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寵溺地看著女朋友:\"老板可以便宜一點嗎?\" 元宵故作不舍,最後猶豫了一會兒才鬆口說: \"一萬二不能再少了!就當交個朋友!”


    男的眼睛一亮,又試探地加了一句: \"一萬整怎麽樣,如果一萬,我們現在就刷卡。\"


    元宵假裝痛苦無比,仿佛割肉般拍板:“行!遇見懂貨的人真不容易!”


    把他們送出去後,元宵轉身得意地對我說:\"輕鬆一萬入手!\"


    我斜了他一眼,“你這不是敲竹杠嘛?”


    元宵撇嘴說: \"古玩市場有自己的規矩,第一絕無退貨可能,第二不存在詐騙說法。


    一切以買家的眼力為基準。


    買錯貨隻能說你自己眼拙,別埋怨商家。”


    確實,古玩市場上假貨泛濫,唯有憑借真本事才能淘到好物件。


    而不少人盲目自信以為自己識貨,結果隻能自食惡果。


    我轉換話題問起元宵的感情生活, \"最近跟那位姑娘怎麽樣了?\"


    元宵眉頭挑了一下迴答:\"沒啥進展。”


    “你應該主動一點呀!”


    我說。


    元宵苦笑:“她看起來對我沒什麽感覺,我覺得沒戲。”


    “也不要太早放棄,說不定還是有機會的。


    如果你真的煩人,對方會直接避開你。”


    我拍了他的肩表示安慰。


    元宵歎了口氣:“再看看吧。


    你那邊呢?”


    “我?沒特別的事。”


    我想起阿娜朵,那個苗族女孩。


    元宵鼓勵我說: “為什麽不試試與她發展?她不僅長得好還很有個性”


    。


    我不為所動,“我還沒有這打算。”


    郎貝勒匆忙走進門喊: \"思思有零錢幫幫我!\" 我們一看是鄰居。


    \"嘿,這不是隔壁的郎大哥嗎?好久不見!\"我們寒暄了幾句。


    元宵開玩笑:“你的買賣不錯,連一百的都嫌少了!”


    郎貝勒笑答: \"那哪是,生意難做。”


    聊天間他告訴我們一位名叫程瞎子的朋友在附近的店裏有新到好貨。


    這位程瞎子雖然外號奇特卻是個知名人物,因獨到的眼光聞名,但也因高傲態度聞名。


    郎貝勒邀我們一起去鑒賞。


    元宵聽聞後頗為重視,決定一同前去。


    店鋪名很獨特叫做‘鏡花堂’,裝修風格迥異,充滿藝術氣息,擺放了很多古玩藝術品,顯得高雅大氣。


    郎貝勒領著我們一起踏入店中,這裏不同於普通的古玩商店。


    這些年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一股茶文化的風潮興起。


    無論懂不懂、喜不喜歡的人,隻要是涉及到文化和待客的地方,必定會擺上一套茶具。


    如今,這樣的茶具組合儼然成了許多場合的標準配置。


    今天也不例外,剛踏入店門時,我還以為走進了某家茶室。


    然而細察四周之後,卻發現這裏的陳設和裝飾與普通的茶室大有不同,擺放的古董字畫都極具品味,整體檔次比元帥開的店高出許多。


    也許有人會對宋家感到好奇,因為宋家是盜墓界的四大豪門之一。


    盡管宋家中的元勳已經失勢,但在巔峰時期,宋家的父親宋漢東確實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外界常常認為宋漢東必定為元勳留下了許多寶物,但事實上恰恰相反,宋漢東留下的古玩並不多。


    這並不是他舍不得,而是為了避免麻煩的一種自我保護手段。


    當然,並不是每個參與盜墓的人都能趁機獲取古董,這一觀念本身是有誤的。


    因為從墓葬中帶出的隨葬品常帶有濃鬱的泥土氣息,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出土的,這樣的物品極其燙手且危險,因此盜墓者往往會在物品出土後盡快脫手以避免麻煩。


    盡管如此,元勳還是存有幾件鎮宅之寶的,畢竟曾經的財富根基仍然存在。


    當我們走入這家店時,店內幾乎無人光顧也無人迎接客人,唯有一位約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裏麵的桌旁閱讀線裝書,似乎對外來者毫無察覺。


    此人可能就是郎子爵口中的“程瞎子”


    。


    我掃視了一眼店內,輕輕地說:“這裏真沒什麽人啊。”


    郎子爵聽到我的話後迴應道:“真正的古玩老店本就是如此,買賣雙方互不輕易搭話。


    這行有一句話叫作‘不與外行爭長短’。


    不像我們那樣的小店弄得像個雜貨市場。”


    正當他說完這話時,那名中年人突然開口說道:“貝勒爺又在背後說我呢!”


    他的聲音嘹亮有力。


    我們轉過頭去,隻見程瞎子放下了手中的書走過來。


    這個人雖未動怒,卻散發出一股傲氣,或許是我聽聞過有關元勳的情況而有些先入為主的想法,總感覺他顯得高傲無比。


    郎子爵恭敬地向程瞎子鞠了一躬:“程爺吉祥!”


    程瞎子對他也是彬彬有禮:“貝勒爺安好,請裏麵坐。”


    看到這一場景,我仿佛置身於古代的時光長河中。


    接著程瞎子抬頭看見了我們,微微皺眉問道:“這二位是?”


    郎子爵笑著說,“這位是宋氏的大公子宋天銘。”


    程瞎子聞言愣了一下,繼而露出溫和笑容拍了拍宋天銘(即文中提到的元勳)肩膀說:”


    哦?原來是小少爺,好久不見了,真是讓人欣慰呀。”


    這樣的客氣表明他過去與宋漢東交情匪淺。


    然後郎子爵介紹了我:“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卓文軒,是發丘將軍後代。”


    “不敢當”


    ,我按他們的習俗與程瞎子問候,“程爺吉祥。”


    程瞎子打量了我一番,冷笑一聲道:“還能見到發丘傳人?哼!”


    然後轉身後走向一邊並邀請我們坐下。


    我不知為何被這種態度激起了憤怒。


    郎子爵在一旁連連對我使眼色暗示忍耐,宋天銘低聲安慰我說,別太在意,我們來這裏是為了解這些寶物,等看完後再離去不遲。


    程瞎子隨後沏茶倒茶給我們每人一杯。


    郎子爵品了一口後連聲道好,我則心生不快並未品嚐。


    程瞎子隻顧同郎子爵交談,把我當作透明。


    最後郎子爵建議拿出他的新寶貝一探究竟,程瞎子得意一笑,起身進入後麵取東西。


    片刻後返迴,手裏多了一個錦盒。


    他把盒子打開讓我們欣賞內部一塊鵪鶉蛋大小光滑濕潤的小石塊。


    起初它看似普通,甚至郎子爵一度懷疑是否是一塊隕石,但程瞎子解釋道,這不是隕石而是更為特別的存在——幻玉石髓,曾因它導致眾人險些喪命於此奇物之下的一次經曆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一說完,不僅李公子和小圓傻眼了,就連陳瞎子臉上那得意的表情也瞬間僵住了。


    陳瞎子難以置信地盯著我,“你竟然認得這個?”


    我沒顧上迴答他,目光全集中在眼前這塊靈玉晶髓上。


    李公子在一旁喃喃自語:“原來這就是靈玉晶髓啊,隻聽說過,想不到這次真的見到了!”


    隻有小圓一臉茫然。


    盡管他不知道靈玉晶髓是什麽,但突然笑著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陳瞎子:“怎樣?我這哥們見識可不小吧,畢竟是探丘的後人嘛!”


    我知道小圓想借此幫我找迴麵子。


    連一向高傲的陳瞎子也點頭承認了,雖然臉上有點不自在。


    說到底,在社會中若出身家世無法讓人另眼相看,那就必須有足夠的見識和本領。


    我為此付出了巨大代價才獲得這份認知。


    小圓本還想再說幾句,但他注意到我的神情,原本張開的嘴巴又合上了,笑容漸漸收斂。


    我不清楚自己當時的表情如何,但絕不會是輕鬆的,更多的是凝重與驚異。


    小圓與我相識已久,一眼看出事情並非簡單。


    趁著李公子和陳瞎子交流的時候,他輕拍了我一下,在我耳邊悄聲問:“哎,是不是有啥不對勁?”


    我緩緩點了點頭,“我以前見過這樣的靈玉晶髓。”


    小圓微微一怔,“在哪兒?”


    我把嘴湊到他耳邊輕輕說:“遠山古城!”


    話音剛落,小圓臉立刻變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冷靜。


    不過,他仍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看向另一邊,陳瞎子有些摸不清我們之間對話的意思,雖認可我在古董上的鑒別力,但無法猜透我們在說什麽。


    此刻,他明顯看不清我們的意圖。


    他對我的態度也有微妙變化,說道:“沒想到趙先生竟有此等見識,居然認出這靈玉晶髓!”


    心中冷笑,我剛才的一句話顯然讓他感到震驚。


    他之前設下的“謎題”


    被輕易 ** 了。


    此時已叫我趙先生,並減少了那份最初的疏遠。


    甚至重新沏茶款待我,讓我想到了蘇東坡“坐,請坐,請上坐;茶,敬茶,敬香茶”


    的典故。


    比起這些表麵上的小插曲,其實我對這靈玉晶髓的來曆更感興趣。


    陳瞎子繼續說:“真想不到,年紀輕輕就對靈玉晶髓頗有研究?”


    我心裏暗暗吐槽:何止是有過研究!差點沒把它給吞下去!當然,這不可能明說,我隻含糊迴應:“略知一二。”


    本以為就此蒙混過關,誰料陳瞎子十分執著,眉頭一挑:“那程某願洗耳恭聽。”


    不知他是否有意試探我,但我不能失去顏麵,於是簡短複述了一遍二叔曾經描述的情況,即使是最精簡版的內容也使陳瞎子目瞪口呆,頻點頭讚,幾乎要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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