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西將袁富月手腕壓到牆麵,兩人身體緊貼,交換彼此炙熱的體溫。


    “急性子的女人不討喜,以後做事別毛毛躁躁的。”


    花澤西說教的語氣,讓袁富月更加生氣。


    “關你屁事,我一定要殺了你!”


    “月月,你們在幹什麽?”


    蒼老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伴隨著細細的咳嗽聲。


    袁富月聽見聲音,一愣,急忙朝床的位置看去。


    隻見渾身濕透的袁青雄坐起來,疑惑地看向親密接觸的兩人。


    花澤西鬆開手,退到一邊。


    袁富月趕緊跑到床邊,急切地說:“老爺子,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袁青雄動動胳膊,又轉轉脖子。


    “沒有,就是身子怎麽濕透了,有點冷。”


    袁茵茵把下人喊進來,伺候袁青雄換衣服。


    袁青雄坐到茶室主位,底下坐著袁茵茵、袁富月、柳若雪和花澤西。


    “我怎麽了?”


    袁茵茵把癱倒的事說了一遍,“是花先生把您治好的。”


    袁青雄一喜,看向花澤西,“您就是花先生?”


    花澤西拱手,“是我。”


    看見兩人互相禮讓,袁富月一驚。


    老爺子怎麽會對這個騙子用尊稱,竟似之前就認識一般?


    袁青雄問:“敢問花先生,我為什麽會突然癱倒?”


    花澤西說:“老爺子您是木形人,本該遠離火,但是屋內有個壁爐。”


    “這壁爐,看灰燼的模樣,應是一年四季都在燒吧?”


    袁青雄點點頭,“不錯,壁爐還會按季節燃燒不同的木柴。”


    花澤西抬眉,“這麽講究,是有人指點?”


    袁青雄眼底閃爍,似乎不想多談。


    “我聽熊大說,他和袁茵茵的房子,西牆有保家仙,也是這人指點的?”


    袁茵茵眼皮直跳。


    這事屬於兩家隱秘,沒想到熊大會和花澤西說。


    花澤西看袁家三人的表情,心中疑惑的事確認大半。


    “老爺子的身體我看過,昏迷是三年前開始的事,這次癱倒,您本該死。”


    “壁爐是三年前才裝的吧?”


    袁青雄心底一驚,花澤西說的全對。


    袁富月驚訝地問:“這壁爐怎麽會讓一個人癱倒,明明壁爐不會動……”


    花澤西看向袁富月,“我說過,老爺子體內木氣一直被壁爐吸取,一個人氣盡了,死期就到了。”


    “壁爐中的火常年不滅,你們也沒想過要澆滅它。”


    “你們現在叫人,把壁爐中所有東西清幹淨,之後重新點燃,燃燒後,去水龍頭接水,看看能不能把火焰熄滅?”


    袁富月嗤笑道:“水能滅火,這是常識。”


    袁青雄抬手,讓身後的下人照做。


    半小時後,下人來報。


    “奇了,這火真的無法熄滅,我們倒了至少十桶水,這火雖然變小,但一直無法熄滅。”


    袁青雄扶著越來越暈的腦袋,原本好轉的麵色變得蒼白。


    見袁青雄麵色不對,袁富月緊張地問:“老爺子,你怎麽了?”


    花澤西淡淡道:“這壁爐的火在吸老爺子的木氣,你去把第三桶水澆到壁爐裏。”


    “老爺子的狀況會馬上好轉。”


    袁富月沒有猶豫,急忙去袁青雄房內澆水。


    兩分鍾不到,袁富月帶著驚疑不定的表情迴到茶室。


    “滅了,真的滅了!”


    說完,袁富月突然想明白什麽,驚奇地看向花澤西。


    “之前你讓我打三桶水,你早就料到現在的局麵?”


    花澤西淺喝一口茶水,顯然一切盡在掌握。


    柳若雪一直沒說話。


    聽見這神奇的事情,眼神驚訝不已。


    她向來有話直說,心中有疑慮,她直接提問。


    “明明都是水,為什麽水龍頭的水不能熄滅這火焰?”


    花澤西笑著說:“這第三桶水來自後山小溪,且是袁富月親手打上來的。”


    “這地風水極好,後山小溪匯聚天地精氣,能克製一切邪火。”


    “袁富月是老爺子親人,讓親人打這溪水,是告訴天地,要滅邪火的是袁家人。”


    “相當於提前通個信。”


    “世間有邪火的人很多,提前通知,效果會快一些。”


    袁青雄昏沉的腦袋,漸漸變得清明。


    聽見花澤西的話,他打了個激靈。


    親自體驗一把花澤西道術的強大,讓他更加堅定要拉攏花澤西的想法。


    “花先生,這壁爐和保家仙的確是有人指點。”


    “三年前,那人突然到訪,給家裏每位都看了,特意說了造壁爐和請保家仙的事。”


    “如此說來,他是要害袁家!”


    袁茵茵臉色難看,“老爺子如果因此死亡,誰受益最大?”


    花澤西兩指敲擊桌麵,“首先排除你,你的八字我看過,命好限好。”


    “但是上次流產要了你的命。”


    袁青雄活到這把年紀,有點線頭就能把後麵的繩揪出來。


    “茵茵是下任家主,我和茵茵同時死亡,這人要麽是想坐上家主的位置,要麽是想徹底滅了袁家。”


    袁富月一聽,急忙澄清自己。


    “也排除我!我可沒有這兩種心思!”


    花澤西瞥袁富月一眼,沒說話。


    見狀,袁富月急了。


    “你怎麽不說話!你不是會看相嗎,你看一眼就知道我不是幕後黑手!”


    花澤西偏過頭,“剛才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神棍,是騙子。”


    袁富月滿臉羞愧,“我錯了,都怪我見識短淺,您就不要跟我計較了。”


    後麵一句話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花澤西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行了行了,你的確無心事業。”


    袁富月鬆一口氣。


    花澤西無意摻一腳袁家的陰私,他主動轉移話題。


    “既然事了,我和柳若雪先告辭了。”


    袁茵茵問道:“老爺子以後不會出事了吧?”


    “把壁爐拆了,房內多放些綠植,這是我剛才順手寫的方子,拿去按時抓藥服用,一個月後就可以停藥。”


    花澤西把口袋裏的宣紙拿出來,遞給袁茵茵。


    袁青雄連忙說:“辛苦花先生了,這次您救我一命,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您隻管明說。”


    花澤西看向眼神躲閃的袁富月。


    “手機和錢包。”


    袁青雄一愣,“什麽?”


    袁富月沒動,顯然要裝聽不懂。


    花澤西直接把袁富月為難他的事說出來。


    “你和我打賭,現在你爺爺醒過來了,你要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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