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四環科技的股價果然如預期般以跌停價開盤,整個股市為之震動。散戶們前幾日還沉浸在股價飆升的美夢中,今日卻猛然被這股寒流驚醒,他們驚慌失措,紛紛試圖拋售手中的股票,以減少損失。然而,巨大的拋壓之下,四環科技的股價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路狂跌不止。


    何占森坐在辦公室裏,透過落地窗俯瞰著外麵忙碌的股市,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他早已預料到這一天的到來,也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陳妙棠的號碼:“棠姐,今天的情況怎麽樣?”


    “和你預期的一樣,散戶們都在瘋狂拋售。”陳妙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


    “沒關係,按計劃行事。”森冷靜地迴應道。


    讓何占森一邊說一邊讓梁洪月他們繼續用剩餘的賬戶接盤,並囑咐一定要控製好量,不能讓股價反彈太多。


    與此同時,王正剛和梁洪月等人正在緊張地忙碌著。他們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股價變動,一邊快速地敲擊著鍵盤,進行著股票的買賣操作。他們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就像是在彈奏一首緊張刺激的交響樂。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環科技的股價逐漸穩定了下來。雖然仍然處於下跌趨勢,但跌幅已經大大減緩。散戶們的拋售熱情也逐漸消退,他們開始意識到,這場股市風暴或許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可怕。


    劉姝瀾:何總,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


    何占森:繼續出貨啊,留在手裏生孩子嗎?


    孫韻辰:可是這個價位誰還會接手啊。


    何占森笑了笑:會有的。


    廖海寧:何總,我相信你。


    何占森:這就是,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劉姝瀾:可是這個價位,怎麽創造條件啊?


    何占森:你們信不信,我可以在5個交易日內基本出貨完成?


    梁洪月:什麽?5個交易日出貨完成?你怎麽做到?


    何占森:你們信不信吧?


    孫韻辰:何總,我信,但是隻能信50%。


    何占森:現在已經跌了好幾天了,每天開票都是跌停或接近跌停的價位開盤,現在該是迴暖一下的時候了。


    梁洪月:你的意思是還拉升一波?


    何占森:不用拉升,現在距離收盤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等一下,阿鵬和正剛還有孫韻辰你們三個用裏麵的電腦交易。


    劉姝瀾:我們現在做什麽?


    阿鵬:不介意的話,去水吧台泡幾杯咖啡過來。


    劉姝瀾:好的。


    廖海寧:何總,你說這些人都會怎麽做?


    何占森:股價一直在低位徘徊,場外散戶的心態也開始發生變化,他們中有些人開始選擇割肉離場,而有些人則選擇堅守陣地,等待股價的反彈。無非就這兩個決定。


    孫韻辰:哪個選擇是正確的呢?


    阿鵬:當然是選擇割肉離場的人,他們的選擇才是正確的。


    廖海寧:為什麽?難道等股價上漲不對嗎?


    王正剛:等股價上漲沒有錯,但是前提是你等的上漲決定於你入手的價格。


    何占森:是的,我那天已經和你們說過,一個跌停要兩到三個漲停才能追平。


    孫韻辰:明白了。


    阿鵬:現在是2點45分了。


    何占森:你們進去用裏麵的電腦操作,三台電腦軟件全都打開。


    孫韻辰:何總,這個電腦竟然可以看到十檔盤口,這個軟件太好用了,一目了然,主流成本都能看到,天哪。


    王正剛:2點55分了。


    何占森:阿鵬,在買十掛大單。劉姝瀾你們出貨。


    隨著何占森的一聲令下,k線圖也隨著有了微妙的變化。


    劉姝瀾驚唿:抬頭了。秒單了。


    廖海寧:好多遊資進入。


    何占森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屏幕上的每一個細微波動。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遊資的嗅覺總是那麽敏銳,他們來了,就說明我們的布局已經初見成效。”


    劉姝瀾的心跳加速,她緊緊握著鼠標,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她看著那些不斷湧入的買單,心中既有興奮也有忐忑。“何總,我們要不要再加一把火,把股價再推高一些?”


    何占森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沉穩。“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讓這股力量自己發酵,等它們達到頂峰,再一舉將之收割。”


    孫韻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股市操作。。那本在他眼中枯燥無味的數字和線條,此刻卻仿佛擁有了生命,它們在屏幕上跳躍、交織,編織出一幅幅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麵。“何總,您真是神了!您是怎麽知道這些遊資會進來的?”


    梁洪月:是啊,你怎麽知道那些場外遊資會進來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阿鵬,撤單。


    阿鵬剛剛撤單後的60秒,時針走到了下午3點。


    廖海寧:是啊,何總,你還沒說呢。


    何占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收市了,就跟你們說說。股市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我們就是這場戰爭的指揮官,不要讓股票牽著你的鼻子走,你要指揮股價才行,知道我為什麽要你們沒事看看哲學和研究人性嗎?這就是答案。隻有你研究過每一個參與者的心理和行為模式,就會知道他們會在什麽情況下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劉姝瀾在一旁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對何占森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何總真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有您在,我們就有了主心骨。”


    何占森:行了,別溜須拍馬了。明天開盤,繼續以跌停或者接近跌停的價位來開盤。


    孫韻辰:何總,你真的很高招,太狠了。古龍在楚留香裏介紹過一個人物,殺人不見血......劍下一點紅。


    何占森:若求殺人手,但找一點紅,盜帥愛銷魂,月夜暗留香。


    孫韻辰:何總,你也讀過呀。


    王正剛:人家都是男人喜歡看武俠小說,你一個女的怎麽也愛看?


    孫韻辰:我到了大學才看的。


    梁洪月:你們何總,上初中一年級就看了。


    何占森:孫韻辰,你是哪裏人?


    孫韻辰:湖北漢口的。


    何占森:怪不得,身材這麽好,原來是楚女腰細。


    孫韻辰:哎呀,何總。


    廖海寧:何總,你是說孫韻辰身材好,我們身材就差嗎?我是山西晉陽的。


    何占森:我可沒說啊,你是趙女多姿總行了吧。其實啊,你們山西屬於集三晉於一身,韓女清麗,魏女歌甜,趙女多姿。


    廖海寧:何總,你太會說了,哈哈。


    梁洪月:那剩下的呢?


    何占森:燕女雍容,齊女多情,秦女英氣,百越多絕色。


    梁洪月白了一眼:研究的怪多,以前就沒少研究吧?


    阿鵬:哈哈哈。


    劉姝瀾:何總,真如你說的那樣,人性真的很重要嗎?


    何占森:你知道抗日戰爭時期,誰最可恨嗎?


    劉姝瀾:當然是日本鬼子了,燒殺搶掠的。


    何占森:其實錯了,可恨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那些漢奸。誰最了解我們?隻有我們自己人才了解。我也是從散戶走過來的,我最了解散戶的心理,世界上最賺錢的東西永遠是那些研究人性的精神產品,包括書籍。如果人類可以長生不老的話,那麽古代很多典籍的作者光是收版權都可以富得流油了。現在很多人把孫子兵法放進商業裏麵,我國的西遊記等名著翻拍了多少次了?不說古代的,就說現代的,金庸和古龍的武俠小說被翻拍了多少次了,每次翻拍都要版權的。


    劉姝瀾:你這麽說就很好理解了。


    孫韻辰:何總,你的操盤手法真的很淩厲,讓人防不勝防,明天還是以跌停的價位開盤,那今天那些遊資散戶都會被套牢。


    阿鵬:不套牢他們,你的工資哪裏來?


    孫雨辰:哈哈,也是。何總,裏麵的電腦軟件是什麽軟件,看的那麽多。


    何占森:那個軟件都是花錢定製的,叫霸王之眼,隻有我們才有,其實外麵也有賣的,一千多一套,但是和我們的比就差一些,有些東西是看不到的,而且每次操作完成後都要把電腦銷毀掉,就算比爾蓋茨來了也恢複不了。


    孫韻辰:聽說過這個軟件,不過裏麵的確實好用,任何東西看的清清楚楚的。


    何占森:今天就到這,都休息一下,等著吃飯。


    陳妙棠:今天真是怨聲載道啊。


    王正剛:棠姐,沒那麽嚴重吧?


    陳妙棠:臨收盤前好了一些,有些人一看我買進了,都跟著買了。


    劉姝瀾:棠姐,為什麽要買進?


    何占森:這是策略。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嘛,誰最了解散戶,棠姐就是要引領一下他們,中國散戶有個毛病,就是追漲,而且隻要有人引導一下,立刻就會做出決定。


    廖海寧:何總,你是把散戶給研究透了,照這樣下去,如你說的,5個交易日肯定能出完,剛剛就那麽幾分鍾就出了不少,我這裏的20個賬戶都出完了。


    孫韻辰:四環科技估計未來一年內都難有起色,股價跌的這麽厲害。


    飯桌上,眾人圍坐一圈,熱氣騰騰的菜肴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卻似乎難以掩蓋桌上那股無形的緊張氛圍,何占森舉起酒杯,輕笑一聲,打破了沉默:“來,為了我們的成功,幹一杯!”


    阿鵬:我想喝響螺片鹹肉豬骨湯,和會所的人說一下行不行?


    何占森:明天吧。把紅姐叫上來吃飯。


    王正剛:我打電話叫。


    梁洪月:怎麽又多個紅姐?


    何占森:我找了個司機,我有時候開車就犯困,找個司機比較好一些。


    眾人紛紛響應,杯盞交錯間,話題逐漸轉向了股市的風雲變幻。陳妙棠輕抿了一口紅酒,目光深邃:“其實,散戶們的行為模式雖然看似簡單,但背後卻隱藏著複雜的心理機製。他們渴望快速致富,卻又害怕風險,這種矛盾心理往往被我們利用,成為我們操縱市場的工具。”


    梁洪月聞言,眉頭微蹙:“可是,這樣做真的對嗎?利用他們的無知和貪婪,我們是不是也在某種程度上破壞了市場的公平?”


    何占森放下神色凝重:“市場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隻有贏家和輸家。我們隻是在利用規則,而規則本身就是由強者製定的。散戶們既然選擇了進入這個市場,就應該有承擔風險的覺悟。


    王正剛點了點頭,似乎對何占森的話深有同感:“是啊,股市就像何總剛剛說的那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戰。做我們認為正確的事,至於對錯,那就留給後人去評判吧。”


    廖海寧則顯得有些憂慮:“可是,隨著科技的發展,監管手段也在不斷更新,我們真的能一直這麽逍遙法外嗎?”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科技是把雙刃劍,它既能成為我們的敵人,也能成為我們的朋友。隻要我們能夠緊跟時代的步伐,不斷學習和創新,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


    飯後,眾人各自散去,迴到各自的房間休息。陳妙棠獨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繁華的都市夜景。


    與此同時,何占森也在密謀著更大的計劃。他深知,隨著四環科技股價的不斷下跌,越來越多的散戶開始對其失去信心。而他,則打算利用這個機會,通過一係列精心設計的操作,將四環科技的股價拉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從而賺取更多的利潤。


    為了實現這個計劃,他開始暗中操作更多的賬戶和資金,準備在接下來的幾個交易日裏大幹一場。而這一切將在那個看似平靜的股市中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股市的走勢果然如何占森所料,股價在散戶們的追漲心理推動下,一路飆升。而何占森和他的團隊則趁機大量出貨,賺取了豐厚的然而,他們也知道,這場遊戲並不會永遠持續下去。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風險和挑戰。


    而在這場股市的博弈中,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戰。有的人在歡笑中收獲財富,有的人則在淚水中失去一切。但無論如何,股市的鍾聲永遠都在敲響,提醒著每一個人:在這個充滿機遇和挑戰的市場裏,隻有不斷學習和適應,才能成為最終的贏家。


    何占森:孫韻辰你去叫讓棠姐開車,我們去交易大廳看看去。這都8點半了,爭取開市之前就到。


    孫韻辰:好的。


    陳妙棠:你怎麽今天想去大廳看看了?


    何占森:想看看什麽場景而已。


    三人剛到交易大廳,就聽到很多人在怨聲載道。“這個四環科技怎麽迴事啊,前幾天還好好的,這幾天就變成這樣了。”


    “開盤了,開盤了。”


    “怎麽迴事啊,又是接近跌停的價位,昨天補的倉算是白補了。”


    何占森上去詢問:“有沒有想過割肉離場?”


    “十幾萬都進去了,還割肉幹什麽?”


    何占森:你這樣不是越陷越深嗎?割肉出局還有一些錢迴去。


    “會漲上去的,我有信心。”


    迴到車裏何占森對二人說:“看到了嗎?這就和吸毒沒區別,越勸越往裏陷。”


    孫韻辰: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何占森:所以讓你們沒事的時候多揣摩人性。


    陳妙棠:人往往容易被眼前的利益蒙蔽雙眼,而忽略了潛在的風險。那些沉迷於股市的人,總是幻想著一夜暴富,卻往往忽視了股市的殘酷和無情。


    孫韻辰:而且他們不願意麵對現實,總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結果卻是越陷越深,無法自拔,那他們為什麽還會這樣呢明知道可能會輸,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投進去?


    何占森:這就是人性的弱點啊。貪婪、恐懼、僥幸……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無法做出理智的判斷。他們總想著抓住每一個機會,卻往往忽略了最重要的——風險。股市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賭場,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智慧和運氣去賭一把。但是,賭場裏總有輸贏,而股市更是如此。有時候,你贏了一次,就以為自己掌握了規律,可以一直贏下去。但事實卻是,股市的變化莫測,往往讓你措手不及。


    孫韻辰:那我們呢?也是在賭嗎?


    何占森:我們當然也是一樣,但是這話不是你和我說的,很多經濟學家都這樣說。但我們是用理智去賭,我們知道股市有風險,所以我們會做好風險控製。我們不會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我們會分散投資,降低我們的風險,也不會被一時的漲跌所迷惑,我們會保持冷靜,分析市場走勢。更重要的是,我們懂得適可而止,不會讓貪婪和占據上風。


    孫韻辰:何總,聽你這麽說,我好像對股市有了新的認識。以前我總是覺得股市很複雜,很難捉摸。但現在看來,隻要我們保持理智,做好風險控製,就可以在這個市場上生存下去。


    陳妙棠:股市雖然殘酷,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關鍵是要學會分析市場走勢,把握機會當然,這需要不斷學習和實踐。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在股市中立於不敗之地。說著,車子已經駛離了交易大廳的停車場。


    何占森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和過去的種種迴憶。“棠姐,身上有煙嗎?”


    孫韻辰聽到後從包裏拿出一盒萬事發:“抽這個吧。”


    迴到公司後,何占森立刻召集了團隊成員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他把今天在交易大廳看到的情景和大家分享了一遍,然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議。他希望大家能夠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被一時的迷惑。同時,他也強調了風險控製的重要性,要求大家在做投資決策時一定要謹慎行事。


    劉姝瀾:何總,趁著現在午休你說說怎麽才能提高對股市的認識?


    何占森:其實股市,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複雜,但是也不簡單,因為這裏充滿了很多變數,就是這變數才變得讓人覺得複雜。隻要弄清楚脈路就簡單多了。


    廖海寧:怎麽摸清脈路?脈路是什麽我都不知道。


    何占森:當你想做一直股票的時候從建倉,試盤,整理,初升,洗盤,拉升,出貨,反彈,砸盤,迴抽,打壓,反彈,一直到離場。你們說說,這幾個步驟我們現在走到了哪一步了?


    劉姝瀾:出貨。


    廖海寧:我覺得是砸盤。


    孫韻辰:我認為是反彈。


    何占森:孫韻辰說對了,是反彈。為什麽是反彈,道理很簡單,我們要再收割一次,既然要再收割一次,就要誘之以利,下午就會小幅拉升,明天上午小幅迴落,下午就開始重複前幾天的操作。


    劉姝瀾:什麽是迴抽?


    何占森:股市中所謂的“迴抽”就是指股價在向某一個方向發展並突破頸線後,在數天內會重新迴到頸線位測試是否突破成功的一種現象。?這種股價暫時迴歸的現象在業內被稱為“迴抽”。這個迴抽不僅僅發生在向上突破後,也同樣會在向下突破後出現。


    孫韻辰:和迴調又什麽區別?


    阿鵬:可以啊,有進步,知道問迴抽和迴調的區別了?


    孫韻辰:那是。?


    何占森:其實迴抽和迴調在股市中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迴抽通常是指股價在突破頸線後的短期迴歸測試,而迴調是指股價在上漲或下跌過程中出現的短暫調整?。迴抽通常發生在突破頸線後,而迴調則是在股價上漲或下跌過程中的一般性調整。當然,這不是絕對的,通常是這樣的。簡單的說就是迴抽就是再關鍵時刻,出手托一下,方便自己尋找最後的機會做清倉操作。


    廖海寧:我就是總看出洗盤和出貨。


    何占森:不止是你看不出來,很多人都看不出來,但是總是有一些破綻的,洗盤通常就是消耗你的耐心,磨你的耐心,這就是一個長期整理的平台,說白了放著不管了,這個時候是一邊繼續加大建倉力度,長期將股價維持在狹窄的區間,反反複複震蕩整理,讓跟風盤和場外散戶在數月之間無錢可賺,最後你隻有無奈離開。洗盤通常都是在減倉完畢後,莊家開始刻意打壓股價,總是讓股價抬不起頭,缺乏力度。特別是連收多根陰線,在盤中總是在挑戰場外散戶的忍耐極限,即使你是最有忍耐力的那個人也會落荒而逃,就是想盡一切方法逼迫散戶,最後因忍受不了股價的下跌而賣出股票離場。


    劉姝瀾:你這麽說還是能看出來的。


    何占森:極少數人確實能看出來,但是看出來的前提是交了很多學費。


    王正剛:洗盤無非三板斧而已,巨陰打壓、形態整理、衝高迴落。就這三板斧。


    廖海寧:不會吧,這麽簡單就好了。


    何占森:當然不會這麽簡單,如果把這三板斧結合起來使用,你還會覺得簡單嗎?


    劉姝瀾:從字麵意義上很好理解。


    何占森:問題是結合起來使用,你就分不清了,我看可以先衝高迴落然後在巨陰打壓,我也可以先整理在打壓,也可以打壓再衝高再整理再打壓,所以才分不清洗盤。光是一個整理就分角形、旗形和箱形,能看出來的都是少數的技術派,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那都是交了巨額學費才學會看的。


    阿鵬:下午開盤了,現在是16.01。


    何占森:快速拉升到16.8,不能讓場外的人反應過來。然後就放在那裏盯著就行。


    梁洪月:你這是逼空啊。


    何占森:是的,用大陽線的方式快速拉升股價,用極端的形式火箭般的拉升讓場外散戶來不及反映,要給出一種洗盤的假象,才能吸引更多人進場。阿鵬,你那邊繼續出貨。


    阿鵬:好的。


    廖海寧:何總,我發現你是真很了解中國的股民,真有人進來接盤,還不少。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深邃:“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爭重,散戶,往往是最容易被情緒左右的。他們總是期待奇跡,渴望一夜暴富,卻往往忽視了市場的本質——利益的交換。我們就是要利用這種心理,製造幻象,引導他們一步步走進我們設下的局。”


    劉姝瀾:“何總,萬一他們識破了我們的計謀,或者市場風向突然轉變,我們豈不是會陷入被動?”


    何占森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市場永遠充滿變數,但隻要我們把握住人性的弱點,就能立於不敗之地。記住,股市裏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永遠的輸家,隻有不斷適應變化才能在這場遊戲中生存下去。至於那些散戶,他們不過是這場遊戲裏的炮灰,是用來推動股價波動的工具罷了。”


    孫韻辰在一旁專注地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一邊匯報著出貨的進度:“何總,目前出貨順利,散戶們跟進的熱情很高,看來我們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


    理論和你也附和道:“是啊,何總,您的策略真是高明,不僅成功吸引了散戶的注意,還巧妙地掩蓋了我們出貨的痕跡。這樣一來,即使他們日後發現真相,也難以找到我們的頭上。”


    何占森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很好,繼續保持這種節奏。記住,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個混亂的市場中,找到屬於我們的那一份利益。而這一切,都需要我們精準地把握市場的脈搏,以及散戶們的心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股市的行情也在不斷地變化著。隨著何占森團隊的精心布局和巧妙操作,股價在短暫的衝高之後,開始逐漸迴落。而散戶們,卻依然沉浸在那短暫的狂歡之中,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獵物。


    何占森:阿鵬,現在是下午2點50分了,5分鍾後在買盤掛大單。


    劉姝瀾:何總,還是要重複前天的操作嗎?


    何占森:是的。


    阿鵬:我已經掛單。


    孫韻辰:成交量一下做大了。


    何占森:這就是利用對倒來出貨,利用對倒來形成大量買單的湧出,而股價不漲反跌。


    梁洪月:我終於知道餘成龍是怎麽輸給你的了,你利用股價在經過高位的對敲震倉後,再次以巨量上攻,這個時候你開始逐漸向外出貨。


    廖海寧:我看到買盤的報價窗口的1和2還有3上的買單已經不見了。


    梁洪月:你要是投資者,你就被他騙了,他這是用比較微妙的時間差保單的方法,對一些經驗不足的人來說,這就是陷阱,他引導散戶大量跟風買入的往往都是他事先就早已掛好的賣單,你沒看王總一直沒出聲嗎,這樣的走勢殺傷力是很大的。


    劉姝瀾:收盤了。今天又出了好多。


    何占森:爭取後天出局離場。現在是12月份了,做完這單我們就休息一下,過了年再說。


    廖海寧:何總,你剛說的對倒是什麽意思?


    何占森:這就是一種手法而已,在拉升股價的技巧之中,使用最頻繁,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對敲,對敲就是一種利用成交量來製造有利於股價的行為,其主要的目的是將跟風者以及技術派的看盤思路擾亂,使之形成我們需要的看盤結論。並引導跟風盤按照我們的既定方向買進或賣出股票,對敲不僅是在拉升股價階段中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同樣也在建倉,洗盤,出貨等階段之中同樣也經常使用,對敲所形成的成本,是我們乃至所有莊家成本最低的操盤手段。


    劉姝瀾:何總,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建倉、洗盤、拉升、出貨都要用到對敲?


    何占森:是的,這是最有效,成本最低的手法。


    阿鵬:在建倉吸籌的時候,通過用對敲的手法來打壓股價,使得自己能夠在較低的價位買到更多更便宜的上市公司流通股。


    王正剛:洗盤時的對敲,比較複雜,經常會運用對敲手段來加大震蕩的幅度,這個時候主要是因為場外的跟風的人獲利已經比較多,此時此刻,我們就要嚴格控製股價的漲跌幅度,而且還要封住股價波動的上漲趨勢,此時就要利用對敲的大筆賣單砸盤來大幅度打壓股價,造成盤中的高點和低點的成交量明顯放大,同時還要引導跟風盤盲目殺跌,使一些不堅定的散戶賣出股票離場,這個時候散戶是看不到下檔的大買單的。但大筆的賣單卻能夠順利成交。這時在報價窗口上麵卻很難見到有大量的賣單出現,股價完全是按照一種令人難以琢磨的趨勢震蕩運行。


    何占森:拉升股價的時候,經常會利用較大手筆的對敲去大幅度抬拉股價,要讓人發現成交量放大從而吸引跟風盤的眼球,製造出股票被市場普遍看好和追捧的一種假現象。出貨時候的對敲我剛剛說過了的。


    孫韻辰:怎麽能分清呢?


    何占森:由於交易規則的進步和相對的細化,想要在實盤中判斷是不是對倒,對敲,其實已經變得很困難了,首先盤麵報價窗口中的所有買賣單都是全部公開的信息,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是在現實的實戰中,一旦完全控盤之後,那些掛上去的買賣單,實際上就成了最不可信的公開信息。甚至有時候報價窗口中出現大量的買賣掛單,交易中也不停的在大筆成交,但是股價卻紋絲不動,這是有人利用對敲在倒倉。


    劉姝瀾:我剛剛還聽到你說對倒,是什麽意思?


    王正剛:兩者意思差不多,在對敲與對倒這兩者間,對敲是將大量的成交量分拆下來,分小批量的逐步的慢慢成交,從而來達到來隱藏自身的交易方向,而對倒則是通過將大量成交量分拆開來,分大批量的逐漸成交的,從而也能達到隱藏自身的交易方向。


    劉姝瀾:換句話說就是,敲是小批量的交易,對倒是大批量的交易,是這個道理吧?有什麽判斷方法嗎?


    王正剛:沒錯。當然有判斷方法,看看資金頻率就知道了,金頻率是否與成交量同步放大,與成交量同步放大的是對敲,沒有同步的是對倒。


    何占森:出局了,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正剛,明天開盤直接封跌停,找個地方吃飯去,誰有好的吃飯地方?


    阿鵬:找個地方吃燒烤?


    何占森:那還不如叫肯德基上來呢。


    梁洪月:走,我帶你們去個地方吃,保證你沒吃過。


    眾人來到了一家醬骨頭館,找了一個包房坐了進去。


    何占森:還真沒來過這裏吃過。


    梁洪月:很不錯的一家飯店,金煥元找到的這裏,喜歡吃辣的還可以加辣白菜在骨頭裏。


    阿鵬:這裏你熟悉,你來點菜吧。


    “那就一個大份的醬骨頭鍋,油餅就按十個人的量來,一個紅燒茄子,一個涼拌菜,一個燒豆角,麻婆豆腐,可以了。”梁洪月熟練地報出了菜名,顯然對這裏的菜品了如指掌。


    何占森:我們十個人,夠嗎?


    服務員:先生,我們這裏菜量很大的,你可以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不夠在點就是。


    何占森:謝謝提醒,那就這樣吧。


    服務員:不點酒水嗎?


    阿鵬:可樂吧,冰的。


    眾人圍坐在圓桌旁,熱氣騰騰的醬骨頭鍋被服務員端了上來,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骨頭上的肉燉得軟爛入味,輕輕一咬便能脫骨,辣白菜的酸辣與骨頭的鮮美交織在一起,口感層次豐富。


    何占森夾起一塊骨頭,啃得津津有味:“這味道真不錯,等下要個聯絡方式,問問送餐不。”


    梁洪月笑了笑:“我就說吧,你肯定喜歡。金煥元這家夥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找美食的本事卻是一絕。”


    阿鵬:你們家金總絕對吃貨一個,哈哈。


    梁洪月:他都不像你們這樣吃,他都是吃肉的,不啃骨頭的,直接把肉放鍋裏,然後加辣白菜和各種其他的東西,最後加一個方便麵。


    何占森:典型的韓國料理吃法。


    劉姝瀾:何總,我們出局了做什麽?


    “其實,出局是正常的。”何占森突然說道,“至少我們可以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好放鬆一下。股市有漲有跌,這是常態。另外就是長時間和股市打交道心理的承受力也不行,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總結一些經驗教訓,再伺機而動。”


    阿鵬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是啊,我覺得我們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和策略。股市雖然殘酷,但也充滿了機遇。


    飯後,眾人決定去附近的公園散步消食。雖然是冬天,但廣東的冬天並不冷,公園景色宜人,楓葉如火、菊花盛開,讓人心曠神怡。他們沿著蜿蜒的小徑漫步而行,欣賞著周圍的風景,聊著彼此的生活和夢想。


    華燈初上。眾人迴到了辦公室。


    何占森:阿鵬,我休息一下,晚上我盯盤期貨。說完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阿鵬:月月,你家金總什麽時候迴來?把你放在這裏也放心?


    梁洪月:有什麽不放心的,都差個儀式了。你到時候別忘了去就行。阿鵬,說實話,我挺後悔把阿森帶入這行的。


    劉姝瀾:梁總,不會吧,何總是你帶入行的?


    梁洪月:是的,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已。


    孫韻辰:那你們早就認識了?


    梁洪月:我和他是同學,隻不過我比他要大一屆,我們還是彼此的前任。


    孫韻辰:不會吧,你是何總的前任?那會所的薇姐知道嗎?


    梁洪月:你說黃薇,他知道的,我們是好朋友,我經常去找他聊聊天什麽的。


    廖海寧:梁總,換做我的話,我接受不了我的朋友和前任還有瓜葛。難道你男朋友就不介意何總的存在嗎?


    梁洪月:不介意,而且他們合作的很愉快。因為大家都是開誠布公的,沒有隱瞞什麽,都是衝著利益而去的,所以大家相處的很好。


    劉姝瀾:梁總,那你應該比何總更了解股市啊。


    梁洪月:我不如他,我都說了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的操盤手法這次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我都不相信,因為我有一段時間和股市是隔離的,而他正好在這段時間裏成長了很多。


    劉姝瀾:那你們炒股的時間很早了呀。


    梁洪月:1992年那樣吧,那個時候中國股市剛開沒多久。


    廖海寧:梁總,那個時候是不是很好賺錢在股市裏?


    梁洪月:怎麽說呢,那個時候是t+0的時代,你剛買進的股票隻要上漲了立刻你就能賣掉,賣出去的馬上又能買迴來,上下不封頂,可以從1塊錢漲到幾百塊,也可以從幾百塊跌迴幾十塊,當然我隻是舉例子來說。


    劉姝瀾:那梁總,你們那個時候也不大啊,能知道炒股在當時肯定不一般了,現在你和十幾歲的小孩子說,他們肯定都不知道什麽是股票。


    梁洪月:我那個時候我上初中二年級,何總是初中一年級,他要不是因為我打架的話,可能我們就不會分開。


    阿鵬:你們分開是因為他打架?


    梁洪月:是的,他為了我把我們學校一個高中生給打了,當時那個高中生的哥哥在我們當地算是一霸,這事當時鬧得不小,所以我們都沒辦法在原來的學校繼續讀書了,這事後來是劉哥擺平的,劉哥當時也是大有名氣的,但是他和劉哥怎麽認識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鵬:哦,原來這家夥當年去香港是因為打架,哈哈。


    梁洪月:到了香港就認識你你們了,然後把你也拉進來玩股票。


    阿鵬:哈哈哈,基本是的。我和你們說他在香港也沒少打架,為了幫阿天,他一個人打三四個,最狠的一次是他一個人一手棒球棒,一手西瓜刀,追著好幾個人在軒尼詩道追砍,要不是後來有警察攔住了,那幾個人估計最輕都要去醫院住幾天,當時在香港很多人都都想收他和阿仁。要不是有大佬周和阿仁他四叔,還有海哥的話,他早就被人收了。


    梁洪月:後來呢?


    阿鵬:這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因為沒有人受傷,也沒人報警,海哥讓龍律師出麵就保釋他出來了。


    梁洪月:你們那後來怎麽進海哥公司的?


    阿鵬:當時有個新股上市,他帶我們買了好多,後來我們幾個都賺了幾百萬,就加入海哥公司了,最開始隻有夜場和健身房,後來涉足的東西就多了。明年汕頭那個大酒店就到經營期了,我們打算要放棄了,套現出來。


    梁洪月:就是當年我們去玩的那個地方,你們後來真蓋酒店了?


    阿鵬:是啊,金色海灣大酒店。明後天出局後,你打算去韓國了?


    梁洪月:不,我看看迴老家過個春節,節後就迴來。


    王正剛:你們都上去早點休息吧,再堅持最多兩天。棠姐,明天你繼續去大廳觀察。


    陳妙棠:好的。


    阿鵬:你們說這一路狂跌,那些散戶受得了嗎?


    孫韻辰:有的時候真不是別人能勸的,昨天何總去勸一個人割肉出局,人家就是死扛到底,這就沒辦法了。


    劉姝瀾:一開盤就是跌停板。


    何占森:不跌停怎麽套住昨天的投資者?爭取最多後天就出完。等下阿鵬你打開跌停,正剛你們幾個要保持不要讓股價抬頭就行。


    阿鵬:你這一招高台跳水,可夠狠的了。


    何占森:接著就是無量陰跌。我們已經獲利很豐了,所以就殺跌出局。


    孫韻辰:何總,你這種出貨的方式第一次看到,這手法真狠,我要是場外的人我也迴上當。


    何占森:隻要不貪心就沒事,遇到這樣的出貨方式,記住一點,溜之大吉。


    劉姝瀾:這種出貨的方法有什麽地方可以看出來的嗎?


    何占森:首先,就是這種出貨方式常見於前期股價已有較大升幅的股票,由於獲利頗豐,我們就可以以殺跌方式出局,我們照樣有獲利空間,但為了不讓人發現掩人,我們故意以大幅低開、甚至以跌停價來開盤,構造陽線。其次,到了技術支撐位的時候,就以盤整為多,反彈力度小,對衝盤製造的成交量依舊很大,這個時候就是引人跟風的陷階。最後,麵對大幅低開、但最終在日k線圖表上呈陽線的個股隻要在高位,都要謹防其向下跳水。


    王正剛:現在14.22了 ,已經打開跌停。


    何占森:上午就維持在14.22到14.35之間就行。


    梁洪月:餘成龍是不是當時就上了你當,到了尾盤直接就買,結果第二天就被套住了。


    何占森:沒辦法,我當時提醒他多次,他不聽,就隻能給他點眼色了。


    梁洪月:他說欠你三千萬沒給。


    何占森:我壓根也沒想問他要這筆錢。有時候,給人留點教訓比要迴那點錢更有價值。他這人,聰明是聰明,但總想著走捷徑,那次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梁洪月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神州水泥那次真的不是你搞得鬼?”


    何占森:說過多少次了,我那段時間忙的要死,你們一定是走漏風聲,要不就是巧合了。


    孫韻辰:何總,這種方式出貨沒有什麽特點嗎?


    何占森:這幾天你看出什麽了嗎?


    孫韻辰:沒有看出什麽。


    何占森:通常第一天,低價位開盤,一直到尾市放量上漲,這個時候股價開始持續放量,進行窄幅震蕩,換手急劇放大至9%以上,此時很多散戶大多會以為是莊家在洗盤,就會買進。可是,第二天開盤卻直接跳空大幅下跌或直接跌停,中途會突然因買盤的大量湧入而打開跌停,就像剛剛一樣,把跌停打開,股價借勢上漲,吸引場外散戶以及短線資金跟風。股價收盤之後雖然還是收成陽線,但是股價仍然是保持下跌的趨勢。之後,會將第二天的故伎重演,就比如我們前天一樣,大幅度的低開之後,基本上已經讓前一天進去的人無法出貨,股價一般會繼續快速下跌,然後,中途依然會利用大單對敲的手法打開跌停,進一步造成搶籌做反彈的假象,來引導場外的散戶跟風。遇到這樣的,立刻跑,不要停留。


    劉姝瀾:通過這幾天的操作,確實是這樣,何總,用個不恰當的比喻,就是吃人不吐骨頭。


    何占森:有些事,我們不做,別人也會做,那不如我們做。


    阿鵬:出的差不多了已經。


    何占森:下午托一下,明天能出完嗎?時間緊迫,我們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市場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去準備,去猶豫。我們要做的就是,看準時機,迅速出擊,搶占先機。


    阿鵬;可以。我會安排好一切,確保明天能夠順利完成。明天是不是搞個團建啊?


    何占森:行,明天,吃喝玩外加桑拿,這樣可以了吧。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覺得新能源產業和電子商務哪個在未來更有發展?


    劉姝瀾:其實很難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新能源產業,這是一個新興的產業,隨著科技的進步,人們對環保、節能的關注度越來越高,產業的發展前景無疑是非常廣闊的。而電子商務,更是已經滲透到了我們生活的方方麵麵,未來它改變了我們的購物方式,生活方式,甚至思維方式。可以說,電子商務在未來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或缺的存在。但是,我們不能隻看到這兩個產業的優點,而忽視了它們的挑戰和風險,雖然前景廣闊,但目前還處於發展的初級階段,技術、市場、政策等方麵都存在著很多的不確定性。


    廖海寧:你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說有兩個人,一個選擇了去挖金礦,一個選擇了賣水。最後,挖金子的人沒有挖到多少金子,反而因為勞累和危險而失去了生命。而賣水的人,卻因為金礦附近水源稀缺,而賺得盆滿缽滿。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何占森:好了,這個話題就說到這裏吧。下午還要忙一陣子,你們好好準備一下明天的團建吧。記住,我們要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放鬆,更是心靈上的放鬆。阿俊,去超市買點零食迴來吃。


    阿鵬:下午一開盤還要往下壓製啊。


    何占森:你先稍微托一下,劉姝瀾你和正剛暗中派發籌碼。臨收盤前30分鍾也稍微托一下,看看還有沒有進場的。


    劉姝瀾:好的。進場的肯定有。何總,你這招太誘惑人了,想不買進都不行,不買的話,你可以明天在買盤繼續掛單,買進了你就撤單套住那些人。


    阿鵬:我是真想好好的睡一覺。


    何占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緩緩說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你若是現在就想著睡覺,那可就要錯過最精彩的部分了,最精彩的部分還要你來才行啊,這次操作完了,讓你睡個三天三夜,現在嘛,還是得辛苦你一下。”


    阿鵬揉了揉疲憊的雙眼,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兩天為了盯盤,幾乎是沒合過眼。我知道這股市裏的風起雲湧,比任何一部懸疑片都要來得刺激。”


    “刺激?”何占森輕笑一聲,“不,阿鵬,這隻是開胃菜。真正的盛宴,是那些散戶們被玩弄於股掌之間,而我們則坐在幕後,享受著這場資本遊戲的狂歡。”


    王正剛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可是我們團隊裏的中流砥柱,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呢?再說了,等這次操作成功,何總可不會虧待你。”


    阿鵬:放心吧,我隻是說說,撐得住的。


    按照何占森的指示,稍微托了一下股價,讓那些蠢蠢欲動的散戶們看到了一絲希望而劉姝瀾和王正剛則暗中派發籌碼,他們就像隱藏在暗處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上鉤。他們小心翼翼地派發著手中的籌碼,每一次的賣出都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一顆石子,雖然波瀾不驚,但卻在悄悄地改變著局勢。


    阿鵬再次出手,這一次,他明顯感受到了市場的反應,有更多的散戶開始湧入,想要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他微微抬高了股價,仿佛在向市場發出一個信號——這裏還有機會。果然,一些嗅覺敏銳的投資者開始蠢蠢欲動,他們紛紛湧入,試圖在這波行情中分得一杯羹。


    何占森站在一旁,看著屏幕上的數據,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而那些散戶們,就像是一群盲目的魚兒一步步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劉姝瀾:何總,出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能出完啊。


    何占森:阿鵬,收網。


    阿鵬: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他知道,這一刻終於到來了。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操作策略,開始瘋狂地打壓股價。而那些剛剛投資者們,還沉浸在即將賺錢的喜悅中,卻突然發現股價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急速下跌。他們驚慌失措,紛紛開始拋售手中的股票然而,此時的市場已經被何占森等人牢牢掌控,他們的拋售隻會進一步加劇股價的下跌。一時間,股市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那些曾經對股市充滿信心的,此刻卻如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絲光明,而何占森等人則在這場風暴中坐收漁利。他們的籌碼已經成功地派給了那些不明真相的投資者們,而他們自己則在這場遊戲中成為了最終的贏家。


    當股市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何占森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外麵燈火輝煌的城市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在這場遊戲中取得了勝利,但他也明白,這場勝利的背後是無數投資者的血汗和淚水。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對和阿鵬說道:“我們雖然贏了這場遊戲,但也要時刻提醒自己,股市不是兒戲,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影響到無數人的命運。我們要時刻保持敬畏之心,才能在這個市場中長久地生存下去。”


    廖海寧:何總,都出完了已經。


    何占森:自己的賬戶也都出完了是吧?


    廖海寧:是的,我們自己的賬戶前天就出完了。


    阿鵬:你也沒少賺吧?


    廖海寧:鵬哥,沒有你賺的多,我剛看好一台車,全款買完後還能剩下幾十萬用。


    何占森:問你們幾個一件事,你們幾個以後想在廣州紮根還是打工幾年就迴老家?


    劉姝瀾:我是想留下來的。不知道他們什麽想法。


    何占森:既然想紮根下來,那就先不要買車,而去買套房子,車以後會越來越便宜,房子在未來十幾年會越來越貴,趁著現在房價還沒起來,買套房子先,你們賬戶裏的錢足夠全款買了,不要貸款買。


    廖海寧:何總,你怎麽知道未來房子會漲價?


    何占森:公司在湖北那邊有地產項目,湖北,一個內陸省份的房價都要3千多一平,廣州的房價現在要4千多一平,我給你們粗算過一下,你們賬戶裏的錢,買一套200平的房子綽綽有餘。我們現在還沒發年終獎呢,你們的工資卡也沒動過是吧?


    孫韻辰:何總,你這麽說的話,確實是這樣。我也想留下來,周六我們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廖海寧:何總,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應該先買房子,汽車屬於消耗品。


    何占森:想在一個地方紮根生活,怎麽的也要有個屬於自己的小狗窩,尤其是當你有能力全款支付的時候。


    劉姝瀾:何總,你為什麽不讓我們貸款買房?貸款可以剩下一大筆錢幹別的。


    何占森:你現在打工,你能幹什麽?工作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想幹別的嗎?你以為貸款買真的是為了你好嗎?我算一套房100萬,首付你付30%。你貸款70萬,分30年還,你覺得這30年當中不出意外?不會失業?房價就不會跌?利率不漲嗎?這些我還沒算各種手續費之類的。我算你以上這些都不會發生,你確定你未來就買這一套房子嗎?很多年後這房子還值這麽多錢嗎?


    孫韻辰:何總,你這麽一說確實是這麽迴事。


    何占森:走,今天都去會所吃飯,吃完飯今晚都好好休息吧,明晚團建。


    黃薇:你們怎麽今天都過來吃飯了?


    阿鵬:完事了,就都出來吃個飯。今天有什麽好吃的,我一直想喝響螺片鮮肉豬骨湯。


    黃薇:響螺片沒泡發,明天喝吧,你們吃什麽?


    何占森:自己人看著來就行,我們也不喝酒,拿一些冰的飲料來。


    飯後,大家坐在包房裏聊天。


    劉姝瀾:何總,你說股票隻能買漲嗎?


    何占森:其實,股票也是可以買跌的,隻不過我國目前不允許。如果實在要買跌也行,但是風險也是很大的。


    劉姝瀾:怎麽買?也是和我們平時買股票一樣嗎?


    何占森:大體上是一樣,但是有些不同,這些不同就包括了法律不保護的部分,比如現在有一個上市公司,銷售還算可以,股價也不錯,但是你通過一些內部消息得知下個月這個上司公司的生產的東西會滯銷,滯銷就會給企業帶來一些負麵影響,導致股價下跌,股價是10元一股,但是你現在想買跌,你就可以通過一些關係找到這個上市公司,去向他們借股票,10元一股,你借100股,按道理你要支付1千元,但是這個時候你必須要支付2千元才行,一千元是你借股票的錢,另外一千是保證金,就比如做期貨一樣,要有保證金,如果下個月股票跌到了7元一股,這個時候你就賺錢了,當你還迴去的時候,你就按7塊錢一股,還給他100股就可以了,跌的越多,你賺的越多,我隻是大概說一下,當然這裏麵還有很多細節我沒說。


    廖海寧:要跌倒1毛錢呢?


    何占森:那你就還給他10塊錢就好了。


    這時,坐在一旁的孫韻辰插話道:“聽起來就像是賭博啊,隻不過賭的不是骰子,而是股票。”


    何占森點點頭:“確實有點像,但是賭博是違法的,而這個嘛,雖然法律沒有明文規定,但是也屬於灰色地帶,弄不好就會惹上官司。所以,玩這個,得有分寸,也得有心理準備。”


    劉姝瀾似乎被這個吸引住了,她繼續問道:“那何總,你有沒有實際操作過呢?”


    何占森微微一笑:“當然有,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總想著能快速賺錢,結果差點把自己搭進去。現在嘛,我更傾向於穩健投資,畢竟,股市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陳瀟美點點頭:“確實,股市就像是一個大賭場,有人賺錢,也有人賠錢。但是,和賭場不同的是,股市背後有實體經濟支撐,有公司的業績和前景作為依據。”


    我們不能完全把它當成賭場來看待,廖海寧補充道:“股市的變化莫測,有時候,一個消息、一個政策、一個突發事件,都可能讓股價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得時刻保持警惕,做好風險管理。”


    阿鵬:很多人也是滿懷激情,總想著能夠快速賺錢和翻倍。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和碰壁後,她逐漸明白了股市的複雜性和風險性。


    何占森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迴去了。大家記住,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千萬不要被一時的貪念蒙蔽了雙。”眼大家紛紛點頭,跟著何占森一起離開了包房。


    阿鵬:你去哪裏?


    何占森:迴家洗澡睡覺,還能去哪裏?你也會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


    何占森一邊抽著煙,一邊慢悠悠的走著。突然一輛轎車差點撞到了他。


    “你怎麽開車的?”何占森大聲問道。


    “何總,怎麽是你呀,哈哈哈。”車裏傳來一陣媚笑。


    何占森:司夫人,怎麽是你呀。車裏傳來一陣濃濃的酒味。


    司夫人:你上車,我送你。


    何占森:還是你下來吧,我來開吧。


    司夫人:好,你開。說完搖搖晃晃的從駕駛室出來,坐到了後排。


    何占森:我送你迴家吧。


    司夫人:不迴去,那個該死的在外麵找女人。你開車帶我到處轉轉就行。


    夜色漸深,城市的霓虹燈在森的車窗外閃爍,像是無數雙窺探的眼睛,見證著這座城市不為人知的秘密。坐在後座上,頭靠在椅背上,雙眼迷離,嘴角掛著一絲苦笑。車內彌漫著酒精和煙草混合的氣味,讓何占森不禁皺了皺眉。


    “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都很羨慕你。”司夫人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何占


    何占森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哦?羨慕我什麽?”


    “羨慕你的事業有成,羨慕你的從容不迫。而我呢,除了這個名存實亡的婚姻,什麽都沒有。”司夫人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自嘲。


    何占森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隻是有的人願意說出來,有的人選擇藏在心裏。”


    司夫人聞言,苦笑更甚:“是啊,我就是那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今天無意間看到他手機短信,他竟然在和一個個女人約會。我真的很想問他,他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何占森沒有迴答,隻是默默地開著車。他知道,這個時候的需要的不是一個答案,而是一個傾聽者。


    車子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最終停在了一個立交橋的下麵。深夜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和風聲。


    “我們下去走走吧。”司夫人提議道。


    何占森點了點頭,兩人一同下了車。夜晚的橋底下顯得格外寧靜,仿佛與世隔絕。他們沿著小路緩緩前行,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你知道嗎?我以前很喜歡來這裏散步。”夫人突然說道,“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會來這裏走走。可是現在,這裏的一切都變得那麽陌生。”


    他們走到了湖邊,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司夫人走到湖邊,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撥弄著湖水。“你看,這湖水多美啊可是,再美的湖水也有幹涸的時候。夫人說道,“就像我的婚姻,曾經那麽美好,可是現在卻變得如此不堪。”


    何占森走到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人生就像這湖水,有起有落,不必太在意什麽。”


    “走,找個地方繼續喝酒去。”說完挽著何占森的胳膊朝車的方向走去。


    何占森:我送你迴家吧,太晚了。


    司夫人:你去不去?怎麽你也嫌棄我是個老女人了?我不迴去,我給他們騰出地方來,我帶你去我的辦公室喝酒去。


    何占森望著那堅決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無奈與心疼。他知道,這位平日裏雷厲風行、唿風喚雨的女強人,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脆弱與孤獨。於是,他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好,今晚就陪你瘋一把。”


    兩人驅車前往司夫人的公司夜色下的城市燈火輝煌,車流如織,而他們仿佛置身於這喧囂之外,隻專注於彼此之間的那份默契與陪伴。


    到達公司後,司夫人熟練地打開辦公室的門,裏麵燈火通明,一切井然有序她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示意何占森森坐下,自己則走到酒櫃前,挑選了一瓶珍藏的紅酒。“這是我特意收藏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一邊開酒,一邊笑著說。何占森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明白,盡管平時總是一副堅強獨立的樣子,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渴望有人能懂她、陪她的。


    兩人舉杯相對,紅酒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輕抿一口,然後緩緩開口:“你知道嗎,何總,我其實很羨慕你,你總能那麽從容地麵對生活中的一切,而我,卻總是被各種瑣事纏身,有時候真的覺得好累。”


    何占森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你又何嚐不是我心中的榜樣呢?你的堅韌與智慧,是我一直所向往的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隻是我們習慣了把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別人,把痛苦和疲憊留給自己。”


    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動容她輕輕碰了碰何占森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你說得對,我們都應該學會放下,學會珍惜眼前的一切。來,為我們都能成為更好的自己,幹杯!”


    隨著酒意的上頭,兩人的話題也變得越來越深入。“何總,喝多了就去那邊睡。”司夫人搖搖晃晃的指著那邊寬大的沙發。


    何占森含糊的說:“確實喝多了,我們都喝了三瓶紅酒了。”


    “我扶你過去。”說著司夫人也是勉強起身攙扶何占森去休息。


    一個沒走穩,倆個人都摔倒了。司夫人一下壓在了何占森的身上,兩人頓時都愣住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司夫人的長發不經意間拂過何占森的臉龐,留下一縷淡淡的香氣,讓彼此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天亮的時候何占森揉了一下眼睛,發現二人抱著睡在一起,瞬間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


    “何總,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我願意的,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司夫人說道。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天亮了,也該走了。


    司夫人;吻我一下再走,就當是我們的吻別。


    何占森走後司夫人的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就在這時,司夫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掛斷了電話。


    阿鵬:你昨晚幹什麽去了?給你打電話喝酒你電話關機了。


    何占森:昨晚累了,迴家洗澡就睡了。


    阿鵬:剛剛海哥助理來說晚上有個商務宴請,要你我出席。


    何占森: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阿鵬:我們三個都要去,好像有些領導也去。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當天晚上,何占森在商務宴會上再次遇到了司夫人。兩人四目相對,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何總,真是巧啊。”司夫人微笑著打招唿。


    何占森:是啊,這麽巧。


    司夫人:這位是?


    何占森:我女朋友,黃薇。這位是司書記的夫人。


    黃薇:司夫人你好。


    何占森:你和阿鵬先過去,我和司夫人說點事。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開始聊起了近況。聊著聊著,他們發現彼此之間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多,感情也在悄悄地升溫。


    何占森:那件事......


    司夫人:守口如瓶。


    何占森:司書記呢?沒來嗎?


    司夫人:他在房間裏和老方他們幾個說事情呢,一會就出來。等下你別走,我有話問你。


    何占森:什麽事情?


    司夫人:上次跟阿鵬和我們一起出國的阿芳真的是阿鵬的女朋友嗎?


    何占森:應該是吧,這事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話,也分手了,怎麽了?


    司夫人:這事,我晚些時候問你,你先去忙你的。


    何占森:好的。


    阿鵬:司夫人和你說什麽了?


    何占森:你小心些,我感覺司夫人已經知道了司書記和阿芳的事情,到時候她問你的話,那就說已經分手了。


    阿鵬:知道了,我知道怎麽說了。


    何占森: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司夫人不是小角色。她既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就一定會追查到底。我們得小心應對,別讓她抓住什麽把柄。


    商務宴會上,燈光璀璨,音樂悠揚。賓客們談笑風生,似乎都沉浸在這份歡樂的氛圍中。然而,對於阿鵬和何占森來說,這份歡樂卻如同虛設。他們的心中都藏著一份沉甸甸的憂慮,無法真正放鬆下來。


    司夫人和黃薇聊了幾句後,便借故離開了。她走向房間,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和何占森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不一會兒,司書記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神色凝重,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討論。他掃視了一眼宴會廳,看到了向他們走了過來。“阿鵬,你們來了。”微笑著打招唿,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阿鵬和何占森連忙起身迎接,他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但內心的緊張卻難以掩飾。“司書記,您好。”


    司書記恭敬地迴應道。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何占森:“小何,最近公司的情況怎麽樣?我聽說你們最近業績不錯。”


    何占森微笑著迴應:“是的,司書記。我們部門最近確實取得了一些成績,這都離不開公司和司書記的支持。”


    司書記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對了,我聽說你和我夫人聊得很投機啊,她跟我說,你們有很多共同話題。”何占森心中一緊沒想到司書記會突然提到這個。


    他盡量保持鎮定:是啊,很健談,我們聊得很愉快,她說有個朋友也想去那個條船上玩玩。


    司書記似乎看穿了何占森的心思:“小何,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我們知道怎麽做就行了,但是不要讓外人知道。尤其是船上的的事情。”


    何占森連忙點頭:司書記,我明白您的意思。


    正說著,司夫人從房間裏出來了。


    司書記看到後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很好。我相信你是個識大體的人。阿鵬,你最近和阿芳怎麽樣了?”


    阿鵬:沒在一起了,已經。


    宴會結束後,阿鵬和何占森一起離開了酒店,他們走在夜色中,心中都充滿了憂慮。


    “阿森你覺得司夫人會善罷甘休嗎?”阿鵬低聲問道。


    何占森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事啊,恐怕沒那麽容易解決。”何占森森歎了口氣繼續說:“尤其是阿芳,得找個機會把她調走,不能讓她在會所了。”


    阿鵬:走,去酒吧喝一杯去。


    何占森:不去了,我迴去睡覺了,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我新走了。說完開車走了。


    “小何啊,我和我夫人在你會所後麵的公園裏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何占森:好的,司書記,我這就到。


    司書記:小何,坐下說。


    何占森:司書記,什麽事?


    司書記:還記得我剛剛在宴會上和你說過的那件事嗎?現在有點變化。


    何占森:你繼續說。


    司書記:本來我是不想插手的,但是現在有變化,幫我把這事辦好,還和我們上次出去一樣。


    何占森:這都要過年了,來不及了呀,過完年行嗎?而且我要提前和那邊溝通,溝通完事後才能告訴你能不能做.


    司書記:不著急,過了年也行。


    何占森:你又能出國了?


    司書記:想什麽呢?這次你和我夫人還有她的朋友一起去,一個星期能辦完吧?


    何占森:應該可以吧,不好說。要把周末排出去,國外很多銀行,周末不上班的。


    司書記:你看著來就行,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麻煩你把我夫人送迴家。


    何占森:可以。


    司書記指了指司夫人: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看著司書記的背影,何占森問司夫人:司書記怎麽了?認識他以來沒見過他發火哦。


    司夫人:他和我那個朋友不太合,相處的也不太好,聽說我要找你幫她,他就不願意了。


    何占森:哦,這樣啊,我送你迴家吧。


    司夫人:去我辦公室吧。


    何占森:不了,我還有事呢。


    司夫人:你有什麽事,你迴去也無聊,哎呀,走吧。


    何占森:這個關係必須結束,否則會有大麻煩的。


    司夫人:從船上迴來我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可以嗎?我問你,那個叫阿芳的女孩子是不是老司在外麵的女人?


    何占森摸了摸鼻子,沒有出聲。


    司夫人:你不說我也知道,上次出國阿鵬就是個幌子,主要就是一同帶著阿芳是吧?


    何占森:你都知道了,還要問我嗎?


    司夫人:這辦法誰想到的?


    何占森:我出的主意。


    司夫人:你還敢說是你出的主意?


    何占森:我那個時候不認識你呀,這個不能怪我。後來我帶你去旅行社才認識你的。


    司夫人:哦,你陪我出去一次,我辦好我的事情,我們就結束了,以後還和以前一樣,如果沒有黃薇,你會選擇我嗎?


    何占森:這個問題你就別問了,我送你迴家吧。


    司夫人沒再多說什麽,隻是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兩人並肩走出辦公室大樓,夜色已深,城市的霓虹燈在微風中閃爍,似乎也在為這段複雜的關係增添了幾分撲朔迷離的色彩。


    車上,“其實,我早就知道老司的事情了。”司夫人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隻是我一直不願意去麵對,不願意去承認。我總以為,隻要我裝作不知道,一切就可以繼續下去。


    “但是,現實總是那麽殘酷。”繼續說道,“阿芳的出現,讓我徹底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裝作不知道就可以逃避的。我必須去麵對,去解決。”


    何占森:你打算怎麽辦?離婚嗎?司書記這個級別的領導離婚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司夫人:那你就幫我查一下那個阿芳的背景。


    何占森:不用查了,我告訴你,阿芳本來是我會所裏的一個服務員,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和司書記走到一起了。她沒什麽背景,就是一個普通的外來務工人員。


    司夫人:這事你一開始就知道?


    何占森:我知道的時候就比你早一點點而已,要不是你們出國旅遊,我也不知道這事。


    司夫人: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何占森:這事怎麽說啊,再說了司書記和我的關係,不能說是生死之交吧,也可以說關係很好,我真對你說,不管對司書記還是對你都不好,我隻能裝作不知道。


    司夫人: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何占森:到了,我的車進不去,你走進去吧。


    司夫人:你想著點,過了年的事情。說完下車走了。


    何占森驅車離開後。一邊開車一邊想,他深知,出國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但他也必須盡力去幫助司夫人。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了普通的朋友範疇。


    阿鵬:昨晚睡得怎麽樣?


    何占森:很好,迴去就睡了,一覺到天亮,阿俊,買的什麽早餐?


    阿俊:皮蛋粥,腸粉還有油條。


    王正剛:一沒事做,還真有些不習慣。


    何占森:要不你去湖北賣房子去吧。


    王正剛:算了吧,幹不了那個活,等下我看看明哥那邊什麽樣吧。他說這幾天有一筆款項打過來。


    吃過早餐,幾個人閑坐在辦公室裏,電視裏播放著早間新聞,但沒人認真去看,隻是偶爾抬頭瞄上一眼,隨即又把目光移開。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斑駁地照在地板上,帶來一絲絲暖意。


    阿鵬的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二舅的號碼。他接起電話,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掛斷電話後,他歎了口氣,對眾人說道:“佛山老家裏有點事,我得先迴去一趟。”


    何占森關切地問:“什麽事啊?要不要緊?”


    阿鵬搖了搖頭:“沒什麽大事,我三舅身體不太好,我得迴去看看。”


    何占森站起身來:“那我送你吧。”


    王正剛:也要不我也去吧,反正也沒什麽事。


    阿鵬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用了,你們留在這裏吧,我自己去就行。也不知道要幾天才能迴來。”


    阿俊:何總,樓下有個姓安的女人找你。


    何占森:應該是劉哥的那個助理來了,你把她帶上來吧。


    當阿俊把姓安的女人帶進辦公室後,何占森愣了一下:“安璐,怎麽是你。”


    安璐:怎麽就不能是我,很意外是吧。


    何占森:是很意外,我以為是安美娜,我助理說有個姓安的女人找我,你這是從哪裏迴來的?坐下說。


    安璐:我從英國迴來,在跟著逗留兩天,後天取道去台北的一家整形醫院。


    何占森:你要整形哪裏?


    安璐: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去那家醫院上班的,我現在是有執照的整形醫生,含金量很高的。


    何占森:真沒看出來,你會幹這行,在國外怎麽樣?你怎麽知道我辦公室在這的?


    安璐:我問過劉哥的。在國外馬馬虎虎的,運氣好而已,你畢業後就一直在廣州?


    何占森:是的,偶爾出個差,就算是旅遊了。


    安璐:沒和原來寢室裏的人聯係?


    何占森:有聯係,王明亮和胡海斌都經常電話聯係的,藍毅琛在台灣,這迴你離他近了,他也在台北。


    “何總,姚總要我把文件交給你。”


    何占森:好的,謝謝。


    “安璐。”


    安璐驚唿:文儷萍,你怎麽在這裏。


    文儷萍:我還想問你呢,我在這上班啊,你怎麽出現在這了。


    安璐:我來看看老朋友。說完指了指何占森。


    文儷萍:啊......明白了,原來何總就是你當時的神秘男朋友是吧,這迴我真信何總和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了。


    何占森:你以前你不信?


    文儷萍:何總,我一直以為你逗我玩呢,這迴我信了。


    何占森:行了,我和姚總說一下,我們一起吃飯吧。


    文儷萍:那午餐我請。你是老板,請晚飯比較合適,中國人,比較重視晚餐。


    何占森:阿俊,叫紅姐開車,正剛一起去。


    王正剛:我就不去了。


    何占森:走吧,一起。這裏交給劉姝瀾他們就可以了。


    一行人下了樓,坐上商務車,直奔一家高檔餐廳。餐廳內環境優雅,燈光柔和,服務生領著他們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何占森看著窗外的繁華景象,心中感慨萬千。歲月如梭,轉眼間他們已經不再是那個青澀的校園少年,而是各自在各自的領域裏打拚,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業。


    “安璐,你在國外做整形醫生,感覺怎麽樣?”文儷萍好奇地問道。


    安璐微微一笑:“還不錯,學到了很多先進的技術和經驗。不過,整形行業也是個風險很高的行業,需要不斷地學習才行,我有時候還要去講課。”


    飯後,何占森提議去附近的咖啡廳坐坐,大家欣然同意在咖啡廳裏,他們迴憶起大學時代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歡笑和淚水,如今都化作了美好的迴憶。


    文儷萍:安璐,大學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讓我們知道你有男朋友?


    安璐看了看何占森:你們何總那個時候身份比較特殊,不適合公開,再說了他也不經常在學校住的。


    文儷萍:那個時候學校流傳著旅遊學院的幾個同學炒股票發了財,有人開著奔馳在學校些裏轉悠。


    何占森:那是藍毅琛,就他好顯擺。


    安璐:你有安美娜的消息嗎?


    何占森:偶爾和他聯係一下,大多數都是公事,劉哥每次過來這邊也不帶她,不過也是,每次來都不是公事,都是他的私事。


    文儷萍:何總,安美娜你也認識?那可是風流人物啊。


    何占森:我們中學就認識了。


    文儷萍:何總,我迴去上班了,你們聊,想著晚上請吃飯,安璐,我下班找你。


    何占森:你住哪裏,一會我送你迴去休息,晚上別安排活動,請你吃飯。


    安璐:好的,那現在就走,我怕耽誤你的事情,晚上見。


    何占森:紅姐,你送一下,我們三個走路就可以,不遠的。


    路上阿俊問何占森:“何總,你同學還挺多的?”


    王正剛:阿俊,你知道同學之間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麽嗎?尤其是異性之間。


    阿俊:大不了就是初戀那點事唄,你暗戀她,或者她暗戀你,彼此又不敢表白,等到多年後再見麵,互訴衷腸。


    何占森:你說的有點道理,也確實是這麽迴事,就好比我和梁總一樣,中學就認識了,但是某種原因沒能在一起,不過有的時候想想,不在一起也是好事,你想想,從中學就認識,一直到老,說句難聽的話,你轉身放什麽屁她都知道,你一動作就知道你要幹什麽,你坐在那裏抽煙思考,她也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沒有隱私,她把你看的很透徹。


    王正剛:你這還不算是尷尬的事情,我遇到的你們肯定沒遇到過,有一次海哥讓我去香港辦事,當天晚上有個應酬,就去唱歌,當公關經理帶著好幾個女孩子進來的時候,那個裏麵剛好有我大學時代的校花。


    阿俊:說結果就行。


    王正剛:沒辦法,點了兩個,走的時候除了正常的小費,我還偷偷給了她1000美元。


    何占森:大學裏的校花一般都混的不差,你們學校的校花怎麽淪落到這個地步?


    王正剛:自身原因和客觀原因都有了,大學時代追她的人很多,包括我在內,但是她喜歡一個校外的香港人,那個時候可能也是因為那個香港人有錢,畢業後他就跟著那個香港人走了,結果就是被騙了。


    阿俊:還好我上學的時候不談戀愛。


    何占森:我看公關部的那個阿萍對你有點意思。


    阿俊:何總,我知道她對我有意思,問題是我對她沒感覺,主要是大家那麽熟悉,就像你說的,她把你看的很透徹。


    何占森:哈哈哈,是的。


    “何總,遊總正找你呢,你趕快去一下。”


    何占森:海哥,你找我?


    遊海坤:四環科技分紅的事情,你搞的怎麽樣了?年底了,陸總他們可能要用錢。


    何占森:下周一就可以了,你問一下陸總他們是要支票還是轉賬,下周一都可以。


    遊海坤:行,我問一下他,今天是周四了,還有年會的事你也要落實了,找個地方大一些的,因為今年湖北那邊的人要迴來,人會不少,他們開完年會還要趕迴去的,住宿也要安排好。


    何占森: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王正剛:海哥找你什麽事?


    何占森:股票分紅的事情,你沒事的話找個酒店搞年會,會場大一些,湖北的那邊的人要迴來,還要住宿,找一個酒店兩件事一起辦了。


    兩人正交談間,阿俊神色匆忙地跑來:“何總,不好了,隔壁ktv的保安把馮哥給打了,他們聲稱停車場是他們的地盤,要我們交費。”


    何占森眉頭一皺,果斷下令:“走,下去看看。阿俊,你立刻給段天宇打電話,通知所有內保人員下來。”


    馮忠軍見何占森趕來,迎了上去:“何總,你來了。”


    何占森目光淩厲地掃視四周,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馮忠軍憤憤不平地講述著:“我開車進來,他們不讓我停,說整個停車場都是他們的地盤,得由他們說了算,還讓我交錢。我反問了幾句,他們就動手打我。


    何占森轉頭看向對方保安,質問道:“誰說這停車場是你們的?”


    對方保安蠻橫地迴答道:“我說的,怎麽著?從我門前過就得給錢。”


    何占森冷笑一聲:“哦,這樣啊。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你迴去告訴你們老板,三天內搬走,否則我帶人砸了他的店。”


    對方一聽,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說著,便舉起一個木棒。


    何占森毫不畏懼,冷靜地吩咐:“報警。”


    對方保安囂張地笑道:“你報警?看看警察來了會向著誰。”


    不一會兒,警察便趕到了現場。


    “誰報的警?”警察問道。


    何占森指了指自己:“是我,對方拿木棍要打我,還把我司機給打了。”


    “姐夫,是對方先動手的,我出出於自衛才還手的。”


    何占森冷哼一聲:“你說什麽都行,我們這裏有監控視頻,一看便知。”


    警察嚴肅地說道:“都迴所裏說去。”


    何占森搖了搖頭:“我沒時間,上麵有監控,你可以上去看。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承擔所有後果;如果不是,那就好辦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他姐夫,總之我不會跟你去派出所。阿俊,叫救護車,把你馮哥送醫院,記住,所有的檢查都要做。”


    阿俊:知道了。


    警察試圖阻止:“你別找事,他沒什麽事,去醫院幹什麽?”


    何占森:我怕有內傷,他還在工作期間,工作期間受傷要算工傷的,我為了少掏錢就隻能去醫院了,還要做傷情鑒定才行。


    警察:先去所裏,我讓人過來拿監控視頻。


    何占森堅決不肯:“派出所?我不會去。我先打個電話。”


    說著,他撥通了陶書記的電話:“喂,陶書記,你們這下轄的一個派出所讓我過去一趟,有人把我們保安給打了,還惡人先告狀,說我們先動手的。”


    陶書記聽後,立刻說道:“你把電話給他,我來說。”


    何占森將手機遞給警察:“你們陶書記找你。”


    警察接過手機,恭敬地說道:“陶書記,你好。”


    陶書記在電話中嚴厲地詢問:“怎麽迴事?跑到何總那邊找事了?”


    警察解釋道:“是他報案,說有人打了他們的司機。我們出警,想讓他迴去做個筆錄。”


    陶書記不滿地說道:“那你也要找當事人啊,他又不是被打的。你先把打人一方先帶迴去。


    警察麵露難色:“這事,我不好辦啊,必須要雙方都在場。”


    陶書記怒道:“我說話不好使是不是?”


    何占森一把拿迴電話:“陶書記,謝謝你,已經處理好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警察見狀,無奈地說:“走吧,誰也幫不了你。”


    何占森不緊不慢地翻著手機電話簿,笑道:“你說,我是給李耀打個電話呢,還是給司書記打個電話?你自己看吧。”說著,將手機遞給了警察。


    警察接過手機看了看,知道今天遇到了難纏的人,隻好說道:“要不等傷者從醫院迴來,再去派出所做個筆錄吧。”


    何占森:那我還用去嗎?


    警察搖了搖頭:“不用了。那我們先走了。”


    何占森指了指那個保安:“跟你們老板說,三天內搬走,否則別怪我砸店。”


    這時,段天宇也趕到了現場:“哥,怎麽了?”


    何占森淡淡地說道:“沒事了,上樓去。阿俊,你去周邊問一下,有沒有停車收費的事情。”


    段天宇:我聽說有人找事。隔壁的那個姓連的人不錯啊,每次都客客氣氣的。


    何占森:看看再說。


    果然,沒過多久,ktv的老板連莊海便匆匆趕來了。


    “哎呦,何總,不好意思,衝撞到你了,我外甥剛從貴州那邊過來,還不知道情況。”連莊海賠笑道。


    何占森:剛來就把我司機給打到醫院了?


    連莊海:小孩子,不懂事,我說他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


    何占森:都要動手打我了,你以為跑來說說就沒事了?我司機在醫院裏,工資怎麽辦?算不算工傷?


    連莊海:我來出。


    段天宇語氣強硬地對連莊海說:“醫藥費、誤工費、人工費這些你都想賴掉嗎?必須一一清算,非要我一樣一樣說出來嗎?”


    連莊海無奈迴應:“何總,你看這樣如何?我出十萬作為補償。”


    何占森皺起眉頭質問:“這中間有何玄機?為什麽他要管警察叫姐夫?”


    連莊海解釋道:“那警察是偶然與我有些交集,小孩子不懂事就亂叫了。”


    何占森:你幹什麽去了,感覺你好像好幾天沒開門了。


    連莊海:我帶我老婆去上海看病去了,好幾天沒迴來,我今天剛迴來,就出這樣的事,何總,真不好意思。


    何占森又對連莊海關於停車場收費的事情提出了質疑:“聽說停車場收費是怎麽迴事?”


    阿俊:連總,周邊的人都說咱們的停車場收費,如果要收費也不是你們收吧,也該是我們收啊,人家肯德基的人都說,客人吃完開車出去,要收5元錢的停車費,誰讓你收的?


    連莊海:何總,這事我真不知道。


    段天宇:吐出來了吧,老連,平時看你很老實的呀。


    連莊海:我真不知道這事,迴去我問他收了多少,全額退給你們。


    何占森:算了,都收了還退什麽啊,也沒多少錢,以後把下麵的人看好就行了。


    連莊海:謝謝何總,那我就先走了,晚一點我把10萬塊那給你。


    何占森:行,我送你下去。


    他們下樓時又遭遇一場小風波,原來是剛剛的閆小青因為不滿引發的新問題。


    連莊海氣急敗壞地批評閆小青:“你這是添亂!誰讓你擅自收費的?”轉而安撫何占森:“何總,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接著又對閆小青下了逐客令:“你在這隻會給我惹麻煩,迴你的貴州老家去吧。”但閆小青似乎並不甘心就此離開。


    段天宇:連總,看著辦吧。


    連莊海急忙上去:“你不想在這幹了是吧?我剛剛和人家說好的事情,你又給我添亂。”


    何占森:連總,這事總要有個說法。說完何占森就進了電梯。


    連莊海:好的,何總,我會處理好的。


    “閆小青,你知道人家是什麽來路,你就這樣,我問你,誰讓你在停車場收費的,整個大樓都是人家的,我隻是租用人家的房子來做生意,不問我們要停車費就不錯了,你還收起停車費了。”


    閆小青:我身上沒錢了,就想找點錢買煙。


    連莊海:我臨走的時候給你的錢呢?


    閆小青:買六合彩了,沒中。


    連莊海:說你什麽好,要不你別在這了,迴貴州老家吧,你在這我也管不了你,幸好何總是好說話的人,換了別人恐怕早就收拾你了,過幾天你就迴去吧。


    閆小青:舅,他算什麽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收拾了。


    連莊海:別在惹事了,我已經夠煩的了,下禮拜你就迴去吧,別在我這了。你去收拾一下,今天要營業了。


    段天宇:這家夥真是不打不行。


    何占森:連總也說他了,這事就算了吧。


    段天宇:一起吃飯吧。


    何占森:不了,我今晚約了別人吃飯。


    段天宇:美女是吧?


    文儷萍插話:約了我,是吧,何總?


    何占森:是的,沒錯,可以走了。


    段天宇:多我不?


    何占森笑道:還真多你。哈哈哈哈。


    段天宇:算了,不打擾你了,我迴去了。


    何占森:天宇,你過來和你說個事。


    段天宇:知道了。


    文儷萍微笑著對何占森說:“何總,今天你挑選的這家飯店確實別有風味嘛。”


    安璐輕鬆地擺了擺手,笑道:“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拘謹,簡單吃點,重要的是聚在一起聊聊天“咦,你也在這兒啊。”


    “你也在這。”


    何占森:這麽巧,一起吧,服務員,加個位。


    文儷萍:梁總,你怎麽也來這裏了。


    梁洪月微笑著迴應:“我明天要迴老家過年,今天就想隨便找個地兒吃個飯,沒想到竟然碰到你們了。這位是……”


    何占森介紹道:“哦,這是我一個朋友,剛從國外迴來,特意來看看我。”


    梁洪月友好地說:“你好,我是梁洪月。”握住安璐的手。


    安璐:你好,我叫安璐。


    “梁洪月,幸會。”


    安璐:哦,原來你就是他的......


    梁洪月:你想說前任是吧?


    安璐:是的。


    梁洪月爽朗地接過話茬:“你想說前任是吧?沒關係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介意的。”


    安璐也笑了:“這麽巧,我也是。”


    一旁的文儷萍有些發呆地看著這一幕,猶豫地說:“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何占森:你別走啊,都是過去式了,就是巧合遇到了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梁洪月提議:何總,既然你的兩位前任都到場了,不如把你的現任黃總也叫來吧,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安璐附和道:“對對對,叫來讓我們看看。”


    梁洪月:你把黃總叫來,我們不說,就是吃個飯。


    何占森:你兩個誠心拿我開涮是吧。點菜吧,想看明天去會所看。


    梁洪月:明天我就走了。


    安璐:明天我也走了,去台北了。放心,我不說是你的前任,就是偶遇的。


    何占森:文儷萍,你給黃薇打個電話叫她過來吃飯,就說我有個國外的朋友迴來了,想見見她。


    二十分鍾後黃薇走了進來。


    “梁總,你怎麽也在這?”


    梁洪月:我本打算明天就迴老家過年了,隨便找個地方吃飯,結果遇到何總了。


    何占森:這位是安璐,剛從國外迴來,明天取道香港去台北,特意去請他吃個飯。


    “你好,我是黃薇,怎麽沒去會所啊?”


    何占森:那邊修路我怕堵車,安璐吃完飯晚一些就要過香港,我怕時間上來不及。


    黃薇:哦,也是,那邊修路影響很多生意。


    何占森:服務員,可以上菜了,邊吃邊聊。


    隨著菜肴一道道上桌,香氣四溢,氣氛也逐漸變得融洽大家舉杯交錯,談笑風生,仿佛過去的情感糾葛都隨著這頓飯煙消雲散了。


    梁洪月看著眼前的眾人,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她曾以為,自己與何占森之間的那段感情會成為她心中永遠的痛,但此刻看到他與黃薇相處得如此和諧,她突然意識到,或許放手也是一種成全。而安璐則顯得格外豁達,她不時地與何占森和黃薇開著玩笑,仿佛真的放下了過去的一切。


    黃薇則顯得落落大方不時地為眾人夾菜,詢問他們的近況她的話語裏,充滿了關懷和對生活的熱情。


    何占森則成了這場飯局的主導者,巧妙地引導著話題,讓每個人都能夠參與到討論中來。他的眼神裏,既有對過去的釋懷,也有對未來的憧憬。隨著菜肴的減少,氣氛也逐漸變得熱烈起來大家開始聊起了自己的近況和未來的打算。


    黃薇:你們聊,會所那邊有點事要我迴去處理一下。


    梁洪月:那你慢點開車,這時候車多。


    安璐:黃總,再見,有空去台北找我玩。


    黃薇:一定,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何占森開玩笑的說:“這迴看到了吧,心滿意足了。”


    安璐:不錯,我發現你眼光真的不錯,祝福你們攜手走下去。


    何占森:謝謝,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走吧,你們兩個明天都要走,早點迴去休息。


    文儷萍:何總,我想明天送安璐,請一天假行嗎?


    何占森:別請假了,我直接和姚總說讓你去辦點事,這樣你還有全勤。安璐,明天幾點飛機,我去送你去機場。


    安璐:上午12點的,從深圳飛香港。


    何占森:好,我明早9點去酒店接你。


    文儷萍:謝謝何總,安璐我們走吧。


    看著二人上了出租車後,何占森對梁洪月說:“走吧,我送你迴去。”


    路上梁洪月問何占森:“如果我們三個讓你選,你會選哪個?”


    何占森:都不選。


    梁洪月:這麽肯定?


    何占森:是的,因為選誰都會傷害到另外兩個,所以都不選,如果放在古代的話,三個一起都可以,問題是現在不是古代。


    梁洪月:你想著點,五一的事情,別忘了。


    何占森:知道了。


    安璐:儷萍,我發現何總對你們你這些員工還是很好的,你一說請假立刻就批了,而且還給你保留全勤。


    文儷萍:何總這人很好的,平時在公司是最沒架子的一個,下了班都和下麵的人稱兄道弟的,和誰都玩的來也談的來,你說上學那時候我怎麽就沒發現他呢?


    安璐: 這事你要問他才對。


    文儷萍:他說過,我當時來麵試的時候,他看了我的畢業院校就和我說是校友,我當時問他,我說我怎麽對你沒印象,他說他長得不夠帥。


    安璐:哈哈哈,你那個時候就是個花癡,專門找帥的,另外就是他當時不是考進來的,是以讚助生的名義來的,據說是學校欠他們公司一筆尾款沒有結算,他老板也不想要了,就安排他來上學,拿個文憑。


    文儷萍:哦,怪不得,我就說嘛,旅遊學院的人我幾乎都認識,唯獨對他沒印象。


    安璐:另外就是他這人很低調,你看他開的車就能看出來,他那台西瑪不便宜,而且那車是扮豬吃老虎的車,看似是一台尼桑,但是價格絕對不菲。


    文儷萍:你還挺了解他的。


    安璐:再怎麽說也是大學幾年的時間呢,多多少少會了解一些。


    文儷萍:聽說那個時候他們都炒股賺了不少錢,有這事嗎?


    安璐:是的,而且我和安美娜都參與了,我後來在國外的消費都是那個時候賺的。


    文儷萍:那個時候賺了多少?


    安璐:大概2千多萬那樣,後來是有人舉報說學校裏有人帶頭炒股,他們沒辦法就隻能去外麵租房住了,然後又注冊公司什麽的,一直到畢業。


    文儷萍:你和安美娜當時都沒告訴我一聲,讓我也沾沾光。


    安璐:我和你說過的呀,你當時說炒股有風險什麽的,你都沒看上,你那個時候就是個花癡。


    “下來吧,我在酒店中餐廳,這裏有早餐,正好下來吃個早餐就出發了。”


    文儷萍:何總,早。


    何占森:不在公司,不用這麽說。


    文儷萍笑道:習慣了。


    安璐:你們吃什麽,我去拿。


    何占森:一個熱狗,一杯咖啡就可以了。


    深圳機場。


    “儷萍,你先去車裏,我和何總有些話要說。”


    何占森:給你車鑰匙,在車裏等我。


    安璐:阿森,看到你今天這樣,我很高興,結婚的時候別忘了給我一張請帖,我一定來。


    何占森:好,落地台北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這是藍毅琛的電話,有事可以打給他。


    安璐:抱我一下,也許今生這是你最後一次抱我。


    何占森:我抱了你之後,你就轉頭走,不要迴頭,和上次送你一樣,我看著你消失在人海中就迴去了,多保重。說完兩人擁抱一起。


    文儷萍:送走了?


    何占森:是的,我帶你去打高爾夫吧,怎麽樣?


    文儷萍:好啊。


    何占森:我突然想聽一首溫兆倫的歌,儲物箱裏有一張cd拿給我。


    難道真的我能忘記你......我送了你送不走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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