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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這平安鎖可否借我一看?”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再過些日子我也要成親了,也想提前準備一個長命鎖。”


    她看著鄭夫人,麵上帶笑,沒有任何攻擊性。


    鄭夫人點點頭,從自己女兒的脖子上取下長命鎖,遞到江憐手中。


    長命鎖是由純金打造,頗有些重量。


    她手指摩挲著表麵,那小女孩盯著她手中屬於她自己的長命鎖。


    她交還給鄭夫人:“多謝鄭夫人!”


    “這段時間,就委屈鄭夫人和各位先暫時留在這裏了!”


    她眼神落在鄭夫人身上,轉身離開。


    “江姑娘,我們不繼續搜查了嗎?”


    伍行跟在江憐身後,有些不解。


    他們這麽大費周章將人抓了,什麽都沒找出來就要這樣離開了?


    江憐步伐沒有停頓,輕描淡寫地說道。


    “誰說不繼續查了?”


    伍行愣了愣:“可...”


    江憐瞥了伍行一眼:“鄭夫人不是已經將答案給我們了嗎?”


    伍行一臉茫然,他怎麽不知道!


    明明剛才江憐隻是和鄭夫人寒暄了幾句,什麽時候說過答案?


    江憐勾唇,也沒挑破,去的方向是皇宮。


    伍行怎麽想也想不通,幹脆作罷,跟上江憐的腳步。


    甘露殿前,高元青笑眯眯的將她迎了進去。


    “昨日委屈江丞相了!”


    江憐對他點頭示意,高元青識趣地將殿裏的人都招唿離開,關上了門。


    江憐走到靳年身邊,那裏備著把椅子,是特意為她準備的。


    靳年眼下有些烏青,抬手撫上她的頭。


    “辛苦了!”


    江憐搖搖頭。


    “你可知於越的哥哥?”


    靳年點點頭,他之前就已經讓人將和鄭文澤有關的人查了個遍,但是他藏得太好,所有和他有關的人都找不出什麽線索來。


    “於越是江南人,她哥哥於空在江南經營著一家小店,生意不好不壞,勉強糊口。”


    江憐垂眸:“今日我看見鄭文澤的一雙兒女,身上都帶著一個長命鎖,說是於越哥哥送的,足金的!”


    靳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哥哥遠在江南,開著一家小店,莫說這來往路費高昂,就是這純金的長命鎖也不算便宜。


    江憐拿起筆,在宣紙上將那長命鎖按著記憶中的樣子給畫了下來。


    “我今日讓於越將長命鎖給我時,我看過她的表情,雖然表麵上沒什麽變化,但我將長命鎖交還給她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鎖芯。”


    靳年拿起江憐畫的長命鎖,蹙眉深思。


    “鄭文澤心思一向深,卻對這雙兒女最為在意。”


    江憐點點頭,那長命鎖極有可能就是關鍵。


    正常來說,人會將最珍貴的東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時刻盯著才好。


    而鄭文澤又對他這雙兒女最為在意,若是要藏東西,也極有可能藏在他們身上。


    既要讓自己能確保安全,又要能不引人注目,那這長命鎖則是一個很好的偽裝。


    靳年從一旁拿起一封信,遞到江憐麵前。


    “這是今日送來的密報!”


    江憐打開信封,抽出信紙。


    “於空有異,妻買珠店,頻年損耗。”


    江憐蹙眉望向靳年,他也看向自己。


    果然這個於空有問題!


    靳年之前查鄭文澤的時候,就覺得於越的這個哥哥有些問題,讓人一直盯著,果不其然查出來些什麽。


    若於越這個哥哥的店隻是勉強糊口,那他妻子又為何買一個常年虧損的珠寶鋪子!


    “這個於空是突破點,至於於越那邊,我還會繼續盯著!”


    現在她隻是猜測長命鎖有問題,卻不知這長命鎖到底是什麽,而鄭文澤的罪證也還沒有一點消息。


    門外傳來敲門聲,高元青在外麵喊道。


    “皇上,江丞相,穆尚書求見!”


    “進來!”


    穆嚴走了進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


    “鄭文澤什麽也不肯說,一口咬定這事不是他幹的!”


    江憐倒是不意外,畢竟他能放心被抓緊去,自然也知道單憑那人的一麵之詞也無法將他收押。


    不過江憐本來也不指望就靠這個,這隻不過是第一步,好找個理由搜一遍鄭府罷了!


    靳年沉聲道:“先按照律法關押三天,再放了!”


    “還有禮部的那個人,革去官職也放了吧!他知道的已經全說了,更多的鄭文澤不會告訴他!”


    穆嚴領命,又繼續開口道。


    “皇上之前讓人搬去鄭文澤附近觀察府上的動向,這鄭文澤每日除了上下朝以外,似乎都沒怎麽出過門。”


    “至於鄭夫人,她平日裏喜歡吃齋信佛,經常去城外的大南寺禮佛,這事許多人都知道,也經常在寺裏偶遇到她。”


    “我讓人跟著去過幾次,確實是去的大南寺。隻是...”


    他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也覺得古怪,可偏偏卻又什麽都查不出來,一切都那麽合理。


    靳年對他點頭,他才繼續開口道。


    “我派人跟著她去了五次,可前些日子,她去寺裏,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在大殿裏禮佛,而是進了住持的房裏。聽人說鄭夫人之前在寺外遭遇強盜,險些喪命,是住持救下了她,所以她才會時不時去拜訪住持,也向大南寺裏捐了不少香油錢!”


    江憐和靳年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這話裏的不對勁。


    這一切表麵上似乎都很正常,可於越作為鄭家主母,又怎會隻身出門遭遇強盜?


    她作為主母,就算隨身沒有保鏢,也不至於連家丁都沒有,又怎會那麽巧,剛遭遇強盜就被住持救下?


    靳年問道:“可有去住持房裏看過?”


    穆嚴點點頭,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他也曾親自去了一趟大南寺拜訪住持,可那房裏並非如他所想。


    房間不大,擺設簡簡單單,一眼就能看個遍。


    穆嚴退下後,江憐和靳年對視。


    “我會親自去一趟大南寺!”


    這大南寺的住持一定有問題!


    靳年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江憐剛要開口,就被靳年打斷。


    “不過是去禮佛,沒人認得出來!”


    江憐抿了抿唇,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但是在去之前,她還需要去拿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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