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喬年說道“太晚了吧,我們還是別去了,萬一遇到什麽危險怎麽辦?這可是深山老林,遇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怎麽辦?”


    大炮說道“偉大的毛爺爺教導過我們,用科學打敗一切牛鬼蛇神。”然後對老穀和雷子問道“你們去不去?”


    二人點頭道“去啊,這麽刺激的事怎麽能不去


    呢,喬年,一起去吧。”


    拗不過他們張喬年隻能跟著一起去了。


    大炮從車上拿出一個手電筒照明,四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找去。


    “救命啊~救命啊~”


    隨著四人逐漸深入,那求救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但是在大炮三人耳中聽見的隻是狗的哀嚎聲。


    但是張喬年隻知道自己能聽到老鼠的說話,對於狗的聲音他是聽不懂在說什麽的。對此張喬年隻覺得有些蹊蹺,害怕的感覺也淡了一些。


    終於四人在走到一個雜草叢生的草叢後發現了一隻被捕獸夾夾住後腿的紅色。


    “唿~原來是狐狸啊。”大炮長舒了一口氣,這烏漆嘛黑的深山老林要說一點不怕是不可能的。


    發現地上被夾住的狐狸時他們都鬆了口氣。


    老穀是個廣東人,對於一切沒吃過的東西都表示極為好奇“你們說這狐狸好吃嗎?”


    紅狐狸似乎聽懂了這句話,叫聲更大了。


    張喬年急忙攔住要上前的老穀“老穀,這紅狐狸有可能是火狐,據說是二級保護動物,殺了它再讓警察抓起來蹲笆籬子犯不上了。”


    老穀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這裏就我們四個,你們不說我也不說誰能知道?”


    大炮也說道“算了吧老穀,我們迴去得了,讓它在這自生自滅吧。”說完拉著老穀迴去了。


    但是張喬年鬼使神差的走到紅狐狸身邊,他試探著接觸紅狐狸,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很疼,我幫你打開,你別咬我啊。”


    那紅狐狸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喊叫,張喬年先是輕輕的摸了摸它的頭,見它沒反抗張喬年找了一根樹枝卡住捕獸夾,一點一點的把捕獸夾掰開了。


    紅狐狸脫困後一瘸一拐的跑開了,張喬年目送著紅狐狸離開後才放下心來。


    “喬年,你幹什麽呢?迴去啦!”


    “哦,來了。”


    老穀問道“你小子剛才幹什麽了?”


    張喬年答道“沒事,我看它在那被夾著挺痛苦的就把他放了。”


    老穀不甘心的說道“我就說吃了他,你們不讓,這可是不多見的野味啊。”


    大炮解釋道“你個南方人什麽都不懂。在我們東北一直有個傳說,狐黃白柳灰五大仙家不能輕易招惹,不然會很麻煩的。”


    “五大仙家?”


    大炮點頭道“不錯,這五大仙家分別是你剛才見到的狐狸,還有黃鼠狼,蛇,刺蝟,老鼠。這些東西千萬不要招惹。尤其是黃鼠狼,如果你突然看見一隻黃鼠狼站在你麵前問你看他像人還是像神的時候千萬別迴答,你說像人它的一身道行就毀了,如果你說他像神他就會得道成仙,但是以後也會纏著你,總之還是不遇見的好。”


    老穀笑道“我說它是什麽他就是什麽了?”


    大炮說道“應該是吧,我又沒遇見過,我怎麽知道,這都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傳說。”


    老穀猥瑣的笑道“如果我說它像手無縛雞之力身材妙曼隻愛我自己的金發碧眼小蘿莉,那它會怎麽樣?”


    大炮道“你淨想美事兒,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國也就不會有那麽多青少年沉迷島國小電影了。”


    “老鄉,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老穀隨口說道“還想嚇唬我?我不是說了嘛,你像手無縛雞之力身材妙曼隻愛我自己的金發碧眼小蘿莉。”


    “你大爺!”


    老穀轉頭問道“說,是誰想嚇唬我。”


    但是當他看清身後三人的表情後疑惑道“你們幾個怎麽了?怎麽都傻愣在這,走啊。還想嚇唬我?”


    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穀,你真是太牛逼了。”


    老穀疑惑道“怎麽了?我知道是你們故意嚇我的。”


    張喬年說道“我們沒嚇你,剛才真有一隻黃鼠狼站在我們前邊,你說完它就消失不見了。”


    老穀笑道“你們還想嚇唬我?”


    大炮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說我和雷子說這話你不信我理解,但是你見喬年什麽時候和我們開過玩笑?”


    老穀此時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地方,因為他們在一個寢室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張喬年確實沒和他們開過玩笑。而且剛才的那個聲音他也沒聽出來到底是誰發出來的。


    “救命啊!”老穀大叫一聲便跑迴去了。


    見老穀跑了,他們三個也一起跟著跑迴去了,也顧不得看第二天的日出了,徑直開車迴了學校。


    四人迴去後,這次露營的心理陰影伴隨了他們好久。


    尤其是老穀,直到一年後他談了戀愛才逐漸把這件事淡忘。


    說也奇怪,學校的食堂裏突然來了一個漂亮的服務員,見到老穀以後就纏著他非要和他處對象。


    老穀人長得一般,突然出現個小美眉對自己死纏爛打,老穀沒幾天便淪陷了。


    那小美眉對老穀真的是百依百順,搞得張喬年等人都是極其羨慕。


    有一次老穀和小美眉請他們三人吃飯。


    大炮好奇的問道“妹子,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黃天嬌。”


    ~


    許多人都說大學時光是人的一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因為在大學的時候你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說自己還是個學生。但離開了大學你就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路人甲。


    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大三的下半年張喬年就要找地方去實習了,這段時間學校對於他們沒有任何要求,隻要畢業前迴到學校通過考試就可以順利的拿到畢業證。


    張喬年作為三流大學的專科生,最難的莫過於找工作了。


    因為其他學生找不到工作還有父母養活,他如果不工作當真是連吃飯都成問題。


    張喬年先是把自己的簡曆發到了求職網站上,然後就找了一家包吃的燒烤店打零工,這樣不光能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還能拿到一筆工資。用他手上所剩無幾的積蓄在一個老舊小區和別人合租了一個地下室作為自己的臨時住所。


    在燒烤店工作了一個多月後,他終於等到了一個名為“古洞茶館”的麵試邀請。


    張喬年在燒烤店請了假,迴到住處翻出了一件滿是褶皺的西裝,再往西裝上噴了點水鋪平後放到了褥子底下。


    做好了這一切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掀開被子拿出被壓得筆挺的西裝穿在身上,用那有些生鏽的刮胡刀刮了刮胡子,又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理發店,斥巨資二十塊把頭發修剪了一番。


    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精致一點,他甚至還塗了一些發蠟。對著鏡子左照照右看看,確定沒有問題了才向古洞茶館的地址走去。


    老遠他就看到了裝修極為奇特的古洞茶館。


    為什麽說奇特呢,這間茶館的門臉真的像是一個山洞一樣。圓形且有些破舊的木門顯得古色古香。


    門上方掛著一個比門還要破舊的木板,上邊寫著“古洞茶館”四個大字。


    張喬年推門進去,由於現在是上午所以茶館中並沒有客人。


    “有人在嗎?我是來麵試的。”


    張喬年清了清嗓子對裏邊喊了一聲。


    “你等我一下,我在後廚呢。”聲音是從後廚傳出來的,他在店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不多時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人從後廚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張喬年急忙站起身說道“您好,我是來麵試的。”


    中年人笑道“你就是張喬年吧,我在網上看到你的求職信息了,覺得你特別適合我們這裏,所以就給你發了麵試邀請。我叫胡天德,你可以叫我胡哥。”


    張喬年問道“胡哥,我還不知道我來這裏具體負責什麽工作呢。”


    胡天德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這裏是個茶館,平時沒人的時候也沒什麽活,有客人的時候你就負責記記賬,送個茶什麽的,工作很簡單的。早十晚九,月薪三千包,吃不包住。有什麽問題你可以提。”


    張喬年對於這個薪資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可以說很滿意。


    要知道在平均月薪兩千多的時代,月薪三千還包吃已經算是高收入了。但是他這次是出來實習的,實習證明和他的畢業成績息息相關。


    張喬年有些為難的說道“薪資方麵我很滿意,隻是我現在還沒畢業,在您這裏工作能開出實習證明嗎?”


    胡天德道“實習證明啊,我找人給你開就好了,你直接說你想要哪方麵的單位證明就行。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今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張喬年一聽有這種好事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好,那麻煩您帶我看看我需要做的工作都有什麽吧。”


    等到胡天德帶他看了一遍工作流程後,張喬年有一種“這是我的店?”的錯覺。


    從顧客進來接待,到安排座位點單,再到沏茶上菜,然後結賬走人全是他一個人的活。


    張喬年鬱悶的問道“胡哥,這些我都做了你做什麽?”


    胡天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嘛,我是老板啊,自然不能時時刻刻在店裏。不過我在店裏的時候我也會幫你忙活忙活。”


    看在月薪三千的份上張喬年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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