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智術——“明察秋毫”,將陳打手的攻擊軌跡了然於胸,身法飄忽不定,如同鬼魅般在狹小的空間中遊走。


    陳打手雖然力量強大,卻奈何不了任天行靈活的身法。


    他越打越急躁,攻擊也越發淩亂。


    任天行抓住機會,瞅準陳打手腹部空門大開的一瞬,身形驟然加速,一掌印在陳打手腹部。


    “砰!”一聲悶響。


    陳打手痛苦地彎下腰,如同煮熟的大蝦。觀眾席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任天行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緩緩後退,羽扇輕搖,風輕雲淡。


    他目光轉向高台上的劉奴隸販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劉奴隸販子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緩緩抬起手……劉奴隸販子臉色鐵青,肥厚的嘴唇顫抖著,眼中兇光畢露。


    “廢物!連個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他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扶手上,上好的紅木應聲而裂。


    他朝著陳打手嘶吼道:“給我殺了他!用全力!”


    陳打手掙紮著爬起來,吐出一口鮮血,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他明白,如果不能殺了任天行,自己也難逃一死。


    他怒吼一聲,渾身肌肉暴漲,青筋如同虯龍般盤踞在身上。


    一股狂暴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出來,整個決鬥場都微微顫抖。


    他雙拳緊握,腳下猛地一踏,身形如炮彈般射向任天行,空氣中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崩山拳!”陳打手怒吼,雙拳裹挾著狂暴的勁風,如同兩座大山般朝著任天行砸去。


    拳未至,風先到,任天行隻覺唿吸一窒,仿佛一座大山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麵對這雷霆萬鈞的一擊,任天行沒有絲毫畏懼。


    他眼中精光一閃,口中輕喝:“義薄雲天!”體內儒道真氣瘋狂運轉,浩然正氣如同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在他身後形成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直衝雲霄。


    金色光柱與陳打手的雙拳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決鬥場都劇烈搖晃,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待塵埃落定,眾人才看清場中的情況。


    陳打手雙膝跪地,雙拳鮮血淋漓,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他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敗在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手中。


    周圍的觀眾都被任天行的實力所震撼,鴉雀無聲。


    他們原本以為任天行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強悍,以弱勝強,擊敗了強大的陳打手。


    任天行緩緩收迴手掌,臉色略顯蒼白,但眼神依舊堅定。


    他知道,自己雖然打敗了陳打手,但這僅僅是開始。


    他目光掃過周圍,最終落在高台上的劉奴隸販子身上。


    劉奴隸販子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沒想到任天行竟然如此棘手。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朝著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幾名黑衣打手悄無聲息地朝著任天行包圍過去…… “看來,今天要動真格的了。”任天行低聲說道,手中羽扇輕輕一揮。


    塵埃尚未完全散去,任天行便感到背後傳來陣陣殺氣。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羽扇輕搖,腳下步伐玄妙,竟在包圍圈尚未合攏之前,騰挪躲閃,避開了幾名黑衣打手的攻擊。


    “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想攔我?”他語氣輕蔑,眼中卻閃過一絲凝重。


    他知道,真正的威脅並非這些打手,而是高台上那個陰沉著臉的劉奴隸販子。


    劉奴隸販子見任天行如此身手,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但他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小子,你很狂妄!但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他冷哼一聲,手中出現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今天,你插翅難飛!”


    任天行目光如炬,掃視四周,心中盤算著逃脫路線。


    賀璃月還被關押在別處,他必須先找到她,才能突圍。


    “想留下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身形一閃,主動迎向黑衣打手,羽扇揮舞間,一道道金光閃過,逼退了圍攻上來的眾人。


    “璃月,等我!”任天行低語一聲,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直奔關押賀璃月的方向而去。


    他必須在劉奴隸販子反應過來之前,找到她……“找到了!”


    任天行身形如鬼魅,在黑衣打手間穿梭,羽扇翻飛,金光閃爍,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聲慘叫。


    他剛撂倒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陳打手,還未站穩,便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來。


    劉奴隸販子,帶著更多的手下,如鐵桶般將他圍住。


    劉奴隸販子陰沉著臉,手中匕首寒光閃閃:“小子,你竟然還敢來我的地盤撒野,看來你是活膩了!你以為你救得了她嗎?”他朝著一個方向努了努嘴,任天行心中一緊


    “我今天不僅要救她,還要讓你付出代價!”任天行眼神堅定,語氣冰冷。他知道,今日之戰,不可避免。


    “給我上!生死不論!”劉奴隸販子一聲令下,手下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


    任天行深吸一口氣,儒道心法運轉,一股浩然正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羽扇揮舞,金光如雨點般灑落,將靠近的打手逼退。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人群中竄出,正是宋眼線。


    他手中一把短刀,刁鑽狠辣,專攻任天行的下盤,配合著其他打手的攻擊,讓任天行更加難以招架。


    “小子,你的儒道心法倒是有點意思,可惜,你境界太低,終究不是我們的對手!”宋眼線陰笑著,手中短刀如同毒蛇般吐信,直取任天行咽喉。


    任天行心中焦急,他必須盡快找到賀璃月,否則夜長夢多。


    他一邊躲避攻擊,一邊用餘光掃視著劉奴隸販子所指的方向,試圖找到突破口。


    “璃月……”任天行心中默念著她的名字,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湧動。


    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他必須為了賀璃月,為了心中的正義,戰鬥到底!


    突然,人群外傳來一聲暴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還有王法嗎!”


    暴喝聲如驚雷,震懾全場。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青衫,腰懸長劍的男子,踏空而來。


    他麵容剛毅,眼神如炬,渾身散發出一股凜然正氣,正是馬義士。


    馬義士落地,劍指劉奴隸販子,厲聲道:“劉三,你作惡多端,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劉奴隸販子臉色一變,他認得此人,正是城中有名的俠義之士馬義士,一身修為已達明心階段巔峰,實力不容小覷。


    他心中暗罵一聲,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幫手。


    宋眼線也感到情況不妙,他悄悄向後退了幾步,準備伺機而動。


    馬義士的出現,讓任天行壓力驟減。


    他抓住機會,默念智術口訣,羽扇輕揮。


    隻見幾道金光閃過,圍攻他的打手們突然互相攻擊起來,場麵一片混亂。


    任天行趁亂脫身,循著心中的感應,快速朝著賀璃月所在的方向奔去。


    他來到一間破舊的木屋前,門口有兩個奴隸販子守衛。


    任天行毫不猶豫,義術發動,兩道金光擊中守衛,他們瞬間倒地不起。


    任天行推開木門,隻見賀璃月被綁在屋內的一根柱子上,她衣衫襤褸,神情憔悴,卻依然掩蓋不住她清麗的容顏。


    看到任天行,賀璃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充滿了擔憂:“你快走!他們人多勢眾,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別怕,我來救你了!”任天行快步上前,割斷綁住賀璃月的繩索。


    賀璃月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個看似瘦弱的少年,卻有著一顆勇敢無畏的心。


    她眼中的擔憂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感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崇拜。


    “我們走!”任天行拉起賀璃月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劉奴隸販子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他一眼就看到了任天行和賀璃月。


    “小子,你找死!”他怒吼一聲,身形如炮彈般衝向任天行。


    劉奴隸販子一掌拍出,強大的力量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嗡鳴聲。任天行拉著賀璃月閃身躲避,堪堪避開這一擊。


    “快走!”任天行將賀璃月推向門外。


    就在這時,馬義士也趕到了,他擋在劉奴隸販子麵前,長劍出鞘,寒光一閃,“你的對手是我!”


    劉奴隸販子冷笑一聲,“就憑你也想攔我?”


    兩人瞬間交戰在一起,強大的力量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周圍的建築都開始劇烈搖晃……馬義士一劍刺出,直取劉奴隸販子咽喉,“你……”


    劉奴隸販子一聲獰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就憑你也想攔我?” 他五指如鉤,帶著勁風抓向馬義士。


    馬義士毫不畏懼,長劍揮舞,劍光如匹練般斬向劉奴隸販子。


    金鐵交鳴之聲響徹雲霄,兩人身影交錯,掀起陣陣氣浪,周圍的木屋如同紙糊般被撕裂,塵土飛揚。


    任天行不敢耽擱,拉起賀璃月的手,趁著兩人激戰的空隙,向奴隸市場外衝去。


    賀璃月雖然身體虛弱,但求生的意誌讓她緊緊跟著任天行,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劉奴隸販子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心中怒火中燒。


    他一掌逼退馬義士,怒吼道:“你們休想逃!” 身形一閃,便要追趕。


    馬義士豈能讓他如願,長劍一抖,劍氣縱橫,將劉奴隸販子再次纏住。


    “你的對手是我!”馬義士的聲音如同洪鍾,震得劉奴隸販子耳膜生疼。


    他被馬義士死死纏住,隻能眼睜睜看著任天行和賀璃月逃出奴隸市場,消失在人群中。


    “啊!”劉奴隸販子仰天長嘯,憤怒的咆哮聲在奴隸市場上空迴蕩,卻無力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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