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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覺得姿勢不太對,他動了動,黢黑的眸子直勾勾看著孟知意。


    孟知意眨了眨眼睛,連忙抬起自己的頭,身子卻往他懷中鑽了鑽。


    陸南風將自己的一條手臂放在她的腦袋下方,更緊密的將人按在挺拔的胸口。


    真舒服。


    孟知意被緊握的手指,不安分的動了動,長指甲不可避免地刮了刮陸南風側腰上緊實的肉。


    他身子一僵,收迴下巴,低眸看著她。


    孟知意也抬頭,「夫君好暖,你一來我被子瞬間都熱了。」


    陸南風依舊定定看著她。


    「怎麽了?」孟知意天真地問。


    「有個辦法,能讓你也很快熱起來。」陸南風聲音低啞。


    「什麽?」孟知意無辜臉,但陸南風沒有錯過她眼眸深處一閃而過的狡黠。


    他將自己的衣服扯開,從被子裏麵踢了出去,之後又去扯孟知意的,低下頭將微急促的氣息都壓在她的唇角。


    孟知意輕笑一聲,雙手更緊地圈住他的腰,這給了陸南風更大的鼓舞,也更讓他急切難耐。


    更多的衣服從緊密的被子下一件件被無情地踢了出來,微涼的空氣被粗重的氣息衝散開,孟知意揚起下巴,輕輕柔柔的語氣裹著魅惑人心的妖氣,能淹沒男人所有理智。


    「夫君~」她側著脖子,抱住專注在胸口的男人肩膀,隻一聲便讓忙碌的男人丟盔棄甲。


    翌日。


    孟知意燥的有些不適,隻覺靠著一處火爐一般讓她難受,迷迷糊糊中不耐煩的推了一把。


    「孟大小姐這是用完就扔?」


    頭頂傳來聲音,孟知意的意識才逐漸迴籠,昨夜的溫存也隨即湧入腦海中。


    「人家以為做了美夢一樣呢。」孟知意嬌滴滴的說了一聲,抬起下巴親了親男人的下巴。


    陸南風橫在她腰間的掌心一緊,將人勾著猛地貼緊懷中,「睡好了?」


    孟知意有些怕,胳膊大腿實在還酸軟著,連忙賣可憐,「沒呢,還好困。」


    他起來的早,便先起來走唄。


    陸南風見到她眼底的含義,眸色沉了沉,心道還真的是用完就扔。


    「正巧,伺候了大小姐一晚上,我也困。」說罷便闔上眼睛。


    孟知意迴過味來不由磨著小牙齒,什麽叫伺候一晚上?你有那能力嗎?!


    日上三竿。


    張護衛在門外等得著急,不由輕聲問冬至:「大小姐不餓嗎?」


    「應當是不餓的,張護衛不如先去忙,中午再來。」


    張護衛想著沒啥事,便去外院守著,時不時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孟知意醒來發現,陸南風還在床頭,隻不過是正露出半截胸膛,手中拿著賬本在看著。


    「你.......」到了嘴邊的話生生轉了一個彎,從你怎麽還沒走變成了,「不冷嗎?怎麽不穿衣服?」


    「都在地上。」陸南風掀了一頁,冷聲道。


    孟知意本想說讓冬至去拿,又想起她那好奇的眼神,便打住了。


    孟知意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先起來,待會去給夫君拿。」


    陸南風未迴答。


    她坐起來便感覺到了涼意,又猛然躺下,一雙眼睛濕漉漉帶著睡醒之後的茫然。


    平日裏都是冬至將衣服暖熱了,才給她穿上,不會讓她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涼意。


    可是現在,衣服都被昨晚猴急的男人踢到了地上,新衣服在櫃子裏麵。


    陸南風好笑地看著孟知意,「怎麽不起來?」


    孟知意撇撇嘴。


    男人輕笑一聲,從方才的冷意化作了春風,他按著孟知意肩膀處的被角,就那樣下了床。


    孟知意瞄了一眼,連忙將眼睛塞進去被窩。


    嘖,這麽一看人好高大,腰長有力,背心那一趟深溝看著好蠱惑人心。


    又想到,好像也不光是看著才有力。


    孟知意臉色滾燙,也不懼這臨冬的寒意了。


    陸南風將衣服找來,又迴到了被子下,側眸看了一眼隻露出毛茸茸腦殼的人,唇角笑意更深。


    昨晚變著法喊他來當暖爐的時候怎麽不害羞?


    「衣服呢?」孟知意憋得受不了,露著眼睛問。


    「急什麽。」


    他總得將衣服暖熱了再給她穿,不然嬌滴滴的大小姐又該凍著了。


    等孟知意起來,喊了冬至進來。


    冬至往裏麵瞄了一眼,「姑娘醒了怎麽不喊我伺候啊?衣服都沒烘熱。」


    「不必。」她更享受冷傲男人的親手伺候,她多少有些得意的征服感。


    孟知意眉眼都是春雨滋潤過的嬌柔,道:「你去給姑爺拿衣服。」


    「是。」冬至跑得飛快。


    張護衛一直等到孟知意用過早膳,這才見到她。


    「大小姐,袁表弟上吊了。」


    孟知意剛用完膳,聽見這話臉色有些難看。


    張護衛沒注意到,還在繼續說:「我的人已經就位,發現了東麵的水域有些異常。」


    孟知意站起來,雙手覆在腹部輕輕揉了揉,都怪那會起來太餓了,陸南風又一個勁給她夾菜,不知不覺又撐了。


    「是不是漕幫的人?」


    「應該不是,那些人不多,但非常的警惕,我們也不敢太靠近。」


    孟知意擰眉想了想,「你去找鄭護衛,讓他安排吧。」


    書房。


    玄五也是等了許久,終於見到了陸南風。


    「主子,京都來的那人會親自動手截取糧食,而許家的人隻是斷後。」


    「一共多少人?」


    「六人,來的都是精銳。」


    陸南風臉色沉了下去,眉心凝重。京都能夠親自來人,說明了某些事情迫在眉睫。


    不能再等了。


    陸南風沉思許久,這才開口,「靜觀其變。」


    玄五有些意外,但還是提醒道:「孟知意派了兩批人,外加孟行的人,他們都做好準備全力護住這些糧食。」


    可是,即便是這些多人,也絕不是那六位的對手。


    也唯有這樣,他才能引蛇出洞。得盡快找到他們的根基藏在何處,這件事拖的越久越不好,隨著孟家反擊,許家同周家已然警惕了。


    玄一告了一聲是,很快消失。


    陸南風從懷中掏出一件打磨光滑,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鹿木雕,看了許久,終是將其塞進去了袖口深處。


    商會。


    孟行一早便來到了商會,開會了半天,多是說糧食丟失,孟家幾家鋪子生意落敗的事情。


    「孟會長,孟家聲名遠揚,不知道近來生意如何?」


    這會多有奚落的成分在,擺明了就是不滿孟行。


    江南商會富庶,但也有一個不成文的條件,那便是最有錢的才最有資格坐上商會的位置。


    孟家生意遍布整個大寧,但也因為前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名聲受損,許多鋪子的生意都一落千丈。


    特別是那些貴人,因為之前訂購的東西未有按時交付,還被柳家低價倒賣,惹得貴人很是生氣,同孟家有關係的都不願意用了。


    孟行臉色黑沉,「孟家家大業大,有一些被蠱惑的米蟲搗亂,都是正常。大家盡可放心,孟家江南首富的位置還在。」


    其餘幾人聞聲,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許則榮又道:「不知道孟會長在北鞍縣的那批糧食如何,可有眉目了?這冬日米糧會漲價,這一下可損失不少啊。孟會長今年還要做善事嗎?」z.br>


    孟行弦外有音,逼視著許則榮,「善事自然是要做的,不管是做人還是從商,總不能一身銅臭利益,忘了良心。」


    周家家主周康笑的大聲,「孟會長這話說得好,說得在理。」說完還鼓掌。


    孟行瞥他一眼,要不是維持著表麵上的和氣和氣度,他真想罵這周康當真是個爛泥溝的老泥鰍。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知意就說這些人在夢中將他給氣死了,不能讓這些老狗得逞,惹世人笑話。


    出了商會,孟行又直奔碼頭。


    他邊走邊問:「糧食到哪裏了?」


    「正想說這件事,水路碰見了漕幫的人,他們攔住了我們的船,說是要過路費。」


    孟行眉頭一擰,「要多少?不是都打點過了?」


    「漕幫擺明了是找茬,開口要五萬兩,不然不讓過,現在都將糧食逼停在了水中央。」


    「這些人,果然都是串通一氣的!你先去準備銀子,我去找馮縣令。」


    兩個人分開,各自奔波。


    而孟知意,也收到了糧食被截停的消息。


    張護衛猜測道:「漕幫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攔截不讓走,要銀子,這不是他們的路數,一定是有其他的打算。」


    孟知意也覺得,「你之前看見岸邊的那些人有動作嗎?」


    「沒有,那些人不多,不知道實力如何,但殺氣很重。」


    他們這些人對於這些同行,都非常的敏感。更何況,那些人看樣子可比他們這些護院的要高級許多。


    孟知意看向了一旁的冬至,「周家許家那邊可有情況?」


    「沒有,周家依舊在準備成親的事情,許家倒顯得安靜許多。」


    孟知意擰眉想了想,「不對,許家在江南城向來比周家要高調,這次怎麽反著來了?」


    冬至說:「也不算是低調吧,許家也在準備,隻不過是沒有周夫人那樣的熱火朝天的.......」


    孟知意手指無意識的敲擊在軟榻的扶手上,遲遲沒有作聲。張護衛同冬至對視一眼,都看著孟知意。屋內安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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