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悅搖搖頭:“沒有不喜你,隻是你現在這麽弱,如何和你師父爭?”


    安澤一愣,下一秒臉上閃過狂喜。


    她繼續哄著:“本宮給你一年的時間,隻要你一年後能和你師父打成平手,就要你。”


    “現在,乖一點,從本宮身上下去。”


    他臉上的喜色不褪,但還是委屈地撒嬌:“可是很難受……我不要再泡冷水了……”


    “就一次,師娘你就讓我來一次好不好?”


    祁悅皺眉拒絕:“不行,你還沒……”


    話沒說完,安澤再次沉下臉,快速點了她的啞穴。


    祁悅:!!!


    窩敲你個香蕉巴辣的瘋批死小子!


    算惹,早幹晚幹都是幹。


    她都做好準備了,結果他隻是拉著她的手抱住。


    祁悅眨眨眼,有些意外。


    很想說,這樣而已,也不必點她啞穴吧。


    後麵,安澤又抱著她開始親了。


    祁悅困的要死,也隨他去了。


    這人見狀,又變本加厲、蹬鼻子上臉的一路親到下麵,連腳趾都沒放過。


    祁悅被他折騰的醒過來又睡過去。


    最後實在沒忍住,扇了他一巴掌,這才安分地抱著她睡著了。


    天色微亮,他便穿好衣裳,爬窗溜迴了自己的房間。


    祁君麒大清早一起來,看見龍案上堆的一大疊罪證,氣的差點把龍案掀翻。


    早朝的時候,當場發落了罪證最大的一個一品官員和幾個三四品官員,直接押入天牢抄家,三日後問斬,其餘九族盡數流放。


    一時間,朝堂上人心惶惶,每個人都夾緊了尾巴。


    誰都不知道這些鐵證是何人,又是如何遞到祁君麒的龍案上的。


    名冊上犯事官員幾乎占了朝堂上近一半的數量,這也是導致大懿朝那麽快滅國的其中一個導火索,貪官汙吏過多。


    好在秋闈提前,很快就能選拔出新的人才補上空缺。


    在此之前,可以慢慢地將這些毒瘤拔除,再將那些不在名單上的官員提上來補上空缺。


    黎國皇帝也將那一百五十萬兩黃金湊齊送到了暗夜,凜敘得到消息後便派人開始將金子運來大懿朝。


    當得知凜敘弄了一百七十萬兩黃金當聘禮送給祁悅,無名摸了摸自己身上僅餘的二十兩銀子,恨得差點咬碎了銀牙。


    少司晏也是臉黑的不成樣子,他竟然都沒想到過送聘禮,不過想到自己那淺薄的俸祿,眉心發疼。


    這樣不行啊,看來他得想辦法賺一點外快了。


    祁悅知道後,高興極了,原本想起那些災害,還要花很多銀兩去預防,正替皇兄愁著該怎麽辦,這銀子就送上門來了。


    聽凜敘說還是黎國老皇帝送來的買命錢,她收的就更不客氣了。


    “阿敘實在是太聰明了!”


    祁悅摟著他的脖子就送上了一個香吻,又接著道:“阿敘,本宮要是將這些銀錢送給皇兄去救天下的黎民百姓,你可會不願意?”


    凜敘抱著她,正色道:“公主如此大義,是我之幸,這些錢本就是取之於民,就該用之於民。”


    祁悅:“可這是黎國子民的銀錢,不是大懿朝的啊……”


    凜敘:“無論哪一國的子民那都是黎民百姓,都是一樣的,如果哪天大懿朝和黎國打起來,希望公主能盡量讓黎國百姓少受些戰火紛擾。”


    祁悅:“這不是你我能阻止的,但本宮會盡力。”


    凜敘趁機為自己謀福利:“公主,今夜可否讓我陪寢?”


    少司晏和無名想阻止,但又找不到理由。


    安澤突然發問:“師父,你何時才能認真地教我們武功?”


    此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齊齊看向凜敘,特別是良慕和良岑,眼中亮著期待的光。


    祁悅也揶揄道:“你這得好好跟你二哥學學,人家說治好安澤的眼睛,隔天就言出必行了。”


    凜敘看著少司晏那張似乎比自己年輕十歲的臉,臉色難看極了。


    壓低聲音道:“公主,能不能讓我排第二,他看起來太年輕了,叫他二哥,我不要麵子的嗎?”


    祁悅笑著提醒道:“阿晏雖然不會武功打不過你,但是他醫術和毒術都很不錯,你可得尊著他,不然容易吃苦頭。”


    少司晏淡定地端起一杯茶喝著,餘光都沒給凜敘一個。


    凜敘一梗,指著無名不甘心道:“那他總得喊我一聲三哥吧!”


    祁悅意味深長道:“能喊一半。”


    凜敘:……


    他感覺公主說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了,算了,還是訓皮小子去吧,也能出口惡氣。


    “安澤良慕,給老子滾出來練武!”


    良岑聞言,興衝衝道:“師父師父,那我呢?”


    凜敘柔下語氣,蹲下去摸摸她的腦袋:“阿岑紮一柱香的馬步就可以了,不要太累。”


    安澤:……


    良慕:……


    整整一個下午,凜敘也不知道安澤這小子抽啥風了,一身使不完的牛勁,到晚間用完晚膳,又纏著他繼續練武。


    眼看夜色漸濃,他也沒了耐心,直接踹了安澤一腳,讓他太閑了就滾去繞著京都城跑上十圈。


    等他沐浴完進到祁悅的閨房內,人早就熟睡了。


    凜敘那個氣啊,雖然可以動作輕一點,但那樣不能盡興,要是擾了公主的好覺,免不了又得被罰好些日子不能上榻。


    他隻能抱著人幹巴巴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祁悅還在睡,他就一臉欲求不滿地起了。


    直接踹了安澤和良慕的房門,把人拎出來繼續練武。


    良慕被操練地苦叫連連,安澤則咬著牙硬生生堅持了下來。


    凜敘沒想到這小子這麽能忍這麽能抗,不由也教地更認真了起來。


    不到半個月,安澤就進步神速,直接甩良慕一大截。


    良岑見狀,對自家親哥哥嫌棄的不行,一直狂誇安澤。


    良慕:心寒啊……


    祁悅將那一百七十萬兩金子幾乎盡數都上交給了祁君麒,隻留了一萬兩。


    有了這些金子,國庫充盈,祁君麒也更加放開手肅清朝堂了,又提拔了許多清廉的官員,將即將快發生的各地災害安排下去。


    貪官汙吏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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