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正伏案批閱奏折時,王安帶著一份緊急密報匆匆走入殿內。他微微躬身,遞上密報,低聲道:“陛下,玄衛在河南暗查張德亮案後,發現了新的線索。這些士紳不僅在地方試圖煽動叛亂,還通過秘密渠道與東林黨有往來。”


    崇禎放下筆,抬頭接過密報。他迅速翻閱,目光銳利如刀:“東林黨……果然,他們不僅在朝堂上阻撓改革,還敢勾結地方士紳,妄圖掀起更大的波瀾。”


    密報內容詳實,玄衛查出一批書信往來記錄,其中明確提到,部分東林黨官員正在動員地方士紳聯合施壓,要求朝廷暫停稅製改革。他們試圖通過串聯更多省份的士紳,製造地方不滿情緒,迫使朝廷妥協。


    王安補充道:“陛下,這些士紳多半是東林黨的外圍勢力,借助他們可以直接影響地方基層,但這些人也在乎自身利益,如果施以恩威,未必不能瓦解。”


    崇禎沉吟片刻,目光冷然:“既然他們想要抱團,朕便讓他們自相殘殺。”


    崇禎喚出玄天策係統,腦海中浮現出熟悉的光屏。係統低沉的聲音響起:【“檢測到關鍵節點,是否對‘東林黨與地方士紳聯合’進行模擬?”】


    “開始。”崇禎果斷下令。


    光屏開始呈現出不同的未來路徑:若直接采取強硬手段,將這些士紳盡數抓捕,不僅地方反彈劇烈,還可能激化東林黨與地方勢力的合作;但若通過分化策略,利用利益將部分士紳拉攏到朝廷一邊,則有可能瓦解他們的聯盟。


    【“推薦路徑:分化與誘導——通過經濟政策吸引地方士紳,與此同時逐步削弱其政治影響力。此策略成功率為87%。”】


    崇禎冷笑一聲:“朕倒要看看,這些所謂的地方根基,是否真的無懈可擊。”


    數日後,崇禎在乾清宮召見了幾位地方士紳的代表,這些人都是玄衛精挑細選出來的,既在地方有一定影響力,又沒有明確卷入叛亂事件。


    崇禎目光如炬,直視站在大殿中央的幾位士紳代表,冷聲道:“河南稅改,乃是朕為天下百姓謀福祉之舉。你等身為地方士紳,當知曉此策對民生的益處,為何還有人暗中阻撓?”


    幾人聽聞此言,頓時冷汗涔涔。為首的一位年長士紳躬身答道:“陛下,微臣等絕無阻撓之意,皆是誤會……”


    崇禎冷笑:“誤會?朕的玄衛早已查明,一些地方士紳不僅勾結叛亂,甚至膽敢私通朝中官員。朕今日召你們來,不是為了聽推脫之詞,而是給你們一個機會——歸順朝廷,或者自取滅亡。”


    士紳們麵麵相覷,氣氛一時壓抑到了極點。


    崇禎緩緩起身,目光轉為淩厲:“朕可以告訴你們,河南稅改試點後,賦稅的減免已經讓農民得以恢複生產。而你們,若能主動支持改革,朝廷將賦予你們新的特權——你們的田產將享受稅收優惠,地方貿易也會得到朝廷的傾斜。”


    聽到這番話,幾位士紳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心動。崇禎冷冷盯著他們,補充道:“但若有人執意與東林黨勾連,試圖阻撓朝廷政策,張德亮就是下場。”


    為首士紳連忙躬身道:“陛下聖明,草民等必將全力支持改革!”


    崇禎看著他們低頭哈腰的模樣,心中冷笑。果然,這些人並非真正忠於東林黨,隻是習慣於追逐利益。他揮手道:“很好,朕等著看你們的表現。”


    待士紳退下後,崇禎召來王安,吩咐道:“這些人雖然暫時歸順,但朕不能讓他們繼續控製地方。稅改政策的執行權,必須逐步從士紳手中轉移到官府。”


    王安點頭:“陛下所言極是。臣建議以玄衛為支撐,直接派遣朝廷官員監督地方稅改的實施。”


    崇禎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不錯。此外,朕還需一套長久之策——讓地方百姓能夠直接參與賦稅監督,逐步削弱士紳的影響力。”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河南稅改的成功,必須成為全國的樣板。這些士紳暫時有用,但最終他們的權力必須被朝廷徹底收迴。”


    當夜,崇禎站在乾清宮的高台上,凝視著遠處的天際。他心中明白,士紳與朝堂的聯係不過是腐敗體係的一部分,而改革的路還會更加艱險。


    數日後,一份秘密情報由玄衛遞到了崇禎手中。王安麵色凝重地向他匯報:“陛下,那些表麵歸順的士紳中,已有數人開始通過地下渠道聯絡其他地區。他們假意支持,卻暗中勾連東林黨,試圖挑動更多省份加入反對改革的行動。”


    崇禎將密報放下,眼中寒光一閃:“果然,這些人本性難改。”


    “陛下,這些士紳正在以‘地方利益’為名,煽動百姓對朝廷改革的疑慮。他們宣稱新稅製會破壞傳統秩序,甚至故意抬高糧價,製造糧荒恐慌。”


    崇禎聞言,緩緩起身,語氣低沉而充滿威嚴:“好一個‘地方利益’。既然他們想挑動百姓,那朕就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夜,崇禎再次召喚玄天策係統。他注視著係統的光屏,沉聲道:“模擬當前局勢,製定削弱士紳影響力的最優方案。”


    玄天策迅速響應,呈現出多種可能的策略分支:


    1. **強硬鎮壓**:直接下令玄衛抓捕所有反對士紳,清算其田產。模擬成功率:65%。風險:激化地方動亂,增加朝廷治理負擔。


    2. **輿論反擊**:通過地方官員和改革派宣傳士紳阻撓改革的行為,動員百姓對他們施壓。模擬成功率:72%。風險:輿論效果難以完全控製,士紳可能利用資源反擊。


    3. **經濟製衡與引導**:加速實施朝廷直轄稅改試點,將稅改收益直接返還給支持的地方官員與民眾,削弱士紳經濟基礎,同時用優惠政策引誘更多士紳與朝廷合作。模擬成功率:83%。風險:政策執行需穩定推進,時間成本較高。


    崇禎目光鎖定第三條策略,輕聲冷笑:“果然,利益才是這些人的命門。”


    【“確認選擇:經濟製衡與引導策略。預計三個月內,士紳勢力將被進一步削弱。”】


    次日,崇禎召集內閣進行新一輪政策部署。他目光炯炯,語氣鏗鏘:“河南稅改試點的成功,已初見成效。但士紳勾結朝中官員,妄圖挑動地方動蕩,朕絕不姑息。”


    溫體仁拱手道:“陛下,稅改雖利民,但士紳多年掌控地方財賦,若不徹底削弱其經濟根基,改革難以長久。”


    “不錯。”崇禎微微頷首,“朕決定,從河南試點開始,設立地方稅務官署,直接由朝廷任命官員負責稅收管理。同時,稅改收益的三成,將返還地方,用於民生工程和賑災。”


    此言一出,眾臣嘩然。禮部尚書葉廷光不禁質疑:“陛下,此舉雖能吸引地方支持,但返還稅收是否會削弱中央財力?”


    崇禎冷冷一笑:“短期內或有損耗,但長遠來看,稅賦透明化能增加百姓信任,促進地方經濟複蘇。朕寧願暫時削減朝廷收入,也要鏟除士削對地方的壟斷。”


    眾臣紛紛俯首稱是。


    與此同時,崇禎命人撰寫了針對士紳勢力的告示,張貼於河南各地:“朝廷改革為百姓謀福祉,有士紳妄圖阻撓,假意關懷地方實則謀私。天下財賦歸百姓,絕非士紳私囊所有。”


    告示一出,當地百姓群情激憤,紛紛指責士紳多年來的盤剝與欺壓。部分支持改革的士紳也開始與朝廷接觸,希望能在這場風波中保全自己。


    與此同時,崇禎下令通過商貿政策進一步製衡士紳經濟。朝廷頒布新令,降低糧食貿易稅,並開設官方糧食交易市場,允許農民繞過士紳直接交易。


    這一政策迅速見效,河南各地糧價開始下降,而士紳囤積的糧食價格則大幅縮水,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


    在這一係列打擊下,地方士紳逐漸分化。一些士紳選擇妥協,與朝廷合作,成為改革的支持者,而那些頑固不化的勢力則被孤立。


    玄衛的密報顯示,東林黨內部也開始出現分裂。部分官員認為與士紳聯合已失去意義,主張另尋機會對抗,而另一些則試圖繼續挑起地方對抗。


    崇禎將密報合上,露出冷笑:“一群跳梁小醜,自以為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幾日後,玄衛傳來消息:河南多個州府的士紳公開宣布支持稅改,地方矛盾明顯緩解。與此同時,東林黨的影響力在地方開始被削弱。


    崇禎站在乾清宮前,凝望遠處的蒼穹,“士紳不過是舊勢力的一部分。接下來,朕要做的,是徹底革新這腐朽的大明。”他握緊拳頭,“不管是誰,敢擋在朕的路上,朕都會讓他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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