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震?


    “什麽馬震?”陸遠一臉迷茫,未曾聽說過。


    陸遠和趙巧兒並排坐在小車的後排,小車的駕駛位是自己的親信。


    趙巧兒一堆兒的美肉貼在陸遠的身上,嘴巴撅得老高,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趙巧兒並不是不開心,隻是在撒嬌而已。


    趙巧兒嚶嚶地說道:“心肝寶貝兒,你就忽悠我吧,我都聽璃煙說過呢。”


    趙巧兒的手並沒有閑著,在陸遠的寶貝疙瘩上拎著。


    “我媳婦兒?”陸遠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


    馬震、車震。


    好像有那麽一迴事兒。


    是前年的時候了。


    陸遠和蘇璃煙娘倆前往皇城給馬皇後看病那一次。


    那時候,前往皇城乘坐的是馬車,並沒有小車。


    陸遠和蘇璃煙新婚不久,那叫一個如膠似漆呢。


    兩人一有機會,就會摟抱在一起,忍不住時還會來上一發炮彈。


    要說忍不住,還都是陸遠忍不住。


    此時宋美琴、顧紫悅、蘇璃煙三人並不與陸遠同乘一輛車。


    幾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輪流跟陸遠乘坐一輛車。


    陸遠麵對趙巧兒的洶湧,吞咽了一口口水。


    陸遠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道:


    “咱這媳婦兒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啊!連這都告訴姨了。”


    趙巧兒邪魅地嘿嘿一笑:“那親侄子,姨兒也想體驗一把。”


    陸遠瞥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親信。


    “你真是不把司機當外人啊。”陸遠心裏是這樣想的。


    正在開車的那名親信,聽到身後趙巧兒嬌滴滴的聲音,心裏也是癢癢的。


    趙巧兒黑寡婦的威名早就在泰寧城傳遍了。


    雖然趙巧兒已經洗白了,但是泰寧城知道趙巧兒過去的人,心裏還是很佩服趙巧兒的。


    趙巧兒要是沒有點本事,還打不下那麽大的一片家業呢。


    沒有點本事對付在男人身上,還是趙巧兒嘛?


    這名親信心裏想著:“隻知道老爺很喜歡趙夫人,卻從來沒有見過趙夫人的本領。”


    陸遠坐在小車的後排,偷偷指了指正在開車的親信。


    坐車跟坐馬車不一樣,坐馬車是在轎子裏。


    馬車轎子有門簾可以阻擋馬夫的視線。


    坐車則不行了,雖然陸遠造的小車沒有後視鏡。


    但是司機隻要稍微一迴頭便能看到後排的情況。


    趙巧兒自然明白陸遠在擔心什麽。


    趙巧兒衝著前麵,嚴肅的說道:“喂!一會兒可不許迴頭啊!”


    正在開車的親信,知道趙夫人在點自己呢。


    親信一邊開車一邊迴應道:“夫人,你放心,咱一定不會迴頭的。”


    未等到親信把話說完,急不可耐的趙巧兒便撲了上去。


    陸遠被一身美肉的趙巧兒壓在身下,感覺有點喘不上氣來。


    在小車內,上演了一場餓狼撲羊的大戲。


    隻是角色進行互換,趙巧兒是狼,陸遠是羊。


    陸遠兩手托舉著趙巧兒,隻覺得小車內的空間實在狹小了些。


    施展不開拳腳。


    由於趙巧兒的個頭比較大,在車內翻轉起來有點兒費勁。


    鬧的動靜難免大了些。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親信,頭不受控製地往右邊兒歪,想要看些什麽。


    被堵住嘴且背對著親信的趙巧兒,心裏跟明鏡似的。


    趙巧兒用腳踢了踢駕駛位的坐位,警告著親信專心開車。


    陸遠猛攻趙巧兒,使其毫無招架之力。


    趙巧兒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


    原來還可以這樣子玩。


    一次次噴湧,撒的滿車都是。


    車內充斥著愉悅的氣味。


    臨近中午,眾人停車到路邊的驛館吃飯。


    趙巧兒扯著衣裳,低頭走下了陸遠所在的車。


    臉上泛著紅暈,嘴角上揚,難以抑製。


    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樣。


    宋美琴看著趙巧兒那副浪蹄子表情,嘴上嘟囔了一句:“賤樣~”


    這濃鬱的醋味,就連同車的顧紫悅都能聞到。


    眾人吃過飯後,宋美琴就往上午乘坐的那輛車走去。


    其身後的顧紫悅,高聲喊著:“宋姨,該您坐頭車了。”


    聽得顧紫悅的提醒,宋美琴臉上立馬露出了媚笑,柔聲道:“來了~”


    車隊剛走不久,宋美琴就問道:“親侄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呢~”


    陸遠心領神會,抿抿嘴,狠狠地點點頭。


    開車的那名親信,甭提有多羨慕嫉妒了。


    如此開放的場景,這名親信長這麽大,還是頭一遭兒遇到呢。


    老爺和夫人在後麵開車,自己在前麵開車。


    開車開到高處,這名親信稍有分心,就會掛錯檔。


    倒不是掛錯檔位,是掛到自己褲襠上了。


    這名親信怎麽也沒有想到,給老爺當司機,還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未來幾天,幾位夫人那是輪流上車呢。


    蘇璃煙和顧紫悅還是比較收斂的,宋美琴其次,趙巧兒是最浪叫的那個。


    經過數日,陸遠的車隊才到達了皇城。


    陸遠等人一進入皇城地界,便有錦衣衛前來迎接。


    顧紫悅笑著說道:“遠~你這四品官員進皇城,就有錦衣衛來迎接,這種待遇媲美一品官員呢。”


    陸遠摟著顧紫悅的小蠻腰,在其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都是托你的福嘞!”


    一群仆從忙裏忙外,才將車上的行李都搬進了府邸。


    陸遠等人也算是在皇城定居了下來。


    顧紫悅剛落腳皇城,便跑開了,說是去見娘了,也就是皇後。


    顧紫悅沒有召見,是不能隨意進出皇都的。


    陸遠看著顧紫悅一臉自信的模樣,也就沒有過問,隻是叮囑“一切小心!”


    顧紫悅未出嫁那會兒,時常偷摸溜出皇都。


    能偷摸出皇都,就有法子偷摸進皇都。


    陸遠來皇城的第一天,還沒來得及奏請皇上。


    就有另一批錦衣衛來到府邸傳信。


    一名錦衣衛千戶對著陸遠恭敬地說道:“陸大人,皇上宣大人到天香樓麵聖。”


    既然不是在皇都召見,那麽陸遠也沒有必要穿著官服前往。


    陸遠安排好一切後,便隨著錦衣衛前往天香樓。


    陸遠來到天香樓,隻見天香樓內站滿了錦衣衛。


    雖說各路客商可以前往天香樓吃飯,但是見到滿樓的錦衣衛也都是避而遠之。


    陸遠在錦衣衛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包間。


    隻見得皇帝顧元璋穿著一襲素衣坐在那裏。


    陸遠拂拂衣袖,正欲行跪拜之禮。


    “免了吧。”


    皇帝看向陸遠,平淡地說道:“坐吧。”


    陸遠搬開椅子坐在了皇帝的對麵。


    皇帝率先開口說道:“悅兒,最近如何?”


    “迴皇上,一切安好!”陸遠認真迴道。


    “朕命令你率領府軍左右兩衛駐守皇都西門,嚴格盤查來往行人。”


    皇帝顧元璋話鋒一轉,便將陸遠召來皇都的原因說了出來。


    陸遠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微臣一定盡忠職守。”


    “坐下!不必如此多禮。”皇帝顧元璋擺擺手。


    二人交談了好一會兒,皇帝對著一名錦衣衛使了個眼色。


    那名錦衣衛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從一樓走上來幾名老道士。


    陸遠定睛一瞧,都是老熟人了。


    天朝宮主持和大長老。


    皇帝笑嗬嗬道:“聽聞天朝宮鎮宮之寶在你手中?”


    陸遠聽此,心裏不由地罵了一聲:“這天朝宮的老家夥們,當麵搶奪不成,竟然還學會了告禦狀。”


    不過,此事都已經過去很久了,為何會在今日提起呢?


    陸遠並不扯謊,說道:“迴皇上,幾位道長所說的鎮宮之寶,咱不是很清楚。”


    天朝宮主持一把年紀了,站在那裏捋著白胡子,神情自若。


    天朝宮大長老偷瞄了一眼主持,硬著頭皮強出頭道:


    “皇上,陸大人手裏有一把天師劍,乃我天朝宮百年前丟失的鎮宮之寶。”


    一百年前丟失的東西,現在想要找迴來,怪不得人家陸遠不認呢。


    這種不講理的請求,皇帝本不必理會的。


    皇帝顧元璋對著陸遠說道:“此劍在何處啊?拿出來,讓幾位道長瞧上一瞧。”


    陸遠說道:“迴皇上,此劍在十王街府內,並未隨身攜帶。”


    “那啥,天朝宮主持你們隨著走一趟,若真能證明是你們的,也不會賴你們的。”


    皇帝喝口明前毛尖茶,直接下了裁決。


    話裏話外,皇帝並沒有向著陸遠說話。


    半晌,幾人恭送走皇帝後,天朝宮主持和大長老一路跟隨著陸遠。


    搞得陸遠好不自在。


    陸遠沒有好氣地說道:“主持啊,你們怎麽又惦記上咱手中的天師劍了?”


    上次,天朝宮還是偷偷摸摸地想要從陸遠手中搶奪迴去。


    這次,竟然讓皇帝出麵索要。


    東渡剿倭,為了應對倭國行子、術士,特命皇家道觀天朝宮、樂神觀兩家派出道長,組成數量龐大的天師團一同前往。


    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天朝宮主持便將鎮宮之寶這件事,當著文武百官麵提了出來。


    文武百官聽此,無不驚訝、驚歎天朝宮主持的勇氣。


    這,永昌侯藍玉才投胎多久啊,就又有人跳了出來,觸怒龍顏。


    在大殿上,天朝宮主持看似請求皇帝做主,實則有趁火打劫之嫌。


    帝國供養天朝宮數年,需要用你的時候,竟然提條件,這就是對皇權的挑釁。


    這個道理,對於一把年紀的天朝宮主持而言,不應該不懂。


    可,這老頭兒,偏不合時宜地提了出來。


    朝堂上,皇帝並沒有半點怒意,隻是默許了天朝宮主持的請求。


    這才有了皇帝顧元璋讓陸遠迴皇城駐守,且有了這場“鴻門宴”。


    天朝宮主持對著陸遠笑嗬嗬說道:“緣主,這柄天師劍乃我天朝宮氣運之所在。”


    陸遠並不關心這些,還是有禮貌地迴應道:“此話怎講?”


    天朝宮主持搖搖頭說道:“自打我天朝宮遺失鎮宮之寶後,氣運轉衰,幾十年難出一個修道奇才。


    長期以往下去,這皇家道觀之名難保啊!”


    陸遠帶著這幾位道長迴到了府邸。


    幾人一踏入府門,蘇璃煙便察覺到了。


    這天朝宮大長老乃大天師圓滿境界,這天朝宮主持實力已入天君境。


    蘇璃煙迎了出來,柔聲道:“哥,今兒怎麽來了這麽多客人。”


    蘇璃煙瞥向陸遠身後的幾位道長,心中多了幾分警惕。


    幾位道長撇了一下拂塵,行了個禮。


    陸遠說道:“媳婦兒,先將客人們迎到大廳,咱稍後就來。”


    陸遠來到府中一偏僻處,從係統空間中將那柄劍氣凜冽的天師劍取了出來。


    陸遠看著懸浮在空中的天師劍,這柄天師劍陪伴自己數年,若被他人奪去,自然是不舍得的。


    陸遠手執天師劍,出現了大廳裏。


    除了天朝宮主持、大長老之外的幾名道長,見陸遠手中的天師劍,都站了起來。


    每個人的目光就聚焦在陸遠手中的天師劍上。


    這一幕,蘇璃煙自然也是看在眼裏。


    陸遠將手中的天師劍丟出,這是要扔給天朝宮主持一觀。


    陸遠並不擔心對方會拿著天師劍跑出府邸。


    此事,皇帝都已經參與進來了,對方可不能跟個強盜似得丟份兒。


    天朝宮主持看著空中的天師劍,兩眼放光,欲出手接住。


    一縷白色絲帶從蘇璃煙衣袖中射出,纏繞在天師劍上。


    蘇璃煙輕輕一拽兒,便將天師劍拽到自己手中。


    天朝宮眾位道長先是一愣兒,紛紛起身看向蘇璃煙。


    蘇璃煙一改溫柔,對著眾位道長冷聲道:“你們是來取劍的?”


    蘇璃煙並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麽,還以為是自己男人受人欺負呢。


    麵對天朝宮主持,蘇璃煙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好在經過近期數月的修煉,蘇璃煙的實力也在大天師圓滿境界之上。


    蘇璃煙與天朝宮主持一對一,未必會輸。


    若是陸遠和蘇璃煙夫妻二人聯合起來,倒也不懼怕這些道長們。


    何況,府邸內還有不少大天師境界的府衛。


    “緣主,莫要誤會,咱隻是想一觀!”天朝宮主持笑著說道。


    “狗屁!”


    蘇璃煙直接爆了一句,“不要以為咱好糊弄,你們盯上我哥手裏的這柄天師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蘇璃煙的強勢,使現場氛圍降到了冰點。


    這,才是陸遠的白蛇老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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