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的眾人,紛紛迴頭尋找著發聲之人。


    隻見身穿唐裝的老孫擠到了裏麵,看著工程隊禿頂中年男人問:“你就是工程隊領頭的吧?”


    禿頂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著穿著唐裝的老孫,一臉不屑的問:“你是誰啊?有你嘛事?”


    老孫微微一笑,說:“我是過路的風水先生,你們在這修渠挖渠確實不應該!你們這是破壞人家祖上積攢的仁德。”


    此時,楊德光看向了老孫,對於他的話大加讚賞。


    “你看看,人家風水先生都替我們抱打不平了!你們快點滾,滾蛋!”


    楊德光一臉厭煩的衝著禿頂男子的工程隊擺手,示意離開。


    這時,老孫指著不遠處的墓地,說:“老夫一路走來,也觀察了一路,發現這座墓地是方圓百裏最佳墓地。此墓地依山傍水為佳,背靠青山,麵臨綠水,左有流水,右有長道,明堂開闊,這是上等好墓地。可如果在這裏挖溝修渠,可就把這風水徹底破壞了。輕則後人走下坡路,重則家破人亡!”


    “你這個老東西瞎逼逼什麽?再他麽的胡說八道,我縫上你的嘴!”


    禿頂男人見老孫危言聳聽,指著他罵罵咧咧。


    “曹尼瑪的!”楊德光見禿頂男人罵罵咧咧,上去就朝他屁股踢了一腳。


    “你怎麽打人?”


    毫無防備的禿頂男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他爬了起來揮拳想打他時,看見幾個健壯村民圍了上來隻好作罷。


    就在這時,村長盛旗幟和幾個村幹部快步跑了過來,衝著雙方一通訓斥就把他們勸走了。


    “大師,哪兒的人?貴姓?”


    楊德光看見村長他們走後,看著老孫客氣的問。


    這幾十年來他楊德光這一族雖然沒出過大富大貴之人,但是小日子也是過得風調雨順,兒孫滿堂,在他看來都是祖墳的風水好。所以,他對風水的認知有很大的敬畏。


    “哦,老夫華南孫長福,去京城看望老友路過此地。”


    孫長福微微一笑應道。


    “哦,您就是傳言的孫大師啊?哎呀,失敬失敬。我一個本家的哥哥特別敬重您,隻是無緣見您一麵。走,孫大師,家裏一坐。”


    楊德光熱情的道。


    “不去了,改天吧。”


    孫長福微微一笑,擺手就要離開。


    “孫大師,等一下,我有點事求您。”


    楊德光拉著孫長福不讓他走。話畢,他就打了在市裏做官的本家哥哥楊德業的電話……


    其實,孫長福任務還沒完成,他才不會就此離開呢,剛才隻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楊德光迴頭示意大夥都迴去後,這才指了不遠處的楊家墓地,說:“孫大師,跟我去看看,費用嘛,少不了你的。”


    “嗬嗬,楊老先生客氣了,走,去看看……”


    孫長福微微一笑,就跟著楊德光朝著墓地走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楊德業坐著車急匆匆地從市區趕到了牧羊村,走進了楊德光家


    “哥,這就是孫大師!”


    楊德光看見楊德業進了院子,急忙站了起來介紹著。


    “孫大師你好,久仰久仰!十幾年前就知道就聽說過您的大名,隻是無緣相見,快快請坐!”


    楊德業看見孫長福先是雙手合十以示恭敬,繼而客氣的伸出了肥厚的手。


    “楊先生客氣了,老夫也是巧合路過寶地。”


    孫長福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雙方寒暄過後,孫長福也不想耽擱時間,因為他是冒充的華南風水大師,說多了可能會露餡。


    所以,他就根據宗淩海提供的信息直入主題,說:“剛才我與楊先生仔細觀察了墓地,確實塊風水寶地,如果在前麵修渠確實破壞了原先的風水。”


    楊德業神色凝重的說:“這幾天我也考慮了一下,確實不想遷墓地,畢竟這一二十年來,我們楊家順風順水,生活的很好。可話又說迴來,不遷墳吧可能會……”


    楊德光見楊德業有點為難,接過話道:“哥,不用顧慮太多!他們不敢。”


    孫長福見楊德業沉默著不說話,緩緩地說:“楊先生左右矛盾了吧?我先說說一些題外的話。”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投向了楊德光,說:“五年前吧,您家人做生意是很順利的,包括家人身體健康方麵也都沒出現什麽大事吧,可就在最近五年來您家的生意賠的多,賺得少,做什麽也不順利。再說您身體方麵,三年前做過一次隱疾手術吧?”


    楊德光聽到這裏,老臉臊得通紅,急忙轉移話題,連連稱讚道:“不愧是大師啊,您,您這事都看出來了?可有破解之法。”


    看到滿臉愕然的表情,孫長福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迴答他,而是目光如炬的看向了楊德業,說:“楊先生,您家在這五年之內雖然沒發生過大的波折,但是小災難還是發生過幾次吧,最典型的就是您的後代受過兩次驚嚇。而受到這兩次驚嚇後,就止步不前了。”


    楊德業滿臉驚愕,上下打量著孫長福心想,他難道真的能算出兒子被省紀委兩次帶走調查之事?神了,神了!


    想到這裏,楊德業焦急地問:“大師,可否指教一二?”


    孫長福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說:“其實,你們這幾年之所以出現諸多不順,都歸結於你們楊家祖墳。”


    “祖墳?”


    “不是,我們家祖墳是風水寶地嗎?”


    楊家兩個兄弟大惑不解的看向了孫長福。


    “嗬嗬,聽我慢慢說。我剛才不是說你們祖墳左有綠水,右有長道嗎?可是我剛才看了一圈,發覺隻有綠水,沒有長道了。”


    孫長福淡淡地說。


    “大師,您是說問題出現在這裏?”


    楊德業驚駭的問。


    “都是周老扒灰頭幹的事,五年前他地頭不是有一條小路嗎?說小路也很少有人走,說是想種上小麥,我說你種就是。這條小路就在我們楊家祖墳右邊,也就是孫大師所說的右長道。”


    楊德光看著哥哥楊德業說。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通知他把他占的那條小路恢複原樣。哎,那條小路屬於我們楊家嗎?”


    楊德業如夢初醒說。


    “哥,就是我們楊家的。奶奶個腿,我這就通知老扒灰頭去。”


    說著話的同時,楊德光氣唿唿的就站了起來。


    孫長福則是抬了抬手,微笑著說:“慢,我還有話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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