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清了清嗓子,隨後震聲道:“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吧!”


    【選項一已完成,獲得獎勵:被阿漂拍後腦勺時的痛感減輕50%】


    二人聞言均是愣神。


    緊接著,長離抽迴雙手輕笑,似是自問般道:“命中注定?這世間又有多少事是命中注定的呢?”


    阿漂黑著臉走上前來,正要給陸離來一記爆栗。


    忽見陸離一把奪過長離手中的紙傘。


    長離感受到手中空無一物,隨之一愣,細雨點在她身上,她才反應過來。


    再次看向陸離時,隻見他已經轉過身去,對著阿漂含情脈脈。


    “阿漂,這把傘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選項二已完成,獲得道具:傘下客】


    【傘下客:與今州的菌菇‘傘下客’同名。當你與其他人同時位於這柄傘下時,你不會被傘下的人攻擊。】


    長離:“?”


    你拿我的傘給她當禮物?


    阿漂拍向陸離後腦勺的手微微一頓,接過紙傘同樣冷笑道:


    “你拿別人的東西給我當禮物,未免有些誠意不足了吧?”


    陸離微微搖頭:“非也,阿漂,我這是在踐行成功之道!”


    阿漂疑惑道:“成功之道?”


    她有些不解,用別人的東西送給自己,這跟成功之道有什麽關係?


    陸離當即解釋道:“阿漂,你想想,長離身為參事,算不算我的前輩?”


    阿漂聞言一陣猶豫,陸離是今汐的情報官,長離又是今汐最信任的人,並且還是參事,長離應該算是陸離的前輩吧?


    “……是吧。”


    陸離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是所謂的‘借花獻佛’。”


    “用前輩的東西來發展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來發展我們的愛情,讓我們的愛情得以成功!”


    “這還不夠有誠意嗎?”


    阿漂聞言愣了一會兒,隨後惱羞成怒:“你是不是當我傻?”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在陸離的腦袋上時,陸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了‘傘下客’,並打開了它。


    阿漂和陸離一同被‘傘下客’遮蔽,阿漂的手頓時停住了。


    無論她如何使勁,也無法將手落在陸離的腦袋上。


    阿漂:“?”


    陸離頓時狂喜,有這把傘,我就再也不怕被阿漂敲頭了!


    這柄‘傘下客’同樣也是一柄紙傘,上麵有一些水墨畫的圖案。


    不過就在這時。


    身後的長離輕聲道:“油嘴滑舌。”


    她的右手從陸離背後伸過,趁著陸離沉浸在喜悅中時,將‘傘下客’拿走。


    陸離:“?”


    下一秒。


    “哎喲!”


    ‘傘下客’被拿走的一瞬間,阿漂的手拍在了陸離的腦袋上。


    “係統!為什麽痛感沒有減輕!”


    【因為她拍的不是你的後腦勺,而是你的天靈蓋。】


    陸離:“……”


    “他羊咩的還有這種限製呢?”


    阿漂疑惑的看向自己剛剛拍在陸離腦袋上的手若有所思。


    沉思了幾秒後頓時恍然大悟。


    應該是那件雨傘的緣故。


    在陸離拿出傘後我就不能打他了,但長離拿走傘後,又能打到他。


    之前阿漂從來沒見陸離拿出過這把雨傘,難道又是他剛剛做出這些舉動之後得到的東西?


    真是搞不懂……


    長離拿過傘撐在自己頭頂後輕笑道:“雖然從官職上來說我確實算你的前輩,但我還遠遠稱不上是‘巨人’呢。”


    “不過我很高興你用這樣的詞形容我。”


    長離白嫩的手掌摩挲了一下傘柄,隻覺這傘似有種神奇的魔力一般。


    她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長離看了看傘紙上的圖案,隨後輕笑一聲:


    “這柄傘我很喜歡,既然你拿走了我傘,我也需要拿走你的。”


    “這樣才符合等價交換原則。”


    陸離:“?”


    他覺得這交換似乎不是很等價。


    畢竟長離的傘隻是普通的紙傘。


    而我陸離的傘可是能防止阿漂打自己的神傘!


    陸離訕笑一聲:“要不我們還是換迴來吧?”


    阿漂和長離異口同聲道:“不行。”


    陸離:“……”


    如果‘傘下客’隻是普通的傘,阿漂倒是無所謂。


    但是她畢竟已經發現了這傘的端倪,為了防止陸離限製自己打他,阿漂說什麽也不能讓這傘迴到陸離手中。


    而長離則是因為對這件傘感興趣的緣故,再加上之前發現陸離這家夥在今州有點活躍,對他自然有些好奇。


    而先從陸離的奇妙道具入手,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剛拿到的獎勵還沒過兩分鍾就被拿走了!


    陸離心中一陣悲憤,隻覺這二女實在是欺人太甚!


    二女打著傘,沒理會在雨中暗自神傷的陸離,她們踱步至渡口邊嗎,望向遠處的乘霄山。


    “漂泊者,關於乘霄山,你知道多少。”


    阿漂微微搖搖頭:“乘霄山到底是什麽地方?”


    之前從食客那邊了解到了乘霄山的神秘,她自然也對乘霄山十分好奇。


    更別說今汐和歲主似乎現在都在乘霄山那邊。


    關於自己的身份的事情,她不免有些迫切。


    長離微微一笑,她的聲音輕柔溫和,娓娓道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曾有一人在深山砍樵,路遇棋手對弈,一時觀棋入了迷。”


    “待到迴過神下山時,卻見山外早已滄海桑田。”


    陸離忽然出現在二女身後,他此時已經緩過勁來。


    “你說的是爛柯?”


    長離轉過身來,看著陸離微笑道:“看來陸離先生有所耳聞。”


    她微微頷首:“換言之,這故事中的深山即為秘地,山間的時流與外界不同,甚至幾近停滯,樵夫於山內逗留半日,山外已去百年。”


    “乘霄山,便是與之類似的一方天地。”


    陸離聞言若有所思。


    傳說中的爛柯現在基本上用來指代歲月流逝、人事變遷。


    而爛柯的那個故事,與長離所言並無二致。


    但是與乘霄山現在的狀況似乎是有所不同。


    爛柯中可沒有什麽‘歲主’一類的神隻。


    仿佛是知道陸離心中所想,長離緩緩道:“隻不過與傳說不同的是,進出乘霄山,是有代價的。”


    “倘若我於早晨進山,在山中度過一天光景,出山之後,我的壽數便需疊加為今州已流逝的十天。”


    “更何況……如今乘霄山的境況,可能比之以往,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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