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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米行關了門之後,楊同成並未直接迴去,而是去酒館喝了一會酒,之後才去見了柳強,後來被我們帶著人抓了現行。”


    這是孟知意一早就安排好的人在蹲他。


    她自己去了靈山寺,不在城中,那麽楊同成想要做什麽就會放鬆一些。


    她也好抓住他的把柄。


    同時,也將自己要去靈山寺的消息透露給了柳氏,想著她一定會通知柳強,對自己出手。


    她想要一下子解決柳強和楊同成,但是沒想到,楊同成居然什麽也沒做,隻是見了柳強。


    雖然柳強定了罪,但憑著這些也不能治罪楊同成,也打草驚蛇了。


    還什麽都沒有問,楊同成居然這麽快便死了。


    這疾病突發的太過及時了吧?


    孟知意想要再複盤一遍,看看有什麽蛛絲馬跡。


    鄭護衛說完之後,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米行附近有幾個酒館,楊同成喝酒總是去另外一家,他同那家酒館的掌櫃也是老友。但是那天,他居然繞了一條街去遠的地方喝了酒,那家的酒是出了名的摻水,平日沒啥生意……那酒館有問題!”


    孟知意點點頭,酒館應當是有蹊蹺。


    鄭護衛繼續說:“對不起大小姐,是我粗心忽略了這一點,我這就去查一下那家酒館。”


    孟知意之後迴到了書房,順手給陸南風倒了一杯茶。


    “夫君,喝點水吧。”


    孟知意將杯盞放在陸南風的手邊,“夫君,那藥膏用著如何?你的腿能給我看看嗎?”


    孟知意已經斷定,陸南風身邊一定有幫手,而且這個幫手是可以隨意的出入孟府給他傳遞消息。


    這讓孟知意很沒有安全感,平日裏鄭護衛出去辦事,就讓張護衛守在院子門口。


    而冬至那邊去京都查身份的人也傳話迴來,京都並沒有叫陸南風的人。


    如若他是朝廷的人,不可能半點信息都沒有。


    孟知意此刻坐在陸南風的對麵,打量著他,心中的那團疑問越滾越大。


    “男女授受不親。”


    陸南風清冷的聲音傳來。


    正在思索的孟知意差點無語到笑,“夫君,你猜我為什麽這樣叫你?你猜夫妻有沒有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一說?”


    孟知意說著,衝陸南風吹了一口氣息。


    這男人還真的清高。


    不管是真假,他們到底也是正兒八經成過親的,居然跟她來一句授受不親。


    真的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當世真有這樣的柳下惠?


    孟知意感受到挫敗的同時,更多的是激起了莫名其妙的勝負心。


    陸南風頭往後一縮,但不可避免鼻端還是縈繞著那若有似無的溫熱馨香。


    他臉色僵了僵,喉嚨上下滾了滾,“孟知意.........”


    臉色是森寒帶著危險,但是耳尖卻悄悄的紅了。


    不過,孟知意此時並未發現,她盯著陸南風警告的眼睛,兩根手指順著桌麵,“噠噠”無聲來到了他的放在桌麵的手上。


    陸南風的眼神也不自覺順著孟知意的手指,停留在了指尖。


    眼看著她的手就要觸碰到自己的手指,這個時候應該立刻將自己的手收迴。


    可是,他卻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腦海中忍不住在想,她的身子這般軟,她這如玉如蔥般的手指,必然是沒有那麽軟的......


    咳咳!


    陸南風被自己的想法嚇到。


    孟知意眼神如勾,在陸南風愣怔又隱含壓抑期待的餘光下,手指越發的慢。


    還沒到。


    偏還沒有一扁指寬的距離,那兩根細白的手指卻像是沒了力氣一般.......


    陸南風表情未變,唯有瞳孔細微的放大著。


    孟知意也一直在好奇,陸南風居然沒有收迴自己的手。


    他不是最厭惡自己的靠近嗎?


    每一次自己距離他近一點,他都表現的極為嫌棄。


    這時,冬至小碎步的走了進來。


    “姑娘,二夫人上吊了。”


    孟知意眉心一挑,“是已經上吊了,還是在扯繩子?”


    冬至忍住笑意,“是要扯繩子上吊了。”


    她家姑娘是真的了解二夫人啊,她那樣的人向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是為何?”孟知意將自己的手收迴,也沒心思逗陸南風了。


    “不知道,突然之間的。”


    柳氏那邊現在被禁足了,也不可能是柳家傳迴來消息。


    那還有什麽讓她這般傷心呢?


    到了中午,孟知意正坐著同陸南風一起用午膳。


    這些天孟明月的身子好了許多,小臉都長了一些肉,看著肉嘟嘟的。


    這些雖然都是陳坡腳的功勞,但孟知意也深知,如果不是陸南風,恐怕是陳坡腳不會這麽容易就答應。


    “夫君,泥巴巷那邊生病的那些人好了嗎?可有需要幫助的?”


    最近外麵傳言說泥巴巷那些人都是吃孟家大米的生病的,孟家生意一落千丈。


    孟家無條件提供藥材在給泥巴巷治療,而孟行覺得不夠,還派了幾個大夫去那邊日夜治療。


    陸南風聞聲,夾菜的筷子一頓,“孟大小姐是擔心孟家的名聲還是那些病人?”


    “夫君這般猜忌我,我雖然很是傷心,但我卻是也都擔心。”孟知意老實說道。


    陸南風輕哼一聲,難得沒有嘲諷之意。


    他道:“你還是擔心一下如何挽迴孟家的名聲,即便是泥巴巷的那些人都好了,大家也不敢輕易去孟家購買米糧了。”


    說完又看向孟知意,“可後悔之前往泥巴巷送大米了?”


    如果不是孟知意想要行善去送大米,也不會落得這樣的把柄。


    孟知意搖頭,隻是說:“即便是沒有這樣誣陷孟家的事情,還有其他的。”


    陸南風微點頭。


    兩個人難得說話沒有夾槍帶棒。


    “姑娘,二夫人那邊出事了。”冬至再一次急急跑來。


    “又怎麽了?”


    “二夫人撞柱子了。二老爺也被喊到了老夫人那邊,聽說發了好大的脾氣。”


    正說著,孟朗跑了過來,“姐,你幫幫我們,我不知道大伯在哪裏.......”


    孟知意放下筷子,隻得跟著孟朗一同往雅意院去。


    “怎麽迴事?”


    “我爹欠了好多錢,金樓的人要錢要到家門口了,祖母氣的差點暈過去,我娘也氣的撞牆了。”


    孟知意眉頭一擰。


    能夠讓祖母氣成這樣,可見欠的銀子不少。


    孟知意聲音一沉,重點放在了金樓上麵,“孟朗,你還有什麽瞞著我了?”


    孟朗停下腳步,支吾了起來,“就是金樓來了一個搖色子的,長得堪比春風樓的花魁,我們就好奇.......”


    孟知意一巴掌唿在他後腦勺,“你父子倆可真行!被人賣了還合夥幫人家數錢呢。”


    “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孟知意沒有理會他,去了雅意院就見著孟昆縮著脖子跪在院子裏麵。


    進去屋內,楊媽媽正在伺候著老太太吃藥,一隻手還在撫著她的後背順氣。


    “祖母,我已經讓人去找我爹去了。”


    孟老太太唉聲歎氣,“家門不幸啊.......你說說,你二叔要是有你爹一半,我也能閉著眼睛入土去了。”


    “祖母別擔心,二叔恐怕也是被人騙了。”


    “你這個意思?”


    孟知意拍了拍孟老太太的手,安慰道:“祖母稍安勿躁。”


    最近孟家的事情多,大家也不能先亂了陣腳。


    不多時,孟行走了進來。


    孟知意看了一眼,孟朗估計是擔心挨罵,已經跑不見影了,而孟昆還跪在了院子中。


    知道自己犯錯了,這會老老實實,連跪姿都標準許多。


    迴來的路上,孟行就已經將事情的經過都了解了。


    “這是許家給他設套了,不是孟昆也是孟朗,總是要孟家出點銀子的。”


    孟行坐下喝了一口茶,麵色疲憊地開口,“娘,我不打算管二弟了。”


    孟老太太一愣,表情太過豐富,但看了許久,發現孟行的臉色沒有一點鬆動,唇瓣動了動,許久都沒發出聲來。


    孟知意隻好問:“爹,二叔欠了多少銀子?”


    “十萬多兩。”


    孟行冷哼一聲,補充道:“其中一萬多兩還是給搖色子的賞錢。”


    孟知意:“.........”


    怪不得孟行絲毫不心軟。


    孟老太太弱弱地說:“十萬兩對於我們孟家來說,也不多.......”


    說起來,祖母的兩個兒子,年齡相差的不大,但因為自小二叔就張揚一些,其實也更得祖母喜愛。


    而她爹性子一直都穩重,做事都是萬無一失,又不愛說,所以相對來說,就和祖母沒有二叔那般親近。


    再加上這些年孟行的生意越做越大,孟昆又一直沒啥成就,出了事情,老太太第一件事就是想著讓老大擺平。


    但前有孟知意惹上命案,孟家米行致人生病種種事情,孟家的聲譽本就不好。


    再加上柳家對於孟知意做的事情,孟行是鐵了心不想再慣著這些人了。


    他不願意多說,幹脆站起身來,“娘,你且好生休息,鋪子還有許多事情,我先去忙了。”


    說完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孟老太太嘴巴張的老大,但也來不及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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