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迴房間歸置了會兒從劇組帶迴來的東西,大部分珠寶禮盒是讓宋時冕帶迴來的。


    明天要去星娛談一下待播劇的宣傳任務,昨天宋時冕送的禮物裏有一條海藍寶chocker,碎鑽低奢不浮誇,剛好明天用來做搭配。


    這會兒怎麽找都找不到了。


    宋時冕沒放在這一堆裏嗎?


    她去書房,人不在。再到他房間,門沒關好,虛掩著。


    她敲了兩下就不耐煩的推門進去。


    宋時冕沒在屋裏,站在露台。聽見動靜迴頭看她。


    他穿了一條運動休閑褲,褲腰在腰腹下部。沒係帶,帶子垂著。


    舒意真沒見過他穿這樣的褲子。


    上身沒穿,薄肌,皮膚冷白。


    他頭發還濕著,估摸著是剛運動完洗了澡,身上肌肉還有明顯的充血感。


    他一手搭在露台欄杆上,一手搖了一杯紅酒,似是用來助眠。並不是慣用來裝紅酒的高腳杯,而是酒吧那種常用來盛威士忌的平底杯。


    酒意熏的神情迷離,寬肩窄腰,好tm性感。


    舒意越過大床,從屋裏穿過去。


    幹脆地拉開露台玻璃門,探出腦袋,外頭風有點大,把她的睡裙邊撩上去一些。


    “有事兒?”宋時冕問。


    舒意問他有沒有見一條海藍寶碎鑽項鏈,宋時冕說沒有。


    舒意點點頭,問都問完了人卻不走,維持著半邊身子露出露台的動作。


    宋時冕索性整個人背靠欄杆看她。


    她半邊身子還站在他房間領域裏,他的房間裝修風格冷淡 ,大部分裝飾是原木和黑色,冷硬風格。


    舒意白的驚人,哪裏都纖細,有起伏地身段。


    她還光著腳,不知道是不是風吹的有點冷,她一隻腳緩緩疊到另外一隻,輕輕蹭了蹭。


    宋時冕咽下最後一口,把杯子擱在一旁的琉璃幾上。極有壓迫感的走過來。


    他整張手撫上她的脖頸,大拇指在她下頜線處輕輕蹭,隨後就吻上來。


    起初很柔和的含吮,慢慢就激烈起來。


    舒意嚐到甜甜的酒味。


    好像她也喝了酒似的,燒到她的喉管,胸口。


    好久,宋時冕放開她,兩手捧著她臉頰,五指在臉蛋上柔柔的撚。


    “有興致嗎?”他問她。指的是夫妻協議最後一條。


    舒意沒說話,她眼睫浮上水汽,把臉輕輕貼在他微涼的掌心。


    宋時冕彎腰把她扛在肩上,往床上走去。


    他的床品是黑色,舒意癱在床上喘氣,胸口起伏。


    宋時冕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


    像一條白魚。


    整個人伏上去的時候,舒意哼嚀著說:“我要找我的項鏈的。”


    宋時冕五指嵌進她的手指,低聲道:“我會幫你找的。”


    在他房間這是第一次,在全新的環境兩個人都很來感覺。


    舒意完全沒有力氣,宋時冕抱她去浴室洗澡,迴來放到她床上,他房間的床上一團麻,於是也在她身邊躺下了。


    意識混沌時,舒意心想:忘記把宋時冕趕走了。


    第二天早上舒意睡的迷糊,感覺到有人把她腦袋扒開推到一邊,她在夢裏邊還能估摸到是宋時冕這個王八蛋幹的。


    脖子上也有涼涼的觸感。


    等她完全清醒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兒了。


    她隨便套了件衣服去刷牙,看見鏡子才發現脖子上的碎鑽海藍寶,宋時冕果真說話算話,真給他找到了。


    舒意穿一身一個小眾潮牌的深灰套裝,上身是一個敞開懷穿的小外套,下身百褶裙。整一身毛呢料子。


    裏麵是一件v領的白色薄針織,剛好脖子上的項鏈突顯出來。


    還搭了一個法棍包,黑長直發,甜酷風。


    今天的主要安排就是和林白小糖一起去星娛公司談一下新劇的宣傳事宜。


    談業務上五樓宣傳部,三個人從大廳穿過去等電梯,剛巧,電梯還沒走。


    電梯裏有人,不過門還沒關上。


    小糖眼疾手快地按了一下上行鍵,電梯門又晃悠悠著開了。


    裏麵站了兩個人,一個高挑纖細的女生,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女性。


    胖女人穿一襲粉色裙褲套裝,束黑色腰封。很有事業女強人的風範。她的眼皮有點下搭,可能是因為臉上的肉肉,雙眼皮支撐性不夠,一雙眼顯得有點小。不過這倒給她整個人增添了一些精明的氣場。


    她旁邊的女人更有看頭,穿著卡其色休閑長褲,上身是一件衛衣外套內搭吊帶。頭發束在腦後,帶了墨鏡和黑口罩,臉很小,這兩樣東西幾乎要把她一張臉遮完了。


    她臂彎裏抱了一隻異瞳英短貓,雪白的毛發,脖子上係了蝴蝶結,看樣子被養的很好。


    貓和主人一樣,遠看一眼就覺得高貴。


    應該是個來頭不小的大明星,舒意沒在公司見過。


    小糖被裏麵那兩人的氣場鎮住了,站門口不敢動。


    裏麵兩人沒讓位的意思,年輕女人平靜的目視前方,捂得嚴實,也看不見她表情。胖乎乎的女人眼神上下掃視門口的三人,表情說不上好,但的確不和善。


    林白把小糖擠一邊對胖女人恭恭敬敬彎了腰,比了個您先請的手勢。說:“旎姐,您先。我們等下一趟。”


    說著就摁下關門的按鈕,笑嗬嗬的表情直到門徹底關上才收起來。


    要不說林白是交際花呢,他跟舒意小糖講:“那個胖女人可是圈裏的王牌經紀人旎姐,手裏捧紅了好多藝人。”


    “不出意外的話,她旁邊抱貓那個女人一定是蘇莉清,這兩年風頭正盛的小花。”


    說完,他又感歎一句:“舒意啥時候能到那種地步,我就算死而無憾了。”


    舒意懶洋洋瞥他一眼:“你想跳槽就快滾呐。”


    林白狗腿地說:“哪兒能啊。”


    電梯裏。


    蘇莉清問旎姐:“那人誰?”


    旎姐對林白認識她不足為奇,自己這麽多年好歹在圈內混出了地位。“不知道,估摸是星娛底下一經紀人。”


    不過他後頭那女的有點意思,不似男的那般諂媚,也不像摁電梯那小女孩一樣青澀,看樣子是個見過世麵的。


    她問:“欸,你注意到後麵那女孩沒?”


    蘇莉清當然注意到了,察言觀色這門課是她從成年就開始的必修課。那女的穿一身毛呢套裝,自始至終抱著臂站的直挺挺,很漂亮,眼風穩的很,從發絲到腳趾頭都透出一股子高傲勁兒。


    蘇莉清不喜歡她。


    很確定,有些人生來就和一些人磁場不合,這並非片麵的刻板印象,倒更像一種自我保護機製。


    在蘇莉清的世界裏隻分三種人,盟友,互不幹擾的人 以及敵人。未來如何尚不可知,隻是現在,她幹脆地把舒意踢出了盟友的陣營。


    旎姐繼續說:“那女孩倒有點意思。”


    這句話在蘇莉清聽來有深意,她一直知道,像旎姐這樣心思重的人隻想爬到最頂端去,她暗中一直招兵買馬,遇到好苗子會私下去聯絡。蘇莉清一直裝作全然不知。


    此時她用手指撓了撓英短的腦袋,淡聲說:“旎姐,你不會是想簽了她吧?”


    旎姐笑笑:“放心吧,清清。你沒有覺得嗎?你們倆給人的感覺可太像了,有你這一尊大佛就夠我受的了。”


    一山不容二虎是旎姐堅定信奉的道理,馴服一隻虎比起牽製兩隻虎來說,是更有迴報率的買賣。


    “我隻是在想,你們倆撞型了。如果萬一不幸工作上遇上,那個漂亮的女孩隻能是敵人了。”


    蘇莉清心裏壓根不認同旎姐的話,自己一個風光無兩的女一號和一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小明星,何談撞型。


    旎姐真是腦子也糊塗了。


    旎姐:“看見那女孩脖子上的chocker沒?”


    “單顆1.2卡玻璃體明亮藍皇家鑽,漸變的包襄圓白鑽。那可是不久前佳士得拍賣會上的好東西,依我看,這女孩不是家裏是暴發戶就是背靠了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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