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安昌伯府的小廝一路氣喘籲籲的跑進去道:「老太爺,老夫人,大爺大夫人不好了,楓雪小姐出事了,出了大事啦!」


    「老太爺,老夫人,大爺大夫人不好了,楓雪小姐出事了,出了大事啦!」


    這個小廝一路狂奔到了內院報信,那些粗使婆子本想攔著但是也害怕真有什麽問題,要是耽擱了最後被打板子的首先是他們,故此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那個小廝小五子就這麽跑了進去。


    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刁楂此時正在美滋滋的想著伯府近期運作的好事,高興的在那裏咿咿呀呀的哼著昨個在戲園子聽來的戲文,想著今個老三要是能拿下江南第一首富的話,安昌伯府別說侯府,就是像是鎮國公府那樣的大家族都不在話下。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也在一旁跟著開心,不停的喝著茶,來來迴迴的指著屋子裏麵的丫鬟一會上茶,一會加些炭火,一會給孫子孫女加些點心之類的,忙的也是不亦樂乎。


    屋子裏麵還有跟著一起開心的安昌伯府的大房大老爺刁泄,和大夫人周氏,兩個人都說著奉承的話,刁泄道:「爹,今個三弟和二姐出去,商戶王家應該是沒有問題,王家現在最缺的就是子嗣,王傑那孩子沒有嫡子咱們楓霜要是有個一兒半女的,這平妻問題是不大的,眼下就是看顧家能給個什麽態度了。」


    大夫人周氏是娘家表哥以前是刑部侍郎,現在已經是刑部尚書周大人了,所以在安昌伯府很有體麵,宮裏的馨妃和二公主很好的周聘如都應該算是她的侄女。


    所以大夫人周氏道:「爹娘,有二姐跟著,應該是問題不大,我們安昌伯府是什麽人家,那個顧府就是個商戶,還是在江南蘇杭的商戶,光有銀子有什麽用,沒有我們府上的幫襯,他們在京都能成了什麽事情?所以這迴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大房的嫡女刁姿芊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祖父祖母,二姑姑都跟著過去了,隻要楓雪自己把握好,我們刁家又出來一個平妻了,咱們刁家的富貴還在後頭呢。」


    老太爺刁楂和老夫人餘氏被捧得都是樂嗬嗬的,壓根就沒有想過一場滅頂的危機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她們,還傻傻的在相互追捧呢!


    安昌伯府的姑娘其實不論嫡庶都是楓字輩的,但是刁姿芊小時候因為叫刁楓芊經常的生病,而且是大房的第一個孩子,最後請人看過之後很批了一個姿字,從那以後才好的。


    這會子還有大房的嫡子刁謾一副男生女相,不倫不類的,每日給自己打扮的油頭粉麵,穿著粉色的長衫不倫不類的擠在祖母和母親之間膩歪,都已經是十五歲的大人了,更喜歡和女子膩歪。


    不過這刁謾看著在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麵前慣會討好,是安昌伯府老夫人的心肝寶貝肉,那可是放在嘴裏害怕化了,捧在手心還怕不摔了,以至於這個刁謾就是安昌伯府的混世魔王。


    不管是他看上的物件還是看上的女子,一律弄迴自己的院子為所欲為,別看才十五歲,但是在十二歲的就已經知曉男女之事的樂趣了,不過刁謾不太喜歡逛窯子,就喜歡已成親的婦人,沒少惹事,不過最大的喜歡就是賭錢,不過他的手頭很寬裕,這麽多年出了幾件事情已經擺平了,所以這個刁謾就是安昌伯府的眼珠子。


    可是因為這二房沒有嫡子,三房的嫡子隻有三歲,安昌伯府各房女人之間爭鬥的厲害,最後也生下的孩子多半都是女子,用來聯姻,男子也隻有刁謾這麽唯一的一個孫子,所以在府裏寵的不成樣子。


    大房還有四個庶女,前兩個已經出嫁,刁楓言現在還在大房備受不待見,隻剩下一個刁楓語還待字閨中,大房這一嫡一庶的婚事沒少給大夫人周氏操心,還有這個嫡子的婚事也是讓大夫人周氏操碎了心。


    二房雖然沒有嫡子,但是這女兒有嫡庶都算是九個,在聯姻的問題上二房是有功的,現在經歷了退婚的波折之後,原本應該嫁進去做貴妾和平妻的六個姑娘,最後都成了姨娘,弄得二房元氣大傷,現在隻有兩個嫡女刁楓花和刁楓月兩個馬上議親的兩個女子了。


    二老爺刁江和二夫人曹氏雖然是庶出,但是因為曹氏的侄女也就是濟南五個蛇蠍女之一的曹妗蕊,現在已經是北定侯府的貴妾了,因為年前剛剛生了一個兒子,所以升了貴妾。


    曹氏的哥哥曹大人雖然在濟南降了官職,但是因為全家搬來了京都,這幾年在女兒曹妗蕊的謀劃下竟然也生了官職,所以曹氏在刁府還是有些體麵的,至少是娘家哥哥厲害,娘家的侄女是厲害的。


    所以這屋子裏麵人很多,三房今個在外麵,三房的子嗣不多,隻有兩個嫡女和一個三歲的弟子,兩個嫡女就是刁楓雪和刁楓霜,刁楓霜如今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故此在房間不敢出來走動,所以這會子整個屋子都是笑意盈盈的,說著八卦,聊著府裏的事情,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


    「老太爺,老夫人,大爺大夫人不好了,楓雪小姐出事了,出了大事啦!」


    突如其來的叫喊聲讓屋子裏麵的氛圍一下子降到了最低點,就連老太爺刁楂都放下了最喜歡的紫砂壺,微微坐直臉色不豫的道:「刁家何時這麽不守規矩了,小廝就這樣在內院橫衝直撞大喊大叫的,老大媳婦你得注意了。」


    大夫人周氏也是夠倒黴的,雖然說大房襲了爵,但是這中饋一直在婆母餘氏的手裏把持著,才到自己手裏一年時間,有很多東西還掌握在婆婆的手裏,比如說庫房的鑰匙這樣的大問題。


    但是被公公這麽說,也是臉上很沒有光的事情,所以周氏道:「爹教訓的是,兒媳會嚴加約束下人的。」


    說完之後給自己身邊的崔嬤嬤一個眼神,崔嬤嬤立刻會意的就出去了,正巧趕上小廝氣喘籲籲的跑到了門邊,崔嬤嬤嗬斥道:「大膽的小廝,這是作死呢,大唿小叫的,也不看這裏是什麽地方,驚倒主子打死你都是活該,還不趕快退下。」


    小五子知道自己這一路過來吸引了不少的眼球,很多人都在看看自己的下場是什麽,但是這就是一個最好的升遷的機會,在門房這麽久了,不能白白的做了,想要升個小管事不得不這樣,跟著在刁家做事,太難了。


    所以這會子小五子也拚了,老大嗓門的說道:「崔嬤嬤不是小五子不懂事,是事情太突然,而且不能在一點點的傳報了,否則咱們安昌伯府的名聲就徹底的毀了,你要是處罰小五子,奴才也認了,但是外麵的事情可等不了了。」


    老太爺在屋子裏麵道:「讓他說,剛聽說是楓雪,那孩子怎麽了?」


    老太爺發話自然沒有人攔著了,二夫人還得意洋洋的,這個小五子可是自己的陪房,這麽知道審時度勢,對自己來說也是好事,這小五子迴頭定能升了一個管事了,以免這府裏都是老大老三的人,自己這二房又算什麽?


    小五子聽到是老太爺的話,故此摸摸頭上的汗,知道自己擅闖內院罪名不清,所以都沒敢進去,要是裏麵在有女眷給衝撞了就更麻煩了。


    故此小五子跪在門外恭敬的說道:「老太爺剛才奴才聽了管事的話出去送信,結果迴來的路上聽說有奇事,仔細打聽一下很多人說是安昌伯府和楓雪小姐的字樣,奴才就擠進去一看,這才發現楓雪小姐在龍翔街最熱鬧的地方舉著枕頭站在蓆子上,說什麽『我刁楓雪是安昌伯府嫡女,我要自薦枕席!我最喜歡自薦枕席!』眼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所以奴才不得已才擅闖內院迴來報信,否則這事情越鬧越大,最後咱們府裏的名聲恐怕是有損失的,這才闖進來希望老太爺趕快拿個主意才行。」


    小五子的話說完,屋子裏麵的人都抽了一口氣,這個消息就是驚雷了,大夫人周氏嘴巴張的老大道:「爹娘,現在要怎麽辦?楓雪那孩子不是和三弟和三弟妹去了顧府了嗎,怎麽會跑到人來人往最熱鬧的龍翔街去,二姐不是也跟著在一起嗎,這具體是怎麽了?」


    老太爺氣的手都在哆嗦,臉色青紫,將手裏最喜歡的把玩的紫砂壺「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碎片,大家都紛紛躲避這些碎片。


    老太爺刁楂道:「混鬧簡直是胡鬧,讓她去顧家,眼下去了龍翔街丟人顯眼,這樣的女子就算是進了夫家鬧出了這麽大的笑話,進了夫家又能怎麽樣,好不趕快給把這個孽孫給我弄迴來,弄迴來。」


    老太爺刁楂氣的是沒有東西砸了,就直拍椅子的扶手,老夫人餘氏也趕快勸著道:「老太爺,您不能這麽生氣,老三老兩口子和楠兒都是有主意的,許是有什麽誤會,楓雪這孩子也就是個內宅女子,才剛剛及笄,哪裏有那麽多的本事知曉那麽多,所以老太爺不要氣了,老大家的還愣著做什麽,趕快給楓雪那孩子和你三弟一家帶迴來去。」


    周氏立刻應了道:「爹娘,兒媳這就去備車,這就去將三弟一家帶迴來。」


    周氏立刻吩咐崔嬤嬤準備馬車,馬上出發,老太爺氣的站起來道:「備車,本老爺也要去看看這些人是怎麽欺負我們刁家的子孫的,必須讓顧家給個說法,鬧到這程度,楓雪那孩子名聲基本上就沒有了,我們刁家要是不讓顧家給個平妻的位置豈能善罷甘休!」


    得,到了這時候,這老爺子不想著怎麽壓下這樣的事情,反而還惦記這算計顧家的事情呢,當然老爺子的心情可以理解,這刁家廢了一個孫女,要是在空手而歸才是真的被人笑死的事情呢。


    所以周氏趕快在吩咐備車,老太爺自己一輛車,二夫人也跟著過來了,畢竟婆婆的吩咐不能不聽,不過二夫人倒是願意看看三房的笑話,所以大家簡單收拾一下,馬上蹬車。


    馬車走了一會子,終於到了龍翔街,可惜此時的龍翔街已經被看熱鬧的人群擠得爆滿,馬車壓根就駛不進去,所以安昌伯府大夫人周氏,和二夫人曹氏隻能下車,帶著奴婢婆子往裏麵可勁的擠。


    老太爺也跟著擠了擠,想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一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麵,就聽見很多吹口哨和來自四麵八方的議論聲。


    「安昌伯府果然是下賤的人家,年前出了不少退親的人,看來還是不夠這不是還有在這裏自薦枕席的,這不是敗壞咱們京都女子的風氣嗎?」


    「是啊,你們聽說了沒有,這安昌伯府就是不要臉之極的人家,就想著依靠聯姻升官發財,這樣的人就是應該滅了九族才好,哪裏配得上是伯府了,簡直是丟人!」


    「對啊,這安昌伯府自薦枕席這麽大的事情,這麽傷風敗俗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可想而知這平時都是怎麽教導孩子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長輩這樣的教導子女,還不如都死了算了!」


    這聲討安昌伯府的聲音是一聲接著一聲,一浪接著一浪:「你們說的都對,可是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根不正苗歪,這祖輩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個下三流的家族罷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這等的齷齪事,咱們不能讓這個自甘下賤的女子敗壞了咱們京都還有女子的人家的名聲,不行我們要打死這個狐狸精,打死這個自薦枕席的賤人,賤人!」


    「打死賤人!打死賤人!打死賤人!」接著再也忍受不了的京都的百姓和大家族的奴僕紛紛拿起手裏的菜葉子和臭雞蛋,對著刁楓雪攻擊起來。


    刁楓雪連忙護著麵孔道:「住手你們不能打我,不能打我,不能打我,救命啊,打人啦……」


    刁楓雪其實早已經後悔了,因為最開始沒有多少人的時候還能忍受,但是這人越來越多之後,在顧府的信誓旦旦自己能說三萬遍的想法就已經不現實了。


    因為沒說出一句都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鄙視,一種被世俗的這些人強烈的瞧不起不認同的鄙視,這樣鋪天蓋地的感覺差點逼瘋了她,所以刁楓雪終於能認同姑姑的話了。


    就是伊寧這個人看著絕美無雙,但是這心思比起自己不知道多了幾倍,所以刁楓雪現在已經是被打的渾身都是臭魚爛蝦臭雞蛋,更甚者還有石子。


    「噹噹當」刁楓雪感覺自己的頭好痛,不知道是誰打的石子在自己的頭上,一定是腫了,慌忙的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救命啊,救命啊……」


    元宇熙抱著伊寧道:「寶貝你用彈弓打得太輕了,應該是往臉上打才是。」


    伊寧挫敗的道:「這刁楓雪已經不抬頭了,打不到臉啊,不過我可以打別的地方。」


    伊寧一臉的壞笑,這等智商的女子還敢去破壞爹娘的感情,簡直是不要命了不說,這臉皮也太厚了一些了,伊寧和元宇熙在茶樓上麵,對下麵的情況看的是一清二楚。


    伊寧拿著彈弓對著刁楓雪的胸和屁股也是一頓好打,刁楓雪此時狼狽極了,護的了臉麵就護不了胸口,就護不住屁股,在蓆子上麵被打的彈跳了老高,嗷嗷的隻叫,在她彈起的瞬間還有不少的菜葉子臭雞蛋的,從她的身上滾落,成了一條小溪,那件白色的百蝶穿花的衣服此時已經髒汙不堪,隨著刁楓雪顧頭不顧腚的行為再也看不出什麽優美,什麽憐愛,就是一個瘋婆子!


    刁楓言此時捂前捂後的尖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淳樸的百姓和被強烈噁心的世族人家怎麽可能饒過刁楓雪,所以有些人已經拿出了幹農活的工具,還有的人拿出了趕馬車的鞭子,對著刁楓雪狠狠的抽了幾鞭子。


    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楊氏和刁泯好不容易擠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二夫人刁楠,三夫人看著傷痕累累的女兒,心碎的不得了道:「住手,我們家楓雪怎麽你們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打人,都給我滾,都給我滾!」


    本就憤怒的眾人看著這個傷風敗俗的女子的爹娘來了,還這樣的大放厥詞的說著,就更加的氣憤道:「這等無知的父母才能養育這樣下賤的兒女,接著打!」


    鋪天蓋地的菜葉子飛來,三夫人楊氏和刁泯也是一身的狼狽,三老爺刁泯一個勁的道:「我是安昌伯府三老爺刁泯,大膽的刁民,竟然敢打我們,不想活了。」


    一個圍觀的讀書人笑的不成道:「大家聽聽,他自己就叫刁泯,他還說咱們都是刁民,難怪這個人這麽膽子大,縱容妻兒做出這等的惡事來,自己不就是刁民一個。」


    「哈哈哈哈……」百姓們一片鬧笑!三老爺氣的臉色就像是豬肝一樣,從小到大一直引以為傲的名字,竟然被人如此的曲解,刁泯哪裏受得了,剛要說什麽,就被一鞭子打下來,鼻子就成了分割線,通紅的一道子一分為二,這迴大家鬧笑的更加的厲害了。


    當然伊寧在茶樓上麵打得也是不亦樂乎,元宇熙在伊寧後麵寵愛的遞著石子,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伊寧看著被罵被打的安昌伯府的這些人,心裏是一陣的痛快!


    這些人嚇了他們的狗眼,竟敢將那苟苟且且的心思動到了我伊寧的家人的身上,這就有你們受得了!


    大夫人周氏和二夫人曹氏也都跟著進來,大夫人周氏道:「各位父老鄉親,不要動怒不要動怒我是安昌伯府的大夫人,許是這裏麵有什麽誤會,都是誤會,大家不要打了,我麽立刻帶著這孩子走,立刻走。」


    「走哪有那麽容易,接著打,都是一丘之貉,這麽敗壞了京都的風氣說走就走,哪裏有這麽便宜的。」金風說的義憤填膺的,很多百姓也跟著道:「打,打死這等人家,打接著打!」


    安昌伯府的大夫人周氏和二夫人曹氏也被牽連進來,本來今個出來為了顯示高貴,雖然時間有限也梳了高髻,她們這麽個歲數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壓根不停你說什麽,就是一頓打。


    所以現在都是非常的狼狽,一身漂亮的衣衫徹底的報廢,頭上的珠釵佩環此時也是亂成了一鍋粥,哪還有高貴的樣子,就是披頭散髮的瘋子。


    刁楠此時好不容易擠了進來,看見了娘家的嫂子被打的這麽慘,此時雖然想走開,但是三個嫂子已經看見了自己,這個時候走太不厚道了了,所以這會子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惜沒有人理會這個人是誰,看著穿著油光水滑的,照打不誤,尤其是伊寧對著二夫人打得更歡實,二夫人一會捂著臉,一會捂著屁股「哎呦喂呦的」上躥下跳的叫喚著。


    伊寧看著二夫人的窘態對著身後的若嬤嬤道:「若嬤嬤給我接著打,盡量往臉上打,看看這個二夫人還敢不敢出來得瑟了,可勁的打,打得她幾個月出不了門子,能打哪裏就打哪裏,咱們就當成是替天行道了,以免這個攪家精在出來禍害別人家!」


    若嬤嬤最喜歡這個事情了,這個二夫人實在是讓人惱火的厲害,水嬤嬤也加入了戰局,左右下麵很混亂,她們這會子自顧不暇,哪裏知道這是怎麽打的?


    眼下這些憤怒的人已經不管誰是誰了,誰說話打誰,就連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剛說了一句:「我乃安昌伯府……」不知道誰這麽準一個臭雞蛋直接打進了老太爺的嘴裏!


    ------題外話------


    親們今個是不是打得很痛快啊,親們不要忘了給票子啊,安昌伯府的硝煙已經開始了,就看這些人的心髒有多強,能堅持多久了,親們繼續關注啊,旭雲這幾天手指還是腫的厲害,打字很痛,希望親們能理解字數不多,繼續給旭雲鼓勵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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