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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寧身子猛地一僵,鳳眸不由得望向身下的那人。


    這是飛華宮的主殿頂上,也就是說剛才做了那麽些事,完全就沒顧忌自己身在何處?


    她鳳眸微張的那一刻,秦惑含笑微微起身,封住了她的唇,霎時軟玉溫存,偷得一點溫香。


    北和帝還下方站著,這會兒恨不得把唿吸都屏住,她哪能再出半點聲響。


    隻得被他用這樣的動作按捺住,悄無聲息的附在屋簷上,心跳卻快的有些不太正常。


    侍衛聞聲趕來,架梯子爬了上來償。


    執了燈照到屋簷上,大片黑影下,燈火微微搖晃著。


    清寧壓在他身上,鳳眸微微張合著,纖長的睫毛微微劃過他的臉龐。


    身子半點不敢動,等到那燈火在照過來一點。


    他們兩就必定暴露無遺了。


    清寧腦子有些亂,在飛華宮的屋簷上被雙雙捉住。


    到時候,是說對皇帝和貴妃的春榻戲感興趣好一點?


    還是說著禍害興趣愛好有些特別,容易叫人相信一點?


    秦惑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糾結之色,墨眸裏笑意星星點點聚集,就怎麽也散不下去了。


    她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這都什麽時候,還笑的出來!


    她算到了皇帝今天摟著有身孕的謝貴妃必定睡不著,卻沒有算到,會和這禍害在屋簷上再被人捉。


    也沒有想到,這瓦片掉落的一瞬間,恰好湊到北和帝從殿內走出來。


    這感覺,頗有些酸爽!


    爬這梯子上來的侍衛,已經一手攀上了屋簷。


    秦惑依舊淡定的不像話,手掌甚至還有空穿過她披散的長,溫柔梳理著。


    月光淡淡的,逐漸被籠罩而來的燈火掩蓋。


    清寧有些無奈的閉眼,等著侍衛下一刻的驚唿聲。


    卻不料,下方走出一位白衣的妙齡女子,柔柔弱弱的行禮道:“小女參見皇上!”


    是--阮夢煙。


    “你怎麽這樣調皮,夜裏還到處亂跑!”


    阮夢煙動作輕柔的從角落裏抱出一隻小白貓,碧藍色的眼睛在黑夜裏美的有些妖異,散落的瓦片在它身側。


    晚風拂過衣裳輕動,散出她身上一陣奇異的香氛。


    北和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動,也沒有半點逃責怪她半夜在外麵的意思。


    隻是伸手,摸了摸溫順附在她胸前的小白貓,目光有些微微的沉。


    王公公連忙上前壓低聲音,招唿道:“快些下來,不要擾了貴妃娘娘歇息。”


    幾步之遙的侍衛將燈盞一收,連忙輕手輕腳的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差點就現的異常,就這樣錯過。


    清寧緩緩直起腰身,離開了他的唇,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位庶姐來的還真是時候,看來還是很會抓住時機的嘛。


    身下秦惑跟著坐了起來,墨眸輕揚。


    抽空看場好戲。


    清寧橫了他一眼,差點就成了被別人看好戲的了。


    目光卻不由得跟著,往簷下看了過去。


    “小女沒有管好這小東西,驚擾了聖駕,還請皇帝責罰。”


    阮夢煙自然是注意到了這細微的變化,微微一俯身行禮間。


    露出胸前些許雪白,輕紗薄透,掩不住的春光外泄。


    像是夜裏睡著了,又隨意起來之後的些許散亂,偏生又叫人邪火頓生。


    嘖嘖,看來這庶姐還是個中高手。


    她像是後知後覺一般,花頰紅透,有些慌亂的收攏一下衣襟。


    那小白貓卻故意的一樣,從她肩上一躍而過,爪子帶落衣衫,整個香肩半露。


    還有幾條細微的抓痕,阮夢煙疼的美眸有些水汽上湧,手好像連伸出去拉攏衣衫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般。


    偏生又臉紅的厲害,急的一直拉著,好幾次要拉上去了,又掉了下去。


    十七八歲的少女貌美鮮活,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越讓忍了一晚上的北和帝,情、色漸動。


    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替她拉上那點衣襟,指腹卻在微紅的抓痕上細細撫摸而過。


    年輕女子的肌膚粉嫩幼滑,片刻接觸之間,已經令人沉浸在美人堆裏多時皇帝,下腹劃過一股衝動。


    “夜裏涼,就不要出來走了。”


    他脫下明黃的外袍套在阮夢煙身上,溫柔多情的,令人忘卻了年紀。


    夜半時分,侍衛們早就知趣的退了下去。


    小白貓也跑的沒了影兒,阮夢煙紅著臉,“多謝皇上,小女先行告退。”


    說罷,披著皇帝外袍的阮夢煙連忙告退,這一迴等北和帝開口,人已經慌忙的邁著小碎步走了出去。


    芊芊玉手似乎是被皇帝的袖子勾住了,兩廂糾纏了一會兒。


    剛走出兩步,又美眸含羞帶怯的看了皇帝一眼。


    這一眼當清純中染上了七分嫵媚,真是看得人,心神大動。


    北和帝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直到眼眸完全被情、色掩蓋,隨即笑著跟了過去。


    “方才那貓兒跑哪去了,抓到了朕重重有賞!”


    “奴才這就帶人去找。”


    王公公一臉了然的笑著應了,躬身送皇帝往那偏殿去了。


    而後,轉身沉聲囑咐飛華宮裏守夜的宮人,“剛才什麽都沒看見,記住了嗎?”


    幾個宮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垂頭應道:“奴婢方才什麽都沒有看見,請公公放心。”


    這一番對話,好像是宮裏再尋常不過的場景。


    簷下的人轉眼便散了,殿內的謝貴妃不知是否還睡得安穩。


    清寧在高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鳳眸裏不由得就泛起幾許冷意。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之愛嗎?”


    美人投懷,來者不拒,又或許理所當然的坐擁三千佳麗。


    在誰麵前都能擺出一副溫柔情深的模樣,又對誰沒有半分真心,隻是泄的工具而已。


    身側,秦惑臨風而立,伸手將她拉了起身。


    “不,這隻是秦赫所謂的愛。”


    秦赫--是北和帝的名字,他說的這樣直接,墨眸裏全然是不屑的神色。


    不遠處,北和帝進了阮夢煙的房門,裏麵傳來細微的輕笑聲。


    片刻後房門緊閉著,宮燈被人吹滅,整個飛華宮陷入夜色籠罩之中。


    阮夢煙這人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是真的,那麽見慣了後宮女人手段的北和帝又能好到哪裏去。


    存了別樣心思,多少知曉,隻是碰巧剛要用到而已。


    結之妻韓皇後如今被冷落如冷宮,這飛華宮的主殿裏,還睡著懷著他孩子的謝貴妃。


    僅僅隔著一扇殿門,皇帝就能對另外的女子起了那種心思。


    她忽然想起,北和帝當年似乎對她娘還曾經頗有些情意過來。


    如今看來,原主她娘可比謝貴妃看得通透多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身側美人如雲,怎麽可能隻為一個人一生。


    平庸如秦赫尚且如此,那麽秦惑呢?


    鳳眸望著秦惑,忽然有些沉著。


    她淡淡開口問道:“那你呢?”


    這個異世同她所了解的新世界不同,三妻四妾是常態,美人成堆也應該。


    她問的這樣直接,一點也不懂得含蓄。


    秦惑看著她,半響不答,隻這樣看著,俊容被月色籠罩的有些微茫。


    月色攜風令清寧有些微微燥熱起來,不答,是因為他也是……


    她鳳眸逐漸黯然,秦惑亦是出自帝王之家,既然存了那樣的心思,日後成就必然不可估量。


    這一些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可她的心卻忍不住叫囂起來,這樣的愛情絕非是她所想要的。


    秦惑含笑看著她這樣糾結的反應,猶如起誓一般道:


    “我的妻,一生隻此一人。”


    “便是你存了別樣的心思,我也不許!”


    兩人的話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說出的,聲落一落。


    四目相對間,星眸光華流轉,笑意便不知覺蔓延。


    既然相守,多一人又如何忍受?


    秦惑欺身而近,含笑問道:“夫人要怎麽個不許法?”


    就知道這廝是故意的!


    她站的身姿筆挺,擺出一副麵色如常的模樣,眼角餘光處看見那房內的一對人已經進去了好一會兒。


    看著秦惑,鳳眸裏忽然劃過一絲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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