的銀行卡裏有四張是加拿大的,包括你上一次來辦理的,賬戶絕對沒問題,而且裏麵按照何總的吩咐,都兌換了美元。


    洪詩婷:我就怕到時候會追查。


    阿豪:按照何總的路數是沒問題的,何總這人做事一向小心謹慎的,婷姐,你也別太擔心,我這裏有很多客戶都成功出去了,隻要你的手續齊全,資金流轉幹淨,他們也很難查到。不過,你得記住,一旦出去了,就再也別迴來,至少在那短時間裏別迴來。


    洪詩婷點了點頭,她明白阿豪的意思。一旦她出去了,就必須徹底斬斷和國內的一切聯係,否則,她可能會麵臨更大的麻煩。


    何占森走了過來:“怎麽樣了?都完事了吧?


    阿豪:完事了,都已經轉移好了,你們隨時可以離開了,下午5點有船到新加坡,你看看你們是不是離開?


    何占森:好的,今天離開,今晚爭取到香港。


    阿豪:走,去餐廳吃飯去,這都中午了,我把寒雨叫過來。


    洪詩婷看了看何占森,心中五味雜陳。這個男人,雖然和他相處的很占,卻如同她的依靠一樣。但如今,她卻要離他而去,遠走他鄉。她不知道,這一走,是否還能再相見。但她知道必須走,餐廳裏,阿豪已經訂好了包間。


    寒雨:聽說你下午就走了,怎麽不多玩幾天?


    何占森:那邊的事情多,你不是不知道,早點迴去吧還是。


    寒雨:我的事情沒給你添麻煩吧?


    何占森:沒有,由於有監控視頻,很多警察都說這事換了誰都會反擊,也沒通緝你,不過你以後還是不要迴去了。至少短時間內不要迴去,你可以上傳奇這個遊戲和我們聯絡。


    寒雨: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忘了告訴你,義哥幫我搞了一個馬來西亞的身份,我現在是馬來西亞國籍。


    何占森:這個是好事,迴去我請義哥吃飯表示感謝。上遊戲不要說出你是誰就行,我們知道就行。


    寒雨:好的,我知道了。


    阿豪:何總,小艇來了,你們上船吧,到了新加坡給我個電話就行。


    何占森:好,那我們走了。


    洪詩婷:阿森,幫我注冊兩家離岸公司行嗎?


    何占森:這個沒問題,明哥他們在美國,和他說一聲就可以。


    洪詩婷:你在美國有朋友?


    何占森:是啊,公司為了擴大投資業務,就去美國設了一個辦公室。


    洪詩婷用手打著何占森:“你不早說,那我不去加拿大了,我去美國。”


    何占森:你喜歡就去了,我讓明哥去接你。


    洪詩婷:有沒有女性朋友在美國的,那樣也好有個照應。


    何占森:有,不過和明哥不在一個地方,在其他的州。


    洪詩婷:那也行,你幫我聯係一下,我過去後能不能暫時住在她那裏,等我買了房子就搬走。


    何占森:應該沒問題,她也是一個人住,老公去世了,你去了正好有個伴。


    洪詩婷:哦,挺可憐的。


    何占森:不知道你記不記得當年東方生物股東抵押股權出逃的事件,她老公就是那個唐總。


    洪詩婷:不會吧?


    何占森:有什麽不會的,你當時能在股市賺那麽多全依靠這個事件。


    洪詩婷:不用說,又是你幫忙的。


    何占森:我可沒說,是你猜的。


    洪詩婷:我們今晚在新加坡休息吧,迴到香港我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在繁華的都市之中,何占森接到一連串的電話通知,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喜慶與忙碌。月月即將踏入人生新階段,這場婚禮也如同某種繁盛的生命交響樂,各路人都在緊張而有序地準備著自己的角色。


    阿鵬的聲音首先打破了早晨的寧靜:“你迴來好幾天了,是時候收拾一下去參加月月的婚禮了。”


    何占森聽後,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變化,似乎有些無奈和猶豫。“哎呀......”


    黃薇則在一旁催促道:“是啊,人家月月半年前就開始籌備了,你不能不去。”接著又對阿俊吩咐道:“你快去訂四張飛往哈爾濱的機票,我和何總的還有阿鵬和阿仁的。”她的話語裏透露著對婚禮的重視和對何占森的催促。


    何占森:行,訂票吧。我先接個電話。


    “劉哥,什麽事?”


    劉哥:什麽事?月月結婚,你不來呀,梁總說了,你們廣州那邊的人都來,我酒店都給訂好了。


    何占森:我明天就到,說不定晚上就到了呢。


    劉哥:那好,上飛機前給我個電話,我去接你,這近變化挺大的,我怕你迷路。


    何占森:好的。


    阿俊:何總,宋行長電話,你過去接一下。


    “宋叔,找我有事?”


    宋耀華:是這樣,你現在來我這一下,我有點事和你說,快點過來,我這等會還有個會要開。


    何占森:好,這就過去。


    黃薇:阿俊,想著訂4張飛哈爾濱的機票,我和何總還有阿鵬和阿仁的,今天和明天的都行。


    阿俊:好的,我這就去。


    “宋叔,突然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嗎?”何占森略顯詫異地問道。


    宋耀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其實也不是什麽十萬火急的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打算去參加月月的婚禮啊?”


    何占森點了點頭,神色卻有些複雜:“是啊,不過我內心是真不想去。”


    宋耀華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解:“怎麽,還放不下那段過往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是會糾結於過去的人啊。是這樣的,我和你李叔他們幾個實在是抽不開身,工作堆積如山。我這有三個紅包,是我們三個的一點心意,上麵都寫好了名字,你幫我們帶過去吧。”


    何占森微微一愣:“你們直接給月月不就好了?”


    宋耀華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思念:“我都半年沒見到她了,上次還是過年那會兒她來看望我。之後一直忙忙碌碌,也沒機會見麵。我和她父親商量好了,等她迴廣州後,我們幾個找個時間請她吃個飯,好好敘敘舊。


    何占森聞言,點了點頭:“那行,我一定把紅包帶到。宋叔,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看你挺忙的。”


    宋耀華點了點頭略顯疲憊:“是啊,這段時間確實忙得不可開交。我送你出去。”


    黃薇:迴來了?下午4點的機票,你迴去收拾一下。


    何占森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有什麽好收拾的,也就三四天的時間就迴來了。


    黃薇不滿地嘟起了嘴:“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家人嗎?也不帶我去見見他們?你說得倒輕巧。”


    何占森撓了撓頭:“你說的也對,走吧,迴去收拾一下吧。”


    劉哥:你們怎麽才到啊,我等了半天了。


    何占森:飛機晚點了大約30分鍾,想我了?哈哈。


    劉哥:先送你們幾個去酒店,然後出去月月家看看,要不後天人多,咱們今天就把紅包送過去。我和梁總說好,等下就過去。


    阿鵬:劉哥,你這裏晚上不比廣州差啊,很漂亮。


    劉哥:越來越好,這個時候還稍微有些涼,晚上穿個長袖就沒事了。


    阿仁:不冷的,剛剛好。


    阿鵬:劉哥,吃燒烤怎麽樣?上次你結婚的時候第一次吃這邊的燒烤,太好吃了。


    劉哥:沒問題。等會,這車留給你們在這邊開,出門也方便。


    酒足飯飽之後,一行人來到了月月家。


    “梁總,我特意這個時候來。”


    何占森:叔叔阿姨你們好。


    梁浩忠:劉總,小何,你們快請進,裏麵坐。


    何占森:阿姨,很久沒見你,不見老,還和我小時候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一樣。


    月月:黃總,阿鵬你們坐,我去泡茶給你們。


    梁母:老了,不過你說話阿姨愛聽,吃水果。


    劉哥:梁總,月月結婚,小小意思,一定收下。


    梁浩忠:你太客氣了,這麽多年對我這麽照顧,謝謝。


    阿鵬:收下吧,這是我的,還有阿仁的。


    黃薇:我們的。


    何占森:叔叔,李叔他們說來不來,工作上實在抽不開身,就讓我帶來了,這是他們三個人的,還有我們李總的,一共是4個,你收好,他們說等月月迴廣州了請他吃飯。並邀請你和阿姨同去。


    梁浩忠:這幾個太客氣了,不過都是老戰友,過命的交情,等月月這事完了,我親自去一趟。


    何占森:月月,金總呢?


    梁洪月:他在酒店呢,這幾天按照規矩他不能見我,後天來接親的時候才能見到我。對了,阿鵬你和阿仁給金煥元做一次伴郎行不行?


    阿仁:我們沒問題,金總同意就行。我們正好沾沾喜氣。


    梁洪月:因為他在這邊沒朋友,你們來了正好給他做一次伴郎,我和說一下,讓他家裏人給你們兩個買套西裝。


    梁母:小何,這是你女朋友?


    何占森:是的,黃薇。


    “阿姨,你好,來的匆忙麽給你帶禮物,等你和叔叔去廣州的時候我再補給你。”


    梁母:那麽客氣幹什麽,來了就好。


    眾人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氣氛溫馨而融洽。月月端來了泡好的茶,茶香嫋嫋,為這喜慶的日子增添了幾分雅致。梁浩忠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心中感慨萬千。歲月如梭,轉眼間,他的女兒就要嫁人了。


    大家正聊著,有人敲門。


    梁洪月:我去開門。


    “何占森,你也來了。”


    何占森驚唿:金忠傑,蘇宏偉,好久不見。


    蘇宏偉:何占森,沒想到能見到你,太難得了,多少年沒見了,十多年多了吧?


    何占森:絕對有十多年了,怎麽樣?都不錯吧。


    金忠傑:馬馬虎虎了,聽說你在股市裏可風雲人物了。


    何占森:純屬謠言,就是普通的投資者而已。


    劉哥:小何,你們聊,我們先走,送阿鵬還阿仁迴酒店去。


    黃薇:我也迴去,有些累了,你和同學敘敘舊,晚點再迴去吧。


    梁父:劉總,後天早點到。


    劉哥:月月,我們先走了,你們聊。


    何占森:行,我晚點就迴去。你們先走。


    蘇宏偉:何占森,你現在是可以了,當初的股票沒白炒。


    何占森:言過其實了,你們怎麽樣啊,問了半天也不說,金忠傑就來個馬馬虎虎。


    金忠傑:我在美國矽穀的一家科技公司工作,這才迴來是因為要在國內布局,才把調到這邊來的,沒想到迴來就收到了請帖。


    蘇宏偉:我在學校當老師,教語文的。


    何占森:都不錯嘛,為人師表的。你們有去看呂繼峰嗎?


    金忠傑:看到了,可惜了,不過現在也好,很牛的程序員,聽說你們的軟件都是他開發的。


    何占森:是的,自學成才的人都很牛。


    梁浩忠:你們幾個都不錯,上學的時候都不怎麽樣,但是現在都非常優秀。他看向何占森,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如今已經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麵的青年才俊,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欣慰。“小何啊,你和月月從學生時代就認識,如今她要嫁人了,你有什麽感想?”梁浩忠問道。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叔叔,我在廣州的時候就和你說過的,難道你還想讓我叫你梁總?”


    梁母:問這些幹什麽,沒事找事。


    金忠傑: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後天我們早點到。


    梁洪月:我送你們下去。


    金忠傑:何占森,等下把你的電郵告發短信告訴我,沒事發個郵件常聯係。


    何占森:可以,這就發給你,以後到美國又多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蘇宏偉:你也經常去美國?


    何占森:我們公司在美國的紐約有個辦公室,主要負責國外投資業務的。


    蘇宏偉:看來我也要出國看看了,在國內都成傻子了,天天就是學校家裏,家裏學校的。


    金忠傑:你要真有這個想法,我給你想想辦法,你可以來美國教中文,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英語還是不錯的。


    何占森:蘇宏偉,這是個機會哦,把握住。


    蘇宏偉:怎麽教啊?再說了美國的華人也不少。


    金忠傑:會說跟會寫是兩迴事,你會說英文,不代表你會寫,你單詞量多,不代表都能寫出來,尤其是中文裏的多音字什麽的,很多老外是不知道的。他們隻會說,如果你能讓他們會寫,那你就有優勢了。你知道老外為什麽洗不好中文嗎?


    蘇宏偉:不知道?


    金忠傑:這就好比我們中國人記不住英文單詞是一個道理,曾經有個老外給我寫一個“帶”字,你知道他怎麽寫的嗎?


    何占森:怎麽寫?


    金忠傑:一橫一橫又一橫,一豎一豎又一豎,左一豎,右一豎,一豎一豎又一豎。


    “哈哈哈。”


    金忠傑:因為他們不會認中文的偏旁部首,這就像我們學英文不會字母組合是一個道理。


    蘇宏偉:你說的還真是個道理,可以試試,我迴去把英文撿起來,半年時間差不多了。


    金忠傑:可以,到時候我給你發函件過來。


    梁洪月:出租車來了,你兩個快走吧,記得後天找點到。


    何占森:月月,你也快點迴去,太晚了,我把你送到樓下,我再走。


    梁洪月:何占森,最後問你一次,我結婚你真的沒什麽要說的嗎?你一句話的事。


    何占森:和我你說過,別出幺蛾子,否則大家都難過。


    梁洪月:讓我在抱你一次,最後一次。


    當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梁洪月迎來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她的婚禮。在親朋好友的祝福和見證下,她穿上了美麗的婚紗,與金煥元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們的愛情故事,也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


    何占森:劉哥,我出去一下。


    劉哥:早點迴來,婚禮要開始了。


    當金煥元抱著梁洪月走出單元門的一刹那,梁洪月看到何占森開著劉哥的奔馳車緩地開開出了小區。她的心中閃過一絲憂傷,但隨即被婚禮的喜悅所淹沒。畢竟,今天是她與金煥元的大日子,其他的瑣事都顯得微不足道。


    婚禮進行得十分順利,梁洪月與元在眾人的祝福聲中交換了戒指,許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然而,當婚禮的儀式結束後,賓客們開始互相敬酒時,森卻遲遲沒有出現黃薇作為何占森的好友,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


    黃薇:你幹什麽前去了,不見你人,人家來敬酒你都不在。


    何占森:我家裏出點事,我爺爺生病了,我去看看,看沒事我就迴來了。


    黃薇:那沒事了吧,等會完事了我陪你去看看。


    何占森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沒事了,我幾個叔叔在那裏呢。”


    阿鵬:這迴沒事了吧?


    何占森:嗯,媽的,這幾天,累的要死。聽說上證指數收1195點,跌破了1200點,成交金額51億。


    阿鵬:是啊,南方證券都倒閉了,最近都沒投資項目,資金一直壓在手裏呢。


    王正剛:負債228億,資產不到110億,不破產才怪。


    劉姝瀾:何總,看來你贏了。你總能在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判斷。


    何占森:南方的倒閉勢必會引發一些變化,比如資金托管方麵。(後來的第三方托管就是受益於南方證券的倒閉)那我們暫時就先觀察,不要動手,眼看手勿動。過去了就是光明前途。股市這東西,誰也說不好。贏了別驕傲,輸了也別氣餒。這是黎明前的黑暗,挺過去就是光明前途。現在市場雖然低迷,但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王正剛:很多人都死在黎明之前,這話說得沒錯。股改之後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呢?那我們就先閑著?總不能一直這麽耗著吧?


    何占森:股改是好事,股權分置,早該這樣了。閑著?那當然不行。你可以一邊觀察,一邊帶她們模擬交易。模擬交易雖然不能完全替代實戰,但也能鍛煉你們的心態和技巧。記住,心態決定成敗,技巧隻是輔助,我先休息一下,好幾天沒睡好。


    孫韻辰:何總,你不如迴家休息去,在這休息人來人往的,多不方便啊。


    何占森:迴家?算了,家裏也不清淨。一會不一定有什麽事呢,我就裏麵休息就行。你們也別閑著,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眾人聞言,紛紛散去。阿鵬走到何占森身邊,低聲說道:“何你這次出海,是不是有什麽大動作?”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大動作?當然有。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等時機成熟了,自然會讓你們知道。


    阿鵬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揣測。他知道,何占森向來行事謹慎,從不輕易透露自己的計劃,但這次出海歸來,何占森明顯變得更加沉穩和自信,這讓他不禁對即將到來的“大動作”充滿期待。


    接下來的日子裏,市場依舊低迷上證指數在1100點附近徘徊,成交量也持續萎縮,但何占森卻並未因此而焦慮,反而顯得更加從容不迫。他每天除了休息和觀察市場外,還會抽出時間讓王正剛指導孫韻辰進行模擬交易。


    孫韻辰等人在何占森和王正剛的指導下,逐漸掌握了交易的技巧和心態,他們開始學會如何分析市場趨勢、如何製定交易計劃、如何控製風險。雖然模擬交易中的盈虧並不能代表實戰中的結果他們的心態卻因此變得更加穩定和成熟。


    阿鵬:阿森,怎被你說中了,跌破1000點,998.57點了。


    王正剛:這絕對是中國股民最至暗的時刻。


    何占森:黎明前的黑暗啊,我們準備準備該出手了。


    阿鵬:你的意思是下午就動手?


    何占森:不錯,下午就動手。先用那4000萬的資金。


    廖海寧:何總,你好厲害,下午就反彈,漲了2%。


    阿鵬:可以啊,你這幾天的模擬交易沒白練,值得慶賀一下。


    何占森:那就繼續吧,正剛,你帶著他們操作就行,實戰很重要,練練膽也練練手,千萬別搞出烏龍指。


    王正剛:你是怎麽預測到的,又漲了8.21%,收複了1100點的失地,成交190億。


    劉姝瀾:這是反抽還是反彈?


    何占森:沒有量的反彈叫反抽,有量的才叫反彈。以後的時間好好好觀察,股權分置在進行中,從國有股配售到減置,再到股權分置改革,極具中國的特色的上市公司非流通問題,一直困擾中國股市,這是一把懸在股市頭上的達摩克裏斯之劍。


    阿鵬:你說到達摩克裏斯之劍,說句難聽的話,不知道有多少把呢。


    何占森:所以啊,這不迎來了股權分置改革,但是這事很重大,肯定受到市場各個方麵的高度重視,怎麽選擇時機,辦法該怎麽定製,價格的高與低等等,都會引發狠多爭論,不過放心,那句:開弓沒有迴頭箭,就是定心丸。


    孫韻辰:何總,有陰跌了好幾天了。


    何占森:放心,這次不會跌破1000點了。


    終於有一天迎來了久違的反彈上證指數一舉突破1100點大關,成交量也大幅增加。這一消息讓眾多投資者歡唿雀躍,也讓何占森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時機到了!”何占森低聲說道。他迅速召集了眾人人,開始部署原來,何占森在出海期間,通過多方渠道獲取了一條重要的信息:某家上市公司即將發布重大利好消息,而這條消息尚未被市場所知。


    他憑借自己的敏銳嗅覺和豐富經驗,判斷這條消息將引發市場的強烈反應於是,何占森決定在消息公布前,提前布局買入該上市公司的股票在何占森的帶領下,眾人迅速行動起來。


    果然,在消息公布後,該迅速漲停,成交量也大幅放大。眾人看著賬戶中不斷增加的收益,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


    孫韻辰:何總,你真神了,從7月22日開始,上漲2.5%到現在8月11日,一口氣連續上漲。


    劉姝瀾:是不是我們也要漲工資了?


    何占森:現在你是老板,你說漲就漲,行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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