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眼下這些憤怒的人已經不管誰是誰了,誰說話打誰,就連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剛說了一句:「我乃安昌伯府……」不知道誰這麽準一個臭雞蛋直接打進了老太爺的嘴裏!


    「爹您怎麽樣!」刁楠看著那渾濁的蛋清混合著臭味,直接灌進了自己爹的嘴裏,刁楠都懵了,趕緊詢問,就怕一個不好爹要是就這麽不在了,外祖家的人去世,孩子們也要守孝一年的。


    得這刁楠還有時間想這樣的事情呢。


    「公公您怎樣了?」幾個兒媳也是這個心思,不過誰也不想說出來罷了。


    「祖父您怎樣了?」刁楓雪現在是害怕極了,要是祖父有個三長兩短,她的下場就是被家族給拋棄了,這時代的女子要是沒有家族的庇護,自己還做出了這等大膽之極的事情,恐怕那下三濫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歸處吧,刁楓雪都要嚇死了。


    「咳咳咳…。」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差點沒被嗆死,咳了老半天才能說出話來,大家一聽見咳嗽聲,這才放下心來,否則今個就完了。


    「爹,您老人家怎樣?」刁泯上前趕快的詢問。


    結果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刁楂何時受過這等的委屈,一個大臉蛋子就招唿上去,刁泯驚唿道:「爹,您怎麽打我呢?」


    「孽子,還不趕快迴去,在這裏丟人現眼,走迴家!」


    伊寧嗬嗬的笑道:「宇熙你看金風的暗器用的也是越來愈準了,這老爺子壞的離譜,管你是誰,先打了再說。」


    元宇熙心情頗好的道:「安昌伯府罪行累累,就是這點小小的懲罰怎能接了心頭之恨,不過能打擊一下,全城的麵前丟人顯眼也是不錯的事情。」


    這點伊寧也是贊同的,有時候對於惡人不是你血洗這家就能解決的,暴力雖然能解決問題,但不是最重要的手段,這些人你要讓他們知道這最後都是怎麽一點點失去一切的才是最致命的打擊。


    否則一下子死了不但是髒了自己的手,還便宜這等人家了,那樣多吃虧,所以兩個人準備好好欣賞一下,這家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能鬧出什麽花來!


    群眾當然是氣憤的最多,因為不單單是安昌伯府敗壞了京都的風氣,這隻是其中的導火索而已,最重要的是安昌伯府仗著自己是三等的伯府沒有少做了一件壞事。


    這個人家今個占了人家這裏,明天拆了人家那裏,甚至是欺男霸女,強搶好人家的姑娘為妾,還有賣進府裏的奴婢稍有姿色的都落入了魔抓,還敢做不敢當,任由幾個夫人處死這些丫鬟。


    所以惹上了很多的官司,隻是在老百姓的眼裏這府就是天大的樹,豈是他們螻蟻一般的人可以撼動的?


    故此每次都是給了銀子,自認倒黴,否則就等著在京都呆不下去吧,所以這日積月累的怨氣豈是幾句話可以疏通的?


    有不少的百姓道:「這人家平日裏欺負頗多,咱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鄉親們打啊!」


    圍觀的群眾用什麽打得都有,什麽臭鞋子爛襪子的,那些菜葉子還被大家撿迴來接著打,隻要是能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怎麽著都成。


    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刁楂還一個勁的在那裏喊:「住手,還有沒有王法了,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老夫就報官了!」


    百姓們道:「大家看看好不好笑,他們一家子就是個土匪強盜,我們祖上就留了一幅畫,結果被她們搶了去,還說什麽我們這等窮困人家不配擁有此畫,大家評評理這等人家還嚷嚷報官呢,羞不羞?」


    「是啊,這樣的人家,就吃霸王餐,說是記帳,誰敢去要,誰要是去了要帳最後不是被打迴來,就是被他們府上的管事娘子給睡了,咱們還得賠銀子,這人家就是天生的賤命,大家不要客氣打就是了!」


    百姓的熱情是空前的高漲,就是京兆尹張大人知道了也隻是吩咐捕頭們道:「你們待會不要過多的幹涉,你看咱們衙門這一年要是有十件案子,其中有三個都是對安昌伯府的來的,不過你們看著不要鬧出人命就好,讓安昌伯府受到一些教訓也是好事,以免天天讓本官為難。」


    捕頭應下了,這安昌伯府的確是難纏,每天各類事件層出不窮,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壞事,簡直是讓人髮指,簡直是不可理喻!


    京兆尹張大人的確是難做的,這一年要告安昌伯府的人太多了,要不是顧忌平元王府,估計會更多。


    雖然最後安昌伯府都賠了銀子,也有當堂配了銀子,迴頭在要迴來的無賴,偏生這人家現在和刑部尚書家裏有些瓜葛,很多事情不能弄得太嚴重,張大人的位置也不好做。


    所以聽到今個有安昌伯府的嫡女自薦枕席的消息,張大人刻意沒有理會,就等著讓百姓教訓一下這樣的不知道好歹,不知道禮義廉恥的人家,今個給這家人好好的上一課才是,省著以後不要臉!


    龍翔街上,民憤依然很厲害,那些捕快隻是在外圍看著,並不進去阻止。


    眼下安昌伯府的大夫人周氏,二夫人曹氏和三夫人楊氏都被打得沒有個樣子,渾身髒汙的不成樣子,而且都快不認識了。


    最鬱悶的就是二夫人曹氏,這麽多人說什麽都無用,她也壓根不敢說自己的表哥是刑部尚書,以免被百姓打得更兇,十分的後悔今個的舉措,沒有事跟出來看什麽熱鬧,這迴好了,給自己看進去了。


    薑還是老的辣,安昌伯府的老太爺看看眼下的情況不妙,決定不吃眼前虧,準備溜之大吉。


    這老頭身手還挺敏捷的,拉著刁楓雪這個已經嚇傻的孩子,順便帶著大家準備突圍,嚷嚷走:「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走!」


    「當!」安昌伯府老天爺直接倒在了地上,捂著頭上突如其來的大包道:「是誰?是誰敢打老夫,老夫乃是…。」


    「當!」安昌伯府老太爺的頭上又補上了一個包,老太爺立刻在兒女的攙扶下爬了起來又要跳腳,這迴好了「叮叮噹噹」的一陣石子雨差點給老太爺刁楂給打成了中風。


    這會子老頭子滿頭臉上都是紫紅色的大包,看著快嚇人的,頭髮淩亂,衣衫也被弄得褶皺不堪,這老爺子徹底的成了要飯花子了,這個狼狽,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這麽狼狽過。


    伊寧好笑的看著元宇熙,這個傢夥也很記仇,元宇熙道:「嗯,這麽打他已經是非常的便宜他了,這個老爺子名字叫刁楂,可是這人壞的都掉渣,那些餿主意壞點子的,這老頭就是滿肚子壞水的那一個。」


    伊寧這會子也拿著彈弓對著安昌伯府壞的掉渣的老頭子一頓猛打,伊寧順便還指揮金雨他們道:「金雨這大街上不適合放箭,影響不好,不過這彈弓子還是可以任由你們發揮的,接著打,狠狠的打,咱們也出口鳥氣。」


    「好嘞主子,屬下一定辦好。」金雨他們早就手癢癢了,對於這樣的人家,不收拾就是縱容他們,簡直是無理取鬧的標準人家,最為無恥之極。


    「叮叮噹噹……」又來了一陣石子雨,將安昌伯府的人從頭到腳打的每一處都淤青,打得到處都是包,各種跳腳,但是這大街之上有沒有可隱藏的地方。


    隻能疼的他們齜牙咧嘴的,金風還帶動大家道:「咱們也打這等人家在這裏我們不打白不打,敗壞了京都的風氣,這人家賠得起嗎?打啊!」


    紛紛的菜葉子臭雞蛋的滿天飛,鋪天蓋地的對著刁家的人招唿上來,刁楠立刻嚷道:「我是王府的二夫人,你們這些庶民不得無禮,不得無禮!」


    可惜誰聽她說什麽,就是聽到了也是沒聽到,要說是王府的二夫人就更應該打了,這等欺負侄子自己獨大的人更應該打,結果衝著二夫人去的人就更多了。


    刁楠這會子是終於學的聰明了,可惜是護住了頭,就護不住前麵,唬住了前麵就護不住後麵,總是被打的團團轉,前後左右也沒有規律的亂轉,今個這虧就是個啞巴虧,吃定了!


    但是為了顏麵,二夫人最後還是選擇了護著臉,馬上三月三就到了,到時候要給兒女說了親事,這張臉怎麽出去?


    安昌伯府大夫人周氏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胡亂揮舞著雙手道:「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鄉親們,我們安昌伯府不是你們想想的那麽壞,這其中有誤會,有誤會,父老鄉親不要再打了,啊……」


    不知道是那個婦人對著安昌伯府的大夫人眼眶子就是一拳,大夫人周氏立刻來了一個烏眼青,伊寧還嘖嘖的道:「果然真有火爆的,這迴好了,出來了一個烏眼青,估計是個深仇大恨的,這當街都敢打人呢。」


    元宇熙道:「應該是真有問題的,否則也不會這麽冒險的,這安昌伯府的人最記仇,容不得別人對他們不利的。」


    這個婦人眼神憤恨,難以抑製自己的傷心和絕望,隨即對著大夫人周氏的另外一邊眼眶子十分麻利的補了一拳。


    這個婦人可能是平日做農活的,有一把子力氣,大夫人周氏每天養尊處優的,哪裏能敵得過,兩拳下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個婦人這迴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迅速將大夫人周氏給按在地上騎上去沒有章法的亂打,一會拽頭髮,一會將大夫人周氏的頭往地上猛磕,大夫人周氏被打的一片悽慘,幾下子之後直接都冒了星星了,可惜沒有人同情她!


    因為這個老婦人一邊打一邊罵:「好你個安昌伯府的大夫人,你們府裏男人就是混蛋,女人就是暗娼,一門子都是王八蛋!就你生的好兒子,我那女兒剛剛成親,上街買了幾尺布不想被你那個兒子看見,就被你兒子給玷汙了,現在隻能出家了,婆家不要了,都怪你不會教養兒子,否則我們女兒怎麽會年紀輕輕就這樣了此殘生,你這個賤人,今個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這個可不得了了,大家一聽還有這樣的事情哪裏能善罷甘休了,那些曾經被刁謾欺負過的女子的娘家人都紛紛對大夫人出手,對這些安昌伯府的人打得就更加的厲害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認錯我認錯!」大夫人周氏氣若遊絲的對著大家道,可惜這種可憐沒有人喜歡,不打死她就不錯了。


    眾人氣的都冒火了,而且氣的眼睛通紅,這刁家的確是欺男霸女的事情沒有少做了,所以這後來趕來的大老爺刁泄和二老爺刁江一進來就被圍攻了。


    這些群眾雖然是氣氛,但是也不敢鬧出人命,但是對女女子也不敢打的太嚴重了,不過這些深閨的婦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都傻了。


    尤其是二夫人曹氏看著大嫂周氏的慘狀,嚇得和瘋子似的胡亂的揮舞,就怕被人抓了打了,還慶幸自己沒有兒子,否則靜兒被打的也有她了,大嫂被打的已經看不清容貌了,太嚇人了。


    刁泄和刁江的趕來分流了一部分的怒火,伊寧對著金雨道:「好好照顧這個刁家的刁泄和刁江,最好是一個凋謝,一個掉江,他們刁家最後全部死光光,這等家族的存在就是像道德禮法在強烈的挑戰,即使最後出手的不是我們,這個家族也不會長治久安的,早晚的事情,我們就算是提前對天行道了。」


    元宇熙道:「冷離去對咱們的人說,是收網的時候了,將刁家一百五十間鋪子田莊資金全部抽空,另外將刁家沒有出來的刁謾弄到賭場去吧,告訴他玩就要玩的大才行。」


    冷離道:「是,主子,屬下立刻去辦!」


    冷離已經過的手癮已經差不多了,這刁家的人挨個都被他打了,尤其是打老太爺打得最嚴重,伊寧猜想這個壞的掉渣的老頭子肯定是那個地方得罪了冷離了,不過有著結果很活該!


    刁泄將手舉高做投降狀道:「不要打了父老鄉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刁江也跟著道:「別打了,這都是什麽情況,再打下去出了人命了。」


    不過在眾人的怒火麵前,這等聲音就是蚊子的動靜,因為這安昌伯府太壞了,這占了人家這裏那裏的地方太多了,還有人高喊,「這等人家難得被大家逮到,今個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這等下三濫的人家不趁這次機會報仇,以後躲在那高牆裏麵,咱們那裏進得去,咱們就讓這個安昌伯府看看,這百姓也不是好糊弄的,百姓也是有骨氣的。」


    「嘎巴」一聲脆響,老太爺刁楂的金牙都給打了下來,這迴這老頭子徹底的不幹了,捂著腫的和豬大腸一樣的嘴巴道:「快走,快走。」


    刁家人十分狼狽的向外圍突擊,有不少人對女眷也下手,這刁家的男人沒有好東西,捕快也看再下去要出人命了,所以開始維護秩序,這一路有不少的布料的「嘶啦」聲音。


    結果到了馬車附近的地方,刁家的人都成了白條雞,這刁泄、刁江和刁泯就剩了一個大的短褲,勉強能遮住羞,女子則是都被扯得剩下了肚兜和褻褲,褻褲還是一條條的,皮膚上麵還有不少的手印子,至於她們的珠釵佩環的都沒有了,頭髮都給拽掉了不少。


    就是二夫人刁楠最慘一些,有了伊寧的安排,二夫人刁楠的肚兜隻剩下半個,褻褲都到了大腿根處,差點就什麽都遮不住了,刁家的奴婢們也都是如此,跟著這樣的主子出來太倒黴了。


    二夫人刁楠鬱悶的自己沒有馬車,所以好說歹說的搶了一個安昌伯府奴婢的馬車走了,準備迴王府。


    而刁家的人馬車不夠主子們擠在一起,奴婢們擠在一起,匆匆的迴府,老百姓則是自發的主動打掃起髒汙的大街,紛紛燃起了爆竹,不出半個時辰,整個京都有頭有臉甚至是平民百姓家裏全部都知道了今個的盛況,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動靜鬧得這個大!


    一身臭味的安昌伯府的主子們擠在了一個馬車有多麽的不自在隻有她們自己知道,而且是眼睛都尷尬的不知道往哪裏放好,偏偏出來的著急,來的時候都沒有準備備用的衣物。


    老天爺肥碩的身軀隻剩下一個短褲,還是個鮮紅色的,其他幾個人也是燒包的各種顏色,再加上肚兜的紅的綠的,白的整個車子裏麵可以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最主要的就是這每個人身上都掛彩了,渾身都是烏黑青紫的,還有各種菜葉子臭雞蛋清,狼狽髒汙的不得了,所以誰也不敢打破這樣的沉默。


    也不敢亂動,因為一是避嫌,雖然已經沒有辦法避嫌,二是一動渾身哪裏都疼,都要疼死人了。


    尤其是還未出閣的刁楓雪,她最小了,今個這禍事是她惹出來的,結果她現在也解決不了了。所以現在最為尷尬,什麽都不敢說,這種劇烈的尷尬一直維持迴府裏麵。


    老夫人餘氏已經派人在門口看了很多迴了,在廳裏急的團團轉,結果聽說迴來了高興夠嗆,可是這馬車直接就到了主院的門口,下來了一堆花花綠綠的,就連老太爺都是如此。


    老夫人餘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厥過去,立刻下了台階對著身邊的嬤嬤道:「還不快去準備毯子,給各位主子蓋上,另外立刻叫各院的奴婢拿著主子的衣服過來,讓大廚房立刻準備熱水,將幾房的浴桶都抬過來,快去。」


    這一路花枝招展的白條雞們,終於迴到了雞窩,那是一番流淚控訴啊,又是洗刷看大夫上藥啊,忙到了半夜才算是歇了下來。


    可是這安昌伯府的孬名已經傳得鋪天蓋地沸沸揚揚的,再也沒有人敢對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有什麽念頭,就是天仙也堅決能娶,而刁家的人衣衫不整,男女同車的風聲也傳了出來,各種難聽的話紛遝而至,刁家的生意也不堪一擊,刁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穀!


    王府 偏門


    要是平時二夫人刁楠肯定是走了王府的側門的,可是現在她這個樣子,就連茵嬤嬤也是給扒拉的隻剩下和自己差不多的,二夫人十分的惱怒自己沒有對帶來幾個人來。


    茵嬤嬤也是渾身都是包,被打的沒有什麽好地方,不過比起刁楠還能好一點,可是這個馬車是奴婢們做的,裏麵什麽都沒有,二夫人渾身都是髒汙淤青,這會子隨著馬車的晃動,疼的也是齜牙咧嘴的。


    二夫人罵道:「刁楓雪這個蠢貨,告訴她也不聽,你看看這不是出了事情了,那孩子就是不聽話,一點都不聽話,告訴她不能去,大房那個小蹄子哪裏是這麽容易算計的,這迴好了不但是我的娘家聲名掃地,你看看要是二爺看見我這樣迴來,指不定氣成什麽樣子呢。」


    伊寧和元宇熙早就跟在了二夫人刁楠的後麵,這等能看到二夫人出醜的事情,不得不看,伊寧道:「宇熙,你說我們是將二夫人直接轟出馬車,還是將二夫人的馬車給轟開?」


    元宇熙笑道:「我看都行,這會子正是各個奴婢從偏門走出去辦事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王府就熱鬧了,這個二夫人的賢惠慈孝的名聲就不好說了,出去一趟成了這幅模樣要說去趕了壞事誰都信,要說沒幹好事也有人信。」


    伊寧躍躍欲試道:「我看還是將你那臉皮最後的二嬸子給轟出馬車比較搶眼,最好是掉落在門檻子附近,這樣更有說服力了,也許是出去做了壞事被抓了正著呢。」


    王府這個時候雖然是下午,但是出來給主子們辦事的奴婢還是不少的,人來人往的都和護衛打招唿道:「安琥今個是你站崗啊,辛苦了啊。」


    安琥靦腆的一笑道:「哪裏哪裏,你們也出去辛苦了,都是為了主子辦事,一樣的都辛苦都辛苦。」


    這時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時候,比如說主子定了什麽東西,要給多少銀子,一般都是這個時候去取,王府的主子不少所以每天都有大量的在各個鋪子定了東西的時候。


    她們這些在主子麵前有些臉麵的奴婢和奴才都忙的團團轉,有定了吃食的,有定了珍寶飾品的,還有古玩字畫的,還有不少的衣服等等的事情的,事無巨細應有盡有,故此這個時候的王府很忙碌。


    一般是早上一撥晚上一撥,所以這個時候的王府偏門很忙碌。


    正在這時候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進了偏門的小巷子,雖然不起眼,但是這車速可不慢,好像打算直接闖入偏門一般。


    伊寧和元宇熙已經下了馬車,兩個人足尖點著牆壁就來到了王府的高牆之上,準備讓沒事就作怪的二夫人在慘點。


    果然王府的護衛安琥看見一個不起眼的馬車道:「站住,這裏是王府,你們是哪家的馬車,這王府是你進能進的嗎?好不快快的滾開!」


    「住口我是二夫人,你是哪個不怕被本夫人打了板子嗎,這等無理,立刻打開偏門讓本夫人進去。」


    二夫人首先出聲,本不打算暴漏身份,奈何自己身無分文,就連衣服都難以遮體,又不敢打開馬車的簾子,所以準備出聲嗬斥住,沒有想到這護衛不吃這一套。


    這個安琥是紀良的朋友,算是大房的人,從小也是被紀嬤嬤帶大的,不過這個二夫人怎麽能出現在這裏。


    所以道:「大膽,竟然冒充我們二夫人,簡直是膽大包天,還不速速下了馬車,要不我們就要掀開簾子看看是誰在作怪了。」


    另外一個護衛道:「哈哈哈,安琥我是不是聽錯了,二夫人的馬車在王府算是最華麗的,比王爺和王妃的都華麗,這裏麵的人竟然冒充二夫人,走這奴婢都走的偏門,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她要是二夫人我還是二老爺呢,哈哈哈哈!」


    二夫人被搶白的一臉鬱悶,茵嬤嬤立刻道:「大膽護衛,我是茵嬤嬤還不趕快打開偏門,讓我和二夫人進去,快點!」


    護衛不認識二夫人,但是卻認識茵嬤嬤,尤其是茵嬤嬤之露出一支眼睛也看不清什麽容貌,所以護衛準備放行,就在馬車啟動的一瞬間,這馬不知道是痛了還是怎麽著,總之是撒開四個蹄子,橫衝直撞的立刻衝進了王府,護衛們紛紛的上前攔著。


    伊寧和元宇熙一臉笑意的穿梭在馬車的前麵,看著好戲,果不其然到了王府的中間的花園的地方,王府裏麵所有的主子奴婢都被這動靜驚倒了,紛紛的從院子出是怎麽迴事。


    此時王府的空地上麵已經有太多的人站在那裏,稍微等馬車穩定了一些的時候,就在二夫人以為安全的時候,忽然間一個特大的衝擊力,立刻席捲了二夫人和茵嬤嬤,兩個人失去了重心騰空而起,就這樣衣不蔽體嘴啃泥一般尖叫著飛出了馬車,姿勢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題外話------


    哇哢哢,親們今個這章是不是很過癮啊,旭雲寫的快要笑死了,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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