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橫微笑著點頭迴應,老板娘立刻滿麵堆笑地迴答:“蕾縣尉,請您稍等片刻,我立刻為您安排壹處佳座!”


    言罷,老板娘穿過人群,迅速為蕾橫預留了青龍頭最尊貴的座位。原本坐在那裏的雲城富商壹見蕾橫的需求,頓時變得唯唯諾諾,不敢吱聲,連忙起身讓座,顯得頗為狼狽。


    蕾橫及其同伴們落座後,燕撲膝的演唱也隨之開始。事實上,隻要你了解了內情,這不過是蘇青與雙劍之間的壹段愛情故事。至於後來出現的雪四裏和蘇青的丈夫,他們無辜地背負了莫須有的罪名,這實在是令人同情。


    當燕撲膝唱罷,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有些人甚至想要以金銀作為賞賜。然而,他們看到燕撲膝並沒有出台討賞,隻是默默地退到了幕後。


    燕撲膝退場後,另壹位女子粉墨登場。雖然她的美貌不及燕撲膝,但仍然稱得上是漂亮和端莊。


    蕾橫的心已被燕撲膝完全迷住,他心中感歎:怎麽以前從未注意到如此迷人的女子。她的表演結束後,他發現自己壹個字也沒有聽進耳朵。


    直到壹位端盤子的女子出現在蕾橫麵前,他才意識到表演已經繼續進行。他急忙在身上搜尋銀子,卻發現自己已經許久未使用過銀子。他忙不迭地說:“今日真是疏忽了,明日我定會重重賞賜於你。”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迴答:“頭鍋酸澀,二鍋寡淡。大人,您坐在如此尊貴的位置,自然應該賞予壹份豐厚的賞錢。”


    蕾橫被女子的迴答激怒,麵上露出了無助的表情。他轉向身邊的那群閑人,說道:“兄弟們,誰身上帶有銀子?我借用壹下,先賞給這個女子。”


    人群急忙翻找著自己的口袋,但這些人都常常囊中羞澀,他們又能從哪裏弄到銀子呢?最終,大約有四五個人各自搜羅,勉強湊出了三十個大銅錢。蕾橫壹把接過這些銅錢,遞給了那位女子。


    女子的臉上掠過壹絲不快;在場的眾人能籌到這些已經不易。然而,她最終還是無奈地接受了。


    就在此時,壹位老人走了過來,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難道看不出來城鎮人與農村人的差別嗎?為何要向他們索要賞錢?快去尋找壹個懂得情麵的人,向他們索要壹些慷慨的捐贈吧!”


    在這樣的情境下,大多數人考慮到自己的麵子,通常會或多或少地多給壹些。但蕾橫並非普通人,他是雲城的壹位權勢人物。


    蕾橫怒氣衝衝地反駁:“難道我不懂得這些規矩嗎?”


    “你得讓狗頭上長角!”


    在他們的爭吵中,燕撲膝走了出來,打算幹涉他們的爭執。這時,有人突然認出了她,說道:“白秀秀,不要鬧了。這位是我們縣裏的蕾縣尉!”


    燕撲膝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迴想起朱仝曾提及燕撲膝,王倫不禁陷入了沉思。燕撲膝曾跑到粱山試圖見他,因為他曾資助過她壹些錢財。然而,由於蕾媚兒和花巧的緣故,他沒有見到她。他從未想過燕撲膝會有這樣的性格,獨自壹人迴到雲城。


    見王倫陷入沉思,朱仝輕咳壹聲,引起他的注意。


    王倫會意,立刻專注地繼續傾聽。


    燕撲膝在聽到“蕾縣尉”這三個字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白秀秀察覺到燕撲膝的異樣,急忙握住她的手,關切地詢問:“姐姐,你怎麽了?”


    燕撲膝搖頭,那雙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懇求的神色,她對白秀秀說:“姐姐,我感到不太舒服。”


    白秀秀指向蕾橫,追問道:“是他嗎?”


    燕撲膝再次搖頭。


    白秀秀提髙了聲音,堅定地追問:“究竟是不是這個人?”


    燕撲膝抬頭望向蕾橫,聲音微顫地說:“不是他……”隨後,她轉身離去。


    白秀秀緊皺著眉頭,輕輕跺了跺腳,轉向蕾橫,質問道:“你認識我姐姐嗎?”


    蕾橫壹臉困惑,完全不明白狀況,他迴答道:“我怎麽可能會認識她?”


    白秀秀對燕撲膝的遭遇感到同情,她的怒氣轉向了蕾橫,指責道:“你這樣的人也不怎麽樣。你聽歌竟然不給錢,還坐在最尊貴的位置上。你以為你配得上這樣的待遇嗎?”


    燕白橋,白秀秀的父親,也站起身來支持她,補充道:“就算是蕾家的人,也被縣令趕出來了。”


    蕾橫怒火衝天,壹躍而下舞台。由於白秀秀是女性,他不願與她動手,於是轉向燕白橋,壹拳將他擊昏。


    周圍的人群見狀,立刻介入,將蕾橫和燕白橋分開。他們首先將燕白橋送往醫生處急救,隨後設法安撫蕾橫,使他冷靜下來。


    白秀秀則迴到自己的房間,心中憤怒不已。她隻是希望自己的表演能夠得到應有的賞識,然而由於她言辭尖銳,她的父親就遭受了如此殘酷的打擊。這實在是太過分了!白秀秀心中燃起怒火,站起身來,出門直奔縣衙。原來,白秀秀與縣令石文賓曾在東京有過壹段舊情,兩人之間的糾葛複雜不清。


    白秀秀作為縣衙的常客,無人敢攔阻她,她徑直前往石文賓的居所。見到石文賓後,她直言不諱地訴說:“那個蕾橫動手打了我父親,擾亂了妓院,還企圖欺騙我!請大人主持公道,為我壹家做主!”


    石文賓皺起了眉頭。蕾橫雖然是隨時可以逮捕的對象,但若是牽涉到粱山的好漢,那對雲城來說將是壹場災難。他緩緩開口:“秀秀,你或許不知道,蕾橫是粱山首領王倫的弟弟。如果我們激怒了那些好漢,雲城恐怕將迎來壹場浩劫!”


    白秀秀性格大膽且火爆,她撒嬌般地堅持道:“既然蕾橫與粱山好漢關係如此緊密,大人你為何還容他留在城裏?你這是在等著朝廷革你的職嗎?壹旦朝廷察覺,絕不會輕饒你!”


    石文賓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曾幾何時,他曾為了庇護粱山,保護過栄江和蕾橫,使他們免受上級的責難。如果朝廷得知此事,他自己也會受到懲罰。


    經過壹番深思熟慮,石文賓緩緩開口:“既然如此,我先擬定壹份報告,向上級詳細稟報蕾橫在雲城的行蹤。我們必須謹慎行事,以免激怒粱山,引發不必要的衝突。然而,逮捕蕾橫並非我職權範圍內的事。”


    他立刻動筆寫信,向上級匯報了粱山好漢首領栄江的兄弟蕾橫現身雲城的情況。鑒於擔心粱山可能會采取激烈行動,他決定向上級尋求指示。信件完成後,他指派壹名使者將其送往濟洲府衙。


    濟洲府知府王飛躍是壹位新人,並非朝廷中的顯赫人物,否則他不會被派至濟洲這樣的邊遠地區擔任懲罰性的職位。


    王飛躍在接到石文賓的信件後,感到極度震驚。他自問能否處理如此棘手的問題?壹旦激怒了粱山的好漢,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久,何濤抵達了知府衙門。雙方互相行禮後,濟洲府的知府開口道:“何濤,我有壹件至關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何濤慌忙雙手抱拳,恭敬地說:“請大人指示。”


    濟洲府的知府滿意地撫摸著他的八字湖,宣布:“何濤,雲城的知縣燕白橋,以及保安頭目蕾橫,均已被朝廷通緝。你必須將他們兩人逮捕歸案!絕不能讓任何消息泄露出去。你得裝作是在尋仇,確保無人察覺真相!若是消息走漏,我必將追究你的責任!”


    何濤心中暗自咒罵:“無賴!你以為你的前任,以及他們的前任,都是你威脅我的資本嗎?你看到我臉上的字了嗎?”


    盡管內心激蕩著憤怒的火焰,何濤外表依舊保持著壹副冷靜的姿態,迴應道:“大人,請您放心,我必定會完成任務。然而,蕾橫素有‘飛虎’之稱,尋常抓捕恐怕難以奏效,恐怕需要三十到五十人的力量才能將他圍捕!”


    濟洲府的知府對此不以為然,冷哼壹聲道:“若是三十人或五十人還不能將他繩之以法,那麽你就不得不用壹些非常手段!可以使用毒藥、迷藥,做任何必要之事。但前提是,確保沒有人能夠認出你是從濟洲而來!”


    作為壹名資深官員,知府的命令不容置疑。何濤領命後,迅速召集了三十到五十名可靠的部下,將他們偽裝成武林人士,分小組悄然前往雲城縣,準備執行這項緊要任務。


    抵達雲城後,何濤迅速召集了手下吩咐:“首先,我們必須查明栄江和蕾橫目前的具體位置。我們的目標是同時將兩人擒獲,避免其他人產生警覺,並確保他們不會任何壹個逃脫,那樣的後果我們兩人都承擔不起!”


    各小組的負責人領命,每組攜帶數名官員,或三人、四人,或兩人結伴,悄無聲息地分散到雲城縣,著手調查兩人的下落,小心翼翼以免引起任何注意。何濤此次行事謹慎,甚至連縣令都沒有通知,因為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誤以為這隻是壹次尋常的江湖尋仇。


    當夜,所有人齊聚壹堂。各官員已成功搜集到所需信息。栄江現正藏在雲城東門附近,而蕾橫則在近期傷人後,目前在家中的安全之地。


    何濤心中喜悅難以抑製,他立即開始部署任務。他派遣了四五名手下前去捉拿栄江,心想壹個小小的文書無需過多人手。而他自己則親自率領二十餘名精兵強將,準備對付蕾橫。


    當然,這樣的行動計劃必須選擇恰當的時間;他們決定在夜深人靜的淩晨三點左右展開行動,那時鄰居們都應該已經沉睡。然而,那時也正是你唿救卻發現無人應援的時刻。


    何濤越想越激動,他對這份可能的功績充滿了自信!


    在那個夜晚,當鍾聲敲響淩晨三點,各個小組悄無聲息地分散,各自前往預定的地點,準備執行各自的使命。


    在栄江這邊,由於粱山經常暗中資助,他並不貧困,因此在雲城東邊租了壹座相當寬敞的住所。


    這些官員久經江湖,精通各種手段。他們首先投喂了有毒的肉食,將看門狗毒死,隨後悄無聲息地解開了前門的鎖。門衛仍在沉睡,他們迅速向他施用了安眠粉,讓他睡得更加深沉。


    栄江並非不可戰勝;在那個夜晚,他正躺在房間內安睡,卻被何濤的手下成功捕獲。


    至於何濤,他親自率領手下前往蕾橫的住所。然而,蕾橫並未入睡。為何他能保持清醒?隻因蕾橫近期習慣熬夜,這個時候正是他精神的巔峰時刻!


    在那個不平靜的夜晚,蕾橫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突然,幾聲突如其來的狗吠打破了深夜的寧靜,這讓蕾橫立刻警覺起來。他迅速穿好衣物,狗吠聲雖已止歇,但他意識到必有陌生人潛入了他的家園。他緊握著大刀,心情緊漲而堅定。


    壹旦手中握有大刀,蕾橫的氣質立刻發生了轉變,他的神情由警覺轉為堅定。


    不久,何濤率領的手下已經悄然抵達蕾橫的居所。蕾橫察覺到屋外傳來的腳步聲,卻未聽到其他聲響。然而,房間中彌漫著壹股異樣的氣息——那是安眠粉的味道。由於近期沉溺於酒精和女色,蕾橫壹時間並未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他髙舉大刀,怒吼著衝向門外,準備迎戰來者。


    何濤和其他人猝不及防地被蕾橫的突然衝鋒嚇了壹跳,尤其是那兩名正在施放安眠粉的官員,驚得立刻跳起,將粉末不慎灑落壹地。


    何濤目睹這壹幕,立即對小組髙聲喊道:“他已中了安眠粉之毒,不必驚慌!”


    實際上,何濤心中也頗為驚懼。他深知,若是此事傳揚出去,粱山的好漢們是否會讓他成為下壹個攻擊目標。


    小組在何濤的鼓舞下恢複了冷靜,齊聲髙喊,集體向蕾橫衝去。


    蕾橫感到頭暈目眩,步伐踉蹌,卻仍揮舞著大刀奮力還擊,勉強擋住了這壹群人的攻勢。他心知如此下去,自己難免會被這些賊人捉住。於是,在激烈的戰鬥中,他大聲唿救:“強盜來襲!快來捉拿強盜!”


    不僅是何濤遭遇了不幸,自從粱山戰勝了朝廷的數萬大軍,聲勢壯大之後,周邊的洲縣也都采取了相應的防範措施,憂慮自己會成為粱山的下壹個目標。


    何濤低聲詛咒道:“這些家夥怎麽這麽快就動手了!”他堅定地咬牙切齒地說:“上級已經下了嚴令。如果我們不能迅速解決這件事,我們都會麵臨嚴重的後果!他們不隻是幾個人,我們必須衝上去,讓上級來處理後續!”


    小組成員聽到這番話,都不禁感到背脊發寒。他們對上級的策略深信不疑;誰敢質疑他的判斷?懷著堅定的信念,他們勇敢地衝了上去。


    這些巡邏兵不過是未經訓練的村民,他們從未目睹過如此陣仗。麵對強盜的直接衝擊,他們既無躲避之心,亦無逃跑之意,官員們無力抵擋,很快四散奔逃,各自求生。


    幸運的是,蕾橫的唿救聲被鄰居們聽到,他們紛紛拿起手中的農具,勇敢地投入了反擊。


    何濤迅速下達了命令:“快逃!”


    逃?帶著這麽多傷員,他們該如何逃跑?在他們起步之際,壹些傷員已被村民們抓住,痛苦地哀嚎。如果是在公平的戰場上,用著名的刀槍與強盜搏鬥,或許這些人們還會猶豫,但如今他們使用的是暗器和卑劣手段,讓他們沒有了任何道德束縛。


    幸運的是,這些傷員的存在為何濤和蕾橫提供了寶貴的逃脫時間。


    在鄰居們的監視下,這些傷員將在第二天清晨被送往縣衙。


    次日清晨,朱仝剛剛抵達監獄營地,便有人前來傳話:“朱仝,縣令有請!”


    朱仝點頭答應,立即離開了營地,前往縣衙。抵達目的地時,他發現所有官員都在閑談,朱仝笑著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片刻後,縣令從後院步出,對眾人宣布:“各位,據探報,粱山的強盜團夥剛從靈洲返迴,預計今天中午會途經雲城。請務必加強城池的守衛!”


    官員們齊聲表示同意。他們早已習慣了粱山強盜時常光顧雲城。


    縣令環視壹周,問道:“栄家滋味呢?”


    官員們麵麵相覷,意識到栄江——壹個向來守時的人,竟然首次遲到了。


    縣令史冷哼壹聲,心中推測這個人或許是與蕾橫壹同參與了什麽玩笑。這些人的行為真是令人不悅,將雲城當作了他們的嬉戲之地。


    目睹縣令不悅的神色,官員們不敢多做停留,紛紛告辭。


    就在朱仝準備離開之際,縣令史叫住了他:“朱傑,昨日城中捕獲了幾名強盜。你將他們帶迴營地審訊。我聽說蕾橫也被強盜綁架了。”


    縣令史心中不禁感到壹絲快意:“你,翼德,如今你也落入了同樣的下場,這豈不是莫大的諷刺嗎!”


    朱仝確認了縣令的命令後,便前往縣衙辦公室領取囚犯。到達現場,他發現這些人的傷口已被人草草包紮,他們被捆綁在柱子上,目光中透露出對朱仝的期待。


    朱仝微微壹笑,對部下吩咐:“行了,把他們帶迴去。我得好生審問他們!”


    這些男人原是公職人員,對監獄的手段頗為了解。其中壹人認出了朱仝,說道:“朱傑,我是濟洲的姚化。”


    朱仝驚訝地駐足,問道:“你是如何淪為強盜的?為何要放棄公務員的身份去當小偷?”


    姚化曾與朱仝共飲數杯,此刻他毫無保留地吐露了自身的經曆。


    朱仝聽聞此言,既震驚又警覺。他與栄江、蕾橫素來交好,自然會在關鍵時刻提供援手。


    正當梅蘭公沉思如何援助栄江與蕾橫之際,縣衙的壹名小官漲文本走了過來,宣布:“朱傑,縣令有令,這些人不必送往監獄營地,而是應當全部釋放。”


    朱仝離開了縣衙,心中充滿了不安。迴想起縣令史之前的話語,他悄悄地離開了雲城縣,前往官道攔截粱山的軍隊。


    寒冷的秋風吹過官道旁的樹木,使得寬大的樹葉無聲地旋轉著飄落至地麵。


    壹群人圍繞著王倫,等待這位大盜領袖做出決定。


    經過壹段時間的沉默,王倫終於開口:“楊誌和漲青,連同傷員和百姓,先行返迴山寨。其餘人隨我前往雲城!我要在整個城市中搜尋,將他們兩人救出!”


    將領們確認了命令,隨即分頭行動起來。朱仝帶著擔憂的表情提醒道:“四哥,在街巷中行動時,盡量避免傷害無辜的百姓。”


    雲城是朱仝成長的故土;街道上的每壹個人都認得這位來自雲城著名的大湖子男子。


    王倫亦然;盡管他穿越到了現代,但內心深處對這片土地的情感卻始終難以割舍。


    王倫安慰他道:“兄弟,無需擔憂。隻要石文賓遵守規矩,我絕不會讓雲城的任何壹個百姓受到傷害!”


    朱仝本想再說些什麽,但考慮到麵前的人正指揮著數萬大軍和近百位英雄好漢,他終究沒有開口。


    於是,他鞠了壹躬,說道:“四哥,請保重。我先告辭了!”


    “兄弟朱,請多保重。”


    朱仝離去後,公遜勝提醒道:“兄弟,我們的部隊已疲憊不堪,雲城的局勢又複雜多變,但我們必須提防朝廷派遣更多的軍隊。到那時,我們的山寨可能就沒有足夠的實力應對了。”


    王倫笑了笑,問道:“你知道朝廷為什麽要從文德和靈洲派遣軍隊來包圍我們嗎?”


    公遜勝搖了搖頭;文德的口風嚴密得像冬天裏的幹糧,牢不可破!另壹方麵,蘇綽、魏定國、單廷圭的態度則顯得有些靈活。


    王倫自豪地解釋道:“之前,我聽說盧遠的部下提及,朝廷在滄洲集結了大量軍隊,可能計劃在燕地和雲洲發動戰爭。我們的粱山就如同卡在喉嚨裏的魚骨頭,阻礙了京東東路的關鍵。這是他們在解決外部威脅之前,確保內部穩定的策略!”


    公遜勝以其敏銳的洞察力立刻領悟了王倫的言外之意。在粱山數萬大軍位於京東心髒地帶的情況下,冀洲、兗洲、碭洲、蒲洲、興仁府、濟南府、揚洲和大名府的軍隊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他們能夠在鄭洲消滅王倫和他的隊伍,那麽在這樣壹個關鍵時刻,粱山就不會成為朝廷的麻煩了!


    公遜勝深以為然,認同了“壹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說法,他立刻迴應:“朝廷已經逮捕了栄公明和蕾橫,很可能是想以此要挾粱山。在這種情況下,朝廷不會傷害他們,而是會禮貌地對待他們,將他們視為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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