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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策最後深深看了一眼江憐,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翻身上馬。


    “阿姊!不要擔心!等我處理完苗疆的事宜,一定來參加你的大婚!”


    說完一行人便疾馳而去,隻留下被掀起的層層灰土。


    江憐看著他們消失地方向,感覺心緒不寧。


    靳年將她攬入懷中,安撫似地拍了拍她。


    “一切有我在!”


    江憐雙手繞到他身後抱住,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


    “對不起!婚禮...可能要延後了!”


    靳年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隻要是你想做的,都去做吧!”


    江憐將他抱的更緊了。


    “我...明日便會出發!”


    “好!”


    江憐還想說些什麽,就看見靳年對她笑了笑。


    “無論你怎樣選擇,我都會等你!”


    江憐靠在他懷裏,兩人緊緊依靠在一起。


    因為伍行在武科學府任教,便隻有邢南去護送江憐了。


    時間緊迫,靳年盡可能的將東西準備的齊全,卻依舊是放不下心。


    “好了!不用準備這麽多東西。”


    江憐阻止了高元青往給她繼續塞東西的行為。


    “路途遙遠,難免會有意外,準備齊全些我才放心!”


    靳年示意高元青繼續,自己將江憐拉到一旁。


    “我隻是去苗疆看看情況,又不是去避難!”


    江憐略有些不滿,她知道靳年是擔心她,可這太誇張了!


    靳年也不接話,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放到江憐手裏。


    鳳印!


    “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皇後!”


    鳳印放在手裏,有些沉甸甸的。


    “等我迴來就和你成親!”


    她雙手環住靳年,兩人相擁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鄭文澤那邊你怎麽處置?”


    “過幾日便會問斬,家眷暫時收押,若是不肯交代,便流放到遼國邊境。”


    鄭文澤在戶部不知偷了多少油水,其中多少都是百姓的救命錢,現在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那那些錢你有頭緒了嗎?”


    靳年點點頭:“現在已經有了些線索,已經讓人去查了,過幾日便會有消息了!”


    江憐也算是放下心來,從懷裏拿出一張紙。


    “這是我寫的一些規劃和施行辦法,宮堯笙和鍾墨書他們兩人雖然聰慧,但畢竟經驗不足,還需再曆練曆練。還有雲雲...”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靳年勾唇一笑。


    “你笑什麽?”


    “我笑你就要走了,腦子裏都還是別人的事!竟然也沒想著關心關心我?”


    江憐被他說的一愣,在她心裏,靳年一向很獨立,做事也妥帖,從來不需要她多說什麽,便也習慣了不過問他。


    “抱歉!我...”


    靳年手搭上她的臉:“好了!現在不要說這些了!再陪陪我!”


    江憐輕笑,點點頭。


    兩人坐在湖邊,任由晚風輕輕吹著。


    江憐靠在靳年的肩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曾經有個小女孩,她從小就是一個人,別人都覺得她是怪人不願靠近,還經常欺負她。”


    “她也不在意,自己也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所有問題都自己決定,習慣了遇到問題都靠自己!”


    靳年明白她說的是自己,靜靜地聽著。


    “有一次她遇到危險,一個人衝出來保護她,最後倒在了血泊中。但是那個小女孩害怕極了,可那個人和她說,別怕,他來了!”


    江憐的聲音很輕,似乎風稍微一吹,便會聽不清,可靳年聽的很認真。


    “後來那個人收養了那個小女孩,陪著她一起成長,教會她怎樣保護自己,還告訴她,他永遠是她的歸宿!”


    江憐抬起頭來,看向靳年,一臉認真。


    “所以他是這個小女孩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靳年看著江憐,表情看不出什麽變化。


    “所以,靳年,我一定會迴來找你的!”


    她直接吻向靳年的唇,帶著不舍和愛意。


    靳年攬住她的腰迴吻,像是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


    一吻過後,兩人抵著額頭微喘,鼻尖緊靠。


    “這次我是代表大江和苗疆商議通商一事,是以大江丞相的身份去的,也會以這個身份迴來!”


    可靳年卻搖了搖頭:“鳳印已經給你了,你已經是大江的皇後了!”


    江憐失笑,點頭應和。


    “是!是大江的皇後,也是你的皇後!”


    靳年抱住江憐,聲音低沉。


    “我會去接你迴家!”


    江憐抱緊他,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最後在一起的時光。


    原本靳年想讓江憐直接在宮中住下,明日直接啟程,可江憐還是決定迴去一趟。


    小童已經睡下了,她推開小童的房門,留下一張信封,悄悄退了出去。


    她迴到自己房間內,看著陽台上的花盆出神。


    苗疆王宮裏。


    “王兄怎麽樣了!”


    一個大夫打扮的人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裴策瞪著發紅的眼闖了進去,而床上正躺著一名男子,臉色蒼白如紙,唇上看不見一點兒血色。


    “王兄!”


    無論裴策怎樣唿喚,床上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將軍,王上說若是您歸來,便帶著這個去聖女祠!”


    旁邊一個侍從將一塊玉牌交到他手中。


    裴策隨意地將玉牌放在一邊,繼續追問。


    “王兄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侍從垂著眼,將屋內的其他人先趕了出去。


    “將軍,自從公主死後,王上的心口就不太舒服,隻是最近越發厲害了。他不讓我告訴您!這次您去辦的是大事,若非是這次暈倒,我也是萬萬不敢告訴將軍的!”


    裴策抓著裴則的手,滿臉擔憂。


    “王兄為何不早些告訴我!為何和皇姊一樣,什麽都瞞著我!”


    旁邊那侍從將帕子打濕,仔細地擦拭著裴則的臉。


    “王上怕將軍擔心,一直以來都是吃藥壓著,可這藥吃多了,也漸漸沒了效果,這情況也越發嚴重。”


    “王上說他這病無藥可解,隻希望將一切處理妥當,讓將軍未來也能少些麻煩!”


    裴策鼻頭一酸,一直以來他總覺得王兄對他過於嚴厲,整日忙碌政事,因此埋怨他。


    可這麽久以來,他這個做弟弟的卻連兄長病了都不知道!


    他有些懊惱,為什麽自己沒有足夠強大,不能幫著兄長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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