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好好說的了嗎?有幾個孩子像他這樣把自己爹往火坑裏送的?”黃金寶氣憤不已。


    他被他死死抱住腰,動彈不得。


    “老爺先別生氣,跟老奴說一說少爺又怎麽惹你了?”劉管家不知實情,如何為自家少爺開脫?


    當他自家姥爺嘴裏聽說到自家少爺荒唐的行為,默默鬆開自家老爺。


    他家少爺傷感的作死,難為他這個當老奴的無法為少爺求情。


    “劉管家你評評理,我這話說的也沒錯呀。”黃金多繼續嚇唬他爹。


    他不害怕,晚上咋會來他房間,跟他在一個房間睡覺?


    玉行說這麽做,他爹一定會來他房間陪他一起睡的。


    招數損是損了,勝在好使啊。


    他篤定爹今晚一定會來到房間,他左等今晚他爹抱著枕頭來。


    “少爺,老爺辛辛苦苦在外麵奔波,不能這麽坑老爺啊。”劉管家苦口婆心勸說黃金多。


    黃金多無所謂擺擺手,“劉管家你也真信啦?我和我爹開玩笑。


    假的,不是真的。”


    “少爺,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劉管家勸自家老爺今晚和少爺一起睡。


    他們父子二人睡在一起,有點兒動靜,還可以互相照應一下。


    黃金寶滿臉不願意,一想到無臉怪真找上門來,咋整?


    他甩著袖子,“行吧,我今晚與他湊合湊合。”


    怎知這一晚上,他睡得並不消停。


    何止不消停,確切來講用害怕兩字來形容。


    半夜他睡得香甜,感覺臉上癢癢的。


    “兒子老實睡,別動手動腳。”黃金寶推了推黃金多。


    黃金多睡得有點懵,忘記無臉怪有可能迴來府中,他打著哈欠打著:“爹,我老老實實在睡覺,你說什麽胡話呀?”


    “老子從不說胡話,明明是你對我動手動腳,動手……”黃金寶另外兩個字還沒吐出口,察覺了不對勁兒。


    同時意識到這一問題的黃金多手緊緊握住被子。


    他來了,他竟然真的來了?


    玉行說的沒錯,無臉怪真的看中他這張姣好的麵皮了。


    怪他大意,睡覺時忘記在枕頭下麵放一把匕首了。


    咋整啊?連個防身的武器都沒有?


    黃金多默默在心底與他爹說聲對不起,孩兒不孝,沒想無臉怪真的會來府中找他。


    黃金寶感受不到他的誠意,此刻他僅僅裹著被子,閉雙眼眼,不讓自己睜開。


    被子裏的他雙腿顫抖,渾身哆嗦不停。


    咋整啊,求救還是不求救啊?


    求救他怕一睜眼看到不該看的嚇人玩意兒。


    不求救的話,他擔心自己活不過今晚,更害怕管家等人進來後看不見鬼的身影。


    黃金寶死死握住我的被子,一點點往下滑。


    他緊張的雙手握成拳頭,夜晚房間的風嗖嗖涼,他的心也漸漸沉入穀底。


    他的身體被鬼強行擺正,雙腿被劈開成八字,剩下的褲子慢慢往下褪。


    啥情況?


    男鬼還有這等特殊癖好嗎?


    拽他褲子幹啥?他又醜又老又胖,肉真的一點兒都不好吃。


    黃金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心慌。


    鬼光嚇唬他還不夠,竟然對他有非分之想。


    他好想合上自己的雙腿,張開太過羞恥,傳出去他還哪兒還有臉麵活在世間?


    好在鬼還有點兒良心,並沒有進行實際上的行動,單純的脫掉了他褲子,讓他感受到了夜晚的寒冷。


    他像個王八似的張大雙腿,一動不敢動彈。


    而另一邊黃金多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遭受同樣的洗禮。


    “嬸子,你說我還有臉活在世上嗎?”黃金多邊學邊掉眼淚。


    誰會想到他當爹後,有一天還會要遭受鬼的羞辱?


    “金多,他沒有對你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吧,就僅僅隻是脫了你的褲子?”江清然問道。


    “嬸子,還不夠嗎?再往下真接受不了。”黃金寶靠在蘇玉行肩膀上哭泣。


    這比直接剝了他的臉皮,還羞辱人。


    好在他爹昨晚經曆了他一樣的遭遇,並不隻有他一個人。


    “娘,這一看就是色鬼呀,專挑男人下手,我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危險。”蘇玉行顧慮道。


    萬一無臉怪今晚跑到他房間作惡,咋整?


    他不想經曆一遍金多經曆過的相同事情。


    “我們可以往好處想一想,也許他隻是想跟你們開個玩笑,至少從側麵說明他對你們的臉不感興趣。”江清然安慰蘇玉行、黃金多二人。


    黃金多抽泣道:“嬸子,我長這麽大,還沒被調戲過。”


    “金多放寬心態,你想你爹四十多歲的人啦,也沒有被調戲過。”江清然找不到安撫的詞語。


    “額,好像也是哦。”黃金多心中稍稍得到安慰。


    他爹比他還慘,老了老了,還要遭受非人的待遇。


    估計這會兒他爹正躲在他娘懷裏哭泣。


    他先在白娘子懷裏哭訴一會兒,又來找嬸子與玉行訴說昨晚的委屈。


    “娘,無臉怪還會去金多家中嗎?”蘇玉行關心道。


    “不知啊,總之不用擔心性命不保。”江清然想這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


    她不知無臉怪在想啥,有何目的?


    “倒也是,調戲兩下總比丟了臉,搭上自己的性命強。”蘇玉行感慨。


    “話雖如此,可我一想到我一個大活人被男鬼脫了褲子,我心那叫一個痛啊。”黃金多放聲哭泣。


    “金多,用繩子跟你說,他單單脫了你的褲子,並未做任何逾矩之事,或者他並不想占你便宜,隻想懲罰你。”


    “懲罰我?他的確做到了。”黃金多頭埋在蘇玉行肩膀上。


    他的小淚珠一顆接一顆往下掉。


    “娘,這樣子下去不行啊,我們連覺也不敢睡了。”蘇玉行不想每晚擔驚受怕。


    他與娘子說給他縫一個可以將自己套進去的被子,這樣無臉怪再來時,他睡在一個如同麻袋的被子裏,還咋褪他褲子?


    “娘也沒有好的辦法,昨晚金多沒有睜開雙眼,無法證明這事是無臉怪幹的,也有可能是女鬼或者其他男鬼做的。”江清然凡事講究一個證據。


    蘇玉行撓撓頭,這種嚇人的事情,上哪兒去找證據啊?


    一睜眼,他們還不得昏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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