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敢動的太用力,生怕把旁邊的楚玉給吵醒。


    可他沒想到,楚玉的睡姿竟然這麽差。


    一會兒腳就搭在了他的腿上,手也搭在他的臉上。


    又過了一會兒,身體直接翻了過來,大半壓在了他的身上。


    有時候真懷疑她是不是沒睡著,可是他用手戳了戳她的手臂,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想用劍把她推過去,又怕鐵鏈聲太響。


    他用腳把她的腳踢開,都用那麽大勁了,她都沒有反應。


    唯一一點被腳也被她全部裹走,這可是深秋的夜呀!他又穿的那麽單薄。


    他用手輕輕的扯,一點一點,慢慢的扯,終於,她有所鬆動。


    結果剛給他撥開的雙手和腳,已打到了他的胸口和身上,還吧唧兩下嘴。


    這時候他覺得到地上的席子上睡應該也挺好的。


    可當他要慢慢挪動身體起來的時候,身體卻被牢牢裹住。


    動也動不了,這可比醒的時候力氣還大。


    “你故意的吧!”這時候連稱謂都不加了,嘴中抱怨


    可根本就沒有人迴應,隻能聽到那一唿一吸,有點溫涼,噴在他的脖頸間,他忍!


    另一邊


    黃子良去韓府,開門的是韓羽修,兩個人見到之後,韓羽修臉上的驚訝更明顯些。


    又看了他身後,沒有人跟來,說來熟也算熟,隻是也沒有熟到那種程度。


    “黃先生,怎麽來了?”


    “進府說。”


    看他神情凝重,他也多少聽聞了黃子良做的一些事情,連忙讓他進府把門給關上。


    “解釋我也不多做解釋,以前的計劃全在這張單子上。”


    “當然,這本與你無關,我隻是來找你拿些藥,到時候若是東窗事發,你也可全然脫身。”


    韓羽修一邊打開那張紙,一邊聽他說著,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直到他把那紙條完全看完之後,臉上的震驚是壓不住的。


    甚至瞳孔都在顫抖,這麽大的事情都參與其中!


    這事情他可做不得主,必須請他的母親。


    而韓老醫官是看完這張紙條之後,麵色都不改,反而發笑,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韓羽修對這方麵的事情始終是遲鈍些,這樣也好。


    黃子良拿了藥之後匆匆告辭,他還要再去長孫府上要一張新的麵皮呢。


    縱使武承業已經懷疑他是假麵,但那張臉,他始終不忍心傷害。


    長孫伯幽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雖然有些危險,但他覺得還挺刺激。


    一邊給黃子良重新貼麵皮,一邊問著一些其他的事。


    最後,話題竟然落到了武子顏身上。


    就挺突然的


    “黃先生,你喜歡小姐嗎?”


    他的身軀一震,這麽明目張膽的問出來,這個男兒倒有些意思。


    但他沒有資格說喜歡,他又不是高門大戶,又不是什麽清白人家。


    隻能說當她手中的一把劍還可以,什麽喜歡不喜歡的?無從說起。


    “長孫兄是喜歡小姐的吧,我看的出來。”


    “我是還蠻喜歡她的,可她畢竟是四殿下,我的母親是內閣的人,我想要嫁給她,那恐怕難咯。”


    黃子良也知道,武子顏身邊的這些人,身份個頂個朝中重臣之子。


    要是她全都籠絡過去,女皇不得不猜忌起疑心。


    到時候給她扣上一個籠絡朝臣,妄圖造反的帽子,真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不過沒關係,朝中有威望的殿下,不過就二殿下和大殿下。


    三殿下是個牆頭草,大殿下站武子顏這邊。


    現在隻要搞定二殿下,一切說不定可以重新洗牌。


    看他心思深沉,長孫伯幽也就沒有再多說話。


    他又看著鏡子裏那張不屬於自己的臉。


    沒想到呀,這武承業可能會毀到癡情這兩字身上!


    “謝謝你啊,伯幽,這事也是天大的風險了。”


    “人生不過短短數年,想做什麽就要做。”他笑著拍了拍黃子良的肩膀。


    黃子良迴府的時候,還是司馬靈餘接應的。


    可他以為他不會迴來了,看到他迴來還一臉焦急,問他為什麽還要迴到龍潭虎穴?


    黃子良拍了拍他的手,很快,這些苦命的男兒啊,都能脫離苦海了。


    “不是都叫你不要迴來了,你迴來怕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放心,我相信小姐,我也相信自己,我們大家一個都不會少。”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迴到被關的那個房間。


    這兩日他可能都出不去,但是莫白雲手下那些探子也不是吃素的。


    不說其他的,保證他的安全還是沒問題的。


    但為了怕武承業狗急跳牆,還是得備一把匕首在身邊防身。


    大不了就是一命換一命的魚死網破,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


    他不想死,他還想當武子顏手中的那把刀呢。


    司馬臨川出門就沒有迴府,不過他也沒有去丞相府。


    而是先去找了房月榕,他在月榕閣門口站著。


    雖然現在兩家並作一家,但他還是在月榕閣待的居多。


    這小廝也是認識司馬靈川的,知道他與他們家公子的關係,連忙就帶著進去,甚至都沒有通稟。


    月兒從一旁出來,看到司馬靈川,心中咯噔,這正主找上門了,難道要治他們公子一個什麽什麽罪名?


    但他與公子也見過這個主夫幾次,不是什麽窮兇極惡尖酸之人。


    便還是笑臉相迎:“司馬主夫來找我們家公子啊。”


    “是啊,也有許久未見,我想來找他談些事情,他在嗎?”


    “在的在的,公子在樓上,我這就帶你上去。”


    進入府中的第一步,就是要跟主夫搞好關係。


    公子啊,你有我這樣的侍從,你就偷著樂吧。


    房月榕這時候正在房中,焦頭爛額的理賬呢。


    出去那些時日堆的爛賬又到了他頭上,他邊撥弄算盤,一邊歎氣


    “這個掌櫃怕是不能要了,記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賬!月兒,月兒!去把那個李掌櫃的工錢結一結,讓他滾蛋!”


    月兒這時候推開房門,他一抬眼看到的是司馬靈川。


    臉上的愁容微展:“靈川,這麽晚,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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