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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音來的著實有些突然,清寧正開著窗的手猛然一頓,木窗瞬間就又落了迴來,眼看就要砸在她腦袋上。


    秦惑忽的伸手一托,手背堪堪擦過她額頭,墨眸輕落。


    花頰上還浮著一絲紅暈,這模樣可和方才對著阮夢煙的淡然之色,全然相反。


    而清寧鳳眸裏,月華滿地,唯有那人站在小軒窗前,墨發被玉簪輕束起一般,些許華美些許隨意窒。


    此時,兩人隔窗相對,眼眸裏滿是驚異,倒真有幾分像是夜半私會的模樣。


    一想到,此前他說的記得留窗,鳳眸不由得又多了幾分笑意。


    卻是沒有想到,在這飛華宮的偏殿裏,這禍害也能和自家後花園一般來去。


    眼看他手裏的木窗一抬,人就翻窗而進戛。


    清寧連忙搭住了,鳳眸微低,“你幹什麽?”


    這特麽是皇帝後妃的寢居,他一個王爺,翻窗翻的這麽熟練的真的好嗎?


    他看著她,墨眸含笑。


    頗是理所當然道:“沒你,我睡不著。”


    這話說出來,簡直不能更自然了。


    “有你,我才睡不著!”


    清寧麵色一紅,迴聲道。


    說完,看見他笑意滿滿的墨眸,才覺得有些過快了。


    這說的特麽都什麽話啊!


    雖然同床共寢這事兒之前也沒少幹,可就是這兩天開始,怎麽看就有些不太純潔的意思了。


    特別是她自己“心術不正”,越發不能離這個禍害太近了。


    這房內在沒別人,這夜半什麽火,若是真做出點什麽,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惑挑眉看她,麵上頗是糾結的模樣。


    還真是很難把方才,對著阮夢煙說那事說的老神在在的她,是同一個人。


    還是,隻對著他一個會害羞呢?


    這般一想,薄唇微勾的弧度便又上揚了幾分。


    他收迴手,背過身道:“那我走了。”


    “啊”


    清寧被容王爺突如其來的轉變,弄的有些懵。


    片刻之後,又“哦”了一聲。


    來的奇怪,走的也走的奇怪。


    這禍害的脾氣,她隻有一個想法--習慣就好。


    窗前那人腳步卻微動,頗有些無奈的轉身看她。


    怎麽就不知道表示一點點呢?


    清寧忍不住笑容爛漫,在月色下如花開盛景。


    卻又在他轉身的時候,狀似不解的問道:


    “怎麽又不走了?”


    鳳眸裏分明還噙著笑,不得不說有時候和這禍害玩玩小別扭,倒也挺新鮮。


    那人緩步行來,似笑非笑的問道:“我若走了,何人來解夫人這夜半邪火?”


    清寧被這個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偏生又要當做若無其事一般道:“你在,隻會燒的更旺。”


    原本,她說的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


    偏生秦惑此刻,微微笑道:“夫人辛苦。”


    她一下子咽住了,隻覺得同這禍害多說一句都是無力感。


    外間一片漆黑,唯有她身後宮燈明亮,鳳眸裏光彩萬丈。


    他忽然伸出手來,扣住她的肩膀,力道並不太重,可就是令她身子微微傾斜到了過去。


    一窗之隔,他的俊容一半在月光下,唿吸已在咫尺之間。


    “阮二小姐!”


    殿內忽有侍女的扣門聲。


    “阮二小姐?”


    一聲聲,頗有不把人喊應了不罷休的意思。


    清寧忍不住看了秦惑一眼,天意啊!


    每次和他單獨待一會兒,總有這麽些人要出來攪混水。


    秦惑顯然看懂了她鳳眸中的意思,伸袖一揚,風聲入殿,一片宮燈滅盡。


    殿內瞬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些許火星片刻後也落盡了。


    清寧還有些不解其意,忽然整個身子一輕,便被他整個都帶了出去。


    感情今天這窗,是給她自己留的?


    殿外月華如水,秦惑帶著她站在飛華宮的至高處,往下一看,整個宮殿一覽無餘。


    在她房前敲門的小宮人,敲了好一會兒。


    又見燈熄了,才放棄離去了。


    高處的風又相對來說大了一些,清寧在他身側伸了個懶腰,裝了一天的神秘難測,還真是有些累啊。


    鳳眸落在天邊的圓月上,忽然覺得人月兩團圓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美。


    秦惑含笑看著,她如此輕鬆愜意的動作。


    忽然伸手一撈,將那纖細的腰身攬進懷裏,微微一俯身,如畫美顏便近在眼前。


    這是在屋簷上,大約十幾米高,清寧不像這些會輕功的,自然是趴在他懷裏不敢動。


    “禍…


    tang…禍害……”


    特麽不知道這是危險動作嗎?


    鳳眸忽閃忽閃的,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有些拂過他的麵容,輕輕柔柔的,令人忍不住有些心癢。


    他似乎很欣賞她難得的嬌弱模樣,薄唇在她耳畔微微輕擦著。


    “怕什麽,我還能把你扔下去不成?”


    清寧心下一股熱流翻湧而出,隻得強壓著道:“這事你又不是沒做過。”


    她這人記仇,禍害扔她的那一次,可比現在還要高多了。


    想一想從前的事,頓時心涼半截,體內的那股熱流也就淡了幾分。


    秦惑似乎有些臉黑,也不說話。


    一口含住她潔白如玉的耳垂,細細吸允著,越發有不滿足的趨勢。


    月光下,一雙璧人相擁著,清寧的耳根子都漲的飛紅。


    他一副要將她吃掉的模樣,簡直同月圓之夜狼人變身的傳言。


    隻是,這吃人的法子更高明些,令人心神全亂,卻絲毫不見血腥。


    她的身子整個都變得有些火燙起來,秦惑略帶低啞的聲音忽然在她耳畔響起。


    “聽說在外頭的滋味很好,夫人想不想試試?”


    臥槽!


    這是屋簷啊,瓦片非一般的硌人……


    誰特麽說容王爺不近女色,就什麽都不懂的。


    這麽聽說,到底是聽誰說的?


    清寧想:要是她知道那個帶壞禍害的人是誰,非得送他一打女人。


    讓他日日下不來榻,從此看見女人都怕!


    秦惑卻不知懷裏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這種時候居然走神。


    容王爺很不高興!


    手掌在她纖細腰身上一掐,痛的清寧顯得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剛一張口要說話。


    便被他的唇舌趁機而入,他的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不容半點後退的壓迫力。


    清寧鳳眸微張著,對這禍害突如起來的動作,弄得有點心跳加速。


    腳下的瓦片咯的腳底生疼,心下更是一陣兵荒馬亂。


    秦惑這廝--這麽多年沒有沾過女色,該不會真的有什麽特殊愛好吧。


    目前,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兩個聽說,都不是什麽正常的打開模式。


    感受到她的不自然,秦惑墨眸一暗,舌尖劃過她的口腔內壁,一瞬間便攻城略地。


    柔軟的觸感和火熱的氣息交融,身體裏閃過一陣奇異的快感。


    好像有什麽在叫囂著,越發難以停止下來。


    清寧也算有了兩次經驗的人,在他引領下換了兩次氣,好歹是沒有被他一口悶死。


    唇舌之間溫柔繾倦,偏又不是火熱纏綿。


    兩個都沒有經驗的人,如今倒也算是漸入佳境。


    清寧的鳳眸開始渙散,一點點的變得迷離起來,手也不自覺攬上了他的腰身。


    月光如許,兩情愜意,總要做些什麽才不負這大好時光。


    秦惑的身子微微傾斜了下來,雙唇依舊難分難解,手掌忽然微微偏移這,摸索到某處高聳。


    柔軟的有些不可思議,越發有些舍不得放開。


    但見她花容紅如飛霞,月色相映之下,身子微微戰栗著。


    他手上一輕,情不自禁。


    清寧整個人都隨著倒了下去,而身下是層層疊起的紅瓦。


    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惑翻身一轉,整個人便墊在她身下,隱約還聽得朱瓦相擊之聲。


    “你……你沒事吧。”


    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見他一副麵色如常的模樣,又隻得裝著忍了幾下。


    片刻後,忽然聽得瓦片落在地上的碎裂聲,底下忽然走出一抹明黃睡袍的男子。


    兩盞半是昏黃的宮燈,照著那處碎瓦,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抬頭道:“誰在上麵?”---題外話---九千更畢~


    半夜的時候,卿風眼花把一百九十章和一百九十一章節發反了。。。


    編輯貌似周末不上班,麻煩寶寶們手動倒過來看一下哈~


    星期一的時候,卿風找編輯改迴來應該就好了,不好意思啊,寶寶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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