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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神奇陊珞獸


    鼓噪獸難得安靜的待在星凝的懷抱中,聽到星凝提到靈魂祭祀的名字時,竟然用力的撇了撇它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嘴,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那些討人厭的家夥怎麽還沒滅絕,媽媽就是太心軟了才會容忍他們一直囂張到現在。”


    星凝溫柔的撫摸著鼓噪獸尖尖的耳朵,那輕柔的碰觸讓鼓噪獸發出舒服的咕噥聲。“主上,陊珞獸是我的恩師星諫巫主創造出的占星獸,除了具有輔助占星,預知的能力之外,自身還能夠完全免疫靈力攻擊,包括靈魂的攻擊,並且它具有一個很神奇的能力,主上想知道嗎?”


    看到星凝臉上忽然出現調皮的笑容,那猶如冰雪初熔的清新讓破軍微微愣了一下,看來鼓噪獸的出現,讓星凝的心情變得很雀躍啊,鼓噪一聽到星凝的話題立刻掙紮起來,“不能說,不能說,太丟臉了,說出去鼓噪就不活了。”鼓噪的掙紮讓星凝笑出聲來,銀鈴般的笑聲讓破軍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那是當然,畢竟現在我是鼓噪獸的主人,它有什麽厲害之處,我當然要知道。”


    在鼓噪獸全力反對的聲浪中,星凝笑著說道;“在鼓噪小的時候,一次在跟隨家師去靈魂祭祀一族做客時因為吃太多,所以不斷打嗝,卻沒想到它的打嗝聲竟然破壞了靈魂祭祀正在進行的祭祀儀式,並且讓所有地靈魂契約瞬間失靈。讓靈魂祭祀一族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之中,後來家師迫於壓力才將鼓噪送人,否則靈魂祭祀一族恐怕就是拚盡最後一人也非殺了鼓噪不可。沒想到分別多年後還能再見到它。”


    破軍聞言一喜,他沒想到當初在幻世中不情願帶出的小怪物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對靈魂祭祀的禁咒,獻祭,破軍還是有些顧忌的。他雖然有完全克製靈魂祭祀一族的法寶,但卻不能不為其他無法對靈魂力量免疫地人著想。如果鼓噪真有這樣的能力地話就太好了。


    “可以考慮,不過現在還不是讓鼓噪獸曝光的時候,它就先留在這裏。既然是占星獸,那麽對你的占星術一定會有很大的助益,等到靈魂祭祀一族忍不住想要動手的那一天,也就是鼓噪出手的時候,對了。星凝,你對靈魂血誓獻祭了解多少。”


    “靈魂血誓獻祭?他們真的研究成功了,看來這些年靈魂祭祀地實力又增強了不少,這個靈魂血誓獻祭,我曾經聽家師提起過,是以整個種族的靈魂與鮮血向人獻祭宣誓忠誠所使用的,不過這個靈魂血誓獻祭絕不是這麽簡單,當時家師雖然說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我卻記得當時家師深為忌憚的表情,這血誓獻祭似乎預示著一場災難,承受這個血誓獻祭的人,雖然能夠在很短時間內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是在幾十年後,那個人就會因承受不住不斷膨脹的力量而爆體而亡。施展靈魂血誓獻祭地那個種族也會因為這個血誓的破滅而滅絕,但他們並不是真的消亡,因為這個血誓實在是太陰毒了,所以那些人會直接轉變成一種邪惡的生物。”


    星凝的表情透露著濃濃的不安,“我不知道靈魂祭祀一族竟然一直沒有放棄這個靈魂血誓獻祭地研究,因為最後能夠轉變成邪惡生物,以另一種形式生存下去,所以靈魂血誓獻祭雖然約束力極強,但是實際上根本不能夠給靈魂祭祀一族帶來任何的威脅,他們是想向主上奉獻靈魂血誓獻祭吧。哼。真是居心叵測。”


    鼓噪獸同仇敵愾的開口道:“沒錯,沒錯。那些人都是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壞人,媽媽之所以失蹤,也一定和那些家夥脫不了關係。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大不了就是撐死自己,哼,就算是打嗝打死,我也不會放過那些壞家夥。”


    破軍明白,鼓噪獸口中的媽媽就是星諫巫主,之所以如此纏著星凝,是因為她身上有星諫巫主的氣息。破軍無奈的搖搖頭,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我決定接受靈魂祭祀一族的靈魂血誓獻祭,不過在那之前我會到雲祁族所在地地方,先接受他們地靈魂臣服契約,這期間,你好好調教鼓噪獸,到時它會承擔一項極為重大的任務。”


    星凝一驚,“主上要到雲祁族地領地去?但是那裏的兇險並不比靈魂祭祀一族的小啊,主上知道為什麽雲祁族又叫第三族嗎?那是因為雲祁族中擁有的力量不在兩位主神之下,堪稱第三主神之力,雖然沒人知道這力量究竟是什麽,但這也正是沒有人願意招惹雲祁族的原因所在,主人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不下於生之規則和死之規則實力的力量存在?破軍深思著,難道又是一種規則嗎?還是……,破軍的興趣被挑起,直覺告訴他這第三種力量一定與雲祁族的困境有關,“星凝,有時候逃避是不能夠解決問題的,有些答案還是需要自己去尋找,既然在這個時候讓鼓噪獸與你相見,那就說明該是有所改變的時候了,我會盡快啟程前往雲祁族,希望那時你已經做好一切準備。”


    破軍知道這些後來跟隨在自己身邊,與雲天境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都有著各自的秘密與使命,包括彌耶那迦,加洛佘,星凝,小受,百合,他們都有著不同的身份,但是隻要他們在自己身邊時是絕對忠誠的,那麽他便不會計較太多,每個人都需要**的空間,不管是身為上司還是身為朋友,破軍都不會拒絕這一點。


    遠遠的就看到小受和百合已經等在那裏,看來他們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使命。百合首先上前一步,恭敬地稟報道:“雲祁族的公主雲笙向主公呈上祥雲玉玨,並要屬下轉告,雲祁族誠心向主公臣服,一切聽憑主公安排,雲祁族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主公,雲笙願隨時聽候主公的調遣。”


    聽到最後一句話。一旁的小受發出一陣曖昧的笑聲,打趣道;“是不是什麽吩咐都可以啊。看不出來這個小公主挺機靈的,這麽快就學會投主人所好了。主人真是龍威虎猛,屬下對您地敬仰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滾滾長河一發而不可收拾。”


    破軍好笑的看了越來越會拍馬屁地小受一眼,真不知道他這一套是和誰學的。“百合,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看好那個古靈精怪的雲笙,不要讓她再和那個馬赫遇上。”


    百合得到破軍的誇獎立刻欣喜的點點頭,“是,屬下明白。”看著百合退下,破軍將視線轉到小受身上。淡淡的問道:“收獲如何。”


    小受嘿嘿一笑,那奸佞地表情實在像極了炎黃大陸傳說中那種古代宮廷特有的職業太監。“主公,這索斯米塔不愧是什麽四主將之一,我打掉了他八顆牙才讓他把自己的次元空間打開。裏麵的全是一些品質極高的寶石和珠寶,這老小子不知道在雲天境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看來這雲天境十分富有,主人咱們什麽時候打進去,怎麽也要將索斯米塔這老小子的次元空間裝滿啊。”看著小受一臉貪婪的表情,破軍無奈的搖搖頭。


    沒錯。當時破軍讓小受尾隨著拖著索斯米塔地紮猛而去,就是為了搜刮索斯米塔身上的財富,小受跟鐵衛軍混了一段時間之後,身上已經很有專業強盜的氣勢了,他雖然沒像鐵衛軍剝光加勒彌沙那樣,將索斯米塔剝得渾身光潔溜溜,但也隻是多留了一層內衣而已,那種惡狼般的兇狠,讓紮猛在一旁看的冷汗淋漓。


    被小受“剝光,翻光。搶光”的三光政策嚇到地紮猛。迴去之後二話不說將所有的家當都裝備在身上,包括破軍贈予的那一套重達千斤的全身鎧甲。不管走到哪裏,就算是入廁,他也將那些家當全部戴在身上。


    本來就高人一等的紮猛披掛上那件重達千斤的鎧甲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座行走的大山一般,這也就是仗著紮猛天生力大無窮,要是換個人,別說穿著它完成各項生活所需了,就算是想向前走半步都是難上加難。


    紮西,紮勒兄弟對紮猛這樣的行為十分不解,還以為他是在鍛煉自己的力量,隻是這種方法也未免太極端了,而更令他們驚奇的是,這段時間總是喜歡和小受切磋武技地紮猛。現在竟然一見到小受掉頭就跑,讓所有人都很不理解,包括小受在內。


    小受當然想不到紮猛是被他那秋風掃落葉一般地搜刮行為給嚇到了,生怕自己僅有的這點家當被他搶走,所以才將所有家當帶在身上,然後離他遠遠地。


    小受的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原本過於白皙的膚色因為經常和那迦族的人一起訓練,已經變黑了許多,但看起來還是很文雅,隻不過現在這種文雅中多了些狡詐。


    小受的手在身前輕輕一劃,一個銀灰色的權杖式的東西恭敬的遞到破軍麵前,“主上,這老小子看來不僅是帶兵的將領,還是個職位不低的文官,這權杖就是他那空間的鑰匙,在那之中還有一些文件類的東西,我看他似乎還有些用處,於是就將他關押在這座宮殿的地下牢獄之中了,請主人驗收。”


    破軍接過權杖,以神識探入其中,發現小受的話確實不假,這裏麵的財富恐怕是雲天都的半個財政儲蓄了吧,如果不是雲天境太富裕的話,那麽就說明索斯米塔這老小子定是一個貪官,貪官都怕死,所以小受能夠這麽輕易就壓榨出這麽多的財富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當初加勒彌沙可是被修理的死去活來,寧願求死不願求生時才透露的。


    破軍大概的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寶物,正想將權杖交給小受小心收著,迴到暗魔城再處理時。忽然在異空間角落裏發現了一道晦暗的光芒。破軍稍稍向權杖中輸入了一些力量,便輕易地將這個空間開啟,他看向小受,小受立刻解釋道;“在得到這根權杖的時候,我已經讓索斯米塔那老小子將禁製全部解開了,隻要主人再親自設些禁製就萬無一失了。”


    破軍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受。你生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可惜了,去炎黃大陸當太監比較適合你。”


    小受諂媚一笑。“謝謝主上誇獎。”


    破軍搖搖頭,將手探向那個在眾多寶石的光芒中顯得黯淡的角落,被眾多寶石掩蓋了光芒的東西本來是沒有什麽好注意的,但是這個東西雖然在眾多寶石地光芒中顯得黯淡,但卻更加的引人注意,那種黯淡地色彩似乎是無法掩蓋的,順著破軍手上的吸力。那被深埋在寶石之中的物品終於露出了它的本相。


    那是一個以不知名的黑色石頭雕成的人像,或許應該說是一個女人地雕像,破軍將整個黑石雕像拿到陽光下仔細觀察,發現即使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這個黑石雕像依然自顧自的散發出氤氳的黯淡光芒,絲毫不受陽光的影響。


    當小受看到這個女雕像的容貌時,臉色頓時變得青白,臉上出現似崇敬。似懷念的神情,語氣深長的說道:“這是伊薩族黑暗女王亞娜迪斯地雕像,她曾經是雲天都的智者,是一個令高級魔獸畏懼的強大戰士,也是雲天八族首腦中最仁慈的一位,她在那場叛亂中隕滅。出手的正是索斯米塔這個卑鄙的家夥。”


    破軍握著這個黑石雕像,總覺得事情並不像小受說得這麽簡單,但是小受在他麵前是不可能說謊地,所以這裏麵的問題應該是小受也不清楚。關上了儲物空間,破軍將權杖交給小受,“好好保管,這裏麵有一些你現階段正需要的東西,不要令我失望。”


    破軍發現小受的力量似乎也到了提升的階段,看來這段時間的戰鬥讓他成長了不少。小受握著權杖,感激涕零。心中呐喊著。這個老板實在是太大方了,這麽多的金銀財寶就這樣交給他保管。還任他去用,實在是太令他感動了。


    破軍拿著那黑石雕像來到彌耶那迦的住處,這亞娜迪斯與上一任的那迦王同是八族之王,彼此之間應該很熟悉才是,現在彌耶那迦已經完全覺醒,並且繼承了曆代那迦王的所有記憶,他應該會更清楚這個黑石雕像地來曆。


    覺醒之後,彌耶那迦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內吸收剛剛覺醒地力量,兩天不見,破軍發覺自己竟十分想念彌耶那迦那完美的身影,難道這就是所謂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破軍的心中苦笑,自己現在怎麽象初識愛情滋味的毛頭小子一樣。


    彌耶那迦躲在房間這兩天,吸收覺醒的力量隻是個借口,實際上他是在逃避自己的感情,已經不知如何麵對自己身上產生的變化,一想到在覺醒那一霎那,破軍那灼熱專注的眼神,彌耶那迦就全身虛軟,臉頰燥熱,他實在搞不懂破軍為什麽會那麽看著自己,又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破軍態度的轉變,於是他隻好躲起來。


    孰料,躲起來不但沒有讓他獲得清靜,反而在無法抵製的激動中發現了自己生理上的變化,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性別的變化,而且是偏向女性的,雖然並不明顯,但卻很真實,難道說他真的已經愛上破軍,因此潛意識已經替他決定了性別?真要是變成女人,破軍應該就能接受他了吧,想到這裏的時候,彌耶那迦的心中是甜蜜的。


    但是麵對著像豆蔻女孩剛剛發育的身體,彌耶那迦又開始患得患失,自己目前這個不男不女的樣子豈不是就像破軍口中的那種人妖?他雖然並不知道人妖究竟是什麽。但他卻知道破軍十分討厭人妖,這下彌耶那迦就更不敢出現在破軍麵前了,破軍那麽精明,一定會發現他的變化的,他可不想讓破軍討厭自己,所以還是等他變身完全,有了心理準備之後再說吧。


    事與願違的是就在彌耶那迦這麽安慰自己地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然後是讓彌耶那迦既想念又躲避的聲音,“彌耶那迦,你在嗎?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對於感情的事,破軍一向很雷厲風行,決定的事就會貫徹到底,所以他現在對待彌耶那迦的方式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不再是像對待屬下或者是夥伴那樣。而是變得親近許多,他打算先由朋友開始。讓彌耶那迦一點點習慣,最後偷到他的心,讓他甘心情願做他破軍地女人。


    第十一章暗黑女王


    彌耶那迦聽到破軍的聲音身體明顯一僵,心中感到有些忐忑不安,難道他發現了,因為主仆地關係,彌耶那迦無法對破軍避而不見。隻希望他不是發現了什麽才好。


    彌耶那迦打開門之後,就見破軍臉上掛著魅惑人心的邪笑,眼神就像那天一般的灼熱,在他的手中握著一個黑石雕像,彌耶那迦不敢正視破軍那像是要將他融化的眼神,於是隻好將注意力放在破軍手中那個黑石雕像的身上,當他看到雕像的麵容時,不禁詫異地發出一聲輕唿。“這不是伊薩族黑暗女王亞娜迪斯的雕像嗎?”


    破軍自顧自的走入彌耶那迦的房間。他將黑石雕像放在桌上,彌耶那迦跟隨在他身後,腦海中一直在迴想著有關亞娜迪斯的信息,破軍坐在桌旁好整以暇的看著彌耶那迦,現在的彌耶那迦就像一部百科全書,從他的記憶中能夠讀出很多至關重要地信息。而且。以前沒有注意到,現在破軍才發現,彌耶那迦在思考時眼神異常的深迥,裏麵的光彩亮過任何一顆恆星。


    “怎麽樣,這個伊薩族的暗黑女王是怎麽樣的人,聽小受說她似乎已經在那場動亂中隕滅了,伊薩族也是被遺棄的種族嗎?”破軍總覺得今天地彌耶那迦身上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似乎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了許多,多了些屬於女人的嫵媚,倒不是說彌耶那迦的舉止有什麽不同。而是一種感覺。甚至在開門的瞬間,他望著自己的眼神中都有著一絲羞赧。但是現在彌耶那迦又表現的和平常沒有任何不同,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彌耶那迦搖搖頭,“不是這個問題,關鍵是這塊黑晶石,這黑晶石雕像本來是不容許出現的,因為這是一種詛咒,黑暗女王雖然執掌雲天都地音韻樂事,但脾氣卻很暴躁,加上她地術法精深到超出大部分戰將的程度,所以就連雲天都那位統治者都要讓她三分,像這種黑晶石地詛咒,沒有人敢在黑暗女王往生之前使用的,在雲天境,她就是黑暗術法的祖師,這種詛咒怎麽逃得過她的法眼,在她死後就更加不可能完成了,因為這黑晶石可是需要被詛咒者的精魂為引。在我繼承的記憶中,關於黑暗女王亞娜迪斯的死因很是模糊,難道和這個雕像有關?主人是如何得到這雕像的。”


    破軍也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從索斯米塔的次元空間中搜出來的,這個黑暗女王與四主將的關係如何?四主將他們有這個能力使用黑晶石的詛咒嗎?”


    彌耶那迦眉頭皺得緊緊的,總覺得這之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但是繼承自上代那迦王的記憶中,除了亞娜迪斯的生平之外並沒有關於黑晶石詛咒的任何信息,甚至似乎在變亂開始之後,上一代的那迦王就沒有得到過任何有關這位黑暗女王的消息。


    “應該不是他們,先不說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要不是八族王相繼隕落,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雲天都那位主神之所以對黑暗女王的暴烈如此放縱,就是因為黑暗女王的絕對忠誠,這麽一名得力幹將,便是主神本人也不會輕易毀滅的,有人會輕易折斷自己強大的臂膀嗎,而且叛亂這麽大的事情,黑暗女王竟然從沒出現過,這不是很奇怪嗎?”


    破軍譏誚的笑道:“本來,我以為那位雲天之上的統治者能力有多麽卓越,可是現在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彌耶那迦不想破軍產生輕敵的情緒,“那位主神能夠創造出雙色城這樣神秘的所在,他地神力是不容置疑的。隻不過他的性格太過偏激,多疑,又善嫉,並且不容許屬下有不同的聲音,就連身為他的兄弟的另一位主神都不相信,這才讓雲天境由世外桃源變成修羅戰場。其實,雲天境原本的居民一直承受著魔獸地侵擾和襲擊。是兩位主神的出現才讓他們過上安穩地生活,而我們這些後遷入的種族也是因為跟隨著兩位主神才不用繼續流離失所。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那些分歧,雲天境也不會四分五裂了。”這是彌耶那迦在完全解讀了曆代那迦王的記憶之後所發出的感慨,但是破軍聽來就覺得有些不順耳。


    破軍冷哼一聲,“你這是在替那個因為一己私念而枉顧生靈的主神說話嗎?如果他還值得這般忠心的話,那麽我想其餘地事情也不必做了,一切隨你們自己決定吧。”


    彌耶那迦聽到破軍的話,立刻單膝跪在他麵前。“屬下並沒有背叛主上的念頭,屬下對主上一片忠心日月可表,請主上明鑒。”他還沒有這麽直白的表現過自己的忠心,以前是因為心中還有其他掛礙,也是性格使然,但是現在彌耶那迦可是一點也不希望破軍誤會自己,因為他高傲的心已經完全被破軍折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承認。他對破軍的感情也產生了變化。


    破軍平靜下來,“你大可不必因為靈魂契約的關係強迫自己,我要地是真心效忠的屬下,不是隨風而倒的牆頭草。”破軍承認自己是個十分霸道的人,已經烙印上他印記的人或事物是絕不容許任何人染指的,他也不打算給彌耶那迦這樣地機會。在彌耶那迦沒有愛上他並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之前,破軍是不會讓他有機會離開自己身邊半步的。


    彌耶那迦心中一驚,感覺到破軍話語中真的動了怒氣,立刻將身軀降得更低,語氣急促,“那迦族早已經與雲天境徹底決裂,彌耶那迦更不是那曆任的那迦王,對那雲天都上之人沒有任何感情,主上才是彌耶那迦甘願誓死追隨的人,彌耶那迦願將自己的靈魂完全奉獻於主上。如若有異心。必將魂飛魄散。”


    破軍擺擺手,“好了。你起來吧。”他隻是要彌耶那迦明白誰才是他的主人,雖然他並不想讓彌耶那迦一直將他當作高高在上的主宰,但是該明確地就必須明確,他已經放任他們幾人夠久了,他能夠感覺到小受,百合幾人地變化,也感覺到了彌耶那迦的變化,所以就更加不能容忍他們中地任何一個人還對雲天都存有幻想。


    彌耶那迦站起身,恭敬的站在破軍麵前,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剛剛破軍的一番話雖然嚴厲,但是彌耶那迦的心中卻是高興的,因為他跟隨在破軍的身邊,開始時不過是互相利用,利益的結合,後來他逐漸臣服於破軍的魅力,破軍也表現出對他的倚重,但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已經取得破軍的信任,今日破軍的一怒,說明已經將他完全當作自己人了。


    破軍淡淡的說道;“依你之見,什麽人有能力將實力強大的黑暗女王除掉,並且製成這黑晶石雕像。”


    彌耶那迦思索了一下迴答道:“除了兩位主神之外,根本沒有人擁有這樣的能力,除非是靈魂祭祀一族的逆血抽魂**與雲祁族的第三神力相結合,才能夠在黑暗女王還存有一絲生氣的時候,將她的靈魂抽出來形成這個詛咒,但靈魂祭祀一族與雲祁族是世仇,怎麽可能合作,而且傳說雲祁族還對黑暗女王有授業之恩,他們根本沒有理由為難她才是,真是古怪。”他拿起黑晶石雕像,百思不得其解。


    破軍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種族之間存在著怎樣的聯係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關心的是那第三種神力,這個名詞這段時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每次出現都透露出詭異的信息,他倒是很好奇,這種能夠和生死規則力量並稱的力量究竟是什麽,難道又是一種古怪的規則?“在你的記憶中有沒有關於這個第三種神力更加詳細的資料?”


    彌耶那迦拚命思考著,雖然他已經完全繼承了曆代那迦王的記憶,但那畢竟不是自己地東西。運用起來很不順手,而且關於第三種神力的信息似乎是某種禁忌,並且已經塵封很久,除了一些簡短的複述或者說警告中,隱約提到過一些第三種神力的巨大威力,並再三警告那迦族人絕不可與第三族為敵之外,就再無其他了。


    就在彌耶那迦十分苦惱之時。他的情緒似乎開起了某種封印,一道奇異的光彩從他的衣袋中發出。緊接著這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形狀奇異地寶石出現在彌耶那迦的手中。


    彌耶那迦眼神複雜地看著忽然出現在手上的“稗普拉之心”,感受著既陌生又親切的力量不斷融入自己的體內,心情激動的幾乎落淚,他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那迦族的聖者稗普拉的認可。


    彌耶那迦並不奢望能夠成為像稗普拉一樣偉大地聖者,隻希望能夠完成自己的使命,讓那迦族獲得真正的重生。隨著一股股強大力量不斷湧入他的身體。他的腦海中開始流轉出一幅幅畫麵。


    彌耶那迦驚訝的瞪大眼睛,那,那是……。那是一幅很宏大的人與魔獸大戰的情景,那些魔獸已經完全超出了彌耶那迦地認知,雖然早就知道高級魔獸中擁有高智慧的存在,但是當看到那些聰明程度完全足以與人類相媲美,會使用戰略,戰術的魔獸。甚至比人類還要狡猾的魔獸時,彌耶那迦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此時,他所開啟的是聖者稗普拉地記憶,所呈現的畫麵正是八部族進入雲天境之後首次參與的人與魔獸之間的混戰。


    當時,人族正處於下風,兩位主神也被魔獸最強大的力量纏住。八部族王雖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在那像打不死,而且永不疲累的高級魔獸的攻擊下,也漸感捉襟見肘,應對困難。


    就在這時,雲祁族的人不知道用什麽方法遮擋住了戰場上所有人和魔獸的視線,然後一股異常強大地力量爆發,除了那些正與兩位主神糾纏地魔獸王者沒有受到影響之外,其他等級比較高的魔獸都被這股力量摧毀,或者擊傷。徹底奠定了人族勝利地基礎。那些魔獸王者也在兩位主神的合力之下擊殺殆盡。


    經此一役,魔獸中的智慧種族傷亡慘重。數百年沒有再對人族發動大規模攻擊,而雲祁族強大的力量,也成為所有人注目的焦點,本來就是雲天境原住王族的雲祁族聲勢更是如日中天,那種異常強悍的力量也被稱為第三種神力,雲祁族於是有了高高在上的第三神一族的稱號。


    那雲天都主神雖然狠狠的將雲祁族表揚了一番,但內心已經升起介懷之心。後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也算是雲祁族聰明懂得急流勇退,否則那主神早晚尋個理由把他們給滅了,也正因為這個原由,那迦族等八族中有一大半選擇向另一位靠攏,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災禍。


    彌耶那迦將所看到的一切詳細的告訴了破軍,隻是那雲祁族爆發出那堪稱第三種神力的強大力量,竟然沒有人知道是怎麽發動的,雲祁族隱匿之後更是無從探究,正因為這股力量的震懾,連那雲天都的主神也隻是將雲祁族逼退罷了,剩下的人還有誰敢招惹他們。


    這一下,破軍更加好奇了,雲祁族的力量既然這麽強大,又是什麽樣的困境能夠困住他們,逼得雲笙四處求援呢。


    就在破軍和彌耶那迦努力分析雲祁族這股力量,是否與所發生的一切不正常情況有關時,門外傳來加洛佘的報告聲,“主人,那位靈魂祭祀一族的使者求見。”馬赫並沒有離開迦藍星,而是和雲笙一樣住了下來,他不想讓雲祁族占盡所有的先機,考慮再三之後,他也決定答應破軍的條件,暫時與雲祁族和平共處,靈魂祭祀一族自信的以為破軍不可能識破他們的計策。


    破軍從彌耶那迦的房間中走出,怪異的看了加洛佘一眼,他來彌耶那迦這裏隻不過是臨時起意,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加洛佘是怎麽找到自己的。


    看出破軍眼神中的疑問,加洛佘語氣略帶抱怨道:“主公以為加洛佘神機妙算,還是在您身上安裝了追蹤器?你是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已經把整個宮殿翻個底朝天了,若是這裏還沒有,那我就隻能挖地三尺了。”


    破軍打量了加洛佘半晌,直到將她看的渾身發毛地時候,才轉身離開,留下加洛佘站在原地冷汗淋漓。剛剛破軍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隻獵豹盯住的獵物,雖然他的眼中沒有任何企圖。雖然他眼中沒有任何殺氣,甚至就連一絲怒氣或者警告的意味都沒有,隻是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和那種氣勢就足夠令她心驚膽戰了。隻是,破軍都已經走遠了,加洛佘還是沒弄明白破軍為什麽會那麽看著她,她做錯什麽了嗎?


    馬赫焦急的等在大殿內,據他以數十顆名貴寶石才收買來地消息。雲祁族已經接受了兩族共同獻祭,如果靈魂祭祀一族再沒有什麽表現的話,破軍可能就會做出舍棄靈魂祭祀一族地決定,所以本來抱著觀望態度的馬赫立刻心急火燎的求見破軍,他無法理解一向心高氣傲的雲祁族,怎麽如此輕易的答應了破軍的條件,他們不是標榜不怕死的嗎?


    破軍在殿內就已經感應到馬赫紊亂地情緒,如果馬赫知道接受他賄賂的人也是破軍事先安排的話。可能就不會這麽痛苦了,如果不是破軍默許的,絕不會有人敢擅自出賣一絲一毫關於破軍的消息。


    馬赫感覺到破軍身上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氣質,而且沒有人願意在仍有一線生機時,選擇壯烈的死亡。


    看到破軍終於出現,馬赫立刻恭敬的躬身一禮。“馬赫參見破軍大人,小人急於求見是想向破軍大人表明,我們……”剛一開口,馬赫就急切地想將來意說明,免得遲則生變,沒想到話說一半卻被破軍打斷。


    破軍臉上浮現和善的笑容,“不知下麵的人是否有什麽招待不周之處,如果有的話,那實在是太失禮了,這裏環境簡陋。是比不得你們的靈魂聖殿。馬赫先生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多住一段時日吧。”


    “這個。小人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破軍地挽留讓馬赫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這說明破軍已經決定接受靈魂血誓獻祭,隻是破軍真的要將他們兩族通吃嗎?


    這需要足夠大的胃口才行。於是馬赫試探的問道;“破軍大人打算什麽時候蒞臨靈魂祭祀一族,完成靈魂血誓獻祭呢?”


    破軍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先不急,等我將雲祁族的事情解決之後,自然會前往你們靈魂祭祀一族聖殿所在地,為了方便聯係,這段時間你必須留在這裏,有什麽問題嗎?”


    最後一絲心存僥幸的希望破滅,馬赫隻能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心中則不斷計較著如何才能讓靈魂祭祀一族取得更大的利益。


    第十二章雲山霧繞


    馬赫在衡量怎麽能夠從破軍身上取得更多利益地時候,破軍也在衡量靈魂祭祀一族地價值,雲祁族的神秘不斷吸引著他地興趣,很多摻雜牽扯的疑點都紛紛指向雲祁族,所以破軍很願意在雲祁族身上多花費些心思。


    而靈魂祭祀一族,他們的詭計多端讓破軍感到反感和厭惡,除了那些詭異的靈魂力量和靈魂之術看起來還有些利用價值之外,他們本身所附帶的價值實在是太少了。


    若不是小受從索斯米塔的口中問出,那雲天都統治者對這靈魂祭祀一族十分仰仗,從他們身上入手能夠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破軍還真懶得在這裏和他們虛以逶迤,如果直接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對破軍來說反而會省很多事。“還有,接受靈魂血誓獻祭可以,但是你們的靈魂聖殿應該是在雲天境內吧,你覺得在取得雲天境的控製權之前,你們的獻祭能夠順利進行嗎?還是你們並不介意獻祭的無限延遲。”


    馬赫慌忙說道:“這種大型的靈魂獻祭必須要有大型的祭台才能夠進行,而且整個種族的血誓需要采集族中人所有人的新鮮血液,我們自然有辦法將破軍大人您接入聖殿之中,這個您大可放心。”現在所有的優勢都被雲祁族占了,如果他們靈魂祭祀一族再不爭得一些主動地話。那形勢對靈魂祭祀一族就太不利了。而且,如果不想方設法控製住破軍,那麽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


    這件事情已經讓靈魂祭祀一族付出慘痛的代價,先不說他的兩個兄弟赫敏和基亞還壓在破軍手裏,破軍不提,馬赫連問都不敢問。長老赫爾斯從迦藍星跑掉之後,他們雖然已經密切監視赫爾斯。準備設法在他迴歸聖殿之前將他殺掉,誰料赫爾斯竟然以極其隱秘的方式迴到了族中。並且將靈魂血誓獻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在靈魂祭祀一族中大肆地傳播,引起了極大的恐慌,他不但帶頭反抗長老會這一決議,還慫恿族人彈劾現任首腦,罷黜所有支持這次活動地所有長老。


    要不是靈魂祭祀一族的首腦早有防備的話,恐怕現在靈魂祭祀一族已經天下大亂了,不過在騷亂被平息的過程中。為了緝捕赫爾斯和他的同黨,靈魂祭祀一族還是損失了不少三品菊花以上的好手。而且,靈魂祭祀一族的內亂也引起了雲天境中其他種族地側目,甚至連雲天都那位至高統治者也派人來特別關心了一下,雖然被巧妙的應付了過去,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這就決定著馬赫在破軍這邊的事情絕不能失敗,否則靈魂祭祀一族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這就是你們的問題了。在時空之門沒有完全開啟之前,我是不會冒險進入雲天境的,鮮血和祭壇對靈魂祭祀來說並不是什麽問題吧,我可以撥給你迦藍星旁的一顆行政星,建造祭台需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提供,我不在地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好好建造一座祭台吧,一切的事宜會有人為你安排妥當的。”破軍說完,便揮手讓人帶馬赫下去了。


    破軍找到宇無極,“宇大哥,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那個靈魂祭祀一族的小子就交給你,在迦藍星旁邊選顆荒星給他,讓他在那裏給我建造祭壇,要什麽材料都盡量滿足他。我會留下小受,百合以及星凝幾人留下幫你。有星凝在。靈魂祭祀一族玩不出什麽花樣的,那迦族還需要繼續訓練。小受,百合兩人足堪此任,還有紮猛這員虎將,有宇大哥在這裏為我坐鎮我就放心了。”破軍沒有說的是,留下克製靈魂祭祀一族地還有鼓噪獸,有它在,他是真的不怕靈魂祭祀能夠翻起多大的風浪來。


    宇無極立刻反對,“你將這些手下都留下來,那不是太冒險了嗎?這裏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會調人手過來的,他們的身手都不錯,跟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一些。”


    破軍看著宇無極那嚴肅認真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宇無極明明很清楚他的實力,但是每次還是一副擔心的不得了的樣子,而且越來越有兄長地架勢,有時候嘮叨地很難讓人相信這就是鼎鼎大名的星皇宇無極。


    “宇大哥,這一次有彌耶那迦與我同行,他地力量已經完全覺醒,實力絕不在你我之下,而且此去是與雲祁族商談合作的事情,又不是去打仗,能有什麽危險。”關於第三種神力的事情他決定還是先不和宇無極說了,否則,宇無極更不能放心他隻帶著一個人前往了。


    宇無極點點頭,忍不住還是叮嚀道;“兄弟雖然實力強悍,但在完全陌生的環境還是要多加小心,我們對雲祁族的了解少之又少,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看還是將鐵衛軍調來陪你一起前往比較妥當。”


    這個問題破軍不是沒有考慮過,他倒不怕雲祁族的人會對他不利,真要動起手來,他與彌耶那迦兩人聯手就算是那位主神親臨,他們也不放在眼中,關鍵是那困住雲祁族的究竟是什麽,看來是該和雲笙好好談談的時候了。“宇大哥放心,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的,必要的時候我會從暗魔城調派人過來的。”


    宇無極點點頭,“那我就先去選定靈氣比較充足的荒星準備建造祭台,這裏的事情你盡管放心。”


    這還是破軍第一次正式來到雲笙的房間,先前兩次他都是用神識來監視雲笙的一舉一動,雖然手段不是很光明。但收效卻很好,如果不是親眼見證雲笙與雲祁族族長地兩次交談的全部內容,破軍也不會選擇雲祁族作為真正的合作夥伴了,表麵上他是選擇了與雲祁族和靈魂祭祀一族同時合作,實際上他真正的目標隻有雲祁族而已,他確實沒有與狼共舞的興趣,靈魂祭祀一族不過是姑且先互相利用。然後找機會除掉罷了。


    雲笙看到破軍親自前來不禁有些意外,這個在族中一向以聰明機敏著稱的小公主。首次受製於人,在破軍這裏吃了好幾個憋,導致她現在一看到破軍就十分緊張,一雙大眼睛四處轉來轉去,就是不敢看破軍的眼睛,破軍和他地爺爺身上都有那種嚴肅威嚴的氣勢,而破軍身上更多了一股霸氣。讓她不敢直視破軍地雙眼。


    破軍看著雲笙象一隻遇到猛獸的小兔子一般,一雙眼睛不斷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逃生的路線,他感到不禁有些莞爾,忍不住出言逗弄道;“怎麽,雲笙公主不歡迎在下嗎,那在下還是識趣的告辭好了。”說完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雲笙慌忙阻止,“破軍大人請留步。雲笙絕沒有那個意思,你是這裏的主人,雲笙隻是破軍大人屬族的一個小民,怎敢在你的麵前自稱公主,不知破軍大人有什麽吩咐。”


    看著雲笙慌了手腳地有趣模樣,破軍惡意的說道:“雲祁族號稱雲天境真正的王族。那麽你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公主,我破軍隻是粗鄙之人,我看這合作之事實在是破軍高攀了。”


    雲笙很快就察覺了破軍毫不掩飾的戲弄,她強迫自己立刻冷靜下來,正色道;“破軍大人不要這麽說,能夠效忠大人是我們雲祁族的福分,破軍大人前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吩咐,雲笙失禮了,破軍大人請進。”


    破軍有點失望,雲笙竟然這麽快就調整過來。他施施然的走進屋內。決定不再逗弄她。“雲笙小姐,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了合作關係。是否可以告訴我雲祁族究竟遇到什麽樣地困境。”


    雲笙似乎並不意外破軍會有此一問,“破軍大人客氣了,直接叫我雲笙就可以了,既然我雲祁族已經決定向破軍大人效忠,那麽對你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我想破軍大人應該對我們雲祁族有一定了解了,我們雲祁族一切的幸與不幸起源都是因為那傳說中的第三種神力,從雲天境出現的那一天起,雲祁族就已經存在了,但是沒有人能說清究竟是雲天境孕育了雲祁族,還是雲祁族創造了雲天境,總之,雲祁族與雲天境之間存在著一種緊密而微妙的聯係,那傳說中地第三種神力實際上應該是雲天境自身的守護之力,每當雲祁族麵臨生死存亡之時,這種力量就會借助雲祁族的力量爆發出來。”


    破軍聯想到彌耶那迦所說的那場人與魔獸的大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所謂的第三種神力確實有可能是雲天境的自我守護力量。雲笙接著說道:“雲祁族人從來沒有想過利用這股力量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但是卻因此遭受到無妄之災,被迫隱居讓出雲天境也就算了,雲祁族的人也喜歡這種平靜,簡單,沒有紛爭地生活,但是偏偏那些人始終不肯放過我們。”


    雲笙地話讓破軍知道了雲祁族發生的一切,原來雲祁族所居住地雲霞穀禁地被突然闖入,那股第三種神力忽然發生了變異,原本這股力量對於雲祁族就像是破軍等人口中所說的靈氣一樣,雲祁族的人就是通過不斷吸取這股力量來提升他們的實力。


    這所謂的第三種神力隨著雲祁族生生不息,根本不會有枯竭的危險,長久以來已經成為雲祁族生命的來源。但是發生變異之後,這股力量非但不能夠再被雲祁族人吸取,反而不斷反噬雲祁族人身上的力量,並且形成了強烈的束縛,雲祁族的人根本無法離開所生活的山穀,隻能在那裏等死。


    雲笙的臉上滿是悲憤,那些人分明是想讓雲祁族徹底滅亡,連一點活路都不留。“我之所以能夠逃出來是因為自幼體弱多病沒有練過任何功法,自然可以不需要依賴那力量存活。但是族中所有十三歲以上的人都在修煉,在這樣地情況下,雲祁族的人因為反噬被吸幹是遲早的事情,剩下的隻有那些沒有任何生存能力的孩子,穀中能源有限,出路又被完全封鎖,滅亡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那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分明是想將整個雲祁族消滅的一個不剩。”


    “你們又憑什麽認定這力量地變異。就一定是那些闖入禁地的人引起地呢。這股力量能夠與主神的力量相提並論,其強大可想而之,又怎麽會如此輕易的就受到他人的影響,既然能夠發現闖入者,你們又如何會放任他們接近如此重要的禁地,這恐怕不合常理吧。”破軍冷冷的指出其中的可疑之處。


    破軍並不懷疑雲笙話中地真實性,他很清楚雲笙所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她很聰明,知道任何謊言都瞞不了破軍的眼睛,隻不過是有意漏掉一些重要的細節罷了。


    雲笙一窒,她沒想到破軍竟然這麽輕易就發現她刻意遺漏的事情,那些人的身份確實令她有些難以啟齒,也是雲祁族人最不願意麵對的,她一咬牙,認真地說道:“抱歉破軍大人。這些人的身份隻有你跟隨我迴到雲霞穀,接受了雲祁族的靈魂臣服契約之後,才能由現任族長相告,雲笙並沒有這樣的權利。”


    破軍的目光一冷,讓雲笙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但她還是固執的挺直了腰板。直視著破軍迫人地眼神,在這個問題上,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妥協。


    看出雲笙的堅持,破軍也不再強求,“我現在可以不追究這個問題,不過你最好能夠保證不會因此壞事,否則就算是簽訂了靈魂臣服契約,我一樣可以對雲祁族置之不理,甚至如果威脅到我的話,我會直接讓雲祁族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記住。不要妄想利用我,或者背叛我。那樣的後果絕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起的。”


    在破軍冰冷的目光之下,雲笙的身體不由得一僵,破軍狠戾的眼神深深印在雲笙的心中,她深信破軍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地人,選擇效忠於這樣地人,不知是雲祁族的幸運還是不幸,雲笙感到有些茫然。


    感覺到她地情緒,破軍放聲一笑,看來他是把這個小公主給嚇傻了,“你大可放心,如果你們雲祁族沒有做出違背我意願的事,我是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而且你可以看到對於忠於我的人,他們會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那迦族就是一個最佳的例子。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兩天後我們就起程前往雲祁族所在的雲霞穀,這兩天的實力足夠你和你那族長爺爺好好溝通了。”扔下這一句令雲笙震驚不已的話,破軍轉身離開。


    破軍之所以預留出這兩天的時間,除了讓雲笙以及雲祁族有個準備的時間之外,為靈魂祭祀一族選擇一個適合建造祭台的地方,以及材料的準備也是一個原因,不出破軍所料,馬特所需要的一些建造祭台的材料,根本是遍尋星極位麵都找不到的,不過這根本難不倒破軍,他自身所收藏的就有很多稀有的寶物,用在建造祭台上絕對是上上之品,就算是有些材料不易尋找,也難不倒破軍,因為自從規則穿行梭再次醒來之後,破軍又發現了它的一個新功能,能夠在各個規則間穿梭,順手拿幾件寶物實在不是什麽太困難的事情。


    此時閃閃正坐在破軍的懷中吃著破軍為她從各個星球收集來的零食,現在閃閃已經完全適應了普通孩子的生活,沒有了那些對她來說過於沉重的能力與責任,她明顯快樂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有破軍的寵愛,本來就是那迦族寶貝的閃閃,現在更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閃閃小嘴裏含著蜜餞,她眼睛亮閃閃的望著破軍,“破軍叔叔,你又讓布布去偷什麽東西啊。”自從見到變化成人型的規則穿行梭,難得有同齡小夥伴的閃閃,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她,破軍於是讓布布始終保持著人的形象陪著閃閃,現在兩個人已經是很不錯的朋友。


    聽到閃閃的童言童語,破軍一陣冷汗,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破軍向閃閃解釋道:“這不是偷,那些東西都是無主的寶物,丟棄在哪裏蒙塵實在是太可惜了,就像閃閃沒有小夥伴一起玩,是不是會很寂寞?那些寶物如果無法實現它們的價值的話,也會很寂寞的。”破軍汗顏的猛將零食往閃閃的手上塞,直到塞得她的小手滿滿的,他現在覺得自己很像是誘拐小女孩的壞人。


    沒想到閃閃竟然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了,破軍叔叔,沒有主人的東西放在那裏會很寂寞,閃閃不喜歡那些閃閃亮亮的東西蒙塵,所以我要讓布布多帶一些閃閃亮亮的東西迴來,有閃閃喜歡他們,他們就不會寂寞了。”閃閃的眼睛和小臉上布滿了那種見到寶石才有的表情。


    破軍一陣心驚,自己不會是又教出一個小強盜吧。若是閃閃一看到那種閃閃發亮的寶石就認為是無主的,然後為了怕它們寂寞,就將那些東西都帶迴來,或許她不一定會這麽做,但是她的另外的夥伴就很難說了,破軍現在有些後悔因為怕閃閃寂寞而將布布和鼓噪獸介紹給她了。


    破軍連忙將閃閃轉過來,正經的說道;“閃閃,聽叔叔說,所謂的無主的物品是不屬於任何人,隻要這些東西是在別人的身上或者是房子裏,那就不是無主的物品,這些東西是不能夠隨便拿的,知道嗎?”如果叫其他人看到,一定會跌掉眼鏡的,破軍這個強盜的祖宗竟然在教育別人不要搶東西。看到閃閃乖巧的點頭,破軍滿意的點點頭,沒想到教育小孩子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布布這一次隻是去找些質地較輕,比較堅固的金屬,可是去了很久都沒有迴來。破軍忍不住懷疑這個布布是不是又跑到哪裏偷懶去了,布布現在是越來越狡猾了,動不動就偷懶。就在連閃閃都等得不耐煩,直問為什麽這一次布布去了這麽久的時候,天花板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一個重物狠狠的撞在地上,硬是將堅硬的金石地板砸出個大炕。


    在塵土彌漫中,一張狼狽的笑臉從坑洞中伸出,正是破軍兩人叨念著的布布,看到破軍,布布立刻哭喪著臉大吼著:“老板啊,我被人家打劫了,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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